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也伸出手抱住了墨流瑾,拍拍他的后背,“我知道你没有,别这么患得患失的。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方才想起了这首诗的曲调,弹着玩的,没有别的意思。”
墨流瑾已经被吓得只知道抱着她了,完全没听进去她的话。
楚清蒙颇感无奈时,一滴泪滴进了她脖子里,她愣了几秒,努力在他怀里露出个头,对着墨江清墨江澈道,“清儿澈儿,你俩先回自己院子吧。”
“母亲!”
楚清蒙没想到,她刚才的解释,父子仨都没听进去。兄弟俩进了内室,一左一右的跪在她身侧抓着她胳膊求她别和离。
“……”楚清蒙满脸黑线,墨家果然祖传的听不懂人话!!
“都闭嘴!”楚清蒙吼了一声。
三人噤了声。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要和离!我没有不要你!”楚清蒙无语至极,“那首曲子就是弹着玩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们父子仨能不能听进去话?”
墨江清墨江澈看着楚清蒙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这才尴尬的起了身,“母亲,您能别这么吓人吗?”
“……都说了让你俩回自己院子了,谁让你俩不听话的。”楚清蒙意图挣扎出来,但墨流瑾死活不放手。
二人见墨流瑾泪流满面,震惊的对视一眼,默契的退出了暖阁。
“好了,阿瑾,松开我好不好?我没有不要你,真的没有……唔……”
墨流瑾发泄般的用力吻着她,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哪怕她好不容易挣脱开喘了口气,他的唇又很快的压了上来。
良久,楚清蒙头晕眼花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墨流瑾才缓缓开口,“清蒙,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要缠着你,你休想甩开我。”
“……”
不愧是犟种蛇,又犟又能缠!
抱着楚清蒙瘫软无力的身子,墨流瑾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爱惜的拢了拢她的长发,“清蒙,这几日,身子可好些了?还疼吗?”
“……”
可算听进去人话了!
楚清蒙没出声,默默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墨流瑾把她打横抱起坐在软榻上,让她躺在了自己怀里,“日后,别这般吓我了,你明知我最怕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今日会回来?姨娘完全好了吗?”楚清蒙几日未见他,满心都想贴贴,从他怀里坐起抱着他脖子,枕在了他的肩上。
“好了。”墨流瑾同样把头搭在她颈间嗅她身上的味道,手也没闲着进到她衣服里细细摩挲着她的腰。
楚清蒙有一阵的颤栗,“手出来!我才刚刚好,你做个人行不行?”
墨流瑾收敛了,前几日的冲动害她躺了好几日,不能再折腾她了,“好,我不乱来。”
屋里一时陷入了寂静,两人只是互相抱着谁也不说话。
“爷。皇上宣召。”冷风敲门禀告。
“嗯,知道了。”墨流瑾应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唇角,这才起身,“不许再唱这种曲子了。好好休息会。”
墨流瑾前脚离开将军府,楚清蒙后脚就披上斗篷跑出去玩雪了。
春和飞影双程三人急得团团转,怎么劝她都不听。今日初雪,先生也给孩子们放了假,泽荀几人都跑来了暖阁想看楚清蒙,结果进了院门就见她蹲在地下团着雪球。
“祖母!”泽彧年岁最小,飞奔着扑向了楚清蒙。
楚清蒙没防备的被他扑倒在了雪地里,“哈哈,你个臭小子!”
春和赶紧把这祖孙俩拉了起来,“哎呦,我的彧哥儿啊,您可慢些吧,你祖母的身子哪里能禁得住您这么扑啊。”
“五弟,不许胡闹。”泽荀小小年纪就有了墨江清的稳重,严厉训斥了墨泽彧。
楚清蒙被他一脸严肃的样子逗笑了,实在是小小年纪就装作一把年纪的样子太逗了。
“祖母,您病才好,怎么就跑出来玩雪了?该多休养些时日的。”说着泽荀和泽骁就一左一右的要扶她回屋。
“??”楚清蒙站在原地没动,这才多久没见泽荀,怎么突然间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了?“荀儿,你父亲是送你去岑夫子那求学了吧?”
“是,祖母。我与二弟同时考进去的。”泽荀抓着楚清蒙的手腕想扶她进屋,“祖母,您手太凉了,进屋吧。”
岑夫子的影响力这么大吗?!这才俩月吧?直接就把孩子改造成老子了?!楚清蒙试探性说道,“我不冷,一起玩会雪吗?”
泽荀却微微蹙起了眉,“祖母,措身失理,亡之于微,积微成损,积疾成衰。祖母您本就身体不好,合该保重自己,不可任性,否则祖父与父亲叔父都该担心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