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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孟宴臣:订婚后我重生了 > 第237章 外面的男人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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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因着孟怀瑾的那句话,孟宴臣的心情有些微妙。

但一进家门,那点微妙立刻就被抛之脑后。

凌云致醒了。

一看到她,孟宴臣瞬间什么都不知道了,冲进厨房,将人一把抱起,垫着他的胳膊放到台子上,急切地吻下去。

他还想要,想要她的亲吻,她的拥抱, 她的爱抚和索取。

一想到白天那无度靡乱的激烈缠绵,孟宴臣整个身心都燥热起来。

“我们和好吧。”他脱口而出。

他不想和她分开。

凌云致慢慢抬起脸来,她面飞娇粉,微微地喘着,呼吸依然很热地跟他交融不分彼此,但神色却有些倦淡,看着他的目光很快变得清冷冷的。

长久的安静对望,孟宴臣渐渐冷静下来,突然感受到后颈传来一阵凉意,他抬手一摸,从凌云致环着自己的手里拿过一只空碗。

回头看一眼,锅里正向外袅袅地冒着热气,应该是刚歇火。

“饿了?”

“嗯。”

“我给你盛汤。”

孟宴臣走到炉灶前,盛了大半碗,又拿了只小勺子,端去餐桌,接着脱了外套,又返回,弯腰将刚下地走没几步的凌云致打横抱起。

到餐桌前,他也不放人,直接让她坐自己腿上,找了个舒服又合适的姿势,然后把碗拿到面前,捡起勺子,搅啊搅,舀起一勺,又吹啊吹,递到她嘴边。

但凌云致不肯张嘴,眼一眨一挪,便像刚刚那样,平静清冷地看着他。

僵持几秒,孟宴臣无奈败下阵来,把勺子放回。

凌云致这才伸手。

只是刚要往嘴里送第一口,孟宴臣就出声了:“我们和好吧?”

她没应,哪知孟宴臣竟立马改口,“做床伴也行。”

“咳!咳咳!……”

“小心烫!”

孟宴臣急忙帮她拍背,又抽了纸巾,“来。”

凌云致接过,“才不是…咳咳咳……”

她咳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拿眼瞪他。

汤不烫,是他的话烫。

但孟宴臣丝毫不认为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等她平静下来,又继续道:“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你要是想了,就来找我——不,你要是有需求,就打电话给我,我去找你。”

凌云致把纸巾放下,“我在吃饭。”

孟宴臣顿了顿,随后附和道:“是啊,是要好好吃饭。”

凌云致怀疑他在开车。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在开车。

因为下一秒,孟宴臣就抓过她的手放到心口上。

胸肌随着心跳在她掌心之下轻微地颤动。

凌云致试图把手抽回,但孟宴臣不肯松,“外面的男人不干净,不像我,第一次都是跟你,知根又知底。”

他抿着嘴,嘴角时而下撇,时而上勾,羞涩、嫌弃,又有一丝得意。

“比方说,那个韩廷——”

凌云致无语至极:“你能不能放过韩廷,老在背地里蛐蛐人家干什么?”

“什么叫蛐蛐?我怎么就蛐蛐了?”孟宴臣拔高了声音,气呼呼地:“我只是把他做过的事说了出来而已,他要是没跟女人睡觉,我能污蔑他吗?他们俩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我们俩也不是。”凌云致快速而冷静道:“你正要效仿他们的开放关系。”

孟宴臣一噎,声音委屈地低了下去:“你竟然为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凶我……”

凌云致叹气,真是服了,“原来你也知道,我跟他压根没见过面啊?”

一天天在那里瞎竞什么?

“……”

耳边终于清静下来,凌云致没好气地狠狠瞪他一眼,抽出手,再度拿起勺子,结果刚舀起一勺,那烦人的声音又开始了,“他不干净了。”

“闭嘴!”

孟宴臣没听见似的,“而且他还比我大。”

说完他自己先愣住了,继而耳根一红,小小声地欲盖弥彰:“我是说年纪。”

凌云致冷笑一声,不再理他,埋头喝汤。

孟宴臣不依不饶,“云致,你不知道他这个人,狠过于柔,野心和欲望都在争名夺利和胜负之上,作风强势。”

而凌云致恰恰缺乏进取心,她松弛得很,没什么追求,物欲也不高,最大的愿望就是兜里有点小钱,然后找一份普通清闲的工作,过着普通清闲的生活,一辈子悠哉悠哉,快乐安逸就行。

但在某些方面某些时候,又非常的掐尖要强。

他苦口婆心地劝,“云致,韩廷不适合你,你们的人生态度、生活节奏还有性格都不匹配,要是真在一起,会打起来的。”

韩廷已经样样都好了,家世、能力、作风、手段……如果在感情上依然强势,没有任何弱点,那这段关系将完全不对等。

“……再过两年,会有个朱氏药械的收购案,东扬医疗参与其中,但老板出尔反尔想捞价,韩廷干脆退出,接着这个药械公司就突然被药管局盯上,一夜之间破产,结果你猜怎么着?那老板恨韩廷,却去绑架了他老婆威胁他。”

丁硕只是在他面前腿软,凌云致都气得不轻,这要是她因为情爱被迫替人挡了灾,以他对她的了解,凌云致根本不会感动一点,反而会认为对方是灾星,坚决远离。

孟宴臣把自己知道的有一件算一件,前世的,今生的,了解的,听说的,一股脑全讲了,方方面面来佐证她与韩廷两个不合适这个论点。

最后,他抱紧怀里的人,依恋地把头枕在凌云致肩膀上,“我就不一样了,你我之间是你宠我。”

他的性格恰恰在感情的这部分里偏向弱势,与她正相配。

他慕她的强。

所以他会一直,会永远地仰望她、崇拜她。

凌云致终于把汤喝完了,一抬手,孟宴臣马上就抽纸巾给她。

她擦着嘴,孟宴臣也没闲着,把空碗拿远,再把水果盘拿到面前,继续蛐蛐韩廷。

“他可能招蜂引蝶了,经常被一些女明星什么的看上,找他约饭,往他身上靠,我就不一样了,我——”

凌云致把纸巾重重一放,“因为你但凡有点时间就去缠你的情妹妹了,哪有时间搭理什么女明星?”

瞬间,孟宴臣像被掐住了脖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何况你家教那么严,露个头就会马上被你妈约谈劝退。”

“……”

“还有,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见韩廷这个名字,他有老婆,你少幻想。”

“那我们……”

“你在想屁吃。”

孟宴臣急了,“那我就这样白白被你睡了吗?”

“难道你没爽吗?”凌云致瞪着他,羞涩是一点没有的,烦躁倒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问题解决了吗你就在这里嗷嗷叫?”

孟宴臣一听,有门,眼睛都亮了,“意思是问题解决了就可以嗷嗷叫了吗?”

凌云致白眼一翻,想把盘子扣他在的大脸上。

孟宴臣眼疾手快往她嘴里塞了一颗小番茄,随后摸向她的肚子,“还饿吗?要不要再喝一点?”

三口两口把小番茄吞下去,凌云致问他:“你刚刚去哪儿了?”

孟宴臣美滋滋,“你关心我。”

“你身上有消毒剂的味道,”凌云致说。

“你妈又住院了?”

孟宴臣:“……”

他立马心虚,眼神闪躲,隔了好一会儿才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是许沁气的,不是因为你。”

既然提到许沁,凌云致便问了:“许沁她人现在在哪?”

“……在家。”孟宴臣嗓音艰涩。

她在孟家。

还在孟家。

待得好好的。

不用再多说什么,只要有这个,就足以让刚才的辩论尘埃落定。

“放开。”

孟宴臣反而抱紧。

半晌,他忽然力道一松,问:“云致,你觉得我妈怎么样?跳出当下的立场,单纯以一个女人的视角,你觉得她这个女人的一生如何?”

凌云致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她出身豪门,和我爸是联姻,先婚后爱,几十年相濡以沫,家风清正,没有乌烟瘴气的桃色绯闻和私生子。虽然性格强势,但人人顺从,家里的规矩、子女的教育、未来的规划…几乎都是她说了算。同时手握股份,在公司里也有话语权,参与重大决策,我爸也会经常听取听从她的意见。”

许沁改姓的事,宋志勇罢工的事,宋焰体检的事,他的工作,还有许沁的婚事……哪一件孟怀瑾没有温和地反对过,她照样一意孤行,孟怀瑾还要找补,“别怪你妈妈,爸爸也是同意的。”

即使最后家里接受了宋焰,那也是在付闻樱点头以后。

她的想法,在孟家内部就像皇帝的圣旨,人人都要遵从,人人都想得到。

“在外她也声名远扬,不止是孟太太、孟夫人、孟怀瑾的妻子,更多的是付董、付婶、那个大魔王。”

同个圈子里,有谁不知道付闻樱的大名?都晓得她不好惹,也尽量不会惹她。

就像凌云致说的那样,那些女明星也好,根本不敢搭理攀附她的儿子。

“所以,云致,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和传统的世俗男女爱情观里一样,走男强女弱的搭配呢?为什么不可以效仿爸爸妈妈呢?”

付闻樱强势,严厉,偶尔甚至有些霸道无情。

但从没人说孟怀瑾窝囊。

孟宴臣缓声说道:“你以前也同我讲过,人的思想是会不断变化成长的,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领悟,男强女弱就一定对吗?女强男弱又有什么不好?”

“云致,你认真思考一下,你真的会想要一个方方面面全都远远强过你的爱人吗?当你被他全方位碾压的时候,当你找不到他的把柄、他的弱点的时候,你的退路、你的自我又在哪里?”

凌云致看着他,一时有些恍惚。

孟宴臣知道她听进去了,趁机亲亲她微微张开的唇,“考虑考虑我,好不好?”

“哼,”凌云致突然笑了,“你真是有点心眼子就全往我身上用。”

“但我不会超过你。”

孟宴臣郑重道:“这就是我在性格上的缺陷,这就是我比你软弱的地方,我永远永远也没办法在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