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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残碑熔炉:我靠三修无敌了 > 第185章 血刀徒癸夜袭,器阵丹火反制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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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血刀徒癸夜袭,器阵丹火反制敌

我背靠岩壁,右臂还残留着刚才拳意贯通的震颤。那股劲沉在骨头里,像铁水浇进模具,没完全冷下来。但我不能停。

丹田里的残碑熔炉还在嗡鸣,青火跳得不稳。刚才那一拳轰出,几乎抽空了所有源炁,经脉像是被烧过一遍,又干又烫。我闭眼调息,想把最后一丝乱流压下去。

就在这时,熔炉里的青火猛地一缩。

不是我主动催动,是外力扰动。一股阴寒刀气贴着脊梁窜上来,速度快得来不及反应。

我肌肉绷紧,肩胛骨瞬间硬化如铁。

“噗!”

血刀刺入背部,只进了三寸就卡住。刀尖撞上我刚淬炼过的肉身,像是扎进了一块青铜板。我没睁眼,但已经知道是谁——血刀门的人,从不换刀路。

身后那人一击不中,立刻抽刀后撤。

他动作快,可有人更快。

“铛!”

一声脆响从地下炸起。

雷猛盘坐在台阶上,一直没睡。他左手猛地拍地,插在岩缝里的铁锤嗡然震动。地面浮现出一圈暗红色纹路,那是他早布下的控器阵,用三百六十种矿粉画成的地脉引线。

血刀刚离体,刀身就被七根灵丝缠住。那些丝线从地底钻出,像活蛇一样绞紧刀刃,猛地一拽!

刀脱手飞出,倒插进对面石壁。

“啊!”偷袭者惨叫一声,右手被自己弹回的刀柄砸中,指骨当场断裂。

洛璃站在三步外,玉瓶早就握在手里。她手腕一抖,赤红火焰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扑对方持刀的手。

火舌舔上皮肉,焦臭味立刻弥漫开来。

那人痛得弯腰,还没来得及退,洛璃第二瓶丹火已经甩出,火雾扩散,封死了所有退路。

我缓缓睁开眼,右手向后探去,握住插在背上的血刀刀柄。

轻轻一拔。

伤口没流多少血,新淬的肉身自动收束经络。我把刀抽出来,转身,正对那人。

他捂着手,脸扭曲成一团,红袍上绣着“癸”字暗纹。血刀徒癸,排名第十的杀手,专走阴手,喜欢趁人闭目运功时下手。

现在他站都站不稳。

我拎着他的血刀,往前走了一步。

“偷袭老子?”我声音不大,但整个通道都安静了。

他瞪着我,眼里全是惊骇:“你……你怎么能反应过来?你不是刚突破?”

我没回答。

残碑熔炉在我丹田里静静燃烧。刚才那一瞬,它感应到了刀气中的煞意,提前半息示警。这不是运气,是我拿命换来的本能。

我右拳缓缓抬起。

拳面星纹发烫,金光隐现。刚才那一拳打出的余劲还没散,现在全压在这一拳上。

碎星拳·崩山式。

我一拳轰出。

拳风没带任何花哨声响,可空气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癸想抬臂格挡,可他的手刚抬到一半,胸口就像被巨锤砸中,整个人直接离地飞起。

“砰!”

他撞在石壁上,又滑下来,瘫在地上,口吐黑血。

洛璃走过来,蹲下检查他的伤势。她伸手掰开他眼皮,又摸了摸他手腕脉搏。

“没死。”她说,“但肋骨折了六根,内脏破裂,活不过三个时辰。”

雷猛从台阶上站起来,走过去一脚踩住那把血刀,防止他狗急跳墙。

“问他谁派来的。”雷猛说。

我没急着问。

我盯着癸,看着他挣扎喘气的样子。血刀门的人不会单独行动,除非接到死令。

“你们几个……早就防着?”他咳着血,眼神发虚,“不然……不可能这么准……”

我冷笑:“你当老子每次闭眼都是真的在闭眼?”

他摇头,不信:“不可能……我跟踪你们一路,你连呼吸节奏都没变……”

“所以我才让你靠近。”我说,“你不动手,我怎么知道还有多少漏网之鱼?”

他瞳孔一缩。

果然还有同伙。

洛璃抬头看我:“要不要逼供?”

我摆手:“不用。他知道的不多。真正下令的,不会让这种人接触核心情报。”

雷猛点头:“他在拖延时间。”

话音未落,癸突然张嘴,想咬舌自尽。

洛璃早有准备,指尖一点,一道丹气打入他喉部,封住声带和神经。他脖子抽搐两下,舌头僵住,却咬不下去。

“别浪费我的药。”洛璃收手,“这具身体还有用。”

我低头看他:“你说得对,我们确实防着。但从不是因为你。”

我转身走向岩壁那个拳头大的洞。里面那层暗金物质还在微微跳动,像有生命在呼吸。

刚才那一拳轰出去,不只是为了破墙。

是为了试探这东西的反应。

现在我知道了——它怕《碎星拳》。

癸趴在地上,还在喘:“你们……根本不知道……上面要什么……”

“上面?”我回头,“血刀门主已经废了,谁还能指挥你们?”

他嘴角扯了扯:“你以为……血刀门……只有一个人活着?”

我没接话。

雷猛走过来,低声说:“这人背后肯定有联络方式。”

我点头,看向洛璃:“留他一口气,等会儿审。”

洛璃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塞进癸嘴里。

“蚀魂丹。”她说,“三个时辰后开始发作,记忆会一点点碎裂。他要是不说,脑子先烂。”

我嗯了一声。

这时,我右臂星纹忽然一热。

不是预警,是共鸣。

我转头看向岩壁上的洞口。里面的暗金物质正在缓慢移动,刚才形成的“门”字已经模糊,新的纹路正在浮现。

我走近一步。

那图案变了。

不再是字。

是一个符号。

像是一把倒悬的剑,剑尖朝下,周围环绕着七道刻痕。

我认得这个标记。

师父留下的拳经最后一页,就有这图。

当时我不懂,现在明白了。

这是钥匙。

也是路标。

我回头对雷猛说:“准备继续前进。”

雷猛点头:“阵法还能用,我可以探路。”

洛璃收好玉瓶:“我丹火耗尽,但符纸还够。”

我活动了下肩膀。背部伤口已经结痂,新肉长出来,硬得像铁。

我最后看了癸一眼。

他还躺在地上,眼神涣散,但嘴唇在动,像是在默念什么。

我走过去,蹲下。

“你说上面。”我盯着他,“那上面,是不是也有人等着我?”

他不说话。

我伸手按在他额头。

残碑熔炉里的青火微微一跳。

下一秒,他整张脸突然扭曲,眼球暴突,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我松手。

他已经昏死过去,额头留下一个焦黑的手印。

我站起身,甩了甩手掌。

“有点意思。”我说,“有人在他脑子里种了东西。”

洛璃皱眉:“神识烙印?”

“比那更深。”我看向通道深处,“是活的。”

雷猛握紧锤子:“那还往前走?”

我望向洞中那把倒悬的剑纹。

脚步没停。

“都走到这儿了。”我说,“老子的路,从来不是别人让不让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