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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站:星落花海的约定——以梦为种,岁岁常安】

穿过心原,前方的天空突然低了下来,仿佛伸手就能摸到星星。这片“星落花海”是传说中愿望开花的地方,地上的花每朵都顶着颗星星似的花苞,夜风一吹,像把银河撒在了地上。

花海深处有座石亭,亭里摆着张旧木桌,上面刻着许多歪歪扭扭的名字——是过去的人们留下的约定。一个穿星纹长袍的老人正用毛笔在竹简上写字,见他们来,笑着招手:“来得正好,新的约定该刻上去了。”

“约定?”贺峻霖凑过去看,竹简上写着“明年此时,花海再会”,字迹温暖,像带着温度。

“每年花开最盛的时候,来过这里的人都会回来,看看自己去年种的花开了没,”老人指着桌旁的空地,“想留下约定的人,就把愿望写在花瓣上埋进土里,来年花开时,若是实现了,花就会染上愿望的颜色。”

大家纷纷拿起毛笔,在花瓣上写字——

刘耀文写“想和大家打一场赢了会大笑、输了也会拍肩的篮球赛”,花瓣染上篮球的橙色;

宋亚轩写“希望歌声能飘到很远的地方,让迷路的人听到就想起家”,花瓣变成月光的银白;

严浩翔写“要学会做糖醋排骨,给记不住事的奶奶当‘活菜谱’”,花瓣泛着蜜糖的浅黄;

贺峻霖写“收集一百个开心瞬间,做成相册送给总皱眉的同桌”,花瓣缀满彩虹色的斑点;

张真源写“每个周末都去孤儿院教画画,让墙上的涂鸦长满翅膀”,花瓣长出淡淡的粉,像小孩子的脸颊;

王源写“写一首关于‘回家’的歌,让每个听到的人都能想起门口的灯”,花瓣浸着暖黄,像路灯的光;

马嘉祺写“愿所有认真生活的人,都能被生活认真对待”,花瓣染上清澈的蓝,像雨后的天空。

他们把写好的花瓣埋进土里,老人往上面撒了把“时光粉”,笑着说:“等明年花开,你们再来,就能看见答案啦。”

夜风拂过花海,花苞“噗噗”绽开,星星似的花瓣落了他们满身。远处传来熟悉的歌声,是回音谷的姑娘在唱新写的歌,荒芜原野的老人正扛着锄头往这边走,说要在花海旁种片向日葵。

“明年见?”马嘉祺笑着问。

“明年见!”大家异口同声,声音撞在花瓣上,弹出清脆的回响。

回程的路上,每个人的口袋里都揣着片星落花瓣。宋亚轩忽然指着天空:“看!真的星星掉下来了!”

可不是嘛,一颗流星拖着光尾划过天际,落在花海深处,溅起一片金粉。老人说,那是花海在给认真许愿的人回礼呢。

回程的路比来时轻快许多,星落花瓣在口袋里微微发烫,像揣着颗会呼吸的星星。贺峻霖举着相机追着流星的轨迹拍,镜头里不小心框进刘耀文和宋亚轩勾肩搭背的背影,两人正为“明年篮球赛谁当队长”吵得面红耳赤,却都笑得露出小虎牙。

“严浩翔,你奶奶记不住菜谱,说不定能记住你做的排骨香。”张真源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土黄色的力场悄悄托住颗滚得太远的石子,送回他脚边。严浩翔低头摸着口袋里的浅黄花瓣,耳尖发红:“我已经把步骤写在手腕上了,每天背三遍。”

王源的指尖缠着片暖黄花瓣,哼起了新写的旋律,调子像家门口那盏总在黄昏亮起的灯,温温软软的。马嘉祺走在最后,望着前面吵吵闹闹的背影,口袋里的蓝色花瓣轻轻颤动,像在应和他心里的念头——原来“认真生活”这回事,从来不是孤零零的,是你帮我扶稳歪掉的画笔,我为你记住没说完的歌词,凑在一起就成了热腾腾的日子。

转眼又是一年。

当星落花海的第一朵花苞顶破泥土时,老人正在石亭里擦拭那张旧木桌。今年的木桌上,除了去年那些歪歪扭扭的名字,又多了些新的刻痕——有回音谷姑娘刻的“要把花海的歌唱给更多人听”,有荒芜原野老人刻的“向日葵该开花了”,还有个小小的爪印,大概是哪个路过的小动物留下的约定。

最先到的是贺峻霖,他抱着本厚厚的相册,封面上贴满彩虹色的斑点花瓣。“你看!”他翻开相册,里面是一百张笑脸:同桌皱着的眉头舒展开的瞬间,卖早点的阿姨接过锦旗时的笑,连流浪猫叼到鱼干时的得意表情都被他拍了下来。相册最后一页,压着片缀满斑点的花瓣,颜色比去年更鲜亮了。

“我奶奶现在总问‘排骨啥时候再炖’。”严浩翔拎着个保温桶走来,浅黄花瓣在他胸前晃悠。桶里的糖醋排骨还冒着热气,香得石亭周围的花苞都颤了颤。他往老人碗里夹了块,老人尝了口直点头:“这味道,比菜谱记得牢多喽。”

刘耀文和宋亚轩几乎是撞进花海的,两人胳膊上还贴着篮球赛的创可贴,手里却举着张合照——照片里他们勾着肩站在领奖台上,输赢早就说不清了,反正笑得都像赢得了全世界。宋亚轩的银白花瓣别在领口,风一吹,竟真的飘出段清亮的调子,引得远处的鸟都跟着唱起来。

张真源带了群穿碎花裙的小孩,孩子们手里捧着画满翅膀的涂鸦,往石亭的柱子上贴。“孤儿院的墙不够贴了,”他笑着说,粉色花瓣在他掌心转了个圈,“他们说要把翅膀画满花海,让花开时能带着愿望飞。”

王源抱着吉他坐在石亭的台阶上,暖黄花瓣落在琴弦上,弹出的《回家》比去年更动人。路过的旅人听见了,都忍不住给家里打个电话,说“快了,就快到家了”。马嘉祺的蓝色花瓣被风吹到木桌上,刚好落在“认真生活”那行字旁边,花瓣上竟映出所有人的笑脸,像把整个春天都收在了里面。

老人往新埋下的花瓣上撒时光粉,今年的粉比去年更亮,大概是因为来的人心里都揣着光。夜风再次吹过花海,新绽放的花瓣上,橙色的篮球在跳,银白的歌声在飘,浅黄的蜜糖在淌,彩虹色的笑声在滚,粉色的翅膀在飞,暖黄的灯光在亮,还有片清澈的蓝,把所有颜色都温柔地裹了起来。

“看!又有星星掉下来了!”贺峻霖举着相机跳起来。

这一次,流星没有落在花海深处,而是化作无数光点,轻轻落在每个人的肩头。老人说,这是花海在说——约定会长出来,愿望会开成花,而那些一起走的路,会像星落花海的花期,一年又一年,岁岁常安,永不落幕。

石亭的木桌上,新的名字还在被刻下,旧的名字已经长出了青苔,像在说:别急,我们都在这儿呢。

(故事还在继续,就像花海年年开花,约定岁岁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