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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正缓缓放下听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王霜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头。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他都强压下那股几乎要破胸而出的抵触。

“这群公子哥……他们到底是想做生意,还是拿钱砸个响听?”

他猛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震得茶杯哐当作响,吓得会议室里各部门主管噤若寒蝉。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司前期扩张太快,现在正是需要磨合、稳扎稳打的时候!”

“各部门衔接漏洞百出,运营纰漏不断!这根本就是拔苗助长,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他环视在场那些低垂的头颅,一股无名火更是熊熊燃烧。

“这还不够!现在居然还要进军南方市场?这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北方这摊子还没理顺,人手、制度都弱不禁风,就想把手伸到南方去?”

“他们不是疯了,就是压根没把这公司当回事!我们不过是他们棋盘上随意摆弄的棋子!”

江正越说越激动,额角青筋暴起。

他想起那些股东看他时,那种仿佛看将死之人的怜悯眼神,此刻终于彻底明悟。

自己不过是那些权贵子弟用来试水的卒子,成功了是他们的功劳,失败了,所有的黑锅都得由他江正来背!

“江总……消消气,咱们……还是谈正事吧?”

身旁一个男人战战兢兢地递上一杯水,声音发颤。

“正事?”

“我刚才说的不是正事吗?!”

江正猛地瞪过去,吓得对方缩回座位。

他看着这群唯唯诺诺的下属,心知他们绝不敢跟着自己非议背后的“老板”,一股透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他后悔了,后悔当初轻易接受了王霜的招揽,如今已是骑虎难下。

为了自身和杨新楠的安全,他只能在这条看似光鲜实则危机四伏的路上继续走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脸上挤出一个无比僵硬的笑容:

“好,谈正事。”

“王小姐指示,公司需在两个月内,大举进军南方市场。”

“现在,商讨具体方案。”

他刻意忽略了下属们眼中闪过的忧虑和不敢置信,将注意力集中在冰冷的数字和地图上。

内心的波涛汹涌,被死死摁在了职业化的面具之下。

与此同时,清岩会所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徐浪对北方兴邦公司的焦头烂额毫不知情,他正有条不紊地推进着自己的计划。

大量设计稿已分批送出,与夏师师的合作顺利展开。

施工队伍有限,正好集中精力应对他更宏大的蓝图。

夜深人静,他敲开了苏文羽的房门。

工作了一天的苏文羽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对于徐浪热情的拥抱,她并未抗拒,只是慵懒地倚在他怀中,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而温柔的笑意。

“苏姐,公司现在渐入佳境,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未来的方向。”

徐浪的大手自然地滑入睡裙领口,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滑腻。

苏文羽身体微微一颤,面颊泛起红晕,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嗯……你说。”

她努力维持着思维的清晰,但这无疑是一场对她定力的极大考验。

一边要应对身体敏感处传来的阵阵酥麻,一边还要思考公司发展的重大问题。

徐浪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动作愈发大胆。

“公司未来……嗯……有两条路。”

徐浪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伴随着苏文羽压抑的轻吟。

“一是上市,比如去纳斯达克,能快速圈钱,提升名气。”

“但弊端是……会引入太多股东,以后做事……难免束手束脚。”

说话间,萧浪的手指开始不老实起来。

苏文羽顿时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柔声,玉手猛地按住他使坏的大手,声音带着哭腔:

“小浪……别……这样我没法思考……”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触感,听着耳边愈发急促的娇喘。

徐浪低笑一声,不再多言,一把将已然情动的苏文羽扛上肩头,大步走向卧室。

衣衫尽褪,省略了冗长前戏,徐浪直接体会那早已泥泞不堪的……

“嗯……!”

“……”

终于,在苏文羽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中,徐浪低吼着清空了“积蓄”。

苏文羽身体随之剧烈颤抖,如同脱水的鱼儿般瘫软在凌乱的床榻上,只剩下细碎无力的喘息。

徐浪长舒一口气,稍事休息后,细心清理了战场的狼藉。

看着仍沉浸在余韵中微微颤抖的苏文羽,他体贴地前往浴室放满热水。

当他回到房间时,苏文羽已恢复了些许气力,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我觉得……公司还是维持现状好。”

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慵懒。

“上市听起来诱人,但你现在的资源,没必要把EtL也搭进去。”

“赚钱的路子很多,EtL更像是你的根基和大本营,完全控股才能让你随心所欲。”

徐浪微笑着将她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苏姐,和我想的一样。我现在的名气,本身就是最大的资本和赚钱机器。”

浸入温暖的水中,苏文羽刚松了口气,却感觉徐浪的大手再次不老实起来。

她吓得差点哭出来:

“小浪……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徐浪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邪笑着伸出两根手指:

“再来两次,好不好?”

苏文羽坚决地摇头,带着恳求:

“一次……最多一次……”

“一次就一次。”

徐浪将她拉近,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语气不容拒绝。

“不过,得附加两次特别服务……最后,我们回床上,完成那全身心的一次。”

不等苏文羽回应,他已霸道地开始了新一轮的“磋商”。

浴室内,再次春意盎然,水波荡漾,只剩下交织的喘息与压抑的呜咽,见证着这个漫长夜晚,何等激烈与香艳的激战。

直到清晨七点,徐浪才神清气爽地走出苏文羽的房间。

他看了看时间,整理了一下衣领,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是时候,跟那位白吃白住,却给我惹来不少麻烦的纳兰小姐,好好谈一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