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坐在监控室内,面前的屏幕上显示着全程声波监测图。
随着音频的播放,监测图逐渐形成螺旋状波动曲线。
她喃喃自语:“他们不是在广播,是在叩击城市的骨头。”
叶雨馨站在一辆面包车上,手中握着一台老式录音机。
她按下播放键,一段充满力量的工地号子响起,声音粗犷而坚定。
她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激动,仿佛整个城市都在回应她的呼唤。
“这就是我们的方式,”她低声自语,声音坚定而充满决心,“让每个人,都能听见自己的回声。”
叶雨馨望着前方,眼神坚定,手中的录音机仍在播放。
突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来自徐墨辰的短信:“行动开始,我在这里。”
她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不仅是斗争的开始,更是信念的传递。
“今晚,‘真声电台’将有更大的惊喜。”叶雨馨轻声道,手中的录音机继续播放着那股撼动人心的力量。
当晚,“真声电台”官网简直炸了锅!
一百万,没错,是足足一百万的访问量,服务器那叫一个瑟瑟发抖,眼瞅着就要罢工了。
陈默那叫一个手忙脚乱,赶紧启用那些被遗忘的离线节点,结果他傻眼了——这流量根本不是什么潮男潮女们瞎点,而是从几百个老掉牙的设备里冒出来的!
养老院里那些老旧电视机,公交车上报站那破喇叭,甚至连殡仪馆里悼念逝者的大屏幕,都被唤醒了!
赵文山就站在殡仪馆里,看着屏幕上那些翻来覆去滚动的留言:“爸,我学会做饭了”“妈,今天阳光很好”……他这心里头五味杂陈,一股子凉气从脚底直窜脑门。
他猛然明白了,那些曾经被那狗屁系统剥夺了说话权利的人,现在正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像点燃的火柴一样,回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召唤。
与此同时,徐墨辰,这会儿正孤零零地站在一栋高楼的天台上,眼瞅着这座城市里星星点点的灯火,忽明忽暗,就像无数个未被点燃的火种。
他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屏幕上闪烁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按下了接听键,耳朵里传来一个冰冷、像是被机器加工过的声音:“你不是第一个点火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们叫‘回音会’。”电话“咔哒”一声挂断了。
远处,一座摩天大楼的外墙上,七个大字突然亮了起来:火种不姓徐。
这特么算什么事儿啊!
徐墨辰刚从那堆破烂数据中心里爬出来,浑身的泥土和血腥味还没散干净,就被那个跟机器人似的黑衣保镖堵住了。
对方根本不跟他废话,就是一路追着打,那劲儿,跟赶鸭子似的,愣是把他逼得往那该死的地下通风井里栽!
“咚!”一声闷响,徐墨辰感觉自己像个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迷迷糊糊睁开眼,四周一片纯白,晃得人眼晕。
墙上一个屏幕,正循环播放着一段视频。
视频里,一个稚嫩的苏凌月,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在手术室外撕心裂肺地喊:“求求你们救救我妈妈!”接着镜头一转,医生摘下口罩,居然是周医生的老娘!
徐墨辰脑子里“嗡”的一下,当年苏家夫人那场“突发性神经衰竭”,不就是声波实验失控的典型吗?
卧槽,这算盘打得可真够狠的!
门开了,苏凌月慢悠悠地走进来,脚上那双恨天高被她随手一扔,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白地板上。
“你以为我在维护那个破系统?”她语气平淡,脸上却带着一种病态的决绝,“我只是在等它烂透,好一把火把它烧干净。”
与此同时,叶雨馨也收到了个匿名包裹,里面一卷没标签的磁带,还有一张手绘地图。
她顺着地图摸到个破旧剧院,把设备架好,按下播放键。
“……”
一阵静默。
然后,一个熟悉得让她心脏骤停的声音响起——是她母亲!
她正低声诵读《安魂曲》的片段,背景里隐约传来孩童的哭泣声。
叶雨馨抓着磁带的手都在颤抖,声纹比对再三,确认无误。
更要命的是,这录音的时间戳显示竟然是“系统停运后第七天”!
她赶紧联系赵文山。
电话那头,赵文山沉默了很久,声音沙哑:“我知道那个地方。当年‘终夜行动’失败后,有十二个研究员带着家属躲进了地下掩体……包括你妈妈。”
叶雨馨的拳头捏得死死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母亲,她从未背叛过组织,她只是个囚徒!
这边,林晚秋拿着U盘里的“补偿名单”,一家家地拜访。
在一所特殊教育学校,她看到个自闭症男孩,老师说他从来不说话,每天就对着一台坏了的录音机发呆。
林晚秋鬼使神差地播放了《月亮船》,那孩子猛地抬头,伸手轻轻触碰音箱,嘴角竟然微微上扬。
林晚秋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当场决定,暂停“真声电台”的公众运营,转而建立一个“个体回声档案库”,只为那些被遗忘、无法发声的人留存一点痕迹。
那天晚上,她收到周医生一条短信:“谢谢你让我看到,修复比控制更有力量。”
林晚秋回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还在帮他们?”
对方久久没有回复。
徐墨辰被放出来后,压根没回基地,而是独自一人摸去了苏家老宅。
书房的暗格里,他找到一本泛黄的日记,扉页上赫然写着——“静默协议·继承手册”。
最后一页,三个人名:苏凌月(执行者)、周医生(监管者)、徐墨辰(清除者)。
他冷笑出声。
好啊,原来他从小的生活,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棋局,他,不过是对方手里一把用来斩断一切“火种”的刀!
就在这时,那个黑衣保镖又出现了,递给他一枚芯片:“总裁说,你可以选择继续当疯子,或者成为秩序本身。”
徐墨辰捏碎了手里的芯片,冷冷地看着他:“疯子才相信明天能靠别人赐予。”倾盆大雨,夜色如墨。
徐墨辰站在母亲冰冷的墓碑前,手中的信纸被火光映得通红,也映照出他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如同地狱的火焰在跳跃。
空气中弥漫着湿漉漉的泥土味和烧纸的味道,在这寂静的雨夜显得格外刺耳。
“找到了。”
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叶雨馨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伞沿滴落的水珠在地面溅开一圈圈涟漪。
她缓步走到徐墨辰身边,伞的边缘刚好挡住了徐墨辰身上的大部分雨水。
“母亲藏身的掩体入口,我找到了,但……”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它被军方封锁了。”
徐墨辰望着手中信纸的火焰一点点熄灭,最终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在雨幕中显得有些疯狂,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那就让他们知道,有些火,不怕雨。”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新的U盘,递给了叶雨馨。
U盘里的内容并非他惯常玩弄的数据,而是经过精心合成的七段音频。
每一段都饱含深情,又暗藏汹涌。
“告诉所有人,”徐墨辰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叶雨馨,“这不是结束,这是邀请。”
远处,雷声滚滚,一道耀眼的闪电撕裂夜空,瞬间照亮了山腰上一座废弃已久的发射塔的轮廓。
塔顶,原本熄灭的红色警示灯,突然亮起,一闪,两闪,三闪……仿佛心脏在死寂中,重新复苏,发出微弱却坚定的搏动。
《徐少的罪爱》
倾盆而下的雨,像要把整个世界都洗刷干净。
徐墨辰站在母亲墓碑前,手中的信纸在火光中扭曲、变形,最终化作一捧焦黑的灰烬,随风散去,仿佛他心中积压已久的情绪,也随着这火焰,一同燃烧殆尽。
那道刻在他脸上的刀疤,在跳跃的火光下,显得愈发狰狞,如同地狱里挣扎的烈焰。
空气中弥漫着湿漉漉的泥土气息和烧纸的焦糊味,在这寂静得令人窒息的雨夜,显得格外刺耳,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
“找到了。”
身后,一个清冷的女声穿透雨幕,如同一根细针,悄无声息地刺破了夜的宁静。
叶雨馨撑着一把纯黑的雨伞,伞沿滴落的水珠,在地面溅开一圈圈绝望的涟漪。
她缓步走到徐墨辰身边,伞的边缘巧妙地为他挡住了大半的雨水,像是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为他筑起了一方小小的庇护所。
“母亲藏身的掩体入口,我找到了。”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但……它被军方封锁了。”
徐墨辰望着手中信纸的火焰,一点点熄灭,最终只剩下飞灰。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在密集的雨幕中显得有些疯狂,又夹杂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像是要把整个天空都刺穿。
“那就让他们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某种野兽般的嘶吼,“有些火,不怕雨。”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崭新的U盘,递给了叶雨馨。
这U盘里的内容,并非他惯常用来搅弄风云的数据,而是经过精心合成的七段音频。
每一段都饱含深情,又暗藏着汹涌的波涛,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告诉所有人,”徐墨辰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叶雨馨,那双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烈火,“这不是结束,这是邀请。”
远处,滚滚雷声炸响,一道耀眼的闪电撕裂了漆黑的夜空,瞬间照亮了山腰上一座废弃已久的发射塔的轮廓。
塔顶,原本熄灭的红色警示灯,突然诡异地亮了起来,一闪,两闪,三闪……仿佛在死寂中,一颗心脏重新复苏,发出了微弱却又坚定得令人心悸的搏动。
徐墨辰将那承载着无数秘密的U盘交给了叶雨馨,却并未选择与她同行。
他明白,有些路,终究要一个人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