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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武侠修真 > 重生觉醒神医之我在民国救华夏 > 第67章 毒浪滔天,艾烟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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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毒浪滔天,艾烟指路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浪如同重锤,反复敲打着每个人的耳膜与心脏,尚未完全平息,脚下的大地仍在持续传递着来自上游的、令人不安的微弱颤抖。东南方向,冲天的火光不仅将半个夜空染成不祥的、如同凝固血液般的暗红,更将翻滚升腾的浓烟映照得如同恶魔张开的巨大羽翼,贪婪地吞噬着星光与月色,投下令人窒息的阴影。随之而来的,是远比雷声更沉闷、更连绵不绝的轰鸣,那是堤岸崩溃、积蓄的死亡力量获得释放的咆哮!决堤的河水,不再是滋养生命的甘泉,它裹挟着燃烧的化学油污(散发出刺鼻的烷烃气味)、被撕裂的码头木石碎片、各种难以辨明的工业废料,以及最为致命的、来自吉田化工厂的浓缩毒物,化作一股粘稠、混浊、泛着诡异五彩油膜和大量白色泡沫的死亡洪流,以摧枯拉朽、毁灭一切的气势,向下游的棚户区咆哮扑来!水头未至,那股混合了硝烟、化学品腐败和河水腥臊的恶臭已经先行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河道炸了!毒水来了!”

“快跑啊——!老天爷啊——!”

棚户区边缘,那些原本还怀着一丝侥幸、在自家窝棚门口张望的百姓,瞬间被最原始的恐惧攫住,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哭喊声、尖叫声、杂乱的奔跑声、孩童受惊的啼哭声、老人绝望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彻底撕裂了夜的宁静,勾勒出一幅乱世浮生的悲惨图景。人们像无头的苍蝇,扶老携幼,拼命向自以为安全的方向仓皇逃窜,互相推挤、踩踏,场面顿时混乱到了极点,人性的脆弱与求生的本能在此刻暴露无遗。

林怀远立于太乙灸舍门外那几级由青石垒砌、此刻却显得格外孤高的台阶之上,夹杂着硝烟颗粒和化学品恶臭的热风吹动着他洗得发白的青衫下摆,猎猎作响,仿佛一面不屈的旗帜。他望着那在火光映照下迅速逼近的、泛着诡异光泽和死亡气息的污浊水线,脸色铁青,薄唇紧抿,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如同历经千年冲刷的磐石,没有丝毫动摇,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坚定与决绝。

“慌什么!”他猛地提气开声,并未如何嘶声力竭,却将一股精纯平和的太乙内力蕴含在声音之中,清晰地压过了现场所有的混乱与喧嚣,如同定心咒般传入每一个惊慌失措的百姓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能够安抚灵魂的力量,“乱跑死得更快!毒水漫延无序,盲目奔逃只会更快送命!都听我指挥!”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电扫过身后那些虽然紧张但尚能保持镇定的弟子们,语速极快却条理清晰地急速下令:“快!阿桂,带几个人去后院地窖,将所有库存的五年陈艾绒,还有药柜里的雄黄粉、苍术、柏子仁,全部搬出来!一炷香之内,必须堆到门前!小满!”他的目光落在那个虽然稚嫩却眼神坚定的女孩身上,“你熟悉这里每一条小路,带你信得过的婶娘和半大孩子们,沿着我们西边那片地势最高的土坡,每隔十步,用干燥艾草混合雄黄粉末堆起柴堆,全部点燃!要快!烟雾就是活路!”

“是!师父!”小满毫不迟疑,脆生生地应下,立刻像一只灵巧的燕子,带着一群虽然面带恐惧却动作麻利的妇女和半大少年,如同溪流般渗入混乱的人群,向着西边高地奔去。她们世代居住于此,对这片土地的每一寸高低起伏都了如指掌,迅速而准确地辨别出哪些窝棚建在稍高的台地上,哪些狭窄的巷道可以通往相对安全的避难点。

与此同时,陈兰那窈窕的身影已然不见踪影,如同融入夜色。她肩负着更重的担子——需要立刻去协调可能被毒水波及的更大范围城区的预警与疏散,并动用她手中那张无形而庞大的关系网,调动一切可能的力量,无论是明处的警察、消防,还是暗处的江湖势力,来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人为制造的巨大灾难。

林怀远则毫不犹豫地快步冲回已然有些拥挤的灸舍内部。他绕过忙碌的弟子和呻吟的伤员,径直走向内室,从一个上了锁的陈旧榆木柜中,取出了他视若性命、用锦缎包裹的那套“太乙神针”,以及几个密封得极好、触手冰凉的粗陶罐。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其中一个陶罐的泥封,里面盛放着的并非是寻常艾绒,而是色泽深紫近黑、质地细腻如尘、混合着浓烈复杂药香的极品“辟瘟药艾”。这是他根据葛洪《肘后备急方》中“辟瘟”的思路,以太乙灸法秘传的三年陈金艾绒为主料,加入大黄、鬼箭羽、降真香、苏合香等十余味辟秽解毒、通窍醒神的药材,经过特殊工艺反复炮制而成,平日轻易不舍得动用。

“林先生,这……这水……”一个刚从低洼处逃上来、浑身湿透、惊魂未定的中年汉子,指着已经漫到山坡下、正不断吞噬着低矮窝棚的污浊水流,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子。那水流颜色如同墨汁,表面漂浮着五彩斑斓的油膜、翻着白肚的死鱼死鼠、以及各种难以名状的垃圾,散发出一种混合了化学溶剂、腐烂有机物和某种金属腥气的、令人窒息的恶臭。

林怀远没有立刻回答,他目光凝重地观察着水势和风向。他迅速从旁边一个普通艾绒袋中取出一小撮艾绒,用油纸包住一角,用火折子点燃,然后看准时机,猛地投入那正在逼近坡地的污浊水流边缘!

嗤——!

一声奇异的、如同冷水滴入热油般的声音响起!那团艾绒遇水,非但没有立刻熄灭,反而在浑浊的水面上顽强地持续燃烧了片刻,发出的烟雾并非平日清雅温和的艾草香气,而是迅速变成了一种青黑交加、浓密刺眼,并且带有强烈刺鼻酸腥气的诡异浓烟!这烟雾仿佛有生命般,在水中扭曲升腾,经久不散!

“果然如此!”林怀远瞳孔骤然收缩,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消失,“水中有大量强酸腐蚀之毒与汞铅等重金属之毒,遇至阳至纯之热艾,则阴阳相激,化生出此等腥膻恶烟!《本草纲目》‘艾火’条下确有记载,艾烟不仅能通经活络,亦可测秽辨毒,凡烟雾色呈青黑,气味腥臊刺鼻者,必为大凶大毒之物!此水沾之即溃,闻之伤身!”

他立刻根据这几处试探点艾烟的颜色深浅、气味的浓烈程度以及它们随风飘散的方向和速度,结合自己对此地风向和地势高低的精确掌握,脑中飞快地勾勒出一张无形的“毒气浓度分布图”,判断出哪些区域毒气弥漫、最为危险,哪些地方尚且可以暂时容身。

“大家听着!”他再次运起内力,声音如同精准的导航,在混乱中指引着方向,“跟着点燃的艾草堆走!烟雾呈现清白或微黄色、气味平和处,可暂避!凡是烟雾青黑浓郁、腥臭扑鼻之处,绝不可靠近!快!沿着西边这条艾草线,往高处走!”

在他的指挥下,那些被点燃的、混合了雄黄的艾草堆,如同黑暗海面上的一座座灯塔,不仅用光和热驱散着部分寒意与恐惧,更用那独特的烟雾为惊慌的人群划出了一条条相对安全的生命通道。艾草燃烧产生的药性烟雾,也在一定程度上驱散、中和着空气中随水汽弥漫开来的部分秽浊毒气,为逃难的人们提供了一丝微弱的保护。

就在林怀远于这片骤然沦为地狱的灾区争分夺秒、以古老的智慧与仁心引导民众、划定生死界限的同时,吉田商会仓库区内的气氛,已然降至冰点,杀机四溢。

杰克背靠着一个冰冷而坚硬的、印有危险标识的巨大铁桶,粗重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左臂上那道被子弹灼热边缘擦过的伤口,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温热的鲜血不断渗出,已经将破损的衣袖浸透、染红,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根从旁边杂物堆里捡来的、顶端已经有些弯曲的铁撬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双碧蓝色的眼睛,此刻如同被困的猛兽,死死盯着从四面八方阴影中缓缓逼近的、至少超过十五名的敌人——他们大多手持寒光闪闪的武士刀,还有几人端着南部式手枪,眼神冷漠而充满杀意。几盏残存的探照灯将惨白的光线聚焦在他身上,将他孤立无援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扭曲地投射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更显出一种悲壮的孤独。

吉田好整以暇地站在包围圈外,与他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他甚至有闲情逸致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那副金丝眼镜,语气中带着一种猫在吃掉老鼠前特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戏谑与居高临下:“杰克先生,我必须承认,我很欣赏你的勇气,以及……对你那位中医朋友近乎愚蠢的忠诚。但很遗憾,游戏到此结束了。交出你怀里的相机,还有你偷走的文件,或许……我可以大发慈悲,让你选择一个相对痛快些的死法。”

杰克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混合着痛楚、不屑与桀骜的笑容,森白的牙齿在灯光下闪过寒光:“想要?自己过来拿啊,吉田……矮冬瓜!”

这充满侮辱性的称呼瞬间激怒了吉田,他脸色一沉,刚刚戴好的眼镜片后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杀机。他不再废话,只是轻轻一挥手,如同下达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指令。

“动手。”

两名早就蓄势待发的持刀武士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恶狼,一左一右,刀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匹练,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向杰克交叉斩来!角度刁钻狠辣,配合默契,几乎封死了他所有可能的闪避空间!

杰克怒吼一声,凭借在皇家陆军侦察队锤炼出的精湛近身格斗术和远超常人的力量与反应,猛地一个矮身,手中铁撬棍带着风声凶狠地横扫下盘,逼得左侧武士不得不后跳闪避,同时他腰腹发力,以一个极其惊险的侧滑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右侧武士直劈而下的刀锋!铁棍与武士刀猛烈碰撞,“铛”的一声巨响,溅起一溜耀眼的火星!但他心里清楚,这仅仅是困兽之斗,对方人数占据绝对优势,而且还有持枪者在外围虎视眈眈,随时可能给予他致命一击。

“砰!”

又一声枪响突兀地响起!杰克下意识地一缩脖子,但子弹并非射向他,而是打在了他身旁另一个装满化学品的铁桶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迸射出更多的火花和一股刺鼻的气味。

“八嘎!瞄准点!别打中那些化学品!它们还有用!”吉田不满地厉声呵斥道,显然对这些手下的莽撞感到愤怒。

就在这枪声带来的短暂混乱和敌人注意力分散的宝贵间隙,杰克敏锐的眼角余光瞥见仓库高高的、布满蛛网的砖墙顶端,一道几乎与浓稠夜色完全融为一体的黑影,如同真正的暗夜狸猫,悄无声息地翻越而下,落地时轻如鸿毛,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紧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足足六七道同样矫健敏捷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相继出现!

没等吉田和他的手下们完全反应过来——

“咻!咻咻!咻——!”

数道极其细微、却尖锐无比的破空声骤然响起!如同毒蜂振翅!几个站在包围圈最外围、正持枪警戒的打手,突然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齐齐闷哼一声,便软软地瘫倒下去,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他们的脖颈侧面或是太阳穴上,赫然插着细如牛毛、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蓝光泽的短针!针尾仍在微微颤动。

“敌袭!有埋伏!”有人用日语惊惶失措地大喊,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下一瞬间,“啪嚓!啪嚓!”几声脆响,仓库顶棚上仅存的几盏最亮的探照灯应声而碎!玻璃碎片如同雨点般落下。整个仓库大院的光线骤然暗淡下来,陷入了更深的阴影之中,只剩下吉田身边几名亲信手电筒慌乱晃动的光柱,以及从遥远灾区方向透过来的、那微弱而诡异的艾火红光。

借着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与混乱,那些如同从阴影中诞生的矫健身影迅猛扑出!他们统一穿着毫无标识的深色劲装,动作干脆利落到了极致,出手狠辣精准,专攻敌人的关节、喉结、太阳穴、脊椎等致命或致残的要害,使用的武器也千奇百怪——淬毒的短刀、诡异的分水刺、沉重的铁尺,甚至还有能瞬间喷射出刺激性迷烟的小巧竹管!

是陈兰调动的人手到了!而且看这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一击必杀的身手,绝非普通的帮派分子,更像是传承有序的江湖暗杀世家,或者……是某些神秘力量训练有素的特别行动人员!

“八嘎呀路!”吉田又惊又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完全没料到,对方在全力应对下游河道爆炸引发的巨大灾难的同时,竟然还能如此迅速、并且派出如此精锐强悍的力量来救援这个在他看来无足轻重的洋人!他一边在几名忠心耿耿的贴身手下拼死护卫下,仓惶向仓库内部的控制室方向撤退,一边气急败坏、歇斯底里地吼道:“拦住他们!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仓库院内,顿时陷入一片更加惨烈和混乱的近距离混战。金属兵刃激烈的碰撞声、拳头和脚掌击中肉体的沉闷声响、利器入肉的撕裂声、被击中者压抑的惨叫声、以及双方粗重的喘息声和怒吼声交织在一起,谱写了一曲血腥而残酷的死亡乐章。

杰克顿感压力骤减,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求生的欲望和战斗的热血再次涌遍全身。他怒吼着,将手中的铁撬棍挥舞得虎虎生风,与一个刚刚用分水刺解决掉对手、靠拢过来的江湖汉子迅速背靠背,形成了简单的防御阵型,瞬间默契配合,放倒了两个试图从侧面偷袭的持枪浪人。

“朋友!多谢了!”杰克用生硬却充满感激的中文喊道,汗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从他刚毅的脸颊滑落。

那汉子头也不回,反手一记精准狠辣的反刺,结果了一个嚎叫着冲上来的敌人,声音冰冷而毫无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奉命行事,救你出去。跟紧我,别掉队。”

而在下游那片已被毒水部分吞噬、如同人间炼狱般的灾区,林怀远刚刚凭借艾烟的指引和弟子们的协助,将最后一批被困在低洼窝棚里的老弱妇孺,连拖带背地引导到艾草烟雾标记的安全高地。他甚至来不及喘一口气,抹一把脸上的汗水与泥污,立刻俯身检查几个因为惊慌中吸入过多毒烟、或者不慎接触到污水而开始出现明显不适症状的百姓。

“咳咳……呕……林、林先生……我……我头晕得厉害……天旋地转……还想吐……”一个刚才帮忙搬运物资的中年男人,此刻脸色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嘴唇呈现微微的紫绀,他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几乎站立不稳。

林怀远迅速伸出三指,搭上他的腕脉,凝神细察(脉象滑数而沉紧,似有物阻),又示意他伸出舌头(舌苔厚腻而色如焦褐,舌底静脉迂曲发暗),再翻看其眼睑内部(色淡无华),心中已然明了。他沉声道:“此乃水湿浊毒之邪,侵犯膜原,扰动中焦气机,升降失常,兼有汞毒上攻清窍之象!阿福,快取‘辟瘟散’给他用温水送服!再取我的银针来,刺其内关、中脘穴,用泻法,先止呕降逆,通利中焦!”

他话音刚落,一名穿着普通市民服装、但眼神精干的年轻男子(陈兰派来的联络人)巧妙地挤过惊魂未定、或坐或卧的人群,匆匆来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地附耳低语了几句,面色极其凝重。

林怀远听着,眼神瞬间变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冰,越来越冷,锐利得仿佛能穿透这浓浓的夜色,直视远方仓库区的厮杀。他缓缓直起身,目光先是在仓库方向那依稀可闻的兵器交击声处停留了一瞬,仿佛能感受到那里的生死搏杀;继而扫过眼前这片被毒水肆虐后满目疮痍、泥泞不堪的棚户区,断壁残垣间漂浮着污物,空气中弥漫着绝望与痛苦的气息;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周围那些惊魂未定、面带痛苦、低声呻吟或默默垂泪的百姓身上。

他沉默着,接过小满及时递过来的一块用干净泉水浸湿的布巾,用力擦了擦脸上混合了汗水、泥浆、或许还有血水的痕迹,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种千钧之力。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因疲惫和烟尘而显得有些沙哑,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冰冷刺骨的决绝与滔天的怒意:

“告诉陈小姐,杰克先生,务必救出,不容有失。另外……”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那是对这片土地和人民所遭受苦难的深切悲悯,但随即被一种更为炽烈、更为坚定的、如同地火奔涌般的怒意所取代,那是对侵略者、对毫无人性的罪行最彻底的宣战。

“吉田此番作为,炸毁河道,水淹民居,散播剧毒,戕害无辜……此等行径,已绝非寻常商业倾轧,而是赤裸裸的、不容置疑的……战争行为!是对我华夏生灵的屠戮!他的‘彼岸’,他那个建立在无数冤魂之上的毒物计划,必须被连根拔起,彻底摧毁!此恨,唯有用他们的彻底失败才能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