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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子,怎么样了?

富士山地心,秽核祭坛。

岩浆如血海翻涌,黑雾缭绕如瘴。祭坛中央,一具黄金棺椁静静悬浮,棺盖半开,露出内里一具绝美尸身——青丝如瀑,肌肤胜雪,唇色却泛着诡异的紫黑,那是宫井言正以秽核重塑肉身的痕迹。她本该是无魂傀儡,任人摆布,可就在七天玄男扑上来的刹那,异变陡生。

“嘿嘿,宫井大人说不能碰,可没说不能摸!”为首的玄男淫笑着伸手,欲掀贞子衣襟。

指尖刚触肌肤——

“呃啊——!”

贞子双眼猛然睁开!瞳孔金黄如龙,周身爆发出刺目金光!一股源自南干龙金矿的古老龙息自她体内喷涌而出,将七天玄男尽数震飞!

“滚开……”她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亵渎的威严,“吾乃南岳贞烈女,岂容尔等秽物近身!”

七天玄男惊骇:“她不是傀儡吗?怎会自主?”

原来,贞子虽被夺骨炼尸,但其魂魄并未完全消散。三年前,王五十八于南干龙金矿救她残魂,以五岳真炁温养,又将一缕“龙母愿力”注入其心脉。此愿力深藏不显,直至今日受辱,护体龙魂骤然觉醒!

更惊人的是,她口中喃喃呼唤:

“五十八……我的夫君……你在哪?”

声如泣血,回荡地心。

七天玄男面面相觑,忽然狂笑:“哈哈哈!原来这贞子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宫井大人要气疯了!”

他们非但不后退,反而变本加厉。一人掏出凶器,欲强行镇压;另一人念动咒语,引动秽核锁链缠住贞子四肢。

“贱人!既醒了,就乖乖当我们的共用女佣吧!”

贞子奋力挣扎,金光渐弱。秽核锁链,勒入皮肉,渗出黑血。她眼中金芒闪烁,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浮沉。

“五十八……救我……”她泪如雨下,“他们……要毁我清白……”

五十八感应,千里驰援

泰山之巅,王五十八正于观星台演练《玄天大阵》。

忽觉心口剧痛,如刀剜!怀中一枚金鳞——当年从贞子发间取下的信物——竟自行燃烧!

“贞子!”他神识瞬间铺开,直抵富士山地心。

幻象中,贞子被秽链所缚,七天玄男狞笑逼近。她口中呼唤他的名字,声声泣血。

王五十八双目赤红,怒吼:“谁敢动她!”

他当即召来麒狗,纵身跃上:“师父!我去救贞子!”

王道玄刚为张玄疗伤归来,见状急道:“地心凶险,宫井言正在彼!”

“弟子知道!”王五十八咬牙,“但贞子唤我‘夫君’……此生此世,我必护她周全!”

麒狗四蹄踏火,化作金虹破空而去。

身后,王道玄叹息:“情劫难渡,却也最能炼心。”

富士山地心,秽核祭坛。

七天玄男已撕开贞子衣襟,正欲干坏事。忽然,岩浆沸腾,一道金光破空而至!

“住手!”王五十八手持五岳镇魔碑,怒目如电。

“哈哈哈!又来一个送死的!”七天玄男转身,阴阳怪气,“小子,你就是贞子念叨的五十八?可惜啊,她马上就是我们的共用女佣了!”

王五十八不答,双手结印,引动五岳真炁:“五岳归位,镇!”

镇魔碑轰然砸下,将七天玄男压入岩浆。可他们早被宫井言正炼成“秽核不死身”,转眼又爬出,浑身焦黑,笑声更癫。

“没用的!我们已是阴阳太监,无痛无惧!”

王五十八咬牙,冲向贞子。可刚近身,秽核锁链骤然收紧,贞子惨叫一声,金光溃散。

“五十八……快走……”她虚弱道,“他们在我体内种了秽核……会连累你……”

“我不走!”王五十八斩断锁链,将她抱入怀中,“我说过,此生护你!”

就在此时,贞子体内秽核突然暴动!黑气如蛇,钻入王五十八经脉!

“哈哈哈!同归于尽吧!”七天玄男狂笑。

王五十八剧痛倒地,却仍紧抱贞子。他咬破舌尖,以血画符:“五岳真炁,净!”

血符融入贞子心口,竟与她体内龙母愿力共鸣!刹那间,贞子周身金光暴涨,秽核黑气被硬生生逼出!

“啊——!”她仰天长啸,龙吟震天!

在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芒之中,她慢慢地站起身来,如同凤凰涅盘一般。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风飘扬,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那双美丽深邃的眼眸闪烁着璀璨星光,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此时此刻,她已经不再是受人操纵的傀儡,也不是毫无生气的尸体——而是那个传说中的南岳贞烈女、九天玄女终于归来了!

七天玄男...... 她的声音冰冷至极,带着无尽的威严和杀意,让人不寒而栗,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亵渎本龙女,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随着话音落下,只见她轻轻一挥手臂,周身的金光瞬间凝聚成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紧接着,她手起剑落,一道寒光闪过,为首的一名男子甚至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已身首异处!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她再次挥动手中的长剑,又是五道凌厉的剑气激射而出,分别斩向其他六人。刹那间,六道血光冲天而起,六颗血淋淋的人头高高飞起,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与此同时,七具没有脑袋的身躯则径直掉入下方熊熊燃烧的岩浆之中,溅起一片滚烫的水花,但却再也没有爬出来过。

王五十八虚弱抬头:“贞子……你醒了?”

贞子跪地,紧紧抱住他,泪如雨下:“五十八……我的夫君……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王五十八轻抚她发:“我在。永远在。”

高处,宫井言正目睹一切,气得浑身发抖。

“贞子!你竟敢背叛我!”他咆哮,“我赐你新生,你却认那小子为夫!”

贞子抬头,目光如炬:“你给的不是新生,是侮辱。我的命,只属于五十八。”

宫井言正暴怒,引动富士山蛇脉:“那就一起死!”

岩浆喷涌,地心崩塌!

王五十八抱起贞子,纵身跃上麒狗。身后,富士山再次矮了五米,秽核祭坛彻底埋入地壳。

归途,贞子靠在王五十八怀中,轻声道:“回泰山吧。我想看看……我们的家。”

王五十八点头:“好。以后,你不用再守墓,不用再战斗。只做我的妻。”

晨光中,麒狗载着两人,飞向东方。

而在泰山小院,王五十九正咿呀学语,手中攥着一朵野菊——仿佛在等待,新的家人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