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韩子鸣才发现余诗晴上午发来的短信。
“谁啊,子鸣?”
“那个姓古的,约我晚上去吃饭。”
“特么的安的什么心?别去。”周天毅说道。
“不去他会以为我怕他,再说了,我们来就是为了要债的,阿旭,陶威他们什么时候到?”
“阿威说是下午三点多。”
“嗯,那正好!”
韩子鸣说完,把电话给余诗晴打了过去。
“喂?韩子鸣,你怎么才接呀?”
“我刚醒...你怎么了?”
“额...现在没事了...”
“哦,那好吧。”
嘟——
说完后,韩子鸣立马挂断了电话。
“死韩子鸣臭韩子鸣!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都不多问我一句...”余诗晴自言自语道。
另一边,下午三点多,陶威带着二十几个兄弟来到川宁,被安排在酒店的其他房间。
韩子鸣等人开始商议晚上去城南饭店赴宴的事情。
2月19日星期二,晚上七点半。
韩子鸣一行二十多人乘坐七辆出租车来到了城南饭店楼下。
“阿威阿旭跟我上去,其余人留在车里听我安排。”
“啊?我也要上去!”刘洋说道。
“你跟天毅留下来,不要所有人都上去。”
“行,子鸣,那有事赶紧打电话。”周天毅说道。
“嗯。”
说罢,韩子鸣和陶威、郝旭坐电梯来到了二楼包间。
只见古提买和坐于窗边中间位置,身后站着四个小弟。
“哎呀小韩老板,快请进快请进...”
“古老板,我没来晚吧?”
“没晚没晚,时间刚刚好,服务员上菜!呵呵,小韩老板,今天请您吃点咱们西北的特色菜,手爬羊肉...还有西疆马奶酒...”
“古老板客气了,不过您还是开门见山吧,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
“爽快,我就是喜欢小韩老板这种爽快的性格。之前咱们之间有些误会,在这就不提了,我很欣赏小韩老板,不如咱们一起合作?”
“合作?怎么个合作法?”
“那个冯大庆,我劝你别管他了,我给你十万块,这事就当了了。”
“呵呵,古老板,你的意思是给我十万块,让我不再插手这件事?”
“小韩老板是聪明人,你没必要替那个冯大庆出头,他给你多少让你来要债的?如果十万不够,你开个价吧!”
“六十万。”
“姓韩的,你特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古提买和身后的一个小弟突然指着韩子鸣骂道。
陶威和郝旭顺势也站起身来,对着古提买和等人怒目相视...
“小韩老板...俗话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你替冯大庆要债,你确定你扳的动我?我劝你,年轻人应该识时务一些!”
“实话跟您说吧,冯大庆是我大哥的朋友,这个债我必须要!”韩子鸣坚定地说道。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好...好...”
只见古提买和不慌不忙地掏出大哥大,并打了个电话:
“你们动手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韩子鸣问道。
“小韩老板,你看看楼下吧!”
韩子鸣和陶威、郝旭迅速走到窗前,直接城南饭店马路对面冲过来四五十个年轻男子,他们手里拿着砍刀和枪,对着几辆出租车发起了进攻...
啪啪——啪啪——
“啊~”
“啊~”
“哎呀~”
... ...
陶威带过来的二十几个兄弟被对面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打开车门四散逃走。
而这边,十几个人冲入包间,并朝韩子鸣三人扑了过来,双方瞬间扭打成一团。
古提买和抄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瓶,直接砸在了陶威的脑袋上。
郝旭也被古提买和的几个手下打翻在地。
眼看着陶威和郝旭都挂了彩,韩子鸣急中生智,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双方便筷子并折断,露出锋利的木碴...
他一脚踹翻挡在古提买和身前的小弟,并将筷子抵在了古提买和的脖子上。
“都别动!阿威阿旭过来!”
两人狼狈地爬起来,并走到韩子鸣身后。
“韩...韩子鸣...你弄死我...你觉得你能有的出去吗?”
“少废话,让他们起开,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证!”
韩子鸣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筷子的力度,锋利的筷子碴几乎在古提买和的脖子上陷出一个大坑。
“让开!让开!别乱来...”古提买和赶忙冲手下喊道。
三人挟持着他来到楼下,饭店门口一片狼藉。
“司机!司机呢!”
此时还哪有什么司机,那几个出租车司机师傅在古提买和的小弟打过来时,就纷纷打开车门逃窜了。
现场只留下那群手里拿着刀棒和枪的维民男子。
“都不要动...”
“阿旭,你开车...”
郝旭打开一辆出租车的车门,韩子鸣和陶威挟持着古提买和坐进后座,四人驶离了现场...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车子来到了城郊的一处僻静的公路上。
韩子鸣打开车门,并将古提买和一脚踹了下去。
“阿旭,开车走!”
“不行!”
陶威打开了车门,并一把抓住了古提买和的衣领。
“阿威,你干什么?”韩子鸣问道。
“草泥马的!敢打老子的头,我今天让你死在这!”
“你特么疯了!赶紧走!”韩子鸣对着陶威怒吼道。
“我不走,我要弄死他!”
陶威四处环视了一圈,然后走到车尾,打开后备箱,翻找了几下,拿出了一只铁扳手。
“韩...韩老板,你快劝劝这位兄弟,饶...饶我一命...”古提买和声音颤抖着说道。
“你闭嘴!”
砰——
韩子鸣一脚将其踹翻。
“阿威,你杀了他,怎么和颜姐交代?”
“大姐那边我自己去说!”
说罢,陶威举起铁扳手,朝着古提买和的脑袋一下一下地砸了下去...
砰——
砰——
砰——
不一会,古提买和的脑袋已经血肉模糊,人也早已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