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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海贼王之仙途误入海贼船 > 第2章 调查·酷意燃烧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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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调查·酷意燃烧的“黑历史”

杰尔马66的移动城堡,在北海的浓雾中沉默地航行着,如同一个精密而冰冷的金属蜂巢。但对于某个四岁的小小“入侵者”而言,这座钢铁堡垒却成了他挖掘父亲“黑历史”的绝佳探险乐园。

档案室探险:照片引发的“醋”火

小焰文斯莫克·焰 凭借那张人畜无害、精致得像天使的漂亮脸蛋,以及遗传自父母(山治的敏捷与沈青的灵巧)的灵活身手,很快摸清了城堡巡逻克隆人士兵的规律。在一个午后,大部分守卫换防的间隙,他像一只灵巧的金色小猫,悄无声息地溜进了位于城堡核心区域、守卫相对森严的中央档案室。

档案室内光线冰冷,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纸张和微尘的味道。一排排高大的金属档案柜如同沉默的巨人,矗立在阴影中。小焰踮着脚尖,湛蓝色的眼眸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好奇与坚定的光芒。他要找的,是关于爸爸山治 过去的一切!尤其是……关于“女人”的那部分!

他避开几个还在运转的监控探头(小家伙对能量波动异常敏感,这得益于妈妈沈青的启蒙教导),凭着直觉,在一个标注着“废弃项目\/NqS-07”的档案柜前停下。NqS……他记得那个红头发的坏叔叔(尼治)好像这么叫过爸爸?他用力拉开其中一个沉重的抽屉,里面堆放着一些泛黄的纸质文件和……几本厚厚的相册。

小焰的心跳莫名加速。他小心翼翼地搬出一本最旧的相册,封面是冰冷的金属材质,摸上去凉飕飕的。他盘腿坐在地上,将相册摊开在膝上。

相册的前几页,是山治幼年在杰尔马的照片。穿着可笑的小号战斗服,金色卷发软趴趴地搭在额前,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倔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小焰伸出小手指,轻轻摸了摸照片上那个小小爸爸的脸,心里有点闷闷的。原来爸爸小时候,是这样的……

他继续往后翻。照片变成了剪报和模糊的影像截图。突然,他的手指顿住了。

这是一张明显是从某个新闻鸟报纸上剪下来的彩色图片。图片上,年轻的爸爸(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金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嘴角挂着优雅的微笑,但那双蓝色的眼睛……却变成了夸张的粉色桃心!而爸爸的手臂,正被一位橙色短发的、笑容灿烂的大姐姐(娜美)亲昵地挽着!背景似乎是一艘阳光灿烂的船只甲板。

小焰的呼吸一滞。

又翻一页。另一张图片:爸爸单膝跪地,动作绅士地亲吻一位紫色长发、身材高挑、气质成熟妩媚的大姐姐(维奥莱特)的手背!虽然只是手背,但爸爸脸上那陶醉的桃心眼更加明显了!

再一页:爸爸围着围裙,正在一个厨房里,眼冒桃心地将一盘精致的菜肴递给一位黑色长发、气质知性优雅的大姐姐(罗宾)……

还有一张……是爸爸在激烈的战场上,浑身是伤,却紧紧把那位橙色短发姐姐(娜美),将她护在身后!

……

一张张,一页页。照片里的爸爸,身边总是围绕着不同的、但都很好看的姐姐!他对她们笑,为她们做饭,拉她们的手,保护她们!虽然有些照片背景看起来很危险,像是战斗,但爸爸看那些姐姐的眼神……尤其是那种桃心眼!小焰在妈妈收藏的奇怪话本里看到过!那叫“色眯眯”!

“嗡——” 的一声,小焰感觉自己的小脑袋像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妈妈的话如同惊雷般在耳边炸响:“爸爸身边要是有别的女人……”

别的女人!这么多!这么好看!爸爸还对她们色眯眯!还拉手!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些姐姐看起来是伙伴(妈妈也提过娜美阿姨、罗宾阿姨),但是……但是!妈妈是全世界最好看、最厉害的! 爸爸在遇到妈妈之前,怎么可以看别的女人!还对她们那么好!不可原谅!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委屈、愤怒和被背叛感的酸意,如同火山般从心底喷涌而出!他年纪太小,无法理解战友之情、伙伴之谊,他只能凭借最原始、最纯粹的情感去判断——爸爸在妈妈出现之前,心里有过别人!哪怕只是“看看”也不行!

“轰——!”

毫无征兆地,一股炽热无比、却奇异地不伤及周围物体的金色火焰,猛地从小焰周身爆发出来!火焰将他整个人包裹,如同一个愤怒的小太阳,将昏暗的档案室映照得一片金煌!高温让空气都扭曲了,他膝上的相册边缘瞬间焦黄卷曲,差点燃烧起来!

“不可原谅!坏爸爸!渣男!” 小焰带着哭腔低吼,小手紧紧攥着拳头,金色的火苗在他发梢、指尖跳跃闪烁。他越想越气,爸爸居然有这么多的“黑历史”!妈妈知不知道?妈妈一定很伤心!

他气呼呼地合上相册,小心地放回原处(虽然边缘焦了),决定去找“证人”核实!

训练场“验证”:火上浇油

小焰顶着一身还未完全平息的金色小火苗,像颗燃烧的小炮弹,一路冲到了城堡内部巨大的训练场。伊治和尼治正在那里对练,冰冷的拳脚碰撞声在空旷的训练场回荡。

“伊治叔叔!尼治叔叔!” 小焰跑到场边,仰着头,蓝眼睛里还噙着委屈的泪水,小脸气得通红,身上的火苗噗噗作响,“爸爸……山治爸爸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他直接用了最严重的词。

伊治和尼治停下动作,看向这个浑身冒火、兴师问罪的小豆丁,表情各异。

伊治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语气依旧冷峻客观,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弟弟的惯常贬低:“哼,那个好色卷眉?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是他的本性。女朋友?数量恐怕他自己都数不清。” 他这倒不全是瞎说,山治年轻时对女士过度热情的毛病他是知道的,虽然本质上并非滥情,但此刻面对一个四岁小孩的质问,他选择了最“简洁”也最负面的表述。

尼治则唯恐天下不乱地咧嘴一笑,添油加醋:“没错!在东海的时候,就跟那个橙头发的小贼猫(娜美)眉来眼去,还有阿拉巴斯坦的公主(薇薇),德雷斯罗萨的舞娘(维奥莱特)……纠缠不清的女人多了去了!怎么,小鬼,你爸爸没跟你说过他的风流史吗?” 他恶意地笑着,欣赏着小家伙身上越发炽烈的火焰。

“轰——!!!”

小焰身上的金色火焰瞬间暴涨三尺高!训练场边缘几个合金假人被他失控的火焰扫到,表面瞬间被烧得漆黑,甚至微微融化!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金属灼烧的焦糊味。

“啊啊啊!坏蛋爸爸!大渣男!” 小焰彻底爆发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却被周身的火焰瞬间蒸发。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狮子,转身就跑,不想再听这些“残酷”的真相。

伊治和尼治看着小家伙狂奔而去的背影,以及地上那几个报废的昂贵假人,面面相觑。伊治皱了皱眉:“是不是说得太过火了?” 尼治却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说的是事实,那卷眉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焰一路哭着(火着),跑到了城堡的中央厨房。这里宽敞、整洁,却冰冷得毫无烟火气。各种高科技厨具闪烁着金属光泽,几个克隆人厨师正机械地按照营养配比处理着食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合成营养素和消毒水的怪异味道。

小焰冲进厨房,看到料理台上摆放着刚刚做好的、准备送往各处的“食物”——几盘色泽暗淡、形状规整、如同化学模型的营养膏,以及一杯杯散发着人工香精味的能量液。

看到这些“猪食”,再联想到照片里爸爸为那些漂亮姐姐做的、看起来就很好吃的菜肴,小焰更委屈、更生气了!爸爸对别人那么好,做饭给别人吃,自己小时候却只能吃这种东西?!怪不得爸爸眼神不好(指看女人)!都是吃这些吃坏的!

“呜哇……坏爸爸……笨蛋爸爸……” 他一边掉着金豆豆,一边下意识地爬上一张对他来说过高的料理椅,站到料理台前。仿佛是一种本能,他拿起手边的高级食材——来自深海的一种银鳕鱼、散发着清香的柠檬草、几颗饱满的野生菌菇……

他甚至没怎么思考,小手就已经动了起来。处理鱼肉的动作流畅得不像个孩子,撒上盐和胡椒的手法带着某种独特的韵律,点火、热锅、下油……一系列操作如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专注和……优雅?

那几位克隆人厨师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冰冷的电子眼疑惑地注视着这个一边抽泣、一边却如同艺术大师般操控着锅铲的小小身影。

很快,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鱼肉鲜甜、菌菇醇厚和柠檬草清香的诱人香气,如同有生命般,迅速驱散了厨房里原本的怪味,弥漫开来!这香气温暖、醇厚,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小焰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绪和这种奇妙的烹饪本能中。当他将煎得金黄酥脆、点缀着翠绿香草的鳕鱼排完美地装盘时,他才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又看看自己还沾着油渍的小手,眨了眨还挂着泪珠的蓝色大眼睛。

“咦?”

这时,听到动静的伽治、蕾玖,以及闻着味儿找来的伊治、尼治、勇治,都出现在了厨房门口。他们看着料理台上那份色香味俱全、与周围冰冷环境格格不入的煎鳕鱼,又看看那个站在椅子上、脸上还带着泪痕、却做出如此美味的小不点,全都陷入了沉默。

尤其是伽治,他看着小焰,眼神复杂到了极点。这孩子的厨艺天赋……简直和山治那个逆子如出一辙!不,甚至更……纯粹?还有那火焰……他越发肯定,这孩子绝对和那个叫沈青的女人有关!

小焰抬起头,看着门口一群表情古怪的大人,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指着那盘鳕鱼,又指了指那些难吃的营养膏,气呼呼地、带着哭腔为爸爸鸣不平:“爸爸……爸爸小时候就吃这种东西长大?太可怜了!怪不得……怪不得眼神不好!” (意指看女人的眼光)

众人:“……”

训练场被烧毁的假人,档案室焦黄的相册,以及此刻厨房里这盘散发着家一般温暖气息的煎鱼……这个突然闯入杰尔马城堡的小家伙,正用他独特的方式,将这座冰冷的钢铁堡垒,搅得天翻地覆。

而他对父亲山治的“调查”,在酷意和心疼的交织中,似乎……越来越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