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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夷又emo了。

轻舟让他自己先呆一会,继续问啸天虎三个单孤刀如此行事的目的。

啸天虎三人的回答和轻舟他们猜想的一样。

四顾门和金鸳盟鹬蚌相争,单孤刀的万圣道渔翁得利。

不过单孤刀的野心不止在江湖。

啸天虎三人和单孤刀一样自傲于他那芳玑王和龙萱公主之后的血脉身份。

不用轻舟多问,就给秃噜出来了。

“相夷,你知道你师兄有这身份吗?他这野心挺宏大的啊。”

李相夷又被炸了一道雷,有点懵懵的:“不知道,我和师兄都只是师父师娘收养的乞儿。”

哼~懵就对了。让他整日对单孤刀那样信任,不设防,还说她想多了。

人家可只把他当可以毁掉的工具。

“你以后可长点心吧。”

李相夷委屈狗狗眼,他浑身上下八百个心眼子,不少了。

算了,他只是重感情,不是他的错,都是单孤刀的错。

轻舟转头继续问下去:“单孤刀哪来的钱财建万圣道?”

单孤刀经商的能力不行,四顾门的产业都是她总揽,底下的人打理,单孤刀接触不上,没机会贪墨。

“封磬提供的,他家是富商,比我们还早跟着主上。”

封磬,对哦,甘奕提过来着。

这几天赶来赶去的,脑子都不灵敏了。

“他应该不止商人这么简单吧?南胤人?”

“是,听主上提起过,封磬的家族找了主上一脉百余年。”

轻舟眼睫轻颤。

封磬…家族…封氏还是风氏?

记忆里,祖母风氏曾对年幼的诸葛轻舟讲故事一般的说过自己的家族,专出术师,传承南胤三大秘术之一,痋术。

不过当初南胤国灭之时,太过混乱,风氏走散了小部分,这小部分不巧就是掌握痋术传承那一脉,她祖母便是这一脉唯一的传人。

那么现在的封家应该无甚人懂得痋术,不然,怕是要难对付一点了。

心中琢磨着也不过过了一瞬,要问的问题还多多的。

譬如:

“单孤刀在哪?”

“万圣道的老巢在哪?”

“金半山是谁?为什么查他?”

等等。

有些问题清晰了,有些问题得不到答案。

总归把三个人肚里知道的东西都榨出来了。

轻舟望着地上排排躺,互相靠着的三个人,脑子灵光一闪。

伸手进衣袖里,实则从空间拿出一小瓷瓶,将药散全部倒进剩余水不多的茶壶里。

想了想,轻舟又掏出一个小瓷瓶,同样全部倒进,摇匀,然后平均分了三杯茶。

“相夷,他们说了这么多话,该口渴了,你去喂喂他们吧。”

李相夷好奇问道:“你加了什么?”

轻舟笑得如沐春风:“兽用特效催.情散和迷幻散。”

“啊?”李相夷有点傻眼,他还以为会是哪个折磨人的毒药。

“他们挺大把年纪了,都不成婚,还整日同进同出同食,说不定他们是…”

轻舟抬指点着。

“他爱他,他爱他,他又爱他的关系。看在他们为我们解惑的份上,我成全他们三个人的感情。去喂吧。”

李相夷眨眨眼,他家夫人睁眼说瞎话的模样还是这样可爱:“哦。”

这好像比那些个折磨人的毒药更折磨,伤身更伤精神,这个方法……很不错( ?° ?? ?° )

李相夷麻利的一手掐脸,一手灌水,每杯一滴不剩。

药量太足,一息不到,本来就互相挨着的三个人开始亲亲抱抱起来了。

三个长相粗犷的男人叠在一起,画面太美了,轻舟和李相夷不忍打扰终成好事的好兄弟,互相掩着眼睛退出去。

然后就地取材,布了个简单的迷幻阵,让人忽略这处房间。

以她下的份量,没有个三天三夜,他们消停不下来,等消停了,估计会失血过多,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三天旁人还是不要打扰为好,让他们好好享受“快乐”。

离开这处别院时,轻舟好心情的哼着歌:

菊花残~满地伤~花落人断肠~

翌日。

一觉睡到自然醒,轻舟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啊~舒坦~”

坐在窗边望着天空思考人生的李相夷,听见轻舟起床的动静,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顶:

“这几日连累你奔波劳碌了,我买了你爱吃的桂花千层糕和养胃的小米南瓜枸杞粥。”

轻舟弯着眼睛说着甜蜜话:“你我夫妻一体,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李相夷微微一笑,虽是夫妻一体,但他也不会当理所当然:“我给你梳妆。”

轻舟天生丽质,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肌肤细腻莹润如玉,无需涂脂抹粉,只需将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绾起。

李相夷技艺已经相当熟练了,灵活的手指和绿檀梳在发间穿梭,没一会就绾好了双心髻。

“今日要去万圣道找单孤刀吗?”

轻舟直呼单孤刀其名,都要李相夷的命了,还叫什么师兄。

李相夷往发髻插上素雅的银簪:“不急,先休息一日,或许他也在扬州城。”

作案的人通常都喜欢到案发现场欣赏自己的杰作,同理,设计阴谋的人也喜欢欣赏自己谋算的结果。

而且,昨日他见纪汉拂和白江鹑也有动摇之心。

想离开的或许不止昨日那些人。

他这门主做的真是既成功又失败啊。

“也好。”轻舟对镜戴上耳坠,“在想什么?”

“待会想回四顾门看看。”

“那就回。”

正好观察一下,剩下的人里是否还有摇摆不定的。

关乎以后对他们的安排。

四顾门

纪汉拂和白江鹑去地牢里探望过云彼丘,看到他被施刑弄的遍体鳞伤,那叫一个不忍和心疼。

内心挣扎了一晚,商量了一晚,最终还是艰难的做下了决定。

“你们说什么?”吴霸拍桌跳起,“你们再说一遍!”

石水用看叛徒的眼神瞪向二人。

白江鹑心虚低下头不语。

纪汉拂双手抓了几下大腿上的衣服,言简意赅的再讲了一遍。

吴霸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这人还真敢再说一遍!

保忠义起身拍着吴霸的肩膀:“老吴莫气,为了这等人气坏身子不值得。”

转而看向纪汉拂二人:“要离开随你们,但带走云彼丘不可能,想四顾门分家更不可能。

门主不会有事!再者,这四顾门的地、产业写的都是夫人的名,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们沾染半分!”

轻舟和李相夷刚来就撞见了这一幕。

“这么看来,你当初把所有都记在我名下,真有先见之明。”

真看到预想的情况,李相夷反而没那么伤心了:“我那明明是爱重你,把所有身家都给你。”

“继续保持,回头给你涨零花。”

【不喜欢拂彼白石,写的时候不自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