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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曹舒所言,与其心中所想几乎不谋而合。

只是...

曹操未曾料到孙权竟会这般狠辣果决,胆敢在此时对周瑜 手。

周瑜终究是曹营死敌,且绝无归顺曹操的可能。他的死讯传来,对曹营而言自是喜讯。

父亲,这不正是您平日教诲孩儿的吗?

您曾说孙权虽为明主,却容不得才略胜己之人。

周公瑾用兵如神,岂是孙权所能企及?

而今周瑜既亡,南郡于孙权反成棘手之物。

他断无胆量以残兵直面我荆北雄师。

曹舒从容陈词,再度赢得曹操赞许。

在曹操心中,当世唯有刘备配与他并称英雄。至于孙权——生子当如孙仲谋虽是赞誉,却也道出孙权终逊他一筹。

此刻曹仁虽退,然文聘、满宠等将仍据守荆北要地,随时可再取南郡。孙权唯有将南郡借予刘备驻防,方能高枕无忧。

但这借出之物终须归还。在孙权算计中,南郡不过暂失其利,来日未必不能重获。这位精于筹谋的江东之主,向来只做于己有利之事。

......

舒儿,为父前日拨予你的五百邺城精兵,稍加操练便可成军。为何偏要施以那些不合战阵的训法?

曹操望着每日带队绕城奔跑的毋丘俭与王基,又见士卒反复演练队形方阵,更添肉食供给,不禁满腹狐疑。

曹舒麾下新兵的伙食标准,几乎能与曹操麾下最精锐的虎豹骑相媲美。

常言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得知曹舒对新兵如此优待,曹操其他部队的将士们,甚至萌生了投奔曹舒的想法。

不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曹操给曹舒的五百人编制早已满员。

若想再扩充兵力,必须得到曹操的首肯。

“父亲,那些训练并非无用之功。”

“再过些时日,您就明白了。”

曹舒故意留了个悬念。

他清楚,在汉末的传统观念中,能冲锋陷阵、斩杀敌军的士兵,才是合格的精锐。

这一点,曹舒也认同。

然而……这支五百人的新军,将成为曹舒除暗卫之外,真正掌握的第一支武装力量!

因此,曹舒希望他们能提升整体战力与协同作战能力,而非盲目冲上战场,在鲜血洗礼中折损大半,才逐渐成长。

后世有句话说得好: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这正是曹舒的初衷。

见曹舒态度坚决,曹操只得无奈点头。

反正无论孙子如何折腾,即便这五百人全废了,曹操也能替他善后。

……

曹舒本以为私兵之事就此平息。

不料次日清晨,杨修以丞相府属官身份上书弹劾曹舒。

当然,这份奏章并非呈给天子刘协——这位傀儡皇帝远在许昌,距邺城三百余里,还隔着黄河天险。

因此,奏章实际上是递交给丞相曹操的。

阅毕,曹操勃然大怒,本想召杨修痛斥一番。

但转念一想,这或许能推动“嗣子之争”的进程。

于是,曹丕、曹植、司马懿、杨修四人悉数被召至丞相府。

然而,四人踏入正厅后,却齐齐愣住——

厅内主位坐着曹操,左右两侧赫然是荀攸与曹舒。

这阵仗,俨然一副升堂问案的架势。

荀攸作为曹操的首席谋士,列席在此众人自然没有异议。

但年仅七岁的曹舒,凭什么与荀攸平起平坐分列两侧?

......

杨修神色复杂地望向曹舒。

却迎上曹操凌厉的目光威慑。

那眼神分明在警告:朕的皇长孙在此就座,尔等有何不满?

久居上位者的曹操,一个眼神就令人不寒而栗。

区区杨修岂能招架?

当即败下阵来。

与此同时,曹舒也向杨修投来审视的目光。

奏章内容曹操早已让曹舒过目。

平心而论,杨修文采确实斐然。

但既然敢来触霉头——

不妨让他见识见识,得罪当朝皇长孙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杨修突然打了个冷颤。

刹那间竟觉得:

比起曹操,这位小皇孙才更令人毛骨悚然。

相较于坐立不安的杨修。

曹丕与司马懿则显得从容许多。

二人早有准备,自然胸有成竹。

曹操重重拍案,众人顿时肃然。

杨德祖!你参奏舒儿麾下新军滋扰邺城、践踏农田,可有真凭实据?

曹操怒不可遏。

他心如明镜:

杨修此举,分明是眼红那五百精锐的编制!

须知曹丕、曹植麾下亲兵都寥寥无几。

而曹舒这五百精兵,可是朝廷正式编制!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些将士享受正规军待遇。

阵亡有抚恤,伤残有供养。

虽不及虎豹骑、虎卫军的规格,却远胜寻常行伍。

眼下储君未定,

曹操断不会让任何儿子掌握过多兵权。

至于司马懿、杨修之流......

他们手下确实有一些家族内部的亲兵。

然而世家大族向来不会孤注一掷。

即便杨修和司马懿失败,

杨家和司马家仍有其他人可以支撑门庭。

不至于因为一场嗣子之争就倾家荡产。

但此刻,

杨修既然敢状告曹植,自然早有准备。

只见他从袖中取出一封类似书信的文书,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式各样的名字。

“丞相大人,这是邺城商人们联名状告舒公子麾下五百私兵的名单。”

“近一个月来,这五百私兵频繁占据西市场地,导致商贩无 常经营,怨声载道。”

“此外,还有许多农户也在联名之列。”

“舒公子的私兵在城外训练时,曾与农户发生冲突,并踩踏农田。”

“丞相大人,毁坏农田可是重罪!”

“昔 以发代首,才立下严令。”

“如今若因私兵之事坏了规矩,岂不有损威严?”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