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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铁链捆·莲姬哭骂“贱人栽赃”2

萧绝大步流星地走在回廊上,寒风卷着雪沫扑打在他脸上,却无法冷却他心头那股无名火与难以言喻的烦躁。偏殿里那个女人鲜血淋漓的手腕、凄楚绝望的眼神、以及那带着泪痕的惨笑,如同鬼魅般在他脑海中反复闪现。

「活着……太疼了……」

「是谁把妾身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的控诉言犹在耳,带着一种濒临破碎的绝望感,竟让他那颗冷硬如铁的心,产生了一丝细微的、几乎不可察的动摇。他厌恶这种不受控的情绪,更厌恶那个能引动他这种情绪的女人!

「王爷。」心腹侍卫长见他面色阴沉地回来,连忙上前躬身听令。

萧绝停下脚步,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行将脑海中那些纷乱的画面驱散,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冷酷。他不能被一个女人的表演迷惑,无论那是真实的崩溃还是精心的伪装。莲姬那边的线索,必须立刻厘清。

「莲姬呢?」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这往往是风暴来临前的平静。

「回王爷,已押回摘星楼,严加看管。」

「带路。」萧绝吐出两个字,不容置疑。

**---

摘星楼内,早已不复往日的奢华靡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山雨欲来的死寂和恐慌。侍女们噤若寒蝉,缩在角落,连大气都不敢喘。

莲姬被两个粗壮的婆子强行按在梳妆台前,她发髻散乱,珠钗斜坠,脸上精致的妆容也被眼泪和汗水糊花,显得狼狈不堪。她口中仍在不住地哭喊叫骂:

「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奴才!敢碰我?!」

「王爷呢?我要见王爷!我是被冤枉的!是冷焰那个小贱人栽赃我!」

「王爷——!您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啊!妾身对您忠心耿耿——!」

她的哭喊声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尖锐而刺耳。

就在这时,殿门被“哐当”一声猛地推开,萧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裹挟着一身凛冽的寒气。

屋内所有人,包括那两个按着莲姬的婆子,都吓得浑身一抖,慌忙跪伏在地,头深深埋下。

莲姬见到萧绝,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婆子的钳制,连滚带爬地扑到萧绝脚边,一把抱住他的腿,涕泪横流地哭诉:

「王爷!王爷您终于来了!您要为妾身做主啊王爷!」她仰起头,露出那张梨花带雨却已失了美感的脸,声音凄厉,「是冷焰!是那个北狄贱人陷害妾身!那布防图不是妾身的!是她!一定是她偷偷塞进妾身妆奁里的!」

萧绝垂眸,冷冷地看着脚边这个哭得毫无形象的女人,眼神里没有半分往日的宠溺,只有一片冰封的审视。他没有动,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腿哭诉,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

「证据确凿,」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压得莲姬的哭声都为之一滞,「从你妆奁夹层中搜出,众目睽睽。你告诉本王,她一个被囚偏殿、行动受限的质子公主,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东西放入你守卫森严的摘星楼,放入你贴身存放的妆奁夹层之中?」

「她……她定是买通了妾身身边的人!」莲姬慌乱地寻找借口,手指胡乱指向跪了一地的侍女,「是她们!是这些吃里扒外的狗奴才!王爷,您把她们都抓起来,严刑拷打!一定能问出真相!」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侍女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不住地磕头,连喊「冤枉」。

萧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浓浓的嘲讽:「买通?她身无长物,拿什么买通?还是你觉得,本王的王府,已经漏得像筛子,谁都可以来去自如,随意栽赃?」

「我……我……」莲姬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反复哭喊,「可妾身没有理由这么做啊!妾身为什么要通敌?这对妾身有什么好处?!王爷,您想想,妾身的一切都是您给的,妾身怎么会背叛您?!是冷焰!她恨我!恨我得了您的宠爱,所以她要用这种毒计来害我!王爷您明察啊!」

她的话逻辑混乱,但核心意思明确——将所有罪责都推到冷焰身上。

萧绝沉默着,目光如冰冷的探针,一寸寸扫过莲姬因为恐惧和激动而扭曲的脸庞。他在判断,判断她话中的真伪,判断她是否真的愚蠢到被人利用而不自知,还是在做垂死挣扎的表演。

「陈猛。」他突然吐出一个人名。

莲姬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度的慌乱。

陈猛,萧绝麾下的一员悍将,也是莲姬暗中有些不清不楚关联的远房表亲。昨夜莲姬被逼问时,曾情急之下攀咬过陈猛,试图转移视线。

「你昨夜说,见过陈猛鬼鬼祟祟出入书房附近?」萧绝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重锤,敲在莲姬的心上。

「我……我……」莲姬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妾身……妾身可能是看错了……当时太害怕了……」

「看错了?」萧绝猛地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对上自己锐利如刀的目光,「一句看错了,就可以随意攀咬本王的心腹将领?莲姬,谁给你的胆子?嗯?」

他的手指用力,捏得莲姬下颌骨生疼,眼泪流得更凶,却不敢挣扎。

「还是说,」萧绝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与威胁,「你与陈猛,本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布防图,是你为他偷的?或者,是他通过你,传递出去的?」

这个指控,比单纯的“藏匿”更加致命!直接将通敌的罪名坐实了大半!

「没有!没有!」莲姬吓得魂飞魄散,尖声否认,「王爷!妾身与陈副将清清白白!妾身怎么敢偷您的布防图!妾身冤枉!是冷焰!都是冷焰害我!王爷您信我!信我啊——!」

她看着萧绝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里面只有冰冷的怀疑和审视,往日的情分仿佛从未存在过。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将她吞没,她知道,萧绝已经不信她了。无论她如何辩解,在他眼里,都只是狡辩。

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猛地涌上心头。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就算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猛地挣脱萧绝的手(或者说,是萧绝顺势松开了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扭曲:

「王爷!您不能这样对妾身!您忘了冷焰是谁了吗?她是北狄公主!她的国家与我们胤朝是世仇!她恨您!她恨不得您死!您怎么能相信她而不信我?!她才是包藏祸心的那一个!她留在王府,就是为了找机会报复您!您看看她!看看她那双眼睛!那根本不是顺从!那是仇恨!是伪装起来的毒蛇!王爷您醒醒吧!」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将冷焰拖下水。

然而,她这些话听在刚刚目睹过冷焰“惨状”的萧绝耳中,却更像是因为嫉妒而生的、毫无根据的污蔑和攀咬。

尤其是那句「恨您!她恨不得您死!」,与他方才在偏殿看到的,那个用自残来宣泄痛苦、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的女人形象,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

一个恨他入骨、包藏祸心的女人,会用那种方式来自我折磨?会流露出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无助?

萧绝眼底最后一丝耐性,终于被莲姬这歇斯底里的表演消耗殆尽。

他直起身,不再看她那张涕泪交加、写满了嫉妒与疯狂的脸。他转向一旁的侍卫长,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如同在吩咐处理一件垃圾:

「押入水牢,严加看管。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水牢!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莲姬耳边炸响!

那是什么地方?阴暗,潮湿,肮脏,充斥着腐烂和死亡的气息!被关进去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她这样娇生惯养的人,进去还能有活路吗?

「不——!王爷!不要!妾身不要去水牢!王爷!求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王爷——!」

莲姬爆发出凄厉至极的哭嚎,挣扎着想要再次扑上去,却被两个早已等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侍卫粗暴地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

「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奴才!放开!」她拼命踢打挣扎,头发彻底散乱,状若疯妇。

侍卫丝毫不为所动,其中一人麻利地取出一副沉重的、锈迹斑斑的铁链,动作熟练地就要往她手腕上套去。

冰凉的铁链触碰到皮肤,莲姬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巨大的恐惧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地嘶吼起来:

「萧绝!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为了一个北狄贱人,就要把我往死里整?!你昏聩!你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她冷焰就是个祸水!她迟早会害死你!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咔嚓」一声轻响,铁链的锁扣被牢牢扣死,沉重的链条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让她每动一下都异常艰难,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

这声音,仿佛是她命运的丧钟。

她被两个侍卫如同拖死狗一般,粗暴地往殿外拖去。双脚上的铁链拖曳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冷焰!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王爷!您饶了妾身吧!王爷——!」

她的哭骂声、求饶声、铁链拖曳声,混合在一起,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摘星楼外的风雪之中。

殿内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跪了一地、瑟瑟发抖的侍女,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莲姬的浓郁脂粉气和……一丝绝望的味道。

萧绝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莲姬被拖走的方向,深邃的眼眸中波澜不起,谁也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转身,对侍卫长吩咐道:「彻查莲姬身边所有伺候的人,以及……她与陈猛之间的所有关联。若有可疑,一律按同谋论处,不必再来回禀。」

「是!王爷!」侍卫长心头一凛,恭敬应下。他知道,又一场清洗,即将开始。

萧绝不再多言,迈步离开了这片令人窒息的华丽牢笼。

外面的风雪似乎更大了些,冰冷的雪花落在他滚烫的额头上,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

莲姬的话,像毒虫一样,依旧在他心底深处悄悄噬咬。

「她才是包藏祸心的那一个!」

「她恨您!她恨不得您死!」

真的……只是疯话吗?

他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纷乱的念头驱逐出去。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陈猛……若莲姬的攀咬并非空穴来风……那事情,就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了。

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冷酷而坚定。无论背后是谁在搞鬼,他都要将其连根拔起!

至于那个还在偏殿里舔舐伤口的北狄公主……

萧绝的脚步微微一顿,复又继续向前。

暂且,让她再苟延残喘几日吧。

**---

偏殿内,冷焰靠坐在冰冷的墙壁下,手腕上粗糙包扎的布条已被鲜血浸透了大半,颜色暗红。她闭着眼睛,仿佛因为失血和之前的“情绪爆发”而疲惫不堪,陷入了浅眠。

殿内寂静无声,只有窗外呼啸的风雪,以及……一种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窸窣声,从墙角那个不起眼的老鼠洞附近传来。

冷焰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但她没有立刻睁开眼。

那窸窣声持续了片刻,然后,一块小小的、被捏得紧紧的东西,从老鼠洞里被小心翼翼地推了进来,落在积着薄灰的地面上。那东西外面似乎包裹着一层油纸,隔绝了湿气。

做完这一切,那窸窣声便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确定外面再无任何动静,冷焰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清明冷静,没有丝毫睡意。

她移动视线,精准地落在了墙角那块新出现的“异物”上。

没有立刻去捡。她先是侧耳倾听了片刻殿外的动静——只有风雪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规律巡逻的脚步声。

很好。

她这才撑着墙壁,慢慢站起身,因为失血,脚步略显虚浮,但她走得很稳。来到墙角,她蹲下身,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捡起了那个油纸包。

油纸包不大,入手有些沉甸甸的。

她走到窗边,借着微弱的天光,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

里面包裹着的,是一把小小的、样式古朴的铜钥匙!钥匙上还沾着些许新鲜的泥土,似乎刚刚从某个地方被起出来。

钥匙下面,还压着一小卷质地特殊的、近乎透明的薄绢。

冷焰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了几下。

是福忠!

他成功了!

她首先拿起那把铜钥匙,指尖在冰凉的钥匙齿上轻轻划过。这应该就是福忠之前暗示过的、能打开王府某处密道或者重要房间的钥匙。他果然找到了,并且冒险给她送了过来。

将钥匙紧紧攥在手心,冷焰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又展开了那卷薄绢。

薄绢上,用极细的笔触,画着一些简单的线条和符号,更像是一幅简易的示意图。而在示意图的旁边,还有几行蝇头小字。

冷焰凝神细看。

示意图画的似乎是王府西北角的一片区域,那里靠近王府的杂役区和废弃的旧库房,平时人迹罕至。图上标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钥匙形状,显然是指示钥匙的使用地点。

而旁边的几行小字,则让冷焰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老奴查实,惠妃案关键人证,浣衣局哑婆孙氏,曾目睹太后心腹送食盒至惠妃宫中,羹底有异。孙氏后被毒哑,现仍在浣衣局苦役。」

「北狄王叔兀术,近期与太后宫内似有秘密往来,所图不明。」

「王爷已密令边军,调整布防,重点在……(此处画了一个简单的箭头,指向示意图上的某个方位)」

信息量巨大!

惠妃案!果然与太后有关!而且有了一个关键的人证——哑婆孙氏!虽然被毒哑,但只要人还活着,就有希望让她“开口”!

北狄王叔兀术!她的仇人!竟然与胤朝的太后勾结上了?他们想做什么?这对她而言,是危机,也可能……是机会!

而最后一条关于萧绝调整布防的情报,更是至关重要!这比她之前冒险拓印的那份旧布防图,价值更高!

福忠这是在冒着生命危险,为她传递着足以扭转乾坤的信息!

冷焰将薄绢上的内容反复看了三遍,直到每一个字、每一个符号都牢牢刻印在脑海里。然后,她走到房间角落那个小小的、几乎从不使用的炭盆边,取出火折子,将薄绢点燃。

跳跃的火苗迅速吞噬了那透明的绢帛,化作一小撮灰烬。她用脚将灰烬碾散,不留一丝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才将那把小小的铜钥匙,小心翼翼地藏入了左袖暗袋之中,与那片染血的碎瓷片放在了一起。

一冰一冷,一旧一新。

都是她的武器。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她抬起手,看着那再次被鲜血浸透的布条,眉头微微蹙起。

失血过多,会让她虚弱,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她需要药物,需要尽快处理伤口。

正在这时,殿外再次传来了脚步声,以及侍卫略显恭敬的问安声:「王爷。」

萧绝又来了?

冷焰眼神一凛,迅速调整面部表情,重新蜷缩回墙角,将受伤的手腕藏进袖子里,低下头,营造出一种虚弱、麻木、任人宰割的姿态。

殿门被打开,萧绝去而复返。他的目光在殿内扫过,最后落在蜷缩在墙角的冷焰身上。

他手里,竟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才将手中的瓷瓶扔到了她面前的干草堆上。

「金疮药。」他的声音依旧冷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别死在宫里,晦气。」

冷焰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她没有立刻去捡那瓶药,只是身体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仿佛对他的靠近感到恐惧。

萧绝看着她这副样子,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他再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怀疑,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

然后,他再次转身离去。

直到殿门重新落锁,脚步声远去,冷焰才缓缓抬起头。

她看着干草堆上那个洁白的小瓷瓶,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嘲讽的弧度。

金疮药?

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吗?

萧绝,你终究还是……动摇了。

她伸出手,捡起那个瓷瓶,拔开塞子,一股清淡的药香散发出来。是上好的金疮药没错。

她没有犹豫,解开手腕上被血浸透的布条,露出那道狰狞的、皮肉外翻的伤口。然后,她将药粉仔细地、均匀地洒在伤口上。

药粉触及伤口,带来一阵刺激性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疼痛让她更加清醒。

萧绝的这点“施舍”,不会让她心存感激,只会让她更加坚定复仇的决心。

她仔细地包扎好伤口,动作熟练而专注。

好了,武器有了,情报有了,连疗伤的药物也有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

等待伤势好转。

等待福忠的下一次消息。

等待一个……将这吃人的牢笼,连同里面那些虚伪残暴的野兽,一同焚毁的契机!

窗外的风雪声,似乎小了一些。但冷焰知道,这胤朝的天空,这王府的暗流,只会越来越汹涌。

而她,将是最终搅动风云、颠覆一切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