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9日星期二,上午十点半。
姆格巴开着车子带着余诗晴朝他所住的酒店驶去...
“诗晴,马上就到了,我就住在前边的富庭酒店...”
“额...额...好...”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有...”
余诗晴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于是拿出手机,偷偷给韩子鸣发去了短信息:
“子鸣,你在哪呢?能不能一会过来接我?我在孝东路这边的富庭酒店...一会把房号发给你...”
“姆格巴老师...我突然有些事情...要不改天咱们再画吧?”
“什么事呀?很重要的事么?你可是先和我约好了的,如果不是很急的事...那就画完再去吧?”
“额...好...好吧...”
余诗晴心想,或许是自己有些神经紧张,或许姆格巴老师是真的要给自己指导一下。
况且在国外,尤其是那些发达的欧洲国家,人体绘画是很平常的事情,就像她画韩子鸣那样。
看到韩子鸣没有回复自己,于是她又发了一条信息:
“没事了,子鸣,你不用过来了。”
不一会,姆格巴将车子停在了富庭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两人从电梯直接上了楼...
“姆格巴老师,您这段时间就住在这呀?我可听说这是整个川宁最高档的酒店,一宿要一千多呢!”
“哦,是这样吗?看来你们的校长对我还真是不错啊!”
“校长?哦...您说的是我们研究生学院的范丽萍,范院长吧?”
“哦哦,对的,就是范院长。她本想邀请我住她家里的,是我觉得不方便,坚持要住酒店,没想到她给我订了最好的酒店。”
二人来到酒店七楼,并走进豪华的套间内。
“看看吧,诗晴,觉得这里怎么样?”
“很...很不错...”余诗晴一边回答着,一边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挎包...
“我这有...画板...画笔...全都是从欧洲带回来的,给你用...”
姆格巴转过身,看见余诗晴还呆呆地站在门口,于是说道:
“把衣服脱掉吧,去洗个澡,一会我们就开始。”
“额...”余诗晴扭扭捏捏地放下了挎包。
“诗晴,我看你有些不好意思了吧?”
此话一出,余诗晴的脸唰一下便红了起来...
“没关系,人类来到这个世上,本就是赤身裸体的,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纯净与艺术,并不添加任何的世俗概念,你要放轻松一些。”
“介不介意我抽一根烟?”
“不介意。”余诗晴摇着头说道。
姆格巴转身走到窗边,并从宝批龙烟盒中取出一支点燃...
余诗晴将挎包放下,然后脱掉了外套并走进浴室,将门反锁上...
过了十几分钟,她刚一打开浴室门,就感觉一股热浪扑了过来...
“好热呀!”
看见余诗晴围着白色的大浴巾走出来,姆格巴不禁两眼开始放光。
“我怕你洗完澡会冷,所以就提前打开了空调。”
“谢谢...”
“那我们开始吧!e on!”姆格巴示意余诗晴将身上围着的浴巾拿掉。
“额...”
“放松...瑞拉克丝...”姆格巴将一张椅子踩在了酒店客厅的镜子前,并让她坐在上边。
余诗晴缓缓拿开浴巾,并一手捂着胸前,一手遮挡着两腿间。
“哦,破费克特!太完美了!你看看你,简直就像上帝特意雕刻出来的一般...”
说着,姆格巴将一只手搭在了余诗晴的肩膀,另一只手拿掉了她挡在胸前的胳膊。
然后他拿起笔,对着镜子开始比比划划,描述着女性人体的画法...
“我先给你演示一下吧?坐过来。”
还没等余诗晴反应过来,姆格巴已经将她连人带椅子一齐搬到了沙发跟前。
“啊...您这是要...”
“我先画一张线稿给你...就拿你来当做模特...”
“好...好吧...”
“不过,这个姿势太普通了,我们来点高难度的吧?”
“高难度的?”
“对...转过去。”姆格巴双手一错,示意让余诗晴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自己。
“这样吗?”
“不是,跪上去...跪在椅子上。”
余诗晴按照姆格巴的要求,抬起双膝跪在了椅子上。
“双手扶着椅子靠背...对,很好...身体下压...屁股撅出来...对...再撅一些...没关系,放松一点,你要对你的屁股充满自信...”
余诗晴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因为这个姿势对于自己来说,十分的羞耻,她甚至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摆过这样的动作。
随着身体下压,屁股逐渐后翘...
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所带来的气息...
突然,余诗晴的身体感受到一阵湿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接触到她的肌肤。
“啊!姆格巴先生,您要干嘛!”
“诗晴,哦...原谅我的冒昧...你真的是太美了!”
“您这哪是冒昧,您这是冒犯!”
余诗晴抓起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浴巾围在了胸前。
“不好意思,姆格巴先生,我有事先走了。”
“诗晴...非常抱歉,请原谅我刚才...”
“不用说了...我不想再提起...这次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希望您自重。”
余诗晴穿好了衣服,径直走出了酒店房间...
另一边,直到中午,韩子鸣才缓缓睁开眼,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喂...”
“是韩先生吧?”
“我是韩子鸣,你是...”
“我是古提买和啊。”
“是你?你打电话来什么意思?”
“别别,别误会...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这样吧,你看你哪天有时间?一起吃个饭?聊一聊那六十万工程款的事。”
“呵呵,好啊!时间,地点。”
“今晚七点半,城南酒楼。”
“行,那就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