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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得化不开,四合院被厚雪压得死寂,连雪花飘落都只剩细碎的“簌簌”声。

刚过十一点,各家各户早已熄灯,唯有雪光反射着冷幽幽的亮,映着傻柱家那扇紧闭的玻璃窗。

屋里,傻柱喝了不少茅台,睡得正沉,鼾声在寂静的夜里有规律地起伏,白天的热闹早已散尽。

棒梗躺在炕上,脸颊的肿痛还在隐隐作痛,心里的怨气却像滚雪球似的越积越大。

白天挨的两巴掌、没吃到嘴的羊肉、傻柱那狠厉的眼神。

还有奶奶贾张氏一路没停的咒骂,缠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凭什么傻柱能大口吃肉喝好酒,我就得啃凉窝窝头?凭什么他敢打我?”他咬着牙,眼神里透着一股阴郁的狠劲。

接着他悄悄爬起身,没敢惊动炕上熟睡的奶奶,借着窗外的雪光摸索着穿好衣服。

外屋墙角堆着几块白天玩闹时捡的鹅卵石,棒梗攥起两块拳头大的,冰凉的石头硌得手心发疼,却让他心里的火气更旺。

他踮着脚,屏住呼吸,轻轻拉开房门,刺骨的寒气瞬间灌进领口,冻得他打了个寒颤。

却依旧弓着腰,像只偷摸的夜鼠,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一步一步朝着傻柱家的正房挪去。

傻柱家的玻璃窗在雪光下泛着冷光,厚厚的玻璃隔绝着屋里的暖意。

棒梗躲在中院的墙根下,侧耳听了听屋里的鼾声,确定傻柱睡得很沉。

便攥紧石头,猛地站起身,朝着最靠近院中的两扇玻璃窗接连砸了过去。

“哐当——哗啦。”

“哐当——哗啦。”

两声剧烈的巨响接连划破深夜的宁静,两块玻璃窗瞬间碎裂。

锋利的玻璃碴子混着雪沫子溅了一地,有些甚至崩进了屋里,落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棒梗得手后,心脏“砰砰”狂跳,又怕又解气,不敢多做停留,转身就往自家狂奔。

积雪被他踩得“咯吱”作响,留下一串清晰的小脚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屋里的傻柱被这接连的巨响惊得猛地弹坐起来,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他摸黑冲到窗边,借着雪光一看,自家两扇玻璃窗全碎了,冷风裹着雪沫子往屋里灌,冻得他一哆嗦。

视线往下移,雪地上那串小小的脚印直通贾家方向,傻子都知道是谁干的。

“小兔崽子,敢跟我来这套。”傻柱眼底泛起狠厉。

重生后他早没了以前的窝囊,别人敢骑到他头上,他就敢加倍还回去。

傻柱转身回屋,从门后抄起几块早就堆着的石头,比棒梗那两块还大,攥在手里沉甸甸的。

他披了件外套,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门,顺着那串脚印往贾家走,雪光映着他的身影,透着一股不容招惹的狠劲。

贾家的窗户也是玻璃的,此刻屋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隐约能听到贾张氏的咒骂声。

傻柱没犹豫,站在贾家院门外,攥紧石头,对着贾家正房的两扇玻璃窗狠狠砸了过去!

“哐当,哗啦。”

“哐当,哗啦。”

更响的碎裂声响起,贾家的玻璃窗瞬间变成了碎碴子。

屋里的咒骂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贾张氏的尖叫和秦淮茹的惊呼。

傻柱砸完转身就走,脚步沉稳地踩在积雪上,没回头看一眼。

回到自家屋里,他看着碎掉的窗户,非但不气,反而心里憋着的火散了大半。

他找了块木板暂时挡在窗口,挡住冷风,倒头又睡了过去,鼾声很快又在屋里响起。

而贾家屋里,贾张氏看着碎掉的两扇玻璃窗,气得浑身发抖。

她跳着脚骂道:“傻柱,你个挨千刀的,居然敢砸我们家窗户,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看着满地玻璃碴子,又看了看缩在炕角吓得发抖的棒梗,脸色惨白。

傻柱刚倒头躺下,门外就传来贾张氏气急败坏的拍门声,夹杂着尖利的咒骂。

这叫骂声刺破了深夜的宁静:“傻柱,你个挨千刀的畜生,给我开门。”

“砰砰砰,砰砰砰。”门板被拍得震天响,像是要被拆下来似的,“你敢砸我们家窗户,我跟你拼命。”

傻柱被吵得没法睡,慢悠悠地爬起来,披了件外套,压根没急着开门,就靠在门后听着。

贾张氏拍得手都红了,骂声越来越难听:“傻柱你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以前吃我们家多少好处,现在居然下狠手砸我们窗户,你不得好死。”

“还有你那个野种棒梗,半夜砸我窗户在先,我砸你们家窗户怎么了?”傻柱隔着门板,声音低沉又带着狠劲,“这叫一报还一报。”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跳着脚骂,“我孙子才多大?他懂什么?你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计较,还要脸吗?

赶紧开门给我赔窗户,不然我就喊得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你是个畜生?”

“赔窗户?”傻柱嗤笑一声,“先让你家棒梗赔我那两扇玻璃再说,他半夜偷偷摸摸砸我窗户的时候,你怎么不教他懂规矩?现在跟我谈脸?贾家有脸吗?”

“你胡说,我孙子才没砸你窗户,是你自己砸了嫁祸给我们。”贾张氏死不承认,拍门的力道更大了,“傻柱你给我出来,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屋里的傻柱听得不耐烦,猛地拉开门,眼神狠厉地瞪着贾张氏:“我躲?我光明正大砸的你家窗户,用得着躲?

贾张氏,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你家棒梗不赔我玻璃,我就拆了你家房。”

贾张氏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随即又梗着脖子骂:“你敢,傻柱你个杀千刀的,我今天就死在你家门口,让街坊邻居都看看你的真面目。”

“有本事你就死。”傻柱丝毫不惧,“正好让居委会来评评理,看看是谁家孩子先半夜砸人窗户,是谁家大人教不好孩子还倒打一耙。”

两人的争吵声惊醒了院里的邻居,几家房门悄悄拉开一条缝,探出头来看热闹,却没人敢上前劝解。

谁都知道这两家积怨已深,而且傻柱现在硬气得很,贾家又向来不讲理,没人愿意蹚这浑水。

贾张氏见没人帮腔,心里有点发怵,却依旧嘴硬:“我不管,你必须赔我家窗户,不然我就天天来你家门口闹。”

“你尽管闹。”傻柱冷笑,“我奉陪到底,但前提是,你先让棒梗给我磕头道歉,再双倍赔我玻璃钱,不然别说窗户,以后你们家就别想在四合院里安宁。”

说着,傻柱抬手就要关门,贾张氏赶紧伸手拦住:“你敢关门,傻柱你个畜生。”

“滚。”傻柱眼神一沉,厉声呵斥,“再在我家门口撒野,我连你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