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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万叶家的游戏之夜
周六下午，空站在万叶家公寓门前，手里提着两袋零食，犹豫着要不要按门铃。他今天特意提前了一个小时到，想帮万叶准备派对，但现在却有点紧张——这是阿贝多加入后第一次私下聚会。
\"站在门口当门神吗？\"
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空吓得差点跳起来。回头一看，散兵正挑眉看着他，手里拎着一盒看起来很高级的和果子。
\"散兵！你吓死我了！\"空拍了拍胸口，\"你怎么也来这么早？\"
散兵晃了晃手中的盒子：\"路过一家店，顺便买的。\"他看了眼空手中的零食袋，\"你买这么多？\"
空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道阿贝多喜欢吃什么，就各种都买了点。\"
散兵轻哼一声，伸手按了门铃：\"他爱吃什么关你什么事。\"
门很快开了，万叶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扎着，看到两人时明显愣了一下：\"哇，你们来这么早？我还没准备好呢！\"
空举起零食袋：\"我们来帮忙！\"
万叶笑着让两人进门：\"太好了，我正愁一个人忙不过来。\"
万叶的公寓宽敞明亮，客厅已经收拾出一大片空地，茶几上摆满了饮料和零食。开放式厨房里，几个半成品的菜肴正等着进一步处理。
\"需要做什么？\"空放下东西，卷起袖子。
万叶指了指厨房：\"沙拉还没拌，烤箱里的披萨还有十分钟，饮料需要冰镇...\"
\"我来处理沙拉。\"空自告奋勇。
散兵把和果子放在茶几上：\"那我...摆餐具？\"
万叶惊讶地看着散兵：\"你居然主动要求干活？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闭嘴。\"散兵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去拿餐具了。
空在厨房里熟练地处理着蔬菜，哼着他们最新单曲的旋律。万叶靠在料理台边看他：\"心情很好？\"
\"嗯！\"空点点头，金色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大家能一起玩很开心啊。阿贝多也说会来。\"
万叶若有所思：\"说起来，阿贝多加入后一直挺独来独往的，除了你，他很少主动和别人交流。\"
空把切好的小番茄放进碗里：\"可能是不习惯吧。他以前在阿尔卑斯音乐学院都是一个人做研究，突然加入这么热闹的团体，需要时间适应。\"
\"你倒是很理解他。\"万叶笑道。
\"因为...\"空正要回答，门铃又响了。
\"我去开！\"空擦了擦手，小跑着去开门。
门外站着温迪和魈，温迪怀里抱着一大堆东西——两瓶酒、一盒蛋糕、一袋看不出是什么的膨化食品，甚至还有一盆小小的多肉植物。
\"空！\"温迪看到开门的是空，眼睛一亮，差点把怀里的东西全扔了，\"帮我拿一下！\"
魈眼疾手快地接住那盆多肉：\"小心点。\"
空接过酒和蛋糕：\"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这是给万叶的新家礼物！\"温迪得意地说，然后压低声音，\"其实是我忘记上次来已经送过了，这盆多肉是临时在楼下买的。\"
魈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万叶闻声走来：\"哇，你们太客气了！等等，这盆多肉怎么这么眼熟...\"
温迪迅速转移话题：\"散兵已经来了？我看到他的鞋了。\"
空忍着笑把温迪解救出来：\"在里面帮忙摆餐具呢。\"
\"散兵？帮忙？\"温迪夸张地瞪大眼睛，\"他该不会是被人掉包了吧？\"
\"我听得见。\"散兵的声音冷冷地从客厅传来。
众人笑作一团，陆续进入公寓。接下来的半小时里，鹿野院平藏、阿贝多和派蒙也相继到达。派蒙还带来了钟离特意让厨房准备的特色点心。
\"钟离先生本来想亲自来的，\"派蒙解释道，\"但临时有会议。\"
万叶的公寓很快热闹起来。空注意到阿贝多站在角落，有些拘谨，便主动走过去：\"尝尝这个，万叶特制的蒙德风味披萨。\"
阿贝多接过盘子：\"谢谢。你家人都没来？\"
\"啊，戴因哥有工作，荧去参加时装周了。\"空笑着说，\"不过他们让我玩得开心点。\"
阿贝多点点头，小口吃着披萨。空正想再找点话题，温迪突然从后面扑上来，一把搂住空的脖子：\"空！来玩游戏！\"
\"什、什么游戏？\"空被拉得一个踉跄。
\"当然是万叶新买的那个！\"温迪兴奋地指着电视前已经摆好的游戏设备，\"四人对抗赛！\"
万叶笑着举起手柄：\"我可是游戏高手，你们输定了。\"
\"话别说太满。\"散兵拿起另一个手柄。
魈摇摇头：\"你们玩，我看就好。\"
\"那我和空一组！\"温迪立刻宣布。
\"等等，\"鹿野院平藏抗议，\"我也想和空一组！\"
万叶无奈地看着争抢空的队友们：\"要不我们抽签？\"
最后决定由空、温迪、万叶和散兵先进行第一轮比赛，其他人围观。游戏是最近流行的竞速格斗类，空虽然平时练习忙很少玩游戏，但意外地很有天赋。
\"空！左边左边！\"温迪在旁边大呼小叫。
\"我在努力！\"空紧握手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散兵的角色紧追在空后面，几次差点超越，都被空巧妙地挡了回去。
\"哇！空好厉害！\"派蒙惊叹。
阿贝多站在稍远的地方，目光始终追随着空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
最后关头，空一个漂亮的漂移过弯，率先冲过终点线。
\"赢了！\"温迪欢呼着抱住空，\"我们赢了！\"
空也开心地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运气好而已！\"
散兵放下手柄，轻哼一声：\"下次不会让你了。\"
\"才怪！\"温迪吐了吐舌头，\"明明是你技不如人。\"
万叶笑着打圆场：\"好了，下一组准备。空要不要休息一下？\"
空点点头，起身去拿饮料。阿贝多跟了过来：\"你玩得很好。\"
\"谢谢。\"空递给他一杯果汁，\"其实我第一次玩这个游戏。\"
阿贝多有些惊讶：\"真的？你的反应速度和协调性确实很出色。\"
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能是因为跳舞的关系吧。\"
两人正聊着，派蒙突然宣布：\"接下来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好啊好啊！\"温迪第一个响应，\"我去拿转盘！\"
空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星羽团玩真心话大冒险的历史可谓\"腥风血雨\"，上次玩的时候，万叶被逼着给前女友打电话，散兵则不得不当场模仿了一段温迪的成名舞蹈。
万叶显然也想起了这段回忆，脸色一变：\"要不我们还是继续打游戏？\"
\"不行！\"温迪已经兴冲冲地拿来了转盘，\"来，第一轮我转！\"
转盘旋转，最后指向了魈。
\"魈哥！\"温迪坏笑着，\"选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魈面无表情：\"真心话。\"
温迪想了想：\"团里谁是你最不想一起出外景的人？\"
\"哇，好问题！\"鹿野院平藏吹了声口哨。
魈毫不犹豫地回答：\"温迪。\"
\"为什么！\"温迪受伤地大叫。
\"因为你总是偷吃我的盒饭。\"
众人爆笑，温迪气鼓鼓地抗议：\"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游戏继续，转盘先后指向了派蒙、万叶和鹿野院平藏，气氛逐渐热烈起来。空渐渐放松下来，直到转盘的指针不偏不倚地对准了他。
\"空！\"温迪眼睛发亮，\"选什么？\"
空犹豫了一下：\"...真心话吧。\"他可不想被要求做什么奇怪的大冒险。
温迪搓着手：\"那么...团里你最喜欢和谁一起工作？\"
\"喂！\"万叶抗议，\"这问题太狡猾了！\"
空的脸一下子红了：\"这...这个...\"
散兵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竖起了耳朵。阿贝多的目光也聚焦在空身上。
\"不能回答'大家都喜欢'！\"温迪补充道，\"必须选一个！\"
空咬着下唇，眼神飘忽：\"嗯...可能是...散兵？\"
散兵手中的饮料杯差点掉在地上。
\"为什么！\"温迪再次受伤。
\"因为...\"空小声解释，\"和散兵一起排练效率最高，他总能指出我动作中的问题...\"
散兵别过脸，但耳尖已经红了。
万叶笑着解围：\"好了好了，下一轮！\"
这次转盘指向了阿贝多。
\"新人！\"温迪来劲了，\"选什么？\"
阿贝多平静地说：\"真心话。\"
温迪眨眨眼：\"为什么想加入星羽团？\"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这确实是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阿贝多作为学院派音乐天才，本可以有更\"高端\"的发展路线。
阿贝多的目光落在空身上：\"因为我想近距离观察一个特别的人。\"
\"哇哦...\"鹿野院平藏意味深长地感叹。
空眨了眨眼：\"特别的人？\"
\"你。\"阿贝多直接了当地说，\"你的舞台表现力很特别，我想研究这种特质的来源。\"
散兵突然站起来：\"我去拿点饮料。\"语气明显冷了几分。
空有些尴尬地笑笑：\"我没什么特别的啦...\"
万叶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变化，赶紧转移话题：\"再来一轮！这次转大冒险！\"
接下来的游戏中，散兵一直没有回来。空借口去洗手间，悄悄溜出客厅，在阳台上找到了独自看夜景的散兵。
\"生气了？\"空小声问。
散兵没有回头：\"没有。\"
空走到他身边，两人肩并肩站着。夜风吹拂着空的发丝，带着夏末的微凉。
\"阿贝多只是说话比较直接，\"空轻声说，\"他没有恶意的。\"
散兵沉默了一会儿：\"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什么眼神？\"
\"像是...\"散兵皱眉，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像是在看一件实验品。\"
空笑了：\"你想多啦。阿贝多就是那种性格，对什么都抱着研究的态度。\"
散兵转过头，紫罗兰色的眼睛在夜色中格外深邃：\"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空歪着头看他：\"但我相信你是对的。\"
散兵愣住了，随即别过脸：\"...笨蛋。\"
空笑嘻嘻地戳了戳他的手臂：\"回去吧？大家该担心了。\"
两人回到客厅时，游戏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温迪正被要求模仿钟离说话，逗得大家前仰后合。
派对持续到深夜，最后大家横七竖八地躺在万叶家的地板上。空枕着一个靠垫，昏昏欲睡。他感觉有人轻轻给他盖了条毯子，但太困了，没力气睁眼看是谁。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有人小声交谈。
\"他睡着了？\"
\"嗯，别吵醒他。\"
\"要送他回家吗？\"
\"再让他睡会儿...\"
空想说自己可以起来，但温暖的睡意如潮水般涌来，他最终沉沉睡去，周围是队友们均匀的呼吸声，安心得像被守护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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