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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幽灵”案的侦破工作陷入了僵局。“暗流”市场的防御如同铜墙铁壁,阿Ken尝试了多种方法都无法突破其核心层。那枚硬件键盘记录器虽然被截获,但生产批次来源成谜,仿佛从未在正规市场上流通过。

就在重案组将全部精力投入到金融案时,一起新的案件以极其突兀的方式闯入了他们的视野。

深夜,市局物证鉴定中心遭到入侵。

不是普通的盗窃,目标明确——存放在高危证物库的“血色弥撒”案核心证物:那本记录着邪教仪式的古老皮质笔记。

“现场干净得让人发毛。”老周带着陆琛和沈清音穿过层层门禁,脸色铁青,“没有暴力破坏,没有触发任何一道警报。直到今早换班巡查,才发现东西没了。”

高危证物库位于地下三层,需要经过虹膜、指纹、密码三道验证,内部还设有运动传感器和压力感应地板。然而,监控画面显示,案发时段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人员进出记录。

“内部人员作案?”陆琛皱眉。

“所有有权限的人都被排除了。”老周摇头,“昨晚值班的两名管理员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监控显示他们整晚都在监控室,没有离开过。”

沈清音走进空空如也的证物柜前。柜门完好,电子锁记录显示最后一次开启是三天前归档时。她戴上手套,指尖轻轻拂过冰冷的金属柜门内侧。

没有残留的紧张,没有得意,只有一种……绝对的冷静和精准的控制感。仿佛这不是一次犯罪,而是一次精密的操作演练。更细微处,她捕捉到一丝极其淡薄的、类似于高精度润滑油的微弱气味,与她感知过的任何人类情绪都不同。

“不是人。”她突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证物库里格外清晰。

陆琛和老周同时看向她。

“或者说,不是‘人’直接动手。”沈清音解释道,“我感知到的是一种……机械般的精准。没有情绪波动,只有执行任务的冷漠。有微量的特殊润滑剂气味残留。”

技术队对证物柜进行了彻查,在柜门滑轨的深处,提取到了微量的、非标准型号的合成润滑剂。同时,在库房天花板一个极其隐蔽的通风口百叶上,发现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金属刮擦痕迹,痕迹很新,尺寸非常小。

“通风管道!”陆琛立刻意识到。

排查整个物证中心的通风管网系统后,他们在主管道的一个分支节点处,发现了一个被巧妙伪装的接入点。痕迹显示,有东西从这里进入了管道系统。

阿Ken调取了物证中心及周边所有道路、建筑的监控,进行交叉比对。经过一夜不眠不休的分析,他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头儿,你看这个。”他指着屏幕上的一段模糊影像。那是案发前凌晨,距离物证中心两个街区外的一辆厢式货车。车身上印着“迅洁管道维护”的字样。货车在深夜停留了约二十分钟,期间后车厢门打开过,但光线太暗,看不清具体操作。

“查这辆车!”

调查结果让人意外——“迅洁管道维护”是一家正规注册的公司,但他们声称当晚并没有接到物证中心附近的工单,那辆货车也报告称GpS异常,显示一直停在公司车库。

“货车被伪装了。”陆琛断定,“凶手冒充管道维护人员,在附近接应。”

顺着这个思路,阿Ken扩大了搜索范围,在更远的一个交通摄像头里,捕捉到了那辆货车在案发后驶向城郊工业区的画面。虽然车牌被遮挡,但车尾一个不显眼的破损特征与“迅洁”公司的真车吻合。

在工业区一个废弃的仓库里,警方找到了被遗弃的货车。车内被清理过,但在车厢角落发现了几根细小的、非人类的金属纤维,以及更多的同款合成润滑剂。

同时,对物证中心内部网络的深入检测发现,在案发前一周,有异常数据包以极低的频率和伪装协议,试探性地触碰过高危证物库的门禁系统,似乎在测绘和寻找漏洞。

“是机器人。”沈清音看着那些金属纤维,说出了结论,“有人操控了小型、精密的机器人,通过通风管道潜入,避开了所有针对人体的安防措施,盗走了证物。”

陆琛面色凝重:“不仅能黑进金融系统,还能操控机器人进行物理盗窃。这个对手掌握的技术,太超前了。”

“而且,他们为什么要偷‘血色弥撒’的那本笔记?”沈清音提出关键问题,“那本笔记里,除了邪教仪式,难道还隐藏了我们没发现的秘密?”

就在这时,沈清音的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收到一条匿名信息,只有一个词:

“钥匙。”

发信人号码是虚拟的空号。

沈清音看着这个词,联想到父亲笔记中关于“容器”和“血脉”的记载,一个念头闪过:“那本笔记……会不会不仅仅是记录,它本身也是某种‘钥匙’?或者,上面记载的某些古老符号、仪式,是启动‘星核’或其他什么东西的‘钥匙’?”

杨振华,或者周启明,他们如此急切地想得到它,是为了打开什么?

物证失窃案瞬间与主线交织在一起,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对手不仅隐藏在数字迷雾之后,更能驱动无形的机械手臂,在现实世界中为他们取走所需之物。

这个“完美窃贼”的背后,显然是一个技术实力极其恐怖,且对“彼岸花”和“守夜人”的秘密知之甚深的组织。他们的目的,似乎不仅仅是金钱或权力,而是在追寻某种更古老、更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