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炼药?妻主有病?”

梦暨白一歪脑袋,戏谑着脱口而出。

“你才有病!”墨初白直接回怼。

果然,从这个家伙嘴巴里出来的总归没有什么好话。

不过墨初白说的可一点都没错,这男人也确实有病,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梦暨白表现的很无辜的模样。

“既然妻主无疾,为何要留下这个炼药之人?难道妻主也想要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道吗?”

观鸠和阿豺追求永久的生命,不过这个是有代价的,他们需要献祭别人的生命来延续自己的寿命。

这种行为有违天道,迟早会被发现,到时候便不是丢掉性命这么简单了。

死亡,是最简单的惩罚。

“我不追求那种东西,我只不过不想让我心爱之人死在我之前,我想要和他拥有同样的生命。”

墨初白对于死亡可没有什么兴趣,她想要做的事情是让自己在意的人拥有同等的寿命。

不然一方先离去,注定是另一方的潮湿。

她不想伤心,也不想看着他伤心。

梦暨白眸色中浮现出爱欲和疯狂,他的心跳不断加速,快到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

与心爱的人同生共死,本身就是一件极其浪漫的事情。

梦暨白千百次幻想,能和妻主葬在一起。

“能与妻共赴生死,待往世再相逢,听起来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那……这个他里面有我吗?”

他疯狂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期待,他多么希望墨初白可以说一句,有他,他也是被重视的那个。

“没有。”

对方冷漠的回答,答案和预想的那般。

梦暨白早就应该知道的,但还是不由的悲伤,眼神幽怨的看着墨初白。

“妻主就这么不待见我?我好歹喜欢了你这么久,对妻主可是一心一意,妻主这样说,我真的要哭红眼睛了。”

他假装不在意,用着开玩笑的语气,其实只要他自己知道,他真的会哭,但不会在她面前哭。

墨初白低头望向那双疯狂、病态、贪婪的眼睛,不由冷笑出声。

“呵,与你同死,似乎谈不上什么美妙的事情,这辈子你追着我杀,到了阴曹地府,你难道也不肯放过我?!”

她这辈子和他纠缠不休,下辈子不想在见到他。

梦暨白勾唇笑着,这笑容逐渐放大。

“阴曹地府也不放过?开玩笑,骗你的,下辈子我也跟着你!”

他围着墨初白转圈,带着恨意,咬牙切齿道。

“若是有一天我死了,我一定化作最凶的厉鬼,整日整夜的缠在你身边,让你不得安生。”

化作厉鬼,这确实像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墨初白对此毫不在意,她不信世间真的有鬼这种东西,就算有鬼,她也不怕。

扯住在自己身边不断游走的梦暨白,也不看他,只是大步的往前走。

“若是你化厉鬼,我一定请来世上最好的法师,将你超度个干干净净。”

梦暨白跟着她,脚步不断加快。

哼出一股气音,心中升起释然。

“妻主的心好狠,还是希望妻主能够说到做到,不要食言哦!”

梦暨白竟感觉庆幸,既然她根本不爱自己,那么自己死去,想必她也不会伤心吧!

没准还会皆大欢喜,好好庆祝一番。

墨初白只觉得他很奇怪,总说一些莫名的话,搞不清疯子的脑回路。

“莫名其妙,你不是要看自己的孩子吗?我带你去,……觅清,应该也很想你。”

墨初白的语气逐渐放轻,没有了先前的咄咄逼人。

“那位新来的太傅怎么样?讲的好不好?”

墨觅清托着小脸,两只大眼睛期待的看向自己的姐姐。

她知道,这是母君特意为姐姐找的,独一无二,其他人都没有。

墨应祈在暖炉旁逗弄着小橘猫,暖炉散发着橙黄色的光,与橘猫橘黄色的毛发相得益彰。

小猫毫无防备的躺在毯子上,露出粉乎乎的肚皮,任由面前的人类进行抚摸,喉咙里发出舒服“呼噜呼噜”声。

一心撸猫的墨应祈,一听到关于太傅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致,她对这位新太傅可是喜欢的不得了。

“当然!她真的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她永远不会烦我的问题为什么这么多,无论我问出多么奇怪的问题,她都能对答如流,我认为,这才是一个好老师。”

说话时,墨应祈的眼睛是亮的。

她喜欢宋穗,若是她能当自己一辈子的老师该有多好。

其实她想说的是,她能不长大该有多好。

墨觅清长舒一口气,脸上有一种小孩不会有愁容,她一直像个小大人。

“真是太可惜了,她不教我。我也有好多问题想问,只可惜教我的那人,除了完成没人的任务之外,什么都不说而来!”

墨觅清竟有些羡慕她,她身为太女,从出生便注定了她必定是皇帝。

享受宫中上下的宠爱,母君也对她也是无比的上心,什么都是最好的,她应该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吧!

而自己除了爹爹,似乎并没有谁真正爱过她。

在宫里,她只是寄人篱下而已,寄在徐爹爹膝下,饿了给口饭吃,渴了给口水喝。

但是她认为自己应当是要满足的,至少饿了有饭吃,渴了有水喝。

墨应祈观察到墨觅清的情绪,她似乎不怎么开心。

想出一个好主意,立马凑了过去,提议道。

“那你可以告诉我,我问一问太傅,再告诉你,这不就成了吗?”

墨觅清先是一阵激动,随即有些担忧。

担忧墨应祈会不会说出去。

“可以吗?那我告诉你,你只能问太傅,不许大嘴巴告诉别人!”

墨应祈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保证。

“放心吧!我可是你的姐姐,我怎么可能出卖你!我可和母君不一样,我是最讲究信用的!”

墨初白不守信用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完美的对照组。

墨觅清凑到她耳边,悄悄将问题说了出来。

墨应祈不由蹙起眉头,不理解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好奇怪的问题,嗯……不过放心将此事交给我吧!我问完,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突然,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们,两个小东西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

“你们两个小豆丁在聊些什么呢?说出来让朕也听听?”

墨初白饶有兴致的询问。

墨应祈飞快的挡在墨觅清身前,双臂张开,护着自己的妹妹。

“不行,我不能告诉母君,这是我和皇妹的秘密!”

墨觅清从墨应祈身后绕了出来,一头扑进梦暨白的怀中,眼角沾着一些泪水。

不过她不能哭,爹爹说她应该要坚强一些,宫里人不喜欢爱哭的小孩。

“爹爹!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好想你,你这么多天都去哪里了?!”

梦暨白俯下身,难得没有露出古怪的表情,似乎只有在这个孩子面前,他才会正常一些。

这是他和墨初白的孩子,这个孩子似乎是一个证明,证明墨初白是在意他的。

他又在自欺欺人了,她怎么可能在意她,她或许都不在意这个孩子。

低眉抚摸着她的脑袋。

“我处理了一些旧部的事情,抽空便过来看看你。”

梦暨白留意到她眼角处亮晶晶的东西,心疼的擦拭。

“你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你在这里并不开心?”

墨觅清摇晃着脑袋,用力抹去眼角的泪痕。

勉强挤出微笑,“开心的,开心的!没……没关系的爹爹,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我已经快六岁了,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我!”

室内突然传来烦躁的声音。

“到底是怎么回事!痒死我了!”

徐羡跟身上爬了跳蚤一般,抓耳挠腮的蹦了出来,脸上红扑扑的,还带着指甲的痕迹。

在墨初白面前表演了一套踢踏舞,刚想将手伸进屁股里挠一挠,便对上了墨初白探究的眼神。

“徐羡,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