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徐羡顿感社死,天塌了!
“陛下!你你……你怎么在这里?臣侍还什么都没有准备,你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臣侍这副样子……。”
岂不是刚刚如同猴子一样的窘态,全部被看到了?!陛下好不容易来一趟,却是以这种模样。
好尴尬!好社死!谁来救救我!
转眼又看到了觅清的生父,瞬间石化。
觅清的爹爹?他怎么也在这?她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此刻的徐羡感觉像一只在岸边垂死挣扎的鱼,算了躺平了。
徐羡硬着头皮,欲哭无泪道。
“这是臣侍新学的舞步,目前还没有跳好。”
徐羡内心抱头大哭:鬼啊!我根本就不会跳舞,陛下能信才怪呢!
他从进宫到现在都没有展现过才艺,不是不想,是完全不会。
墨初白点了点头,内心不免有些惊讶,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跳舞,五年来都没有展示过,可谓是深藏不露啊!
拍了拍手:“不错,有创意,练好后,朕亲自来看。”
徐羡大脑一片空白,嘴还是僵硬感谢。
“臣侍定然不会辜负陛下。”
徐羡:鬼啊!我上哪找舞跳去,并且我的四肢僵硬到跟第一天认识一般,跳个毛啊!
墨初白盯着徐羡的脸,有些出神。
红扑扑的,跟猴子屁股一般,是什么新妆造吗?
“我觉得你这样的打扮还挺新潮的,你这是画的什么妆?脸怎么抹得跟猴屁股一样。”
墨初白情商一向很高,开口便是一盆冷水。
徐羡精致的五官,不断抽搐,眉毛不认识眉毛,鼻子:不认识比鼻子。
“臣侍……这是没化妆……。”
他在屋里悠闲的嗑着瓜子,看十八禁的小本子,看到血脉偾张,面红耳赤的场面。
不知怎么身体就开始发痒,起初他还以为是看小本子看的,但很快发现不对劲,脸上、身上都开始发痒,又红又痒。
墨初白觉得这妆造有点渗人,如果晚上出来的话,起码吓死两个奴才。
“梅花妆?脸确实跟梅花一样红,下次别化了,呃……走夜路容易吓到人。”
徐羡身体僵硬,抽动了一下嘴角:“臣侍……遵旨!”
他现在感觉魂都快出来了,今天是他的倒霉日吗?
墨觅清和梦暨白说了好久,在此期间,墨初白看着应祈玩猫,猫毛飞到徐羡身上。
徐羡的鼻子也变得红红的,忍痒忍的汗流浃背。
徐羡:呜呜,陛下怎么还不走,怎么越来越痒了,好想挠挠屁股,有没有人帮我挠一挠啊!
墨觅清突然小跑到墨初白身旁,满怀期待的询问。
“母君,你能多喜欢爹爹一点吗?”
她问的小心翼翼,可怜兮兮。
墨初白不明白小孩子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难道她看出自己与梦暨白的疏远了?
不过,她认为大人的感情实在不应该让一个小孩子掺和进来,转移了这个话题。
“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你只是一个孩子,不需要考虑这些事情。”
可墨觅清显然不愿意放过这个问题,她想要知道答案。
“母君,你喜欢爹爹吗?还是说,只因为他是我的父君?”
墨初白与梦暨白对视一眼,双方默契笑了笑,梦暨白不敢继续看她的眼睛,很识趣的偏过去头。
“当然,母君当然喜欢你的爹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情,母君也爱着你。”
墨初白说了违心的话,其实她喜欢不起来梦暨白,但是在孩子面前,她不得不说出善意的谎言。
他在墨初白心中的地位很是奇怪,像一根刺,不拔出来疼,拔出来又止不住的流血。
对他又爱又恨,应了那句“鸿蒙生两仪,恨为爱之极”,她们相遇,注定就是要一辈子纠缠不休的。
长夜漫漫,飞雪簌簌。
多罗男人在偏殿中醒来,身上一丝不挂。
裹在一张破旧的草皮中,草皮里塞了一些棉花,让他不至于被冻死。
男人意识模糊,感觉每一寸皮肤都是撕裂性的疼痛。
面容惨白如纸,似乎下一刻生命就会消亡。
“好……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是地狱吗?我被那个女人打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