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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是什么?!你说话啊?!!”小八哭晕了,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语气里都是崩溃,“大大!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咱们是搞事业的!你怎么还亲上了?!!”

“你说话啊!!呜呜~”

和其他的攻略系统不一样,白予宁不需要得到主角的爱,也不需要照顾主角的心情,一切以事业为主,只要能按照剧情帮助主角实现自己的目标就可以了。

但现在事情变得不一样了,快穿者和任务对象亲在了一起,甚至这一场亲吻并非任务对象引诱,而是快穿者主动的!

依依不舍,颇为享受与怜爱。

这都什么和什么?!

“大大!说话!!”小八感觉自己嗓子都要喊哑了,也得不到一句回应。没错,在白予宁身边破防就是如此简单,初来虫族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真就是一位活爹。

白予宁面不改色,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他是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连承认自己感情的勇气都没有:“我记得,但又怎么样?”

雌虫法庭审判的时候,小八在白予宁踏上前往帝都的星舰前问过这个问题,问他记不记得他们两个是搞事业的,一个是事业统,一个是事业批。

白予宁当时点头,说记得。

可如今……

他却来了这一出。

小八被噎得说不出话,一时之间气得只能说出个“你”字。而白予宁淡淡道:“你不是最希望我对你的主角宝宝上心吗?我现在上心了,你不开心?”

“我要的不是这种上心!”小八气得跺脚,它一个天真可爱无邪单纯的小统,把脸都憋红了,“再说了,我让你上心,不是上嘴!”

转眼一看,雌虫的嘴唇红润,细看还有淡淡厮磨的咬痕,格外暧昧,他本就是因为惊怕而生出了眼泪,如今又因为挑弄动情而逼出了几分赤红,面色带着些许难堪和羞耻,眼神躲闪,竟也楚楚可怜。

白予宁有些心虚地咳了咳,道:“上嘴怎么了?我是一个成年人。”

“你???大大!!!”小八再次崩溃,“呜呜~”

雌虫受了伤,白予宁没有和小八争执太多,想要抱起他去医院处理伤口,以免留下什么不好的后遗症。毕竟,翅翼是雌虫最重要的东西。

可刚刚弯下腰,雌虫就制止了白予宁的动作。

“别!”

白予宁不解抬头,疑惑。

泽菲尔有些尴尬,抚开了他的手,道:“不抱,我可以自己走。”

当时在法庭之上,他的身体过于虚弱,精神状态紧绷,导致看到有虫毫不犹豫地挡在自己前面的时候泄了气,露出了不合时宜的脆弱。但现在在场的很多军雌都是他的部下,他实在不好意思在这种情况下让雄虫抱自己出去。

“我可以自己走。”泽菲尔又重复了一遍,脸上已经恢复成往常平静的模样,当然,如果忽视他惨白的脸的话。

白予宁皱眉:“你确定?”

“确定。”

事实上,白予宁不是很明白这亲都亲了,睡也都睡了,在别扭什么?但是看雌虫脸皮薄,他到底是没将这些话说出来。

毕竟,又亲又睡的话只会让对方更想躲开。

“行,走吧。”白予宁站在雌虫的后面,用手护着,以防他什么时候倒下,“我就在后面。”

泽菲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开始下楼。

果真,前来支援的军雌还有不少没有离开,他们在现场勘测检查,以方便后续的调查。而白予宁和泽菲尔下来的时候,一下子就引来了目光。

这些军雌本就敏锐,所以一下子便注意到了泽菲尔唇上的咬印,自然那明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又酸又羡慕的同时又在高兴,他们心想,总算是轮到他们军团的虫吃上好的了吧?

泽菲尔被这些目光弄得有些不自在,好在他军职高,身份又尊贵,没有虫敢明目张胆地上前调侃,因此硬着头皮离开倒也没什么。

往好处想,所有虫都知道了他和雄虫的关系,不是吗?

参与新规和新型抑制剂的虫多多少少都受到了威胁和袭击,其中研究所的重要研究员温知墨便受了伤,他的雌君是第一军团的上将,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虫,当天就派军雌将方圆五百里围了起来,彻查得干干净净。

前来袭击的虫被全部抓起,关在刑罚室里一天一夜都没出来。

这也算是踢到铁板了,偏偏挑了一个最疯的招惹。两年前,萨纳克洛斯因为过于猖狂,被第一军团重击,两年后,萨纳克洛斯又被陷害而招惹上了第一军团。

是的,萨纳克洛斯派出的虫并没有那么多。

事实上,除了白予宁和泽菲尔的袭击之外,其他的袭击队伍都来自不一样的地方,只不过这个名头都安在了萨纳克洛斯的头上。

毕竟,只有萨纳克洛斯会如此大胆。

远在达斯坎的威瑟斯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成为了帝都那群道貌岸然的雄虫的替罪羊。若是这一次事情成功了,帝都的雄虫便可以继续享受他们美好的日子,若是这一次事情没有成功,那么军部算账也算不到他们头上。

真是好算计。

谁说雄虫愚昧无知的?他们之间的不少虫精着呢。

“殿下,您就打算让那些臭虫继续活着吗?”

第一军团的尤安上将出身贵族,平日里知节懂礼,就算再怎么冷淡,也会保持一定的体面,可偏偏那些该死的罪犯伤的是他最珍爱的雄虫,语气和用词自然也算不上什么好了。

泽菲尔强势地走出了别墅,但最后还是被白予宁按在床上休息治疗,他的脸色依旧带了点惨白,看上去十分虚弱单薄,眼中却隐隐闪过晦涩的暗光。

“你放心,这件事的确应该有一个好处理。”

这一次受到袭击的虫不仅有研究所的技术员,还有几只珍贵的S级雄虫,怎么看都不可能从轻处理,更何况,他们不该动白予宁的。

这群隐藏在暗处的虫应该承担胆大妄为的后果。

视讯的另一边,尤安上将神色不明地“嗯”了一声,同为雌虫,在这一次的风波中,他的态度早已经有了偏向,但若是这位皇室的殿下优柔寡断的话,那么他该重新审视审视自己的选择了。

气氛僵冷间,一旁传来轻笑,似乎是有谁轻轻叫了一声。

尤安转头,神色才微微好转。

“雄主……你需要点什么?”

雄虫的声音低沉,像是和煦日光下的云,温温柔柔,一不小心便能醉在其中。

尤安道了声别,便挂掉了视讯。

温知墨将严肃的雌虫搂在怀里,捏了捏他的脸,失笑:“真凶。”

尤安似有怨怼地看了他一眼,挣开了怀抱,道:“您忘了医生说您要好好静养?那么大的动作不得扯到伤口?”

“你忘了,我就是医生,我最清楚。况且,我伤的是脑袋,抱一下不会扯到伤口的。”温知墨漫不经心地点头,语气却是无所谓:“过来,我抱一下。”

不得不说,那些虫也的确大胆,敢在高官富商云集的一等区实施袭击,好在雌虫当时回家得巧,不然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温知墨知道,雌虫这是被吓到了,他得好好安慰一下自己可怜的宝贝,他亲了亲雌虫的眼角,又摸了摸雌虫的银发,轻柔道:“别生气了,小祖宗。”

他想接一句“这不还没死吗”,但是想了想雌虫只会更生气,只好作罢。

刚才冷酷的上将此时将头埋进自家雄主的脖颈,轻柔小心地蹭了蹭,才勉强压下心中的后怕。他心想,那些该死的罪犯是没有办法好好走出刑罚室了。

他们要么去荒星劳作一辈子,要么去见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