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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行斜睨古剑茗,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周身魔气缓缓收敛。“我向来不屑于杀垃圾。”他刻意拖长尾音,将太初剑随意扛在肩头,故意背过身去,靴底碾过碎石发出刺耳声响,“滚得越远越好。”话音未落,人已踏出三步,背影逐渐融入弥漫的硝烟中。

古剑茗攥着破裤衩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方才还谄媚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的杀意。他死死盯着独孤行的背影,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狞笑:“蠢货。”

刹那间,七道寒芒自他周身穴位暴射而出!本命飞剑裹挟着凌厉剑气,在空中交织成诡异的星图,每道剑光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为首的青锋剑刃流转着妖异紫芒,竟是凝聚了他十成灵力的杀招——七幻飞剑阵!七剑如同幻影,眨眼间便封死独孤行所有退路,剑锋直指后心要穴!

七道寒芒洞穿“独孤行”的瞬间,那具躯体轰然炸裂成腥臭的紫黑色魔气,如蛛网般在空中蔓延。古剑茗瞳孔骤缩,刚要施展身法后退,脖颈处突然传来刺骨寒意——不知何时,独孤行竟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布满骨刺的大手死死扣住他的天灵盖,指缝间渗出的魔液在他皮肤上灼出青烟。

“你以为......”独孤行沙哑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魔气裹挟着血腥气灌进古剑茗鼻腔,“我会给敌人第二次机会?癫狂之梦!”话音未落,古剑茗眼前突然炸开刺目的紫光,整个人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暗漩涡。

意识再度清醒时,古剑茗发现自己置身于熟悉的宅院。朱漆大门斑驳陆离,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庭院里盛开的芍药却泛着诡异的墨色。他低头看着自己完好如初的双手,又望向铜镜中与记忆分毫不差的面容,喉结剧烈滚动——这分明是他离开师门,尚未踏上除魔之路时的居所。

“欢迎回家,古剑茗。”

阴森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独孤行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指尖缠绕的紫色符文如毒蛇般扭动。他抬手轻弹,古剑茗腰间的储物袋应声炸裂,散落的玉简、法器在半空悬停,竟诡异地组成一座微型囚笼。“这里是你灵魂最深处的角落,”独孤行猩红的竖瞳扫过颤抖的古剑茗,“藏着你不敢示人的野心、被道德压抑的欲望......现在,尽情释放吧。”

古剑茗双眼充血,脖颈青筋暴起如虬结的枯藤,嘴角涎水不受控地滴落。他疯狂撕扯着仅剩的碎布,在庭院里跌跌撞撞地打转:“洛子琪!洛子琪!”声音尖锐得近乎破音,带着扭曲的嫉妒与欲望,“凭什么你能当天骄帮首席?!不过是个女人!一定是陪长老睡觉了!”

他突然扑向虚空,五指死死攥住不存在的幻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人尽可夫的贱货!为什么不肯跟我睡?我比那些老东西年轻!比他们有权势!”癫狂的笑声混着呜咽,在魔化的庭院里回荡。

古剑茗瘫坐在地,发丝黏着汗水贴在脸上,浑浊的瞳孔里翻涌着最原始的欲望。他突然扯开嘴角,露出癫狂的狞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我要把她绑在铁链上!用最粗的皮鞭抽烂她那身骄傲的皮囊!让她跪着舔我的——”

他突然剧烈咳嗽,血水混着碎牙喷溅而出,却仍癫狂大笑:“我要当着全天骄帮的面扒光她!把那些自以为清高的天骄们眼珠子都挖出来,让他们看着天骄圣女被我——哈哈哈哈哈!”嘶哑的笑声里,他抓起地上的芍药花疯狂揉搓,汁液顺着指缝滴落,如同淋漓的鲜血。

独孤行单手举着手机,镜头稳稳对准古剑茗扭曲的面孔,指尖摩挲着录像键轻笑:“继续说,说详细点。”猩红竖瞳映着屏幕冷光,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残忍,“让我看看,名门大派的弟子,到底有多脏。”

庭院中突然飘起迷离的雾气,十二名轻纱覆体的妙龄女子从墨色芍药花丛中盈盈走出。她们眉眼与洛子琪七分相似,发间金铃轻响,赤足踩过之处绽开血色莲花。为首女子指尖凝着淡粉灵力,娇笑着抛来一枚合欢铃:“古师弟,大保健吗?”

古剑茗猛然扑向女子,却穿过虚影撞在廊柱上。他抹了把嘴角血迹,浑浊的双眼突然清明:“不对!洛子琪绝不会如此下作!而且,你长的一点也不像她”他踉跄后退,撞翻石桌上的青铜镜,镜中倒影竟同时分裂出千百个不同的自己,有的身着囚服被铁链贯穿琵琶骨,有的跪舔洛子琪染血的靴尖。

“假的!全都是假的!”古剑茗疯狂撕扯头发,突然抓起石凳砸向四周。飞溅的碎石穿透幻象,却在触碰到院墙外的瞬间化作齑粉——整片宅院的边界,竟全是由他散落的储物袋玉简构成的囚笼。他猛地抬头,看见房梁上倒挂的独孤行正用手机录像,猩红竖瞳在黑暗中如同两团鬼火。

随着一声脆响,他腰间的玉佩残片突然迸发青光。幻象如镜面般轰然碎裂,古剑茗浑身浴血地跌回现实,额头还残留着“癫狂之梦”的紫色咒印。他死死盯着不远处冷笑的独孤行,嘴角渗血却露出森然笑意:“你以为仅凭这些幻象,就能让我——”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抽搐,鼻腔里不受控地溢出方才在梦境中癫狂嘶吼的污言秽语。

独孤行将手机屏幕怼到古剑茗眼前,录像里的画面正循环播放着他癫狂嘶吼、丑态毕露的模样。刺耳的笑声混着污言秽语从手机里传出,在死寂的战场上格外清晰。古剑茗看着自己扭曲的面容,瞳孔剧烈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不...不可能...”他踉跄后退,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双手颤抖着去抓手机,却被独孤行轻易避开。屈辱与愤怒如潮水般淹没理智,他突然暴起,祭出残存的法器朝独孤行扑来,双目赤红:“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独孤行不闪不避,单手握着毫无灵力波动的太初剑,如挥柴刀般随意劈下。看似普通的一剑,却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剑刃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古剑茗仓促间祭出的护体罡气,在剑锋触及的瞬间如薄纸般破碎。

“噗——”

太初剑轻易洞穿古剑茗的胸膛,鲜血顺着漆黑的剑身喷涌而出。古剑茗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伤口,嘴角溢出串串血泡:“这...这不可能...”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

独孤行一脚将他踹倒,剑尖挑起他的下巴,冷笑道:“垃圾,就该有垃圾的觉悟。”说罢手腕一抖,太初剑横扫而过,古剑茗的头颅高高飞起,眼中还凝固着不甘与恐惧。尸身倒地,激起一片尘埃。

独孤行用鞋底碾灭古剑茗飞溅的血珠,望着剑身残留的暗红嗤笑:“连沉睡的太初剑都接不住,真是破大防了。”他将剑甩了个剑花收入剑鞘,刚点开手机准备发送视频,废墟堆里突然传来石块滚动声。

绿肯灰头土脸地从瓦砾下钻出来,身上的法袍烂成布条,头顶还粘着半截蜘蛛网。他连滚带爬冲到独孤行脚边,额头重重磕在焦土上:“大人明鉴!小人福大命大,刚才躲在千年阴土下才逃过一劫!”说话间,他偷偷瞥向独孤行手中的手机,眼底闪过一丝惧意与谄媚交织的复杂神色。

独孤行二话不说,手里突然变出把冒着黑气的手枪。他抬手就对着绿肯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擦着对方耳边飞过去。

绿肯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往旁边一躲。可他刚迈出腿,独孤行就冷笑一声:“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真正的绿肯腿早就断了,根本跑不了这么利索——独孤老六,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独孤老六见被识破,也不装了,露出本来面目:“把剑交出来,不然今天你别想走!”他手里突然多了把锈迹斑斑的铁剑,剑尖还滴着黑血。

独孤行抱着胳膊,斜眼瞧他:“就你这夺舍的身子,走路都打晃,也敢跟我要剑?”话音刚落,独孤老六已经冲上来,铁剑带着股腥风直劈面门。独孤行轻飘飘往后退了一步,顺手从地上抄起块石头,“当”地一下把铁剑磕开。

“就这点本事?”独孤行笑了,把石头一扔,反手抽出太初剑。剑还没完全出鞘,一股寒气就让独孤老六胳膊发麻。独孤老六咬着牙又刺出三剑,结果全被独孤行用剑鞘轻松挡住,最后还被剑鞘狠狠砸在肩膀上,疼得他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独孤行冷笑一声,剑尖轻点地面:“谁和你玩过家家?”话音未落,脚下突然炸开幽紫色阵纹,十几个身披锁链的梦魇魔兵破土而出。它们空洞的眼眶中燃烧着幽蓝鬼火,手中的骨刃泛着诡异的青芒,随着独孤行舞动太初剑划出的桑林之舞剑影,魔兵们瞬间结成绞杀阵势,将独孤老六死死围困在中央。

骨刃破空声与魔兵嘶吼交织,独孤老六的铁剑在如雨般的攻势下火星四溅。他后背重重撞上断壁残垣,嘴角溢出黑血,突然狞笑起来:“别以为只有你能搬救兵!”他掏出骨哨猛地吹响,尖锐的哨音震得空气嗡嗡作响。

地面轰然开裂,腐臭的气息裹挟着泥浆冲天而起。一只覆盖着鳞甲的肉翅撕裂土层探出,紧接着是布满倒刺的蝎尾,最后一具裹着残破红嫁衣的女尸破土而出。她的眼窝中爬出密密麻麻的尸虫,指甲漆黑如钩,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冒着青烟的腐蚀痕迹。

“林悦?!”独孤行瞳孔骤缩。女尸脖颈以违背常理的角度扭转,空洞的眼窝突然亮起猩红光芒,张开的嘴里伸出三条分叉长舌,径直朝他激射而来!

独孤老六得意地飞身跨上林悦的后腰,腥臭的手掌重重拍在她腐烂的臀肉上,震落片片黑鳞:“驾!灰孙媳妇,给我撕碎这小子!”林悦空洞的眼窝骤然充血,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竟扭曲成180度直面独孤行。

“独孤行!我*你妈!”她声带撕裂的嘶吼混着尸气喷涌而出,三条分叉长舌如毒蛇般卷向独孤行面门。残破的嫁衣下,腐烂的腰肢猛然发力腾空而起,背后肉翅掀起腥风,蝎尾尖端泛着幽蓝毒光,直直刺向独孤行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