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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明末:我的铁血王朝从百户开始 > 第487章 给诸位贵客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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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营里的干草被晒得发脆,混杂着血腥味与药味,弥漫在空气里。

鳌拜被绑在木桩上,两边肩膀的铳伤,这些日子经过卢家军医官的医治,好了不少,虽仍隐隐作痛,却不妨碍他扯着嗓子怒骂。

“卢方舟你这明狗!有种便一刀杀了老子,这般囚禁算什么本事!你们这群明狗,迟早要被我大清铁骑踏平!”

他唾沫横飞,额角的青筋暴起,满语的粗鄙咒骂一句接一句地砸出来。

看守的队正是懂满语的,对此他早已习惯,闻声只是皱了皱眉,快步上前。

没等鳌拜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已狠狠砸在他左脸上,“嘭”的一声闷响,鳌拜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瞬间裂开,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

“再敢聒噪,打断你的狗腿!”

队正的声音冷硬如铁。

鳌拜晃了晃脑袋,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非但不惧,反而笑得愈发癫狂:

“来啊!老子征战半生,死都不怕,还怕你们这几下子?卢方舟搞什么仁义道德,给老子治伤,迂腐!全是狗屁!”

队正撇撇嘴,这个鞑酋真是贱啊,不但贱还蠢!

居然到现在还分不清状况,他不会真以为伯爷和那些迂腐的家伙一样的吧!

既然鳌拜还嘴硬,他自然不会客气,左右开弓又是几十个耳光过去,直打到闭嘴为止。

他身边的满洲重甲俘虏们大多沉默不语,有的低头擦拭着身上的伤痕,有的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汉八旗残兵投降后,卢方舟派人对他们进行甄别,军官和老兵都挑出来和满蒙的俘虏一起关押,新兵们则是被贬为苦力,以后作为开矿的免费劳动力使用。

现在那些原汉军旗的军官和老兵们缩在角落,脸上满是惶恐。

蒙八旗的俘虏则神色复杂,既怕卢家军的雷霆手段,又对这些曾欺压过自己的满洲人没什么好感。

七八百人挤在囚营里,黑压压一片,却只有鳌拜的怒骂与偶尔的咳嗽声,透着一股濒死的沉闷。

鳌拜虽然又被一顿痛殴,但心里依旧不屑。

这段时间,他瞧着卢家军士兵按时送来的疗伤药和还算能果腹的干粮,愈发笃定这些明军,骨子里还是那套可笑的仁义道德。

反正都是一死,骂几句出口气,也算赚了。

他靠在木桩上,闭目养神,只等着最后一刀,却不知死亡的方式,远比他想象的残酷百倍。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囚营的寂静。

卢家军士兵手持绳索,列队走进来,面无表情地将俘虏们一个个拖拽起身。

“带走!”

冰冷的喝令声响起,不容抗拒。

鳌拜被两个士兵架着胳膊,踉踉跄跄地走出囚营。

抬头望去,不远处的会盟高台之下,早已围满了漠南各部的蒙古人。

他们身着各色皮袍,脸上带着好奇与敬畏,低声议论着,目光落在俘虏们身上时,满是复杂。

而高台前方的空地上,一根根粗壮的木桩正被士兵们立起来。

这些木桩顶端削尖,两侧还钉着横木,赫然是一副副巨大的十字架造型。

最前面的那根木桩尤为粗大,像是专门为某人准备的。

“这是要做什么?”

有蒙古贵族低声发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

“看样子……是要处决这些俘虏?”

旁边的部落首领眉头紧锁,望着那些十字架,眼神里满是忌惮。

他们当然都见过处死俘虏,见过斩首示众的,见过纵马践踏的,却从未见过这般阵仗。

俘虏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原本沉默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有的吓得腿软,瘫在地上被士兵拖着走,有的握紧了拳头,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愤怒,有的则瑟瑟发抖,不住地求饶,却被士兵们无视。

鳌拜也愣住了,他看着那些十字架,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但他很快压下恐惧,梗着脖子怒吼:

“卢方舟!你敢这般对待老子,他日大清铁骑必踏平漠南,将你碎尸万段!”

回应他的,是士兵们冰冷的眼神和更粗暴的拖拽。

鳌拜被押到最前面的那根粗壮大木桩前,士兵们猛地将他按在木桩上,双臂张开,绑在两侧的横木上。

冰冷的绳索勒进皮肉,让他动弹不得。

紧接着,士兵们拿出长长的铁钉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寒光。

“噗嗤!”

第一颗钉子穿透了鳌拜的左手,钉进坚硬的木桩里。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鳌拜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啊—卢方舟!你个明狗竟如此歹毒!”

他疯了一般嘶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士兵们将一颗颗钉子钉进自己的四肢。

每一颗钉子落下,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鲜血顺着木桩流淌下来,在地面汇成一滩暗红。

周围的蒙古人不少人被吓坏了,他们有的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原本热闹的会盟现场,此刻只剩下俘虏们的惨叫和铁钉子钉入木头的“砰砰”声。

没多久,在一片惨叫和痛骂中,七八百名俘虏,被一个个钉在十字架上。

密密麻麻的木桩排列在空地上,像是一片死亡森林。

鲜血染红了地面,绝望的嘶吼声此起彼伏,在草原上回荡,这一刻,让每一个蒙古人都深刻感受到了卢方舟的狠辣。

……

夜幕降临,漠南草原被熊熊篝火照亮。

会盟高台周围,燃起了数十堆篝火,火焰跳跃着,将人们的脸庞映得通红。

卢方舟带着将领们与归附的蒙古贵族们围坐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欢声笑语不断。

这是为了庆祝盛鼎之会圆满成功而举办的晚会。

烤肉的香气混合着酒香弥漫在空气中,蒙古牧民们跳起了欢快的舞蹈,悠扬的马头琴声在草原上飘荡。

然而,不远处的十字架林里,那些被钉在木桩上的俘虏,大部分依旧没有死。

他们有的已经奄奄一息,气息微弱,只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

有的还在挣扎,发出断断续续的咒骂与求饶。

还有的因为剧痛,早已神志不清,只是无意识地呻吟着。

他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时而高亢,时而微弱,成了这场盛宴助兴的一部分。

蒙古人们起初还有些不适,听着那些惨叫声,手里的酒肉都变得索然无味。

但看着卢方舟端坐于着,面色平静地饮酒。

身边的卢家军将士们也谈笑风生,仿佛那些惨叫声只是助兴的乐曲,他们也渐渐放下了心中的不适。

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卢方舟放下酒碗,目光投向十字架林最前面的那根木桩。

此时的鳌拜,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他浑身是血,气息奄奄,只剩下一双眼睛还在死死地盯着卢方舟坐的方向,充满了怨毒与不甘。

“把他拔出来,带到高台!德海,接下来看你的手艺了,今天是个好日子,你来给诸位贵客助助兴!”

卢方舟声音平静地命令着,早就跃跃欲试的赵德海应声而出。

只见他快步走到最前面的木桩前,拔出腰间的短刀,几下割断了绑住鳌拜的绳索。

几个士兵上来,帮他拔出钉子,这个过程鳌拜疼的不断发出不似人的惨叫。

等鳌拜像一滩烂泥般摔在地上后,又被赵德海一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

“鳌拜,你不是很能骂吗?现在怎么不骂了?”

赵德海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鳌拜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鲜血从嘴角不断涌出。

他看着赵德海手中的短刀,眼中终于露出了恐惧。

赵德海不再多言,拖着鳌拜的金钱鼠辫走上高台,将他扔在地上。

卢方舟也让人搬了一张椅子,坐回高台,饶有兴致地准备再次观摩赵德海的精湛技艺。

赵德海先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高台火把的照耀下,对准了鳌拜的后颈。

“唰!”

匕首划破皮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赵德海手法娴熟,沿着鳌拜的脊椎一路划下,刀刃精准地分离着皮肤与肌肉。

鳌拜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便没了声息,只是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

整个过程,卢方舟始终端坐于高台之上,神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篝火依旧在燃烧,烤肉的香气与血腥味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