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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武侠修真 > 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 > 第212章 陷阱昭然心不悔,七子七怪围荒店,情深一吻胜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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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陷阱昭然心不悔,七子七怪围荒店,情深一吻胜千军!

牛家村静得可怕。

昔日虽不繁华却也充满生气的村落,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和丛生的杂草,偶有几个步履蹒跚的老人坐在自家门口,眼神浑浊地望着赵志敬和穆念慈这两个突兀闯入的外人,给这荒寂更添了几分凄凉。

穆念慈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

她紧紧攥着赵志敬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敬哥哥,我们快回家看看!”

穆念慈要去的地方,是记忆里那座矮矮的土坯房。

小时候每到黄昏,义父杨铁心总会在门口的老槐树下劈柴,炊烟从烟囱里冒出来,带着米粥的香气,她会挎着竹篮从外面回来,喊一声“爹爹”,义父便会放下斧头,笑着接过她的篮子,替她拍掉肩上的尘土。

可此刻奔到近前,那老槐树早已枯死,树皮剥落,露出里面惨白的木质,土坯房的墙塌了一面,门口积着厚厚的灰尘,风一吹,便扬得人睁不开眼,哪里还有半分昔日的温情?

赵志敬任由她拉着,步履依旧从容,仿佛周遭的荒败与紧迫都与他无关。

可他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眸深处,却藏着鹰隼般的锐利——以他如今跻身当世绝顶的修为,五感早已远超常人,村外三里的树林里,破屋的后墙根,甚至村口那棵枯树的树洞里,一道道或轻盈如蝶、或沉猛如雷的气息,正像潮水般悄然合围。

他耳朵尖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捕捉着那些气息的轨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又极冷的弧度。

七道气息清灵绵长,内力运转间带着玄门正宗的中正平和,是全真教的玄门心法,错不了——想来是他那位“好师傅”王处一,还有那群整日把“匡扶正义”挂在嘴边的师叔伯,全真七子,竟一个不落,全都来了。

另外六道气息,脚步沉猛,落地时带着金石之音,显然是外家功夫练到了极致,根基扎实得很,除了那阴魂不散的江南七怪,还能有谁?

只是少了一道气息,想来是被梅超风所杀的张阿生,倒让这群人凑不齐“七怪”的名头了。

而最后一道气息,便混在江南六怪身侧,既不如全真七子那般清灵绵长,也没有江南六怪的沉猛厚重,内力很是浅薄,运转间虽也带着几分全真心法的影子,却驳杂粗浅,显然只学了些入门的皮毛;

脚步虽稳,却少了六怪那般常年走江湖的悍厉,反倒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生涩——赵志敬嘴角的冷笑更甚,不用看也知,这必是江南六怪的宝贝徒弟,郭靖。

一个只学了基础全真内力,又被六怪硬塞了满身外家功夫的毛头小子,也敢跟着来凑热闹?

想来是被他那几位师傅捧在手心,真以为学点三脚猫功夫,就能称得上“江湖儿女”,敢来围杀他赵志敬了。

……

“呵,倒是给足了我面子。”

赵志敬心中冷笑,一股睥睨天下的傲气从丹田升起,直冲眉宇。

他在万蛇群中练成先天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全真教满江湖追杀的叛徒。

如今赵志敬神功大成,放眼江湖,能与他抗衡的寥寥无几,这全真七子加江南六怪,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群碍眼的土鸡瓦狗。

赵志敬抬眼扫了扫四周,荒村野地,人迹罕至,连个过路的樵夫都没有,正好是杀人埋骨的好地方——今日便将这些烦人的苍蝇一网打尽,省得日后再像蚊子似的嗡嗡作响。

可当赵志敬的目光落在身旁的穆念慈身上时,心中忽地一动。

只见穆念慈正蹲在塌了的屋门前,手指轻轻拂过门板上积的灰尘,指尖触到一道旧日的刻痕——那是她小时候调皮,用小刀刻下的“念慈”二字,如今字迹早已模糊,却依旧能辨出轮廓。

她的肩膀微微耸动,眼眶泛红,嘴里喃喃地唤着“爹爹”,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模样,脆弱得像株风中摇曳的芦苇,满心满眼都是对义父的担忧,哪里能察觉到周遭的杀机?

一个更“完美”的计划,如同毒蛇般悄然爬上赵志敬心头。

他若此刻点破埋伏,固然能显出自己的智计,却少了几分“情意”的铺垫。

不如……就陪穆念慈演这场戏。

等她把整个村子都找遍,却连义父的影子都见不到,希望一点点落空,再眼睁睁看着自己因她“寻父”而陷入重围,那时她心中的愧疚、担忧,再加上对自己的依赖,定然会攒到顶点。

届时他再雷霆出手,将这些人尽数斩杀,在念慈眼里,他便不是为了自保而杀人,而是为了“守护她”才动手——如此一来,她只会更加死心塌地,哪里还会觉得他手段残忍?

反而会感激他的“情深义重”。

计议已定,赵志敬面上半点不露,反而放缓了语气,伸手替穆念慈拂去肩上的灰尘,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念慈,别急,义父许是去了别处,我们慢慢找,总能找到的。”

说罢,赵志敬便陪着她,从杨铁心的老宅开始,一处一处地寻。

穆念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跟着他的脚步,翻遍了屋里每一个角落——灶台下的柴房,床底下的暗格,甚至是屋顶的横梁,她踮着脚,伸手去摸横梁上的灰尘,嘴里一遍遍地唤着“爹爹”,声音越来越哑,越来越颤,可回应她的,只有梁上几只蝙蝠被惊起的“扑棱”声,黑色的翅膀划过空气,留下一阵令人作呕的腥气。

两人寻遍了老宅,又往村西头的客栈去。

那客栈本就破败,如今更是朽坏不堪,门板上的“悦来客栈”四字,只剩下“来”和“栈”两个残缺的字,风一吹,门板便“吱呀”作响,像是随时会倒下来。

刚踏入门槛,脚下的木板便发出“咯吱”的呻吟,仿佛不堪重负。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破旧花袄的女孩,猛地从柜台后的角落里跳了出来——那花袄的颜色早已褪得看不清原本的模样,上面打满了补丁,发髻梳得歪歪扭扭,几缕头发垂在额前,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手里攥着一根比她人还高的木棍,挥舞着,嘴里发出“嗬嗬”的傻笑,含糊不清地嚷着:“打坏人!打坏人!别……别过来!”

赵志敬扫了她一眼,便认出这是原着中桃花岛弃徒曲灵风的傻女儿,日后江湖人称“傻姑”的便是。

他对这种心智不全的女子,向来是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此刻只觉得碍眼,脚步未停,正要绕过她,却见穆念慈的脚步顿住了。

穆念慈本就心乱如麻,寻父不得的焦躁,加上那股越来越重的不祥预感,让她心情恶劣到了极点,可她天性善良,见这女孩衣衫褴褛,眼神呆滞,显然是个痴傻之人,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怜悯。

只是此刻她实在没力气去安抚,只能皱着眉,轻轻绕开女孩挥舞的木棍,低声道:“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来找人的。”

说罢,便拉着赵志敬,往里走了几步。

可那傻姑却不依不饶,跟在他们身后,依旧挥舞着木棍,“嗬嗬”地喊着,那声音,在这空荡的客栈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穆念慈再也忍不住,停下脚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泪水终于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怎么会……怎么会找不到呢?

义父他答应过我的,说等我回来,要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糖糕……

他明明说过的……”

她抬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的心,一点点往下沉,绝望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义父他……会不会出事了?

就在这时,一阵密集而沉重的脚步声,从村口方向由远及近,踏在石板路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像是战鼓,敲碎了村子的死寂。

穆念慈猛地抬头,心脏骤然缩紧,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村口方向,一群人影正快步走来,为首的七人道袍飘飘,衣袂翻飞,虽面带仙风道骨,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寒霜,正是全真七子!

他们身后,跟着六个打扮各异的男女,有的手持铁杖,有的腰挎长刀,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眼神锐利如刀,正是江南六怪!

而站在他们身侧,那个身形魁梧、面容刚毅的少年,不是郭靖是谁?

穆念慈并非愚笨之人,见此阵仗,脑中“嗡”的一声,像是有惊雷炸开,所有的疑团瞬间解开——义父根本没有病重!

所谓的“义父病危,速归”的消息,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陷阱!

他们是利用她对义父的担忧,引敬哥哥来这荒村,然后瓮中捉鳖!

“敬哥哥!”她惊惶地转过身,双手紧紧抓住赵志敬的胳膊,指节用力得发白,声音发颤,带着无尽的懊悔与自责,“是陷阱……这是他们设的陷阱!

他们利用我……利用我来抓你!

都怪我……都怪我不好,我不该信那些人的话,不该拉着你来这里……”

她说着,眼泪掉得更凶了,一颗颗砸在赵志敬的衣袖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她觉得自己好蠢,好没用,不仅没能帮到敬哥哥,反而成了别人对付他的棋子!

赵志敬感受到她的颤抖,感受到她手心的冷汗,心中掠过一丝满意,面上却依旧温柔。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沉稳而轻柔,仿佛周遭那剑拔弩张的气氛,那十几道虎视眈眈的目光,都不存在一般。

“念慈,莫慌。”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像是春日里的暖阳,驱散了她心头的寒意,“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分毫。”

穆念慈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赵志敬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只有对她的温柔,没有半分对强敌的畏惧。

看着他这般镇定自若的模样,穆念慈狂跳的心,竟莫名安定了几分。

可下一秒,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让她浑身一震——敬哥哥的武功何等高强,感知更是远超常人,村子里藏了这么多人,他怎么可能没发现?

“敬哥哥……”她仰起脸,泪水依旧在淌,可眼底却渐渐升起一丝恍然,一丝难以置信的感动,“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是个陷阱?”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试探,可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她想起方才寻父时,敬哥哥的从容;

想起他替自己拂去灰尘时的温柔;

想起他说“有我在”时的坚定……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你是为了我……”穆念慈的声音哽咽着,却带着无比的确定,“你明知是圈套,却还是陪我来这里,是怕我失望,是想陪我确认义父的安危,对不对?

你怕我一个人来会出事,所以宁愿以身犯险,陪我踏入这龙潭虎穴……

敬哥哥,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啊!”

穆念慈越说,心里越是感动,越是心疼。

敬哥哥何等骄傲,何等自负,却为了她,甘愿置身险境;

他明明可以转身就走,却为了不让她伤心,陪着她在这荒村里浪费时间,等着敌人合围。

这份情意,何其深重,何其珍贵!

她何德何能,能得他如此相待?

赵志敬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含着笑,像是一汪深潭,能将人彻底沉溺。

可这无声的回应,在穆念慈看来,便是最好的默认。

她再也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赵志敬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他坚实的胸膛里。

他的胸膛很暖,隔着衣料,她能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声,像是定心丸,让她慌乱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敬哥哥,对不起……”她哽咽着,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都怪我,害你陷入险境……

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蠢了,再也不会让你为我担心了……”

她搂得更紧了,仿佛要将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这辈子,下辈子,都要跟你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也陪着你!”

赵志敬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能听见,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又带着一丝对外面众人的不屑:“傻丫头,哭什么。

放心,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看你赵大哥怎么把他们打发掉。”

穆念慈却猛地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可眼底却满是决绝。

她抓住赵志敬的手,急切地说道:“不!敬哥哥,他们人多,还有全真七子和江南六怪,你就算武功再高,也架不住他们车轮战!

待会儿若是有机会,你就走,不用管我!

他们看在义父的面子上,定然不敢伤我,我帮你缠住他们,给你争取时间!”

她说得又快又急,呼吸都有些不稳,可眼神却异常坚定——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只要能让敬哥哥平安脱身,就算被他们抓住,就算受再多苦,她也心甘情愿。

赵志敬心中嗤笑,这群乌合之众,岂能拦得住他?

可看着穆念慈这般情真意切,为了他甘愿牺牲的模样,他心中也掠过一丝受用。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下头,伸出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然后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而坚定的吻。

那吻很轻,却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带着魔力,瞬间驱散了穆念慈所有的恐惧与决绝。

她嘤咛一声,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刚刚鼓起的勇气,像是被这一吻抽走了大半,只剩下无尽的羞意与依恋。

她再次将脸埋进赵志敬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摆,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全真七子的怒目,江南六怪的杀气,郭靖复杂的眼神,都已与她无关。

此刻,穆念慈的天地很小,小到只剩下怀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只剩下他沉稳的心跳,和他身上淡淡的气味。

只要有他在,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