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看着几张老脸上扭曲的表情,享受着他们眼中流露出的惊慌。
“异控局——它不管别人家的‘家务事’啊!”
洛晨的声音陡然拔高,笑着说:“你们不是有我的终身合同么?虽是仆人,但我也算何家人不是么?”
是的,他们有洛晨的终身合同,加之异控局对觉醒者异能使用的严格管控,洛晨不能强硬反抗,他们便可以此控制洛晨对何家唯命是从。
却不曾想过,这份合同也可能是他们的催命符。
几位长老被这赤裸裸的威胁气得浑身发抖。
二长老色厉内荏地怒吼:“反了!反了天了!洛晨!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敢弑主不成?”
“弑主?”洛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几位长老不用紧张,我等下还要去赶火车,时间紧,没工夫跟你们这群老棺材瓤子多费口舌。我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二长老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边的气流,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身边高速流动。
他强壮镇定,但声音里已带上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要说什么?”
洛晨的目光陡然变得森寒无比,“不要再打让夜茴联姻的主意,不论男女!”
四长老尖声反驳:“什么?笑话!他不联姻,我们何家的资金链……”
“呃啊——!”
他话音未落,勒在脖子上的无形引力弦骤然收紧,如同冰冷的铁箍狠狠嵌进皮肉。
剧痛和窒息感让他们眼球暴突,青筋在额角疯狂跳动,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
一直在“观战”的五长老,这时出来打圆场,“洛晨啊,有话好好说,四哥他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洛晨似乎没什么耐心听他们啰嗦。
看着几张老脸,洛晨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待几人噤了声,他才自顾自说道:
“你们生意场上那些蝇营狗苟,把何家产业败光也好,赚翻也罢,与我无关。
你们要联姻,想卖儿卖女换取名利,也与我无关。
但,要他不行!”
他向前逼近一步,磅礴的引力场让厅内的吊灯都开始微微晃动,光影在他冷峻的脸上明灭不定。
“几位长老家中,难道没人了吗?”说着,他看向三长老,“三长老,我怎么记得......你家不是也有个适婚年龄的孙女吗?”
几位老人家显然都没料到洛晨会如此胆大包天,此刻脸上既惊骇又愤怒,却发不出声来。
洛晨看了几人的表情,冷笑一声,接着说道:
“你们可知,即便夜茴不能用异能,他也是个觉醒者。
不说他有局长亲传的剑术傍身,单论身体素质,他若想要你们的命......”
说着,洛晨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张开,然后猛地一攥,“也只是一抬手的事!”
咔嚓——
空气中仿佛响起无形的骨骼碎裂声。
几位长老感觉自己的颈骨几乎要被捏碎,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下来。
洛晨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他把你们当家人,你们把他当什么了?
看在他的份儿上,你们一个个把我当狗一样使唤我都可以忍。
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洛晨眼中再无半分顾忌,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杀意和决绝。
他需要一剂猛药,以绝后患!
“从今往后,何家不得再支配夜茴做任何事,否则......”
他指尖微微一动,轰——
引力柱从天而降,瞬间便将恢弘的何家主宅,碾为齑粉。
灰尘铺满了那几张惊恐的老脸。
看着他们的狼狈状,洛晨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
“你们之所以现在还能喘气,还能坐在这里算计,不是因为你们有多大能耐,也不是我心软。只是因为......”
他的声音低沉了下去,“我不想让夜茴像我一样没有了家。
否则,你们这群唯利是图的老东西,早死一百回了。”
说完洛晨便转身离去。
转身时,扬手一挥,无形的力量骤然撤去,身后的几人重重地砸落在地板上。
一把老骨头差点散了架,蜷缩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着,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地大口呼吸着劫后余生的空气。
“咳咳咳——嗬…嗬……”
洛晨刚走到门口时,又猛地停住。
他缓缓侧过头,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和嘴角那抹令人不寒而栗的、恶魔般的微笑。
冰冷的目光精准地刺向刚刚挣扎着撑起上半身的二长老,“对了,二长老,你家那个宝贝金孙,何耀祖,没记错的话……前阵子也觉醒了吧?
好像……还是个b级?”
二长老浑身猛地一僵,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抬头便看到洛晨玩味的笑容。
洛晨慢条斯理地,如同在谈论天气般轻松地说道:“他现在是不是正在集训营啊?”
随后,他微微歪了歪头,语气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关切':“二长老放心,看在夜茴的‘面子’上……我会帮你‘好好’看着他的。”
“你......”二长老眉头拧成了死结,他看着洛晨,这才回味过来洛晨今日行径的不对味。
他灰白老眼中闪过复杂,但有着明显厌恶的情绪,“洛晨,你和夜茴......你们......”
刹那间,几位老人刚刚才缓过气来,忽地又似被什么无形的'五指山'压趴下。
洛晨冷眼俯视着他们,“管好你们的嘴!”
“我的要求说的很清楚了,只要你们不再打夜茴的主意,何家的事我会和以前一样,一概不过问。
我的功勋与荣耀,也依然可以挂你们何家的名,一切都不会变。
反之,你们失去的,便不会只是一栋主宅这么简单了。
你们不会还天真的以为,一群普通人,凭一纸合同就能约束我?
要怪,就怪当初你们把他送进深山,顺便还捎上了我!”
......
秘境中,洛晨没有回应夜茴的问句。
而是把他抵在大石上,动作近乎蛮横,唇舌固执地在他口腔掠夺。
夜茴被他吻得气息紊乱,情欲如潮水般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弄的他一时半会儿,也没心思去琢磨什么叫做“何家不会再找你”背后的深层含义。
远处新人队伍模糊的谈笑声近在咫尺。
这种随时可能被窥破的危机感,竟诡异地滋生出一种禁忌的刺激,烧得他指尖发麻。
可羞耻心又死死拽着他的理智,没让情欲彻底焚毁那根名为底线的弦。
身体被洛晨牢牢禁锢,挣扎徒劳无功,他只能从被侵占的唇齿间,挤出破碎的怒斥:
“洛晨…你他妈…为什么每次…都要绑着我?!”
洛晨齿关重重碾过他柔嫩的唇瓣,呼吸粗重,“你太不老实。”
不老实的少爷,从未放弃反攻的念头。
洛晨那语气里,是多年驯服不成的挫败,也是不容反抗的绝对掌控。
忍气吞声当了多年的狗,只有把夜茴压在身下的那一刻,洛晨才感觉找回了一点平衡。
“你放开我!”夜茴喘息着呵斥,可眸中的神情,却越发迷离。
怎料,洛晨不仅不放,反而反手就解开了他的腰带,裤子瞬间滑落至膝盖。
骤然暴露在微凉空气里的双腿,不自觉得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