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六千大章!
嗤嗤嗤,嗤嗤嗤!
犹如电锯一般难听的嘶鸣声划破了沉寂的黑夜,刺耳得令人心悸。
那声音不仅刺耳,更带着一种撕裂一切的狂暴力量,仿佛要将整个夜空都扯碎。
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mG3发出了独属于她的死亡怒吼,如同愤怒的巨兽觉醒,震耳欲聋的枪声瞬间充斥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高达一千发以上的惊人射速展现出无与伦比的火力压制,弹幕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几乎当场就彻底压制住了几挺还在顽强开火的鬼子机枪火力。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刺耳的机枪射击声震耳欲聋。
一名鬼子正全神贯注地操纵着一挺九二式重机枪,双眼紧盯着目标区域,手指死死扣住扳机,疯狂地瞄准前方还在匍匐前进的三百师步兵倾泻着机枪火力!
然而,就在他专注于射击、完全没意识到危险逼近的瞬间,来自对面的mG3机枪子弹已如同疾风暴雨般骤然袭来!
这名鬼子机枪手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没有机会躲闪或呼救,就被一连串的子弹当场命中!
与以往普通机枪在人体上留下数个弹孔的方式截然不同,mG3的“处刑”手段显得尤为残忍。
炽热的子弹接连打在这名鬼子机枪手的躯干上,落点密集、几乎形成一条笔直而致命的弹线!
“唰啦——!”
伴随着一声恐怖的血肉撕裂声与骨骼断裂的脆响,鬼子机枪手的身体竟然被猛烈的火力直接打断,当场遭受了名副其实的“腰斩”!
看着机枪射手惨烈至极的死状,旁边的副射手和弹药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然而,岛国陆军长期以来严苛到近乎泯灭人性的训练体系,早已将这些士兵打造成只会一味机械执行命令的冰冷杀戮工具。
他们被灌输的军国主义思想与无条件服从的纪律,使恐惧与人性被深深压抑在本能之下。
仅仅呆滞了片刻,副射手便猛地回过神,几乎是凭借肌肉记忆迅速接替了已变成尸体的主射手的位置。
他双手猛地握住九二式重机枪的握把,咬牙切齿地扣动扳机,子弹再度如暴雨般倾泻而出。
他一边射击,一边面目扭曲、歇斯底里地嘶吼,仿佛想用咆哮掩盖脑海中不断闪回的同伴惨死的画面,驱散那几乎要吞噬理智的恐惧。
但命运并未因此给他丝毫怜悯。
下一秒,这挺刚刚重新喷吐火舌的九二式重机枪,再度被压制。
而这一次,副射手所承受的打击远比主射手更加骇人。
如果说主射手至少留下了还算完整的半截躯干,那么副射手就远远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副射手的上半身,直接被打成漫天飞舞的碎块!
很快,鬼子阵地上接连几个仍在疯狂射击的机枪火力点,相继遭到精准压制并彻底摧毁。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啸,一发由八九式掷弹筒发射的50毫米高爆弹,划破硝烟弥漫的天空,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三百师一个仍在猛烈开火的机枪小组阵地上。
剧烈的爆炸声中,炮弹破片混合着灼热的气浪和浓密的黑烟,瞬间吞噬了几名士兵的身影。
方才还在咆哮着倾泻火力的mG3通用机枪,刹那间戛然而止,阵地上只剩下不祥的死寂与飘散的尘埃。
远处,一名鬼子掷弹筒射手透过弥漫的硝烟,观察到目标阵地陷入彻底的沉默,嘴角不由露出一丝满意的狞笑。
他迅速移动视线,开始冷静地搜寻下一个值得摧毁的目标。
就在他从腰间的皮质弹药袋中熟练地摸出一枚沉甸甸的50毫米炮弹,手臂抬起,正准备将其再次装入炙热的炮膛时。
毫无征兆地,他只觉得自己的头颅仿佛被一柄无形的重锤以千钧之力狠狠击中!
整个世界在他眼前猛地颠倒、旋转,剧烈的震动从颅骨传遍全身,意识在刹那间被撕得粉碎。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彻底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与沉寂之中。
手中的炮弹“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随后如同烂泥一般的尸体瘫软在地上逐渐变得冰冷。
而就在他佩戴的钢盔正中,赫然暴露着一个拇指粗细的弹孔,仿佛刚刚被什么东西精准地洞穿。
鬼子掷弹筒手的后脑勺,不知何时已裂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脑浆与鲜血混杂在一起,浓烈腥臭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红白相间的液体霎时间喷溅而出,溅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斑驳痕迹。
就在距离这名鬼子掷弹筒手倒下的冰冷尸体不足三百米的一处隐蔽雪坡后方,一名全身上下披挂着厚重白色雪地迷彩伪装的三百师精锐狙击手,正以极度缓慢而又几乎完全悄无声息的动作。
在炮火连天、厮杀声四起的混乱战场环境中,他极其谨慎地调转了手中那支加装了消音装置的m21狙击步枪枪口。
透过高倍瞄准镜,他屏息凝神,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前方雪原,随后迅速而果断地锁定住了他的下一个猎物:一名同样潜伏在掩体后的鬼子狙击手。
紧接着,只听“噗!”的一声,经过高效消音器处理而发出的极其低沉的枪响,子弹破空而出。
透过瞄准镜,三百师狙击手清楚地看到,这一发子弹精准地命中了目标。
那名中弹的鬼子狙击手顿时浑身一颤,随即痛苦地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捂住自己中弹的部位,那似乎是胸口与脖子之间的区域。
透过镜片,可以清晰地看到鲜血正从他指缝间猛烈地喷溅而出,在洁白的雪地上洒下一片刺目的猩红。
很快,那名鬼子狙击手便因伤势过重,逐渐失去了生命迹象。
他握持的九七式狙击步枪被无力地抛弃在一旁,冰冷的金属枪身在积雪覆盖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孤寂,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其主人在刚才那场生死狙击中的惨败。
几乎就在同时,一直隐忍未发的两门九四式反坦克炮终于等到了最佳时机。
眼见谢尔曼坦克缓缓驶入有效射程,早已按捺不住的鬼子炮长立即嘶吼着下达了射击指令。
霎时间,炮口轰鸣、火光迸射,两枚三十七毫米穿甲弹以惊人的速度撕裂空气,朝着不到两百米外的谢尔曼坦克侧翼疾驰而去。
若在一般情况下,面对如此近距离的直射,谢尔曼坦克那仅有三十八毫米厚的侧面垂直装甲极有可能被贯穿。
然而不幸的是,这两支鬼子反坦克炮组偏偏挑错了目标。
他们锁定的并非普通型号,而是一辆罕有的m4A3E2“小飞象”重型改进型谢尔曼。
该型号本是米军日后为应对欧洲战场上德军“虎豹”等重型坦克的威胁,而在谢尔曼基础车体上紧急开发的装甲强化版本。
其标准侧装甲不仅维持三十八毫米的厚度,更额外加挂了一层厚达二十五毫米的附加钢板,使得实际防护能力远超鬼子反坦克炮的火力极限。
“砰!”
“砰!”
在震耳欲聋的战场上,接连响起两道尖锐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如同死神的嘲笑一般回荡在硝烟弥漫的空气中。
鬼子反坦克炮组成员们惊恐万分地发现,他们寄予厚望的九四式反坦克炮,即便是在如此近的距离射击,竟然连夏国坦克的侧面装甲都无法击穿!
炮弹只能在厚重的装甲上留下两道浅浅的弹坑,随即无力地弹开,这种景象让所有目睹此景的鬼子官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天照大神啊!”
在远处指挥作战的第三大队长通过望远镜清晰地看到了这令人绝望的一幕,不禁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深深的无力感:“夏国人的战车难道都是怪物吗?!怎么可能连最薄弱的侧面装甲都无法击穿?!”
而此时的“小飞象”谢尔曼根本不会听见,也更不会理会第三大队长的哀嚎。
它凭借着惊人的厚实装甲,一马当先冲在最前方,如同一面移动的钢铁长城,毅然决然地挡在其他坦克面前,充当着最坚实的盾牌。
两个不甘心的鬼子反坦克炮组已经被逼入绝境,他们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发疯似的向着眼前的钢铁巨
兽持续开火。炮弹一颗接一颗地撞击在“小飞象”的装甲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撞击声,却始终无法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残酷的战场现实,从来不会因为满腔的热血和坚定的信念而改变。
已经被无休止的骚扰激怒的“小飞象”谢尔曼缓缓调转炮口,精准地锁定了两个疯狂开火的鬼子炮组。
随着两声震天动地的炮响,两个鬼子反坦克炮组瞬间被灼热的炮火吞噬,化作硝烟中的湮粉,永远消失在了这片惨烈的战场上。
随着两门反坦克炮的任务彻底失败,第三大队长的内心仿佛被一块沉重的巨石压住,直直沉入了冰冷绝望的深渊。
他紧握望远镜的手指微微发抖,眼睁睁看着远方三百师的步兵如潮水般层层推进。
“联队部......已经安全撤离了吗?”
第三大队长用几乎嘶哑破裂的嗓音,朝着身旁同样面色苍白的副官吼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副官迅速点了点头回应道:“已经全部撤离了!”
“传我命令,全体准备撤退!”
第三大队长当机立断命令道。
“所有轻重伤员一律留下,负责断后阻击!
第一、第二、第三中队采取交替掩护的方式,迅速撤离战场!”
“哈依!”
就在副官的手刚刚抓住电话听筒,准备传达上级指令的那一刻,一阵尖锐而刺耳的呼啸声猛地划破了夜空,自两人头顶的高空骤然袭来,那声音如同死神的狞笑,令人不寒而栗。
“糟了!这是炮击!”
经验丰富的第三大队长瞬间脸色大变,失声惊呼。
话音未落,一发105毫米口径的炮弹已经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砸在了距离他仅十余米的地面上。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团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强烈的冲击波如同无形的巨掌,猛地向他袭来。
第三大队长被这股力量冲击得几乎失去平衡,他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尘土和硝烟弥漫在空气中,刺鼻的味道让他几乎窒息。
然而,灾难才刚刚开始。
紧接着,密集如雨的105毫米炮弹接二连三地落下,仿佛天罚一般,瞬间覆盖了整个第三大队的阵地。
爆炸的火光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震天的巨响连绵不绝。
“糟了,这是支那人的炮火覆盖!”
第三大队长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苍白如纸。
意识到情况严重性的他急忙抓住身旁副官的衣领,声音因急切而嘶哑地喊道:
“快!立刻传令,所有人马上撤退,快!”
可惜,他的命令还是晚了一步。
一个配备三十六门105毫米自行火炮的牧师自行火炮营,在前线炮兵观测员的精确引导下,将一轮又一轮的炮火精准地倾泻在第三大队的阵地上。
黑夜中,炮弹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走!快走!命令所有人立刻撤离!”
此时的第三大队长已经顾不上所谓的纪律和秩序,他深知在如此猛烈的炮火下,组织有序的撤退根本是一种奢望。
电话线早已被炸断,通讯彻底中断,分散在阵地各处的三个中队无法接收到有效的指令。
一些距离较近或反应机敏的士兵已经开始自发地向后撤退,但更多的人却被困在原地,在密集的炮火中绝望地挣扎,试图寻找一线生机。
炮弹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成片的鬼子兵根本无处可逃。
许多鬼子被从天而降的炮弹直接命中,瞬间就被炸得粉身碎骨,连完整的尸首都难以留下,只在原地留下一片血雾。
另一些鬼子虽然侥幸没有被直接击中,却被四散横飞的弹片击中,浑身血肉模糊,惨叫着倒在血泊中。
更有些鬼子,虽然没有被弹片伤及,却没能逃过炮弹爆炸时产生的巨大冲击波。
他们被强大的冲击力震碎了五脏六腑,七窍流血,痛苦地在地上抽搐挣扎,最终在极度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我的第三大队完了!”
眼睁睁望着一个又一个部下在连天的炮火中倒下、消失,第三大队长的心如同被撕裂般剧痛。
他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绝眼前这炼狱般的景象。
硝烟弥漫,哀嚎与爆炸声交织,但他脑海中所回响的,却只有一片死寂的悲鸣。
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密集的炮火不仅吞噬了前方还在浴血奋战的第三大队,更如一道死亡的铁幕,彻底封锁了第三大队的退路。
更令他心如刀绞的是,一直守护在他身旁的副官和所有随行卫兵,已在刚才那轮猛烈的炮击中全部殉职。
尤其是那位多年来与他并肩作战,忠心耿耿的副官,死状极其惨烈。
一块不知从何处呼啸而来的炮弹碎片,狠狠击中了他的面部。
在一瞬间,他的整张脸爆裂开来,鲜血与组织四散飞溅,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已惨死当场。
“罢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重新睁开眼睛的第三大队长,望着不远处轰鸣着爬上土坡、正直直朝自己所在位置驶来的谢尔曼坦克,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苦笑。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他低声自语,语气中透着一股说不清是释然还是绝望的平静。
下一秒,他缓缓从腰间抽出那把伴随自己多年的南部手枪。
冰凉的金属触感,仿佛在嘲笑着命运的荒诞。
没有丝毫犹豫,他将枪口紧紧抵住自己的下巴,指节泛白,随即用力扣动了扳机。
一声沉闷的枪响撕裂了寒冷的空气,猩红与乳白混杂的液体霎时四散飞溅。
如同某种残酷的仪式,将整片洁白的雪地染上一片刺目的污迹。
而那辆谢尔曼坦克,依旧毫无停顿。
履带碾过积雪与泥泞,沉重而坚决地,从第三大队长逐渐冰冷的尸身上径直压了过去。
此时的第二百二十五联队长,正率领着他的参谋长以及仅存的三百余名残兵,在通往沁源城的道路上策马狂奔。
虽然连日的大雪使得路面覆盖了厚厚的积雪,道路变得异常泥泞湿滑,马匹行进时不断打滑,但骑在马背上的联队长仍然不断抽打鞭子,催促部队全速前进。
他内心充满了惶恐与焦虑,时刻担心着身后可能有三百师的追兵突然杀到。
联队长心中明白,自己的军旅生涯很可能就要到此为止了。
想到不久前,他们的师团长平田健吉还在司令部内嘲讽第七师团的溃败。
谁能料到转眼之间,局势就发生了如此逆转。
不仅沁源城外的重要防线在他手中失守,整个步兵联队也几乎全军覆没,如今只剩下这寥寥三百余人。
他可以想象,当平田师团长看到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得知整个联队几乎被全歼的消息时,将会何等震怒。
恐怕不止是军事处分,更可能葬送他多年在军队内打拼换来的前途。
马蹄踏碎积雪,每一步都像踩在他愈发冰凉的心上。
希望到时候,师团长阁下能看在自己拼死带回联队旗的份上,多少网开一面、减轻一些责罚吧!
联队长一边策马前行,一边在心头默默盘算着。
连夜不眠不休的奔波,早已耗尽了他最后一丝精力。
此时的他,连思考都变得迟钝而艰难。
然而就在此时, 一片极其刺眼的白光,毫无预兆地自他头顶猛然绽放,霎时照亮了整个行进中的队伍。
联队长恍惚地抬了抬沉重的眼皮,迷蒙中以为长夜终于过去,黎明已然到来。
但紧接着,身旁参谋长一声近乎撕裂的惊呼,如一道闪电劈入他混沌的意识:
“敌机!联队长,是敌机啊!”
这一喊,如同冰水泼面,令他浑身一颤,瞬间清醒。
他猛抬起头,瞳孔骤然收缩——
哪是什么天亮?
那是一颗接一颗被敌军轰炸机投下的照明弹,正悬在低空,将他们的位置照得如同白昼,无所遁形。
“不好!”
彻底清醒过来的联队长面色煞白,声音急促地朝着周围的士兵吼叫道。
“全体注意,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敌人的战机马上就会发动攻击!”
他心中十分清楚,此时若选择就地隐蔽或寻找掩体,恐怕根本来不及。
用不了几分钟,身后紧追不舍的三百师地面部队就会迅速压上,届时他们将陷入空中与地面的双重夹击,局面只会更加绝望。
唯一的生路,就是不顾一切向前冲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拉开距离。
尽管知道人类奔跑的速度根本无法与飞机相比,但强烈的求生本能仍驱使着他做出这个决定。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就在他们拼命奔跑的同时,此时正盘旋在空中的b-25轰炸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并迅速引导了一个整整十二架“海盗”式战斗机组成的中队朝他们扑来。
转眼间,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十二架战斗机依次进入俯冲姿态,机头下压,毫不留情地向这群在地面上狂奔的鬼子残部发起猛攻。
机载的大口径机枪和航炮接连开火,炽热的弹道如同死神织就的火网,将整个队伍牢牢罩住。
刹那间,子弹与炮弹落地爆炸,泥土混着血肉四处飞溅,腥红的血雾在队伍中不断腾起。
鬼子接连不断地倒下,战场上的惨叫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与低空掠过的战机呼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景象。
原本洁白的雪地迅速被涌出的鲜血染红,仿佛一张巨大的画布被肆意泼洒上刺目的红色。
一名拼命迈开双腿狂奔的鬼子,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惊恐与绝望。
他的双眼圆睁,死死盯住身后那串紧追不舍的子弹,它们在他奔跑的路径上打出一排不断延伸的弹孔,如同死神的指尖般越逼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