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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袁的打手名叫袁华,此刻他已经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慢慢的弯下身子捂住了自己的裆部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原来沈南珠一记佛山无影脚正中红心。

那些同来的打手这才发现事情玩大了,纷纷收了笑意。

“你个小娘皮竟然敢跟爷们动手!”离沈南珠最近的男人面色阴郁,当即扔了手中的字画和首饰箱子,撸胳膊挽袖子奔着沈南珠就过来了。

男人身高体壮气势汹汹表情狰狞,仿佛被打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不过也差不多,这人也姓袁,是倒地那人的亲哥哥袁野。

沈南珠站在原地依旧不躲不闪,她轻哼了一声,心中道了一句来的好。

一个一个来正合她意,免得人多她还怕应付不过来呢。

这次她准备直接开个大的,直接给他们来个狠的,吓他们一下,不等那人走近她手中默默的拿出了匕首。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愤怒的拳头已经打过来了,最近和师傅每日晨练沈南珠的身体已经轻便了不少,几个左躲右闪,男人的拳头都没沾上她一分一毫。

反而因为要避着她手中的匕首,小腿狠狠的挨了一脚。

没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还有如此灵活的身手,男人几下没捞到好处,气的火冒三丈,心下一横近身就挨了过来,沈南珠匕首果然躲开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容,心道果然是小姑娘,拿着刀都不敢伤人。

哪知这是沈南珠故意卖了破绽,她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任他靠近。

随后出其不意一把环住他的脖子,动作十分干净利落,手起刀落在他脖子轻轻划了一刀,同时从空间倒出大量新鲜猪血。

那人只觉脖子一疼心道不好,瞳孔瞬间大睁,低头一看身上已经被血水打湿了。

见此情景他来不及细想顿时吓得手脚发麻,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

沈南珠顺势一个手肘击中他的后脑,男人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袁华下身才刚舒缓一些便听见四周骤然安静了,他心中不解才抬起头看去,就见哥哥已然无声无息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因为离得太近少女身上手上也沾了许多的血,此刻她的唇角依旧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似是感觉脸上微微的痒意,她抬手随手一抹,鲜红的血水瞬间染红了她的半边脸,妖异又惊悚。

她迎风站在那里,眼神没有半点波澜,仿佛一只刚吃了人的妖精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鲜红的血水刺的人眼睛生疼,袁华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从他脚底升起:“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一阵恐怖的尖叫声。

事情发生在瞬息之间,其他人此时早都看傻眼了,哪还有理智去分辨真假,看那原野血流的架势,必无生还的可能了。

“杀…杀人啦…杀…”半晌一个男人声音颤抖着边喊着边扔了手里的东西就跑开了。

有一就有二,这些打手虽然经常喊打喊杀,但杀人偿命,还没有谁真的杀过人,场面又过于诡异,见此情景他们一个个都吓得肝胆俱裂。

见有人打头跑了,剩下的便一个接一个紧随其后,有的还一边跑一边惊恐的回望着,似乎生怕跑慢了一步让沈南珠一刀给嘎了。

袁华自己叫了几声也跟着连滚带爬的跑了,至于哥哥的“尸体”他连管都没管。

少年刘坤还保持着被拉扯的姿势双臂大张着,眼里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这一刻他心脏狂跳,眼里只有对面发丝凌乱脸上带血的女孩儿。

少年心动了。

(不是男主!没有男主!不是男主!没有男主!不是男主!没有男主!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珠儿你没事儿吧…这…这人不会真死了吧?”半晌沈煜捂着胸口艰难开口道。

“放心吧,他身上的是猪血他就是晕过去了而已。”

话落对面几个妇人不由失力跌坐在了地上,但是一个个脸色都苍白的可怕,就刚才那场景谁见了不迷糊。

沈煜闻言也不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坤儿…咳咳…”正这时昏倒许久的刘况终于醒了。

刘坤听见哥哥的声音这才如梦方醒:“哥?哥你终于醒了!你怎么样了,哪里疼?”

“坤儿…我没事儿,不用担心,这是发生怎么回事儿?咦…那人…那人是死了么??咳咳咳咳…”

刘况被几人搀扶着做起来,看清眼前场景不由发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刘坤拍了拍他的背给他讲了事情经过,得知是沈南珠爷俩赶到这才保住了父亲的收藏。

刘况也是惊诧不已,不过更多的是感激。

“多谢二位出手相助,不过那些人就这么走了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一会儿没准还得卷土重来,不如你们现在赶紧拿了布匹走吧,免得待会儿再卷入其中脱不了身。”

说完不等沈南珠俩人说什么,他又挣扎着站起身,让刘坤搀扶着走到沈煜俩人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同时伸手把自家弟弟向前推了推。

沈煜连忙伸手搀扶不知道这俩人是什么意思。

“快快请起,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快别跪着了刘小兄弟,起来吧。”

老头身单力薄推又推不动,劝也劝不听,刘况磕了个头继续说道:

“这些东西你们只管带走,我们分文不要,不过我有一事相求,还望老哥儿出手帮忙!”

“要帮什么,你倒是说呀!能帮的我自然就帮了。”沈煜无奈道。

“我早知这些人不会轻易放过,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连这一点时间也等不了了。家有生病的母亲,还有懵懂的幼弟,实在放心不下。

奈何没有可托付之人,刘况求两位帮忙把他们一并带走,给他们一个能遮风挡雨安睡的屋子便可。”

刘况说完哐哐就是两个头磕在地上。

刘坤此刻已然泪流满面,他这才明白为何哥哥要连父亲的收藏也卖了,原来是早知会有今日。

原来哥哥什么都知道,却让他一直过得无忧无虑,就连到了现在,哥哥也是先为他和母亲做打算,一时间他只觉心如刀绞十分难过。

“哥!我已经十六岁了!不是孩子了,家里的事情我要和你一起扛着!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