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多次示意任锦居,带着华青烟住到他们自己的小院去。
第三天一早,小两口准备回门。
钱朵朵早就备好了礼物:
“两瓶特供茅台、供销社买的点心、5斤上好的五花肉,还有一匹时兴的的确良布料。”
“烟烟,把这些带给你爸妈。”
钱朵朵细心交代,
“茅台是给你爸的,布料给你妈做件新衣裳。这点心...”
她压低声音,“是我托人从海市带的,给亲家母带上。”
华青烟羞涩的说:
“妈,太破费了...”
“破费什么!”
钱朵朵嗔怪道,
“回门是大事,不能失了礼数。”
说着又塞给华青烟一个小布包,
“这是妈给你准备的,回去再看。”
小两口提着大包小包出了门。
路上,华青烟好奇地打开那个小布包,里面竟然是两千块现金!
华青烟惊讶地看向任锦居,
“这...”。
任锦居绿茶笑了笑:
“收着吧。我妈这是把你当亲闺女疼呢,她不差这点。”
到了华家,左邻右舍都来看新女婿。
看到任锦居带来的厚礼,纷纷夸华家找了个好亲家。
华母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
饭桌上,华父拿出那瓶特供茅台,的手都有些抖:
“这...这太贵重了...”
任锦居赶紧给岳父斟酒:
“爸,您喜欢喝,以后我常给您带。”
华青烟悄悄观察父母,发现他们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心里暖暖的。
回程的路上,华青烟靠在任锦居肩上,轻声说:
“妈真好...”
任锦居搂紧她:
“现在知道我妈的好了?以后可要好好孝顺她。”
华青烟重重点头:
“嗯!”
第四天,小两口吃完午饭。
小两口终于回到自己的小院。
一进院门,任锦居就反手插上门闩。
华青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抱起。
华青烟惊呼,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呀!你干什么!”
任锦居眼眸深邃,暧昧的道:
“这两天可憋死我了...”
说着大步走进屋里,轻轻将她放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
华青烟红着脸推他:
“大白天的...唔...”
话没说完,就被温柔的吻封住了唇。
这个吻不同于往日的克制,带着灼人的热度。
任锦居在她唇边呢喃,
“烟烟...”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红帐轻摇,窗外月色渐浓,室内春意越来越浓。
直到半夜,华青烟才软软地推他:
“够了...我好累...”
任锦居轻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打来热水细心帮她擦拭。
看着妻子昏昏欲睡的娇嫩模样,他心里高兴坏了,
“他终于娶上媳妇儿了,还是个漂亮乖巧媳妇儿。”
任锦居将她搂进怀里,
“睡吧,”
“明天我给你做红烧肉。”
华青烟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进入梦乡。
任锦居轻轻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华青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回握,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第二天清晨,
任锦居神清气爽地起床,看着还在熟睡的妻子,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轻手轻脚地做好早饭,自己吃完后把饭菜温在锅里,留了张字条:
“媳妇儿,我去上班了,记得吃饭。”
这才披上外套出门。
华青烟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看到字条时心里骂了任锦居一句。
她慢悠悠地吃完早饭,正想着要做些什么,就听见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钱朵朵妈妈正站在门外,打扮得格外时髦。
她穿了件驼色薄呢子大衣,踩着小皮鞋,头发挽成精致的发髻。
“烟烟,走,妈带你去供销社转转,买点东西。”
钱朵朵笑着挽起,儿媳妇的手臂。
华青烟赶紧换上身浅黄色连衣裙,婆媳俩手挽手出了门。
这一路上,俩人的模样,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到了供销社,更是引起不小轰动。
钱朵朵踩着小皮鞋走在前面,华青烟乖巧地跟在身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妹俩。
果然,没多久就有人认出了钱朵朵。
“朵朵?是钱朵朵吗?”
一个穿着灰色棉袄的胖女人激动地跑过来,满含泪光的道,
“真是你啊!你是钱朵朵对吧?”
钱朵朵绿茶大眼眨了眨,露出微笑:
“这位同志,我叫钱沁沁,你认错人了。”
房伴伴一点不相信认错人了,她看着钱朵朵的眼睛,还是这么好看。
房伴伴激动,像个见到偶像的小迷妹: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咳咳,你还是这么漂亮,光彩照人!嗯,我知道,我知道。”
“钱同志,你好,我是房伴伴钢铁厂工人,很高兴认识你。”
钱朵朵大眼睛眨了眨,柔声说:
“房同志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房伴伴高兴的抱着钱朵朵一下,她们第一次见面,钱朵朵就是这么跟她说的:
“房同学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房伴伴注意到钱朵朵旁边的华青烟,
“钱同志,这位是...”
钱朵朵拉过华青烟,语气里满是骄傲,
“这是我儿媳妇,”
“烟烟,这是新认识的房阿姨。”
房伴伴惊讶地张大嘴:
“你有儿子了?儿子都结婚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钱朵朵轻笑:
“是啊,孩子们都大了。”
钱朵朵给房伴伴使眼色,自然地挽住华青烟的手臂,
“这位同志有我们先走了,我要给我儿媳妇买块布料。”
房伴伴看着钱朵朵的眼色,心里高兴坏了。
“她就是知道钱朵朵没有那么容易死,钱朵朵可是她的偶像。
因为她曾经看到钱朵朵拒绝了很多笑话她的男人,还狠狠地笑话了那些男人一顿。“
房伴伴才不会离开呢,她赶紧跟上,自来熟的道:
“我也正想买布呢!沁沁你眼光好,帮我参谋参谋!”
就在她们转身的瞬间,突然有个尖利的声音插进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钱朵朵啊!还是这么骚,是要勾引谁啊?”
一个烫着卷发的中年妇女叉着腰站在那儿,一脸鄙夷。
钱朵朵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声道:
“呦!谁的嘴这么臭,还有你认错人了。还有我叫钱沁沁,你嘴巴放干净点。”
李香花冷笑:
“怎么?怕丢脸,换名字了?“
“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了?”
“穿这么漂亮来供销社,不就是想勾搭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