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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许大茂的阴招,腌菜缸里的反击

娄晓娥把最后一块芥菜码进缸里时,指尖被卤水浸得发皱。缸底暗格的银元硌着掌心,她特意在上面铺了层粗盐,借着腌菜的咸腥味掩盖金属的气息。刚盖好缸盖,院门口就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像只聒噪的乌鸦:“晓娥妹子,在家没?”

她往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时脸上已堆起恰到好处的平和笑意:“大茂哥啊,有事吗?”

许大茂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个空酒瓶,眼睛在屋里溜了一圈,最后落在酸菜缸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听说你家腌了酸菜,我妈念叨着想吃,让我来匀点。”

娄晓娥心里冷笑——贾张氏早上刚从这儿拎走两大块,这会儿又来要,明摆着没安好心。但她脸上依旧笑着,拿起墙角的搪瓷盆:“行啊,就是刚腌上没几天,还没太入味。”

许大茂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掀缸盖:“我瞅瞅品相,要是带劲,多拿点回去!”

娄晓娥早有防备,手里的搪瓷盆“当啷”一声放在案板上,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大茂哥小心点,缸沿滑,别摔着。”她一边说一边往缸边靠,不动声色地挡在许大茂身前,“我来吧,你站着就行。”

许大茂的手僵在半空,悻悻地收回,却故意提高了嗓门:“哎我说晓娥妹子,你这缸看着挺深啊,底下没藏点别的?”

娄晓娥正往盆里夹酸菜的手顿了顿,抬头时眼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大茂哥这话啥意思?除了酸菜还能藏啥?难不成藏金子啊?”她笑着把盆递过去,“要是真有金子,我还在这儿腌酸菜?早换细粮吃了。”

许大茂接过盆,手指在缸沿上敲了敲,发出“咚咚”的闷响:“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他眼珠一转,又道,“对了,刚才街道办的人来问,说你家上个月买了不少细粮,是不是有黑市渠道啊?”

这话像根针,猝不及防地刺过来。娄晓娥的心猛地一沉,脸上却丝毫不显慌乱:“大茂哥可别乱说,我家细粮都是凭票买的,我爸那阵子生病,医生说要吃点软和的,特意跟单位申请多领了点票。你看,这是粮本,上面都记着呢。”

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粮本,摊开在许大茂面前,手指点着上面的记录:“不信你看,三月十五号,两斤白面,清清楚楚。”

许大茂看着粮本上的记录,脸色变了变——他本想借“黑市”的由头搅点事,没想到娄晓娥早有准备。但他并不甘心,又阴阳怪气地说:“还是你们资本家讲究,生病都得吃白面,不像我们,窝窝头能吃饱就不错。”

娄晓娥合上粮本,语气淡了些:“大茂哥说笑了,谁家有病人不得多照顾点?要是你家有难处,我这儿还有两个窝窝头,你拿去给大妈垫垫?”她故意提起窝窝头,就是要提醒许大茂,早上贾张氏刚来过。

许大茂果然噎了一下,悻悻地拎着酸菜盆走了。娄晓娥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冷了下来——他刚才敲缸沿的力道,明显是在试探缸底是不是实心的。看来傻柱的提醒没错,这小子是铁了心要找碴。

她走到缸边,轻轻敲了敲缸壁,心里盘算着得换个地方藏银元。正琢磨着,秦淮茹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晓娥妹子,在家吗?”

娄晓娥转身迎出去,见秦淮茹手里拿着件补丁摞补丁的小褂子,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嫂子咋来了?”

“这不看天气转凉了,想给棒梗做件夹袄,家里布票不够,寻思着你这儿有没有富余的?”秦淮茹说着,眼睛就往柜顶上瞟,像是在找什么。

又是来借东西的。娄晓娥心里明镜似的,却还是露出为难的神色:“嫂子,真不巧,我妈的棉袄刚拆了重做,布票都用得差不多了。要不你问问一大爷?他上个月好像攒了张三尺的票。”

秦淮茹的笑容僵了僵,又很快恢复自然:“这样啊……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她没立刻走,反而往炕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说,“刚才听许大茂说,街道办在查你家细粮的事?你可得当心点,他那人,嘴里没把门的,别被他坑了。”

这番话看似提醒,实则在打探消息。娄晓娥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感激的样子:“多谢嫂子提醒,我心里有数。其实也没啥,就是粮本上的记录,查也不怕。”她故意把“粮本”两个字说得很重,就是要让秦淮茹传话给许大茂——她没破绽可抓。

秦淮茹走后,娄晓娥立刻锁上门,走到酸菜缸前,用力掀开缸盖。卤水的酸气扑面而来,她屏住呼吸,伸手从缸底摸出那个油纸包,打开一看,银元安然无恙。但她知道,这里不能再藏了,许大茂既然起了疑心,肯定还会再来。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角的煤堆上。冬天快到了,家里备了不少煤,用煤块把银元埋起来,既隐蔽又不会引人怀疑。说干就干,她找了个小布包把银元重新裹好,趁着院里没人,飞快地扒开煤堆,把布包埋在最底下,再仔细盖好,看不出半点痕迹。

刚收拾完,就听见傻柱在院门口喊:“晓娥妹子,在家不?”

娄晓娥开门,见傻柱手里拎着个布包,脸上带着急乎乎的神色:“刚才许大茂跟三大爷嘀咕,说要去街道办告你,说你家缸底藏了资本家的浮财!”

娄晓娥心里一紧,随即镇定下来:“他爱告就告,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街道办那人跟许大茂他叔是朋友,真要查起来……”傻柱急得直搓手,“要不你先把东西转移到我那儿?我屋小,他们未必会查。”

看着傻柱真诚的眼神,娄晓娥心里暖了暖:“傻柱哥,谢谢你。不过不用,我已经换地方了。”她凑近傻柱耳边,低声说了煤堆的事,傻柱这才松了口气:“你这脑子,比猴还精!”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脚步声,三大爷带着两个穿中山装的人走了进来,许大茂跟在后面,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娄晓娥同志,”为首的人亮出证件,“有人举报你私藏浮财,我们要搜查一下。”

娄晓娥站在原地没动,语气平静:“同志,我家都是普通老百姓,哪来的浮财?不过既然是搜查,我配合。但要是查不出东西,我希望许大茂同志能给我道个歉——平白无故污蔑人,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立刻嚷嚷起来:“查就查!要是查出来,看你还嘴硬!”他指着酸菜缸,“先查那个缸!我看它最可疑!”

两个同志对视一眼,走到缸边,娄晓娥主动上前掀开缸盖:“同志请看,就是普通的酸菜。”

酸菜的酸气散开,两个同志皱了皱眉,其中一个用长柄勺搅了搅,除了芥菜疙瘩什么都没有。许大茂不死心,喊道:“缸底!看看缸底!”

同志探头往缸底看了看,又敲了敲缸壁:“就是普通的陶缸,没什么问题。”

许大茂急了:“不可能!肯定是藏别的地方了!煤堆!对,煤堆里!”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依旧镇定:“同志,我家煤堆就在那儿,要是不放心也可以查。不过我得说一句,许大茂同志跟我家有点过节,他这话……”

三大爷赶紧打圆场:“哎呀,都是街坊,大茂也是随口一说。”

两个同志没理会三大爷,径直走到煤堆前,用棍子里里外外扒拉了一遍,除了煤块还是煤块。为首的人脸色沉了下来,转身看着许大茂:“许大茂同志,你这是报假案,妨碍公务!跟我们回街道办一趟!”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不是,我……我就是猜的……”

“猜的就能随便污蔑人?”同志严肃地说,“娄晓娥同志,要是你想追究,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做个笔录。”

娄晓娥看了眼魂不守舍的许大茂,摇了摇头:“算了同志,都是一个院的,估计他也是一时糊涂。下次别这样了就行。”她给了许大茂一个台阶,却也暗暗敲打了他。

许大茂像得了特赦,头也不回地跑了。三大爷讪讪地跟着走了,两个同志临走时还特意跟娄晓娥道了歉,说给她添麻烦了。

院里终于清静下来,娄晓娥靠在门框上,长长舒了口气,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薄汗。傻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手里拿着个刚出锅的白面馒头:“给,压压惊。”

娄晓娥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温热的面香在嘴里散开,心里踏实了不少:“谢谢你啊傻柱哥。”

“谢啥,”傻柱挠挠头,“许大茂那孙子就是欠收拾!下次再敢找你麻烦,我帮你揍他!”

娄晓娥笑了,看着院里光秃秃的石榴树,心里清楚,这事儿不算完。许大茂吃了亏,肯定会想别的法子。但她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娄晓娥,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冤大头了。

傍晚做饭时,娄晓娥特意多蒸了几个窝窝头,给聋老太太送过去。老太太摸着热乎乎的窝窝头,拉着她的手说:“丫头,我知道你心里苦。许大茂那小子,我替你敲打他。”

娄晓娥心里一暖,帮老太太掖了掖被角:“奶奶,不用。我自己能应付。”

回到家,父亲正坐在灯下看报纸,见她进来,放下报纸问:“今天是不是有人来捣乱了?”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说了。父亲叹了口气:“这世道,想安稳过日子都难。”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这是我托老战友弄到的布票,你拿着,明儿去扯块布,给你妈做件新棉袄。”

娄晓娥接过布票,眼眶有点热:“爸,您留着吧,我妈那件还能穿。”

“拿着。”父亲拍拍她的手,“你妈说,这阵子多亏了你,家里才没乱成一锅粥。爸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有啥难处,跟爸说,别自己扛着。”

娄晓娥点点头,把布票小心翼翼地收好。走到窗边,看着院里渐渐亮起的灯火,她知道,往后的日子还会有风雨,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她就有底气扛过去。

这时,窗根下传来轻微的响动,娄晓娥眼神一凛,轻轻推开窗户一条缝——月光下,许大茂的影子正鬼鬼祟祟地往煤堆那边挪。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从灶膛里拿出几块烧红的煤块,用铁钳夹着,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后。这一次,她不打算再给许大茂留任何情面了。

(本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