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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易中海和秦淮如站在一起,神色凝重。

“淮如,这事儿闹大了。”易中海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刘海中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柱子这辈子就毁了。”

秦淮如急得眼圈都红了。

“大爷,那可怎么办啊?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柱子被抓走啊!”

易中海沉吟了片刻,压低了嗓音。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私了。”

“等刘海中的情况稳定下来,我们去找刘家谈谈,看看赔多少钱能让他们松口,不起诉柱子。”

“钱不够的话,我去找找老太太,她老人家手里应该还有点积蓄,为了柱子,她肯定愿意拿出来。”

秦淮如感激地看着他。

“一大爷,还是您想得周到。”

易中海摆了摆手,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都是一个院里住着,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噼啪响。

让老太太出钱?

那老太太的钱,以后不还是傻柱的?

傻柱的钱,兜兜转转,不就等于进了他易中海的口袋?

最好是傻柱赔不起,急着卖房。

到时候,他再“好心”出面,用一个远低于市价的价钱,把傻柱那两间宝贝房子买下来。

这买卖,简直血赚!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

门被推开,一个戴着口罩、神情疲惫的主治医师走了出来。

刘大妈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医生的白大褂。

“医生!医生!我老头子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主治医师摘下口罩,揉了揉眉心,表情严肃地开口。

“手术很成功,人是抢救过来了。”

刘大妈刚松了口气,医生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但是,病人的头部受到了重物猛烈撞击,颅内损伤非常严重。”

“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后续可能会出现一系列严重的后遗症。”

“比如,失忆。”

“或者,心智退化,变成痴呆。”

“最坏的情况,是压迫到神经中枢,导致下半身瘫痪。”

医生每说出一个词,刘大妈的脸就白一分。

当听到“下半身瘫痪”几个字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

“妈!”

“刘大妈!”

在众人的一片惊呼中,刘大妈眼睛往上一翻,直挺挺地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秦淮如心急如焚,一路小跑着冲向后院。

聋老太太的屋子,就在后院最里头。

“老太太!老太太!”

人还没到,秦淮如带着哭腔的喊声就先传了过去。

聋老太太正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门口晒着太阳,眯着眼睛,一脸的安详。

听到动静,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秦淮如跑到跟前,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

“老祖宗!您可得救救柱子啊!”

她扑通一声就想往下跪。

聋老太太这才慢悠悠地睁开眼,侧过耳朵,一脸的迷茫。

“啊?淮如啊?”

“你说啥?风大,我听不清。”

秦淮如急得直跺脚,凑到老太太耳边,大声喊道。

“我说!柱子出事了!他把刘海中给打了,现在人被抓走了!您快想想办法啊!”

“哦……”

老太太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说道:“今天这太阳不错,晒得人暖洋洋的。”

秦淮如彻底懵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老祖宗!不是太阳!是柱子!何雨柱啊!”

“他要被抓去坐牢了!搞不好要被枪毙的!”

聋老太太掏了掏耳朵,还是那副听不清的样子。

“什么枪毙?哦,你想吃枪子儿花生啦?我那儿还有半包,回头给你拿。”

秦淮如:“……”

她算是看明白了。

老太太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压根就不想管这事儿!

也是,刘海中这次伤得这么重,谁沾上谁倒霉。

老太太活了一辈子,精得跟猴儿似的,怎么可能往这浑水里跳?

秦淮如心里最后一点希望的火苗,也彻底熄灭了。

她失魂落魄地站起身,连招呼都忘了打,转身就往中院走。

背影里,满是绝望。

看着她走远,聋老太太原本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明的光。

她拿起旁边桌上的一杯热茶,吹了吹气,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

救傻柱?

开什么玩笑。

她自己的养老问题还没彻底解决呢,哪有闲工夫管别人家的闲事。

再说了,这事儿摆明了就是个大坑。

易中海那个老绝户想算计她老婆子,门儿都没有!

石末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今天在垃圾站“淘宝”,又淘换到一件康熙年间的青花笔洗,虽然有点残,但修复一下,转手至少能卖个几百块。

这买卖,简直不要太爽。

然而,一踏进四合院的门,他就感觉气氛不对。

太安静了。

安静得诡异。

平时这个点,院里不是大妈们在扯闲篇,就是孩子们在追跑打闹的?

今天倒好,跟集体奔丧了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嘛情况这是?都上月球开会去了?”

石末嘀咕了一句,正准备回家,就看到于海棠靠在自家门框上,正对他挤眉弄眼。

“石末哥,你可算回来了!”

于海棠几步凑了过来,压低了嗓门,一脸的神秘兮兮。

“出大事了!”

石末挑了挑眉:“怎么?许大茂又被谁家鸡给啄了?”

“比那严重多了!”

于海棠绘声绘色地把下午医院发生的事情学了一遍,末了总结道。

“傻柱这回是彻底完了!”

“刘海中就算不死,也得落个残疾,不是瘫痪就是痴呆!”

石末听完,心里门儿清。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往小了说,是邻里纠纷,激情伤人。

往大了说,刘海中好歹是个厂里的骨干,傻柱把他打成这样,厂领导肯定要过问。

不过,这些都跟他没关系。

他现在的人生信条就是:只要我没有道德,就没人能道德绑架我。

安心吃瓜,坐看风云。

“行了,知道了,我先回家吃饭了。”

石末摆摆手,一脸的淡定。

于海棠撇撇嘴,觉得没劲,这石末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晚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

石父石天庆扒拉了两口饭,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了。

“小末,下午院里的事,你听说了吧?”

“嗯,听说了。”石末头也不抬地夹了块红烧肉。

母亲任丽珍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儿啊,好端端的,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石天庆眉头紧锁,压低了声音:“我担心的是,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刘海中跟李副厂长关系不错,这事儿要是捅到厂里,李副厂长肯定要插手。”

“到时候,就不是院里的小打小闹了,这是路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