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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猜疑迷宫的桥,迷失之雾的灯

【第三站:猜疑迷宫——以信为桥,拆墙通路】

穿过渐暖的冰原,前方出现一片由灰色石墙组成的迷宫。石墙上爬满了带刺的藤蔓,藤蔓上结着小小的、发黑的果实,散发着酸涩的气味——这是“猜疑迷宫”,曾经是邻里相聚的广场,因人们互相猜忌、隔阂渐深,渐渐被无形的墙隔开,变成了走不出去的迷宫。

“每面墙都在动。”严浩翔站在迷宫入口,看着石墙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缓缓移动,“你以为的出口,下一秒就会变成死胡同。”

迷宫中心有座小小的石台,台上放着半块破碎的镜子,镜子里映出无数个模糊的人影,却没有一张清晰的脸。一个穿灰袍的老人正对着镜子叹气,他的手一碰石墙,墙上就会多出一道新的裂缝,裂缝里渗出更浓的猜忌之气。

“是‘隔阂之灵’,”贺峻霖看着老人孤单的背影,心里有点发堵,“他总觉得别人在骗他,墙就越来越厚,最后把自己困在了中间。”

张真源想起小时候和邻居家的哥哥闹别扭,明明想和好,却总觉得“他不先理我,就是还在生气”,最后两个好朋友差点成了陌生人。他捡起一块光滑的石头,在石墙上轻轻敲了敲,发出“笃笃”的声响,像在打招呼。

“别敲了,”老人的声音闷闷的,从迷宫深处传来,“没人会理你的,他们都在背后说你坏话呢。”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敲墙?”贺峻霖突然大声喊,声音在迷宫里回荡,“你在听,说明你其实想有人理你啊!”

老人没说话,但石墙移动的速度慢了些。严浩翔拉着张真源,沿着声音的方向走去,他边走边在墙上做标记:“猜疑就像迷宫,看起来复杂,其实只要盯着一个方向走,总能找到出口。”

走到石台边,他们才看清老人手里的镜子——那是块“信任镜”,据说能照出人心,可现在却布满裂纹,照出的人影都是扭曲的。“以前……我们邻居几家总在这广场上吃饭,”老人摸着镜子上的裂纹,声音发颤,“后来有人丢了东西,就互相猜来猜去,桌子搬回了家,门也关紧了……镜子就裂了。”

张真源从背包里掏出块干净的布,小心翼翼地擦着镜子上的灰:“我小时候和朋友吵架,后来我把最喜欢的糖给他,他就笑了。”他把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用木头刻的小太阳递给老人,“这个给你,像我们以前一起玩的时候,总有个人先迈出第一步。”

老人接过小太阳,指尖触到木头的温度,突然哭了起来。他的眼泪落在石墙上,那些带刺的藤蔓竟慢慢枯萎了。贺峻霖趁机拉着老人的手:“走,我们带你出去!你看,严浩翔已经找到路了。”

严浩翔果然在不远处找到了一道缝隙,足够两人并排通过。当他们一起穿过缝隙时,石墙突然“轰隆”一声,裂开了道大口子,阳光照进来,照亮了迷宫深处——那里藏着许多被遗忘的桌椅,上面还留着当年吃饭时的痕迹。

“你看,”贺峻霖指着桌椅,“他们没搬走,只是被墙挡住了。”

老人看着那些桌椅,突然笑了,像个孩子。随着他的笑容,“信任镜”上的裂纹开始愈合,照出的人影渐渐清晰。石墙间的缝隙越来越大,藤蔓彻底枯萎,露出底下的泥土,土里冒出了淡紫色的“联结花”,花瓣像一只只拉在一起的手。

“原来……走出迷宫很简单。”老人摸着联结花,轻声说,“只要有人愿意拉你一把。”

【第四站:迷失之雾的灯——以志为光,拨云见路】

离开猜疑迷宫,前方被一片白茫茫的雾笼罩。雾气浓得像牛奶,走在里面,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清,只能听见远处传来模糊的声音,像在指引,又像在误导——这是“迷失之雾”,曾经是条通往远方的大道,因人们失去方向、忘了初心,渐渐被浓雾吞噬。

“我好像来过这里。”马嘉祺站在雾里,眉头微蹙,他总觉得雾里有熟悉的气息,却抓不住具体的回忆。

雾深处有座石塔,塔顶的灯早已熄灭,塔身上刻满了模糊的箭头,指向四面八方,却没有一个方向是明确的。一个年轻人坐在塔下,怀里抱着张地图,地图被雾浸湿,字迹晕成一团,他边看边叹气,像在做一道解不开的题。

“是‘迷茫之灵’,”王俊凯从后面赶上来,他的手里提着盏灯笼,是用“快乐花”的花瓣做的,发出淡淡的光,“他想找到远方,却忘了自己要去做什么,就被困在雾里了。”

马嘉祺想起自己刚当队长时,总在想“大家希望我是什么样子”,却差点忘了“我本来是什么样子”。他走到石塔下,看着那些混乱的箭头,突然说:“其实方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想去哪。”

年轻人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我想当画家,可我爸妈说当老师稳定;我想画风景,可别人说画肖像赚钱……我不知道该听谁的。”

“那你拿起画笔时,心里想画什么?”马嘉祺的声音很稳,像雾里的定盘星。

年轻人愣了愣,眼神渐渐亮了:“我想画我老家的山,春天的时候,山上开满了野桃花……”

“那就去画啊。”马嘉祺指着雾的一个方向,“不管别人说什么,朝着让你心里发暖的地方走,就不会错。”

王源掏出随身携带的本子,在雾里画了盏灯,笔尖划过的地方,雾气竟散开了些:“我给你写首诗吧,就叫《跟着心走》。”他念着诗,宋亚轩在旁边轻轻哼唱,歌声像根线,把雾里的光点串了起来。

王俊凯把“快乐花”灯笼递给年轻人:“拿着它,雾再大,也能照见你脚下的路。”

年轻人接过灯笼,站起身,第一次没有看地图,而是朝着自己说的“老家的山”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起初有些犹豫,走了几步,却越来越坚定,灯笼的光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光带,像一条通往初心的路。

随着他的离开,雾开始散去,石塔顶上的灯“噗”地一声亮了起来,光芒穿透浓雾,照亮了整条大道。道旁的泥土里,冒出了金黄色的“希望花”,花盘永远朝着灯的方向,像一群追光的孩子。

“你看,”马嘉祺望着渐渐清晰的大道,轻声说,“只要心里有灯,再浓的雾,也挡不住路。”

(大道尽头,隐约能看见一片新的原野,那里的土地已经有了淡淡的绿意。他们知道,离“希望原野”越来越近了——那里,将是所有花朵绽放的地方,也是所有心找到归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