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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未在一旁看得眼睛溜圆。

卧槽。

高冷霸总化身暖心坐骑,这究竟是道德的升华还是人性的闪光?

等等,他不会是在我面前故意演的吧?想给自己立个好人设?

不过看月月那副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样子,好像又不是演的。

啧,贵圈真乱,不对,是贵总裁真会玩。

宋舒月一愣,想到医院那么多人,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一下,“我、我自己能走。”

贺司衍没有回头,给了她两个选择,“背,或者抱,选一个。”

宋舒月:“……”

这有得选吗?!

在周未促狭的目光下,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趴到贺司衍的背上。

贺司衍的背比她想象中还要宽阔温暖,隔着薄薄的一件衬衫,能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肉。

贺司衍轻而易举托住她的腿弯,不紧不慢地站起身。

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包裹了她,让她莫名的心安,又有些羞涩,手臂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子。

算了,看在他今天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就暂且不拒绝一次。

周未跟在他们俩后面,直勾勾注视着前面这对别扭又莫名和谐的组合,捂着嘴偷偷一笑。

刚走到医院大厅,宋舒月无意间一抬眼,好巧不巧的看到自己的父亲宋宏辉从对面的缴费窗口走过来。

他怎么也在这?

宋舒月心里一紧,不行。

不能让他看见我,否则又生出什么事端。

情急之下,宋舒月把脸深深埋进贺司衍的后背,双手也抬起来,死死捂住自己的两侧脸颊,整个人恨不得缩进贺司衍的身体里,变成隐形人。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我是透明人,透明人。”

宋舒月心里反复念叨着。

贺司衍感觉到背上的人突然僵硬,还把脸埋了起来,正有些疑惑,与走过来的宋宏辉擦肩而过。

宋宏辉双眸一瞥,凑巧瞧见贺司衍平静自如的脸庞,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自己的现任夫人柳燕菇惹到的人。

那天贺司衍走后,宋宏辉立马派人查了关于他的背景资料。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贺司衍的背景远比他想的要硬。

以为是卡拉咪装腔作势,不曾想自己才是小丑。

即使这样,依然阻挡不了宋宏辉心中的又恨又怕,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贺司衍移动,同时对贺司衍背上的女人产生好奇。

然,贺司衍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他分毫,仿佛他只是空气一般,径直背着宋舒月走出医院。

“别睡了,我们出来了。”

贺司衍边打趣,边将她放进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

“我才没有睡。”宋舒月低喃反驳了一句。

贺司衍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正准备坐进去,却看见周未站在车边一动不动,似乎没有上车的意思。

“周小姐,不上车?”贺司衍问道。

周未连忙摆手,脸上扬起一个“我懂我都懂”的笑容,“不用不用,贺总,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很方便的,您好好照顾月月就行。”

开玩笑,本小姐最有眼力见了。

看贺司衍今天这表现,妥妥的忠犬属性觉醒啊,之前那些囚禁play估计是走岔了路,现在这不就上道了嘛。

我得给他们创造二人世界。

宋舒月从车窗探出头,不放心的嘱咐,“未未,你到家记得给我发个信息。”

“知道啦,你也是,好好休息!”周未朝她挥手,又朝贺司衍投去一个“交给你了”的眼神。

贺司衍没有强求,平稳地将车子驶入夜色中。

过了一会,贺司衍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小小的保温杯递给宋舒月。

“把它喝了,会舒服一点。”

宋舒月疑惑地接过,拧开盖子,一股生姜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装的水呈浅红色,捧着杯子的手依稀能感觉到里面的东西是热的。

她试探性的小尝了一口,甜甜的,温度既不是太烫,也不是太凉,处于不烫不热的程度。

是红糖水。

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记得上学时,每次来月事,宋母总会泡一杯带姜温热的红糖水给她,虽然对她而言,红糖水只能缓解一点点痛,但好过没有。

唯一令她意外的是贺司衍竟会提前准备这个。

宋舒月小口地喝着,甜意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底。

“回你租的房子,”贺司衍目视前方,声音平静地开口,“还是回岚苑?”

岚院是他之前送给宋舒月那套别墅,最近新取的名字。

由于她回来住的次数少之又少,恰巧离泊澍较近,贺司衍索性就在岚苑住了下来。

当然,岚苑的大门永远会宋舒月打开。

贺司衍顿了顿,继续补充道:“你选哪里,我今晚就在哪里照顾你。”

宋舒月握着温热的杯子,沉默了片刻。

她知道,无论她选哪里,这个男人今晚是跟定她了。

与其让他跟去自己和周未的小窝,弄得周未也不自在,倒不如……

“回岚苑吧。”她轻声说。

贺司衍的嘴角难以察觉地向上弯了一下,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回到岚苑,贺司衍依旧没有让她走路,直接将她从车里抱出来,一路不让她脚沾地,直到把她放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

脚踏实地的感觉使宋舒月找回一点自主权,她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小声嘟囔:“其实我已经好一点了,没那么娇情,可以自己走的。”

老是让他这么抱着背着,宋舒月认为自己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瓷娃娃。

贺司衍蹲在她面前,抬头仰视她,伸手温柔地理了理她额前凌乱的碎发。

“娇情?”他重复着,深邃的眼眸锁住她闪躲的目光,语气无比坚持道:“姐姐,在我这里,你所有的情绪和感受,无论是坚强还是脆弱,都不需要用娇情来形容。”

“你可以喊痛,可以示弱,可以要求被照顾。”

“这是我给姐姐的特权。”

宋舒月被他这一声“姐姐”叫得心跳漏了一拍,耳根后面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红晕。

明明我比他大,怎么此刻他反倒像成熟稳重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