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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母被墨初白赶了出去,不过还是要到了一纸婚书,只要是门当户对,便可凭借这纸婚书进行婚配。

“微臣,谢过陛下!待到水到渠成之际,臣一定请陛下喝喜酒!”

祝母朝着墨初白福了福身子,心情愉快的离开了,她就知道陛下是心软了,有了这一纸婚书,她女儿就可以强赘了。

墨初白虽然不知道她究竟喜欢谁,但她相信祝昭缘的为人,她是一个明事理、识大体的人。

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什么皇亲国戚亦或是不三不四的男人。

总而言之,应当不会太过离谱,保持信任。

祝母离开后,宋穗便进入殿内向墨初白汇报关于宋太史的事情,她觉得与她擦肩而过的女人与祝昭缘有些相像。

不禁有些好奇,“陛下,那位是?”

“京城的盐运使,祝大人,来我这要了一纸婚书给祝昭缘。”墨初白也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殊不知,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赐婚对象。

宋穗全没有想到,表面不近人情的祝昭缘居然也有喜欢的人,不免有些震惊。

“祝少卿要结婚了!这么突然?”

她还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情……,仔细想想,自己不过一个外人,不跟自己谈论此事,也是理所应当。

或许她只是在自己面前不近人情,宋穗这样想着,不免有些失落。

墨初白摇了摇头。

“并非结婚,祝昭缘只是有了心悦之人而已。”

不禁疑惑:“你好歹是和她一同办事的,她喜欢谁,你一点都不清楚?”

宋穗垂着脑袋,对此一无所知。

“臣实属不住,臣一直是按照陛下的命令办事,对于祝大人的私事一概不知,不过臣还是希望祝大人和她的郎君百年好合。”

“没想到,这祝昭缘居然还藏得挺严实,居连朕都没看出来。”墨初白喃喃自语。

平常在朝堂之上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私底下也没有传出什么流言蜚语,若不是今日一事,甚至认为她和妙姐一般。

宋穗呈上一份账单,里面是她整理出来宋太史这些年来贪污的金银,足足列了十张纸。

“这些是昨日搬运的金银,这些金银足够一个镇子十年的营生了,没想到她们竟然贪婪至此,其中肯定包括百姓的赈灾银。”

若没有朝廷拨给下面的赈灾款,想必她也贪不了这么多。

可怜下面的百姓,赈灾银那么一点,被她们这么一口接着一口的吃,到了百姓那里还剩下点什么?

墨初白看着厚厚的本子,心中愤怒不已。

当真是一只大老鼠啊!

据墨初白所知,宋太史出身贫苦,科举成名,从底层走出来的人,为何没有对她们的半分同情?

难道当真是钱财迷了人眼?

“宋太史呢?”墨初白问。

“在她的府邸中。”宋穗答。

“看好她和她的那些同僚,一个也不能放过,好歹是朕身边的大臣,以表重视,朕要亲自杀了她们。”

墨初白声音果决,不容置喙。

别人杀的她不放心,她要亲自杀。

宋府

男人拉着七八岁的孩子便要走,被宋太史死死拉住,动弹不得。

男人拼命挣扎,不断捶打宋太史的手腕。

“让我走,你现在一无所有,难道你要我和孩子跟你过苦日子吗?!”

宋太史肯定不会放手的,一旦放了手,自己才真的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眼眶猩红,苦苦哀求。

“此事是我的错,现在陛下并没有证据证明那些银子是我的,我还是有机会的,只要你让你娘给我些助力我一定会东山再起,带你们父女俩过上好日子的。”

这样的话男人听过很多次,可哪一次都是靠他的家族为她擦屁股,她只管好好享受,骂名全都贴给别人。

男人全然不听她的谎话,大声斥责。

“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东山再起,你不是还想继续贪吗?今时不同往日了,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陛下盯着,你觉得你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更何况,若是我娘帮了你,我怎么能保证,你不会牵扯到她?”

陛下查的这么紧,若是自己娘拉了她一把,万一陛下怀疑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最聪明的决定便是不淌这趟浑水。

“啪!”

宋太史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

别人家的郎君都会尽已所能帮助自家妻主东山再起,这个倒好,看自己不济,恨不得跑得越远越好。

“你个贱人,吃我的,喝我的,这一点小忙都不愿意帮,你不就是怀疑我不行吗?不就是看不起我一个种地的吗?”

出身卑微一直是她心上的一根刺,她试图用数以万计的钱财去擦去自己的出身,这样她也是尊贵的那个。

可无论她拥有多少金银,多大的权利,她骨子里的那份自卑都是抹不掉的,她觉得这种感觉的关键原因,还是钱不够多,地位不够高。

她甚至想过造反,只要自己成为皇帝,她便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她便不会再升起自卑的情绪。

宋太史指着跪在地上哭泣的男人,挖苦道。

“你清高、你了不起,可你不还是心甘情愿的做了我的郎君?!”

拉过一旁小声啜泣的女儿,挡在身后。

“你可以走,但这女儿是我的,你不能带她走。”

宋太史知道,只要孩子在她手里,这个男人就算是死也不会走的。

“你这是想害死她吗?!”男人尖叫着上前,试图将孩子抢回来。

可迎接他的是一记凶狠的脚,他被踹在地上无力抵抗。

宋太史还不忘嘲讽,“她死不死,都和你没有半个铜子的关系,她是我的,不是你的!你只管离开!”

她丝毫不关心自己孩子能不能活,她现在能不能活都不知道,还管这闲事作甚?

男人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宋太史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眼神戏谑。

“咦?怎么不走了?怎么?还舍不得啊!”

随即又往男人身上猛踹了几脚,发泄怒火。

“你现在成了我的夫郎,那自然是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没门!除非你死!”

嘭!

大门被粗鲁的推开,入目便是一地狼藉。

院子杂乱不堪,摔碎的碎片比比皆是。

祝昭缘拍手叫好,眸子确定冷冰冰的。

“宋太史大人真是好闲情啊!居然现在还有心思教训自家男人!”

宋太史可不希望看到她们,她们一来准没有好事,心中痛恨,若是自己这次可以逢凶化吉,一定要她们二人死无葬身之地。

表面依旧不动声色,稳如老狗。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一直老老实实呆在宅子里,外面的事情与我没有关系。”

只要她们没有自己贪污的证据,那么就没有办法将自己怎么样。

祝昭缘笑着说出具体的位置。

“我们在距离京城不远处的山林中发现了私藏的黄金和白银,不知宋大人可知晓?”

宋太史感觉自己每一寸肉都在疼,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都是她辛辛苦苦积攒的家产啊!

强压在心中的苦楚,淡定回应。

“请回禀陛下,臣实在不知,没有证据,总不能随意栽赃嫁祸吧?若是冤枉好人,陛下良心可还过的去?”

“出来!”祝昭缘呼唤身后之人,一个熟悉的面孔缓缓走出,正是之前告密的同僚。

祝昭缘明知故问。

“这人证,你可认得?就算不认得也没有关系,她可是将你贪污的证据全部说出来了。”

宋太史瞬间红温,破口大骂。

“你背叛我!你这个畜生!亏我每年都会想着你,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对自己我!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同僚感到歉意,不过只仅仅有一瞬。

“宋大人,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也不能死,你说是不是?”

笑眯眯的看向她,声音冷淡。

“所以,就牺牲一下你了,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