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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真千金没丢,换个开局训狗 > 第540章 中文真是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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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c。”

柏鸥拿起温度计,看了眼上面显示的数字,重新清零后又再次递给柏鸢,“先起来吃药,要是还不退烧,就不等家庭医生了,我先带你去医院。”

果然,反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只是昨晚还没烧起来,而身体已经启动了自我免疫和调节机制。

还好睡觉之前又过来看了一眼,收获了一只躺在床上冒烟的小鸟。

这要是一直烧到第二天早上,脑浆子估计都得烧干锅了。

为了保险起见,柏鸥还是选择谨慎问道:

“你昨天晚上吃什么了?”可能不是普通的感冒,也有可能是药物或类似物品导致。

大人的宴会很脏,小说里写的并非空穴来风,毕竟艺术来源于生活。

柏鸢哑着声音说道:“没吃。”没随便入口宴会上来历不明的东西。

“酒呢?”吃头孢不能喝酒。

“没喝。”

柏鸥开玩笑道:“你这是饿抽抽了,等着,我去给你弄碗粥,垫一口再吃药。”

给柏鸢掖了掖被角,柏鸥又顺着楼梯溜到一楼。

柏鸢上大学后多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高中时常住的这栋别墅便被闲置,平时只有负责维护别墅设施和打扫卫生的人定期过来打理,做饭阿姨被她一并带走,同样住在大学公寓附近。

举办成人礼的酒店离别墅更近,柏鸢和柏鸥没回公寓,而是选择就近回到别墅过夜,所以没有做饭阿姨可用。

柏鸥并非五谷不分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但也不是五星级大厨,虽然会做饭,但也仅限于熟了,能吃,吃不死人的地步。

不过白粥没有技术含量,把米洗干净按比例倒入水放锅里煮就行,只要不灵机一动和我有个点子,做出来的都不会太难吃。

等待粥熟的过程中,柏鸥又再次打开冰箱,从里面找到了一盒牛奶。

他打开水龙头,将水温调到最热,接了半盆水,又把牛奶坐到里面温了一会儿,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再捞出来。

摸摸温度,满意的倒入准备好的牛奶杯里,端上去先给柏鸢垫垫胃,把药吃了再说。

刚走到楼梯口,门铃就响了,家庭医生比预计来的更快更及时。

带着牛奶和家庭医生的柏鸥满载而归,回到房间后,看见柏鸢已经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摆弄着温度计。

“好点儿没?”

“嗯,37.7c,降下来了。”没吃药,自己就好了。

这烧来的快,去的也快。

手脚还有些软,但跟发烧关系不大,还是因为困困困……

再折腾一会儿天都亮了!!!

即便已经好转,依旧让家庭医生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这次再量,温度已经回落到了36.5c的正常体温。

医生也说没问题,开了点儿药,主要作用是助眠。

再小的病也是病,也得通过充足的休息恢复体力。

所以这是用来克柏鸢生物钟,让她明天早上晚点儿起的。

道谢并送走了深夜还来辛苦出诊的家庭医生,见柏鸢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柏鸥也松了口气。

监督她喝过牛奶吃下药,柏鸥拿着空杯站在床边看着她,越看越觉得疑惑。

“感觉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无关长相,主要是气场和气质,这东西比较玄学,不太好讲清楚,就是看着比之前更清晰了些。

嗯?清晰?

闻言,柏鸢微抬下巴,摆出一副优雅的姿态:“可能是因为长大了吧?”

成人礼一过,她就已经是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不再是小孩子了。

因为成年了,观感、认知和潜意识产生了偏差,正在重新更新校对,所以看起来才会像是变了又没变。

左右脑互搏罢了。

柏鸥:“哈哈哈……”

抬手揉了揉自己小妹的脑袋。

刚成年的小鸟装老成,可爱!!!

说话间,药劲儿很快便上来,不多时,柏鸢便安逸睡去。

柏鸥又借着这段时间重新溜到楼下厨房,看了眼正在熬煮的米粥。

锅里的水已经烧开,正在咕噜咕噜冒着气泡,白色的大米跟着一起上下翻腾,看着极有食欲。

就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味道。

抄起勺子搅了搅,发现是底下的粥糊了,锅底儿都被大米粘住了一层。

捞起来浅尝一口,吃着有点焦。

这锅粥肯定不能再给柏鸢吃了,反正还有时间,再煮一锅就好,这次他得站在旁边看着点儿。

柏鸥又熟练的将粥倒出,洗锅,淘米,倒水,坐到锅里定好时间。

然后站在灶台旁边,就这么闷头把倒出来的粥咕噜咕噜喝进了肚子里。

反正是自己做的,不嫌弃,吃着味道也还成。

煮了一会儿,瞧见外边儿天亮了一角,横竖闲着也是闲着,约摸着还有半个小时才能把粥煮得软嫩,柏鸥又借着这段时间出门去院里,绕着别墅跑了几圈。

平时这个时间都该起来出早操了,高强度训练虽然累,但已经养成了习惯,一天不练总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才跑了几圈,周围的别墅群又开始陆续亮起灯光。

有些老人上了年纪觉少,每天三四点就醒,醒了没事干,出来溜达,锻炼身体,浇花喂鱼,把自家生无可恋的狗从狗窝里拽出来遛弯。

柏鸥跑圈时遇到好几位,不管认识不认识,见到了就站着叭叭一顿唠,唠走了一批再换一批。

等把周围一圈家里有老人的都唠跑了之后,柏鸥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屋子里。

不出意外,粥底又糊了一片,这次连锅巴都快烤出来了,于是第二锅粥我都填进了柏鸥的肚子里。

就在他准备再战第三锅粥时,别墅的门铃突然传来响动。

刚才的嗑没白唠,从隔壁薅回来了个做饭阿姨临时应急,这会儿是上门来帮着做饭来了。

有了做饭阿姨,白粥也升级成了配料更加丰富的营养粥,柏鸢表示味道甚好,连带着对自己大堂兄刮目相看。

柏鸢:“你做的?”

柏鸥:“我做了。”

柏鸢:……

中文,真是博大精深!

睡醒觉后,柏鸢彻底恢复了健康,再无任何不适。

忙完在海启举办的成人礼后,接下来的几天,便要着手准备飞回京里,准备她的十八岁生日宴。

比起对即将到来的商战下发的战书的成人礼,生日宴的性质则更加纯粹一些。

毕竟,相比反复无常,今日友明日敌的商圈,政界派系之间的关系纽带要更加牢固稳定,更讲究落子无悔。

一旦有了合作往来,就只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又像老树扎根,盘根错节,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

尤其处在和平年代的当下,彼此间的关系与合作形式便更加不会轻易发生变动。

既然回京里,肯定也得带着裴缙。

上次带裴缙回去是见家长,顺带让他跟圈子里的人认识接触一下。

京圈排外,报团现象更加严重,这就算是打好提前量,也借此表明柏鸢对裴缙的态度。

总往回带的和临秋末晚才带回去一次的,孰轻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不然就凭裴缙这小学鸡一般的人情世故,不说给自己添多少麻烦,光其他人合起伙来,都能给他欺负死。

「论我那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貌美冤大头花瓶。」

——愚蠢,却实在美丽。

还能怎么办?既然养了漂亮废物,那就宠着呗,还能弃养不成?退一步来说,扔了也确实有些可惜。

然而,柏鸢虽然看在裴缙的美貌上为他筹谋,但裴缙本人却对柏鸢的行为并不领情,甚至多次对跟柏鸢一起回京里表示出了抗拒。

对于裴缙来说,一方面,踏足未婚妻白月光的地盘,总让他备感不爽又憋屈,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柏鸢那群发小并不喜欢自己。

不喜欢就不喜欢呗。

反正裴缙也不喜欢他们。

他堂堂裴家大少爷,犯不着卑躬屈膝的去讨别人喜欢,大不了以后少来往不来往就是了。

反正柏鸢为了打理柏氏会一直留在海启,也省得他和京里那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相看两厌。

另一方面……

“裴少,你这次一走,再回来就该开始张罗和柏家的订婚仪式了吧?”

成人礼既然是商战,那就不可能只局限于在柏鸢和柏鸥身上出力。

裴缙作为柏鸢谈了五年的准男友,自然也受到了众人的「特别关注」。

对于海启人而言,都知道裴氏和柏氏的分量,也最不想看到两家强强联合,进一步吞噬其他家族的生存空间。

由此一来,裴缙便成了破坏裴氏和柏氏关系的突破口。

只要能想方设法让裴缙和柏鸢闹掰,为柏鸢继承柏氏造成更多的阻碍,他们手里的筹码和蛋糕就会更大更多。

宴会上跟裴缙在一起的都是跟了他五六年的跟班和狐朋狗友,轻轻松松就能作出不止一篇文章。

“这订婚仪式一成,再改的几率可就小了,裴少,怎么着?哥几个还记得你当初的豪言壮志呢!你现在这是准备假戏真做,真跟柏鸢订婚了不成?”

此话一出,裴缙那张漂亮脸蛋立刻板了下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

逮着他黑历史薅简直可恶!!!

五年过去,是人都该有点儿长进,裴缙最近两年也成熟了不少,已经到了翻看过去黑历史会尴尬到脚抠别墅的年纪。

「我承认当初是傻缺了些,但知道归知道,承认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

况且这事儿现在因为知道了秦令征的存在后,变得更加复杂。

「本来就烦!还一个劲儿的提提提!……」

此处一段快板略过。

「让我想想,现在该怎么搪塞过去……」

裴缙故作深沉,实则脑袋空空,但好在他有一群「知冷暖」、「体贴入微」的好兄弟铁哥们儿,不用他费心,就有人为他排忧解难,献上计谋。

“你懂什么?你还能有裴少懂?裴少这明显就是在等时机,准备在与柏氏的订婚宴上当众拒绝联姻,好让柏鸢下不来台……”

周围人恍然大悟,纷纷竖起大拇指可劲儿拍马屁,鼓吹道:

“高!实在是高!”

“要么您是裴少呢!”

“这么绝赞的点子,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裴缙也恍然大悟:原来我是这么想的……嗯嗯嗯???

「我虽然当过一段时间傻缺,但也不至于傻缺至此!!!」

“啊,嗯嗯。”裴缙心虚地含糊了两句,“知道就行了,别声张,不然到时候传到柏鸢耳朵里……”

还不等他在给自己留有余地的同时往回圆两句,那边柏鸢就已经朝他走了过来,兄弟们立刻化鸟兽散,只得暂且做罢。

就这样,怀着复杂的心思,裴缙和柏鸢一起坐上了飞回京里的飞机。

飞机落地,依旧是柏隼带人来接,不出意外的得到了自家大堂兄热情的抱抱——托举起来当着机场乘客的面儿嗖嗖转了好几圈。

再过两年就不能这么玩了。

小孩会长高,虽然还是能举起来,但举起来后脚是拖地的,看起来就没现在这么可爱了。

柏鸢:再过两年你就像我一样解脱了。

坐车回到京里大院,路遇固定npc宋亦程和羊驼两只。

羊驼被柏鸥大力揉了把脑袋,想要张嘴吐口水,但是脑袋被按住抬不起头,只能屈辱的被柏鸥按着揉搓。

宋亦程见柏鸢回来原本是高兴的,可再往后一探,瞧见柏鸥那张笑容灿烂明媚的脸,又露出一副惊恐的神色。

无他,前两年柏鸥不是来京里当总教官训了一群大院里的准大学生吗?

好巧不巧,正是宋亦程这批人。

现在他一看见柏鸥那张笑脸,就想起在死亡线上多次挣扎徘徊的那一个月。

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柏鸥一边撸羊驼,一边问宋亦程宋家的近况,见小孩支支吾吾嗯嗯啊啊,没觉得是他怕自己,还以为他几年没见性格变腼腆了呢,怕生!

回到柏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正好赶上饭点儿。

一行四人刚进门,便见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位客人,正跟柏老太太说着话。

听见门边响动,客人转过头,是一位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才三十出头实则已经快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

等看清她的脸,柏鸢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对方,随即又礼貌招呼道:

“秦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