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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海贼王之仙途误入海贼船 > 第3章 对质·美食破冰与“唯一”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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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对质·美食破冰与“唯一”的誓言

杰尔马66的主城堡大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冰冷的金属墙壁反射着幽光,空旷的空间里只有呼吸声可闻。文斯莫克家族的核心成员悉数到场,如同即将审判要犯。

家主伽治端坐在首位,脸色铁青,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王座扶手,发出沉闷的嗒嗒声。他身边,长子伊治面无表情,抱臂而立,眼神冷峻;次子尼治嘴角挂着一丝看好戏的讥诮;四子勇治则难掩好奇,目光在父亲和门口之间逡巡。唯有长女蕾玖,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她轻轻牵着一个小小身影的手。

那小小身影,正是文斯莫克·焰。小家伙今天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色小西装,金色的卷发柔软地贴服着,蓝色的眼眸却不像往常那样水汪汪,而是瞪得圆圆的,小嘴紧紧抿着,脸上写满了“我很生气”的表情,腮帮子鼓得像只塞满了坚果的小松鼠。

他周身那圈淡淡的金色小火苗虽然收敛了许多,但仍不安分地跳动着,显示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他一只小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张偷偷从档案室带出来的、边缘有些焦糊的旧照片——上面是年轻的山治眼冒桃心对着娜美微笑的样子。

“咔嚓——”

大厅厚重的金属门滑开。一道金色的身影如同旋风般冲了进来!山治 来了!他显然来得匆忙,金色的发丝有些凌乱,向来笔挺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领带也有些歪斜。他收到家族紧急传讯,说有“重大事件”,心中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一路用“月步”加速赶来。

“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山治的话戛然而止。他的目光瞬间被蕾玖牵着的那个小不点牢牢吸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山治湛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孩子——那头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阳光般灿烂的金色卷发,那双如同最纯净深海般的蓝眸,那标志性的、微微卷曲的眉毛……这、这简直是……简直是缩小版的、年幼时的自己!

但下一刻,一股更深层次的、源自血脉灵魂深处的悸动猛地攫住了他!这孩子身上,除了与他同源的血脉气息外,还萦绕着一股极其微弱、却无比熟悉、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温暖力量波动——那是沈青的灵力残留!是独属于阿青的、如同阳光与业火交织的特殊气息!

“轰——!”

巨大的、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山治所有的理智和防备!他眼中爆发出璀璨至极的光芒,仿佛整个冰冷的大厅都被点亮了!他完全无视了端坐的伽治、冷眼的伊治尼治、好奇的勇治,甚至忽略了蕾玖担忧的目光。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气鼓鼓的小豆丁!

山治几乎是踉跄着冲上前,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让自己的视线与小家伙齐平。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似乎想触碰那小小的脸庞,又怕这只是一个易碎的梦。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而沙哑、哽咽,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巨大的期盼和不敢置信:

“小……小子…你…你告诉我…你妈妈……是不是……叫阿青?是不是……沈青?”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问出这句话,心脏狂跳得快要炸开!

小焰被山治这突如其来的激动和那双仿佛燃烧着火焰的蓝眼睛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攥紧了手里的照片。但听到“妈妈”的名字,他蓝色的眼眸闪了闪,小脸上的怒气更盛了!他挺起小胸脯,用奶声奶气却异常严肃、如同小法官审问般的语气,掷地有声地抛出了第一个灵魂拷问:

“你!结!婚!了!吗?”

“……” 山治满腔的狂喜和激动被这没头没脑的问题砸得一懵,下意识回答:“……还没……”

“哼!” 小焰像是抓住了天大的把柄,立刻举起手里那张皱巴巴的照片,小手指着上面眼冒桃心的山治和笑容灿烂的娜美,气呼呼地大声质问:“那这个橘色头发的阿姨是谁?!你为什么对她笑得那么开心?!还有这个紫色头发的阿姨!” 他又不知从哪摸出另一张(维奥莱特的),“你还亲她的手!妈妈不在,你是不是想给我找后妈?!你这个……大渣男!” 最后三个字,他喊得特别响亮,显然是跟妈妈看的奇怪电视剧学的。

随着他的质问,周身那圈金色的火焰“噗”地一下窜高了好几寸,显示着小主人熊熊燃烧的怒火和……醋意!

“噗嗤——” 旁边的尼治第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伊治的嘴角也抽搐了一下。伽治的脸色更黑了。蕾玖无奈地扶额。

山治看着儿子手里那两张陈年旧照,听着那童言无忌却直击“要害”的质问,先是一愣,随即,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猛地爆发出一阵爽朗至极、充满释然和幸福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傻瓜儿子!我的小傻瓜儿子啊!”

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不容易止住笑,山治伸手,无比温柔地揉了揉小焰那头柔软的金发,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怜和认真:

“听着,儿子,”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哼唱摇篮曲,“那个橘色头发的,是娜美阿姨,是爸爸生死与共的重要伙伴!那个紫色头发的,是维奥莱特阿姨,她帮过爸爸很大的忙。爸爸对她们好,就像你对帮助你的人说谢谢一样,是礼貌,是友谊,但不是爱。”

他顿了顿,举起右手,庄严地竖起三根手指,如同宣誓,目光灼灼地看着儿子清澈的蓝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真诚:

“我,文斯莫克·山治,在此起誓:我的身,我的心,我灵魂的每一寸,早已完全、彻底、永恒地,只属于你的妈妈,沈青一人!”

“遇到她之前,那些不过是年少轻狂的不懂事;遇到她之后,我的眼睛里,我的心里,就再也看不见、也装不下任何其他人了!你妈妈,就是我文斯莫克·山治生命中,唯一的光!永远的唯一!”

这番情话技能mAx、发自肺腑的誓言,如同温暖的泉水,瞬间浇灭了小焰周身躁动的火焰。小家伙仰着头,看着爸爸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此刻盛满了无尽温柔与坚定的蓝眼睛,感受着那毫无保留的、纯净炽热的爱意,小脸上的愤怒和戒备如同冰雪般渐渐消融。他撅了撅小嘴,蓝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和将信将疑。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

是伊治。他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山治和小焰,语气带着惯常的嘲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哼,说得倒是好听。山治,你确定这真是你和阿青的种?就凭你以前那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样子?谁知道是不是你在外面……”

“伊治!!!”

山治的怒吼如同惊雷般炸响!他猛地抬起头,脸上的温柔和笑意瞬间被滔天的怒火取代!他几乎是本能地、迅速地用双手捂住了儿子小焰的耳朵,将他紧紧护在怀里,湛蓝的眼眸燃烧着前所未有的怒火,死死地瞪着自己的长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

“你这混蛋在胡说什么?!”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额角青筋暴起,“我对每一位女士都保持尊重!但我的身心从来只忠于阿青小姐一人!我的第一次……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阿青小姐的!这百分百是我和阿青的孩子!是你们的亲侄子!伽治!这是你的亲孙子!!”

他气昏了头,连父亲的名字都直呼了出来,吼完后,整张俊脸因为激动和羞愤瞬间涨得通红!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私密又过激的话,尤其是在年幼的儿子面前!山治顿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尴尬和懊悔,耳朵尖都红透了,下意识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猛地闭上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松开捂着儿子耳朵的手,不敢看任何人,尤其是怀里正睁着大眼睛好奇望着他的小焰。他尴尬地轻咳一声,语气生硬地转移话题,声音还带着未褪尽的怒气微颤:“……总之……闭嘴!……儿子,饿了吧?爸爸……爸爸去给你做点吃的。”

说完,他一把抱起还处于懵逼状态的小焰,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地朝着城堡厨房的方向冲去,仿佛身后有海王类在追赶。那背影,充满了狼狈,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护犊子的坚定。

大厅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伽治张了张嘴,看着山治消失的方向,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化为一声复杂的冷哼,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动?

伊治被山治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和那句信息量巨大的反驳噎住了,冷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短暂的错愕。

尼治也收起了讥诮的笑容,摸了摸下巴,猩红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玩味和了然:“哦?第一次都是阿青大人的?啧……看来这废物厨子……还挺纯情?”

勇治则一脸“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

蕾玖看着这一幕,先是惊讶,随即唇角弯起一个欣慰而温柔的弧度,眼中水光闪烁。她轻轻松了口气,看来……这真的是山治和阿青小姐的孩子。真是……太好了。

山治那番近乎失态的爆发,虽然尴尬,却像最有力的证据,彻底打消了所有疑虑。这真的是文斯莫克·山治和地狱猎人沈青血脉的延续。

杰尔马的厨房依旧冰冷,食材也大多是高效但乏味的合成品。但山治毫不在意。他一进入厨房,整个人就如同被注入了灵魂!他将小焰放在一张干净的料理台上坐好,然后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尴尬和怒火都排出体外。

接下来的一幕,让偷偷跟到厨房门口观望的伊治、尼治等人再次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只见山治手指翻飞,动作快得带起残影,那些在别人看来平平无奇的食材,在他手中仿佛被施了魔法。煎、炒、烹、炸……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美感与韵律,带着一种近乎艺术的虔诚。他甚至哼起了轻快的小调,锅铲与锅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演奏一曲欢快的乐章。与刚才暴怒的模样判若两人。

浓郁的、诱人的香气如同爆炸般迅速弥漫开来,那香气层次丰富,带着温暖治愈的力量,瞬间驱散了城堡里冰冷的金属味和消毒水气息,甚至盖过了小焰身上残留的焦糊味!这香气让站在厨房门口观望的伊治、尼治等人都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很快,一盘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儿童套餐摆在了小焰面前。用蔬菜汁染成淡绿色的米饭做成的“草地”,上面用胡萝卜和西兰花拼出小熊头像,旁边是煎得恰到好处、金黄诱人的小牛排,搭配着用特殊酱汁画出的可爱图案。香气扑鼻,色泽诱人。

小焰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小嘴张成了o型,刚才那点小脾气和听到大人们吵架的困惑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小口米饭送进嘴里……

下一刻,小家伙周身那点零星的金色火苗,“噗”地一声,彻底熄灭了,转而散发出一种温暖、满足的、如同小猫被顺毛后的舒适气息。他蓝色的眼眸幸福地眯成了两条缝,小脸上洋溢着巨大的满足和不可思议!

“好……好吃!” 他含糊不清地赞美道,又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牛排,幸福得几乎要手舞足蹈。

山治蹲在旁边,温柔地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眼中满是宠溺和一丝还未完全散去的尴尬红晕。他轻声问:“怎么样,爸爸没骗你吧?”

小焰抬起头,小脸上还沾着饭粒,蓝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山治,小声地、带着最后一丝确认地问:“……真的……只喜欢妈妈一个?永远都是?”

山治重重点头,俯身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而珍重的吻,声音低沉而坚定:“只有她,永远都是。”

这一吻,如同最后的钥匙,彻底打开了小焰的心扉。他丢下勺子,猛地扑进山治怀里,用小胳膊紧紧抱住爸爸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带着点撒娇的鼻音说:“那……那我暂时原谅你了!不过……你要带我去找妈妈!现在!立刻!马上!”

山治紧紧抱住怀里这失而复得的宝贝,感受着那小小的、温暖的身体,心中被巨大的幸福填满,之前的尴尬也烟消云散。他抱起儿子,转身看向厨房门口方向,对着一众表情复杂(伊治冷着脸但眼神微妙,尼治似笑非笑,勇治好奇,蕾玖微笑)的文斯莫克家族成员,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挑衅、幸福和无比自豪的灿烂笑容:

“看来,我得带我儿子去找他妈妈了。” 他的目光特意在伽治铁青又复杂的脸上停留了一瞬,语气轻快,“至于各位……嗯,你们的伙食,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烂。再见。”

说完,他抱着紧紧搂着他脖子、已经开始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儿子,大步流星地朝着城堡外走去,金色的发丝在空气中划出潇洒的弧度。

留下伽治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化为一声复杂难明的冷哼。伊治和尼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某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释然。勇治挠了挠头。只有蕾玖,看着山治父子离去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真心祝福的温暖笑容。

“风流债”的误会,在一盘发光料理、一番真挚誓言和一场尴尬又真实的爆发后,彻底烟消云散。文斯莫克·山治,正式升级为“火焰小绅士”文斯莫克·焰的爸爸,踏上了带着儿子寻找挚妻(也是儿子他妈)的、充满期待的新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