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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

就这杆儿上的火点着,不断咗着烟。

等冒烟了才长吸一口,冯金榜自得道:“当然,当老子这么多年白混的。”

“呐~”冯老头说着抽出腰上别着的两本书,甩了过去。

“还的是您老。”李付悠探手接过不断翻着,“咦,怎么是两本?”

“呼~

上面那一本是狮子吼,专门去文殊院找的。你练看看到底行不行。”

“另一本,是天罡大力神桩,给你找来长筋长力的。你又想要练硬鞭,它刚好配有鞭法。”

“哟,师傅的心意徒弟收到了。”李付悠头也不抬的翻着秘籍。“但是这个狮子吼你们为什么不练来,破火枪阵呢?”

“嘶”吐出烟气,冯金榜白眼道:“你以为天赋都跟你似的,而且恢复力还跟的上,有也不多啊。”

“那不是还有高手吗?那一练,二练的。”

“唉,说白了,武功低的精力有限,到了高的能用狮子吼震慑枪阵的,枪阵对他威胁不大。再往上的高手,不练狮子吼,本身也可以震慑敌人。”

“那既然如此,就让低手专门练狮子吼呗~”李付悠继续翻着第二本说道。

“那他冲上去干什么?”歇够了的老人,把包裹往屋里拿去,收拾着说道。

“他又不上,其他人上啊!”

“哦?”反应过来的冯老头,停下收拾的动作,反身又走出了屋,看着面前的小子。

感觉到老人还有疑问,李付悠抬起头,想了想,解释道:“就比如说戚继光军阵,把它当成专门的武器,配合武功高手突袭、断后、扰乱、甚至运用在自己的火枪队,配合着袭杀。”

冯老头在门口不断咗着烟,徘徊着。突然长叹一声:“不行,狮子吼催力太耗心神,连续动用也伤咽喉。而且如果让大金得到,那岂不是…”

“加人!”李付悠打断道:“增加小队人数,提高到两个,配合着用,而且既然能创出狮子吼,那就改良它,减少威力,专门就针对普通人。

至于说金,他得到又怎么样?他要是不用,那就是你们的优势。他要是用,不就是跟你们同一个跑道了吗。他在明,你在暗,他盘子大,你盘子小。”

李付悠边说边走向厨房,“再说,你们又没得选。”

烟叶子实在受不了如此大力的抽吸已经燃尽。复又坐下的老人,越想越乱。抬头看了看厨房,连忙敲了敲烟杆,起身往外走去。

“唉,还给你留饭吗?”厨房传出来声音喊道。

“不用了,我出去两天,你自个儿吃吧!”老头的声音已从院外传来。

……

呼~嘶~呼

迎着卯时破晓之光。李付悠赤裸上身,双脚开立与肩同宽,足尖内扣成“内八字”,涌泉穴如吸地,冥想脚踏北斗七星位。

双膝微屈如坐高马,尾闾内收,命门后凸,与脊柱成“弓背状”,蓄力似压紧的弹簧。

双手上伸,掌心向上作托天状,两边大筋一直延风府,大椎,命门,腰阳关,长强起伏。

如同被鱼钩勾住,一直顺着拉起来。复又由脊髓,向十二经筋延伸,整个人顿时如同爬满了小指粗的蚯蚓,在周身上下,翻涌不停。

十指再张开如握碗状,指节筋脉顺着跳起,腕关节抖动,再如此往复。

老辈子找的这个天罡大力神桩是融合道家天罡北斗与硬功相合的精髓桩法,配合龙虎交媾呼吸法。

专修筋骨整劲,尤重下盘稳固与气力贯通。其桩架刚猛霸道,专门配有对应三十六斤,七十二斤,一百零八斤,三百六十五斤硬鞭练习。

收势,气自命门过夹脊,由口吐三寸白气。

李付悠活动一下筋骨,转身拿起桌子上的叶婆婆豆浆馍馍,浓郁的豆香在口中炸开,又软又糯,应该是加了一点点糖,吃着有些微甜。

嘴上吃着,左手不停的拿起书又翻了起来。这两天伤还没有好全,周围都有人居住,就没有专门练习狮子吼和熟悉枪。都是大致比划了一下。

而且随着李付悠身体伤势的恢复,有虎啸铁布衫的加持,隐隐感觉要生成一个词条。就好像最开始神游物外一样。

也许相互之间的词条效果,合起来达到一定层次。就有可能生成相应词条,而词条又反过来加强本身效果——一证永证!

豁~那就有意思了。倒是老辈子到底要去多久呀?怎么还不回来?

……

另一边,芙蓉城,袍哥仁字堂口。

“回去?回去个屁!你把老子当胎神整!”冯金榜指着对面鼻子说道。

对面的人面容清瘦,五十多岁。圆眼却眯成缝,光头,三寸的胡须。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南京云锦长袍,袖口白色衬边。下身搭配白色布质长裤,穿一双暗绣花纹布鞋。

轻微掀开眼皮,盯着眼前大叫大闹的人,无奈道:“是让你先回去,后面的事,商量好回你。”

“哼,老子心心念念想着出力。”冯金榜不断转来转去,手指点着光头道:“你们倒好,想着整我徒弟。”

“没有~”

“呸!就有。”冯金榜打断道。

“唉,我们不知道是你徒弟。” 王光贤慢悠悠说道。

“那现在你们知道了!”冯金榜再次打断道。

“他杀了礼字堂,安县李舵把子公口一百多人……”王三爷眯着的圆眼再睁大了一点,看着冯金榜道。

“该杀!早就看他们礼字堂的不顺眼,尽搞这些腌臜事情。”冯金榜一边貌似愤愤不平的说着,一边拿起烟杆儿坐了下来。

“哦?当年某个人逃过来,还是人家礼堂袁舵把子帮的忙。”王光贤也拿出镶金烟斗说道。

“一码事归一码事!再说,这次还是这小子的主意。”冯金榜不看王光贤低头卷着叶子烟。

“一码事归一码事~你献的这个东西,又不是献给人家礼字堂的。”王光贤顶了回去,一边准备抽烟,看着递过来的火机杆儿,又眯着眼说道。

“那可是我徒弟!”也给自己烟杆点着烟。

“你这去给人家袁舵把子说。”

“那可是我徒弟!”烟雾缭绕遮挡住面容。

“那你说怎么办?”云雾也掩住双眼。

“得加钱!”冯金榜咬牙说道。

“什么钱?”王三爷圆眼中疑惑透过烟雾。

“废话!杀的可是我徒弟,不得给我钱吗?”

这次迟疑的时间隔的格外长,王三爷看着在对方手上把玩的打火机,没有上钩。

推了出去,“这你去给人家袁舵把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