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房·钢笔划痕与脊椎轰鸣
凌晨两点的台灯在沈星河肩后投下孤影,暗物质晕模拟图在屏幕上泛着幽蓝,他夹着钢笔的指尖停在键盘上方,后颈月牙形旧疤被台灯烤得发痒——那是十七岁在跑道上摔的,此刻正随着脊椎的刺痛阵阵抽跳。
“又忘了定时伸展?”
磁性嗓音撞开虚掩的书房门,江野倚在门框上,墨色丝绸睡袍松垮地系着,露出的锁骨上还留着昨夜沈星河咬出的红痕。他手里晃着琥珀色精油瓶,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雪松色的光,瓶身标签印着“江澜定制·舒缓肌肉”。
沈星河的钢笔“啪嗒”掉在键盘上,砸出一串乱码。他想挺直腰背,却被突然袭来的刺痛攫住呼吸,指尖攥紧了桌沿:“我……快好了。”
江野挑眉,几步跨到书桌前。指关节抬起沈星河的下巴时,指腹擦过他因忍痛而绷紧的下颌线,那里有颗极小的痣,是大学时沈星河熬夜做实验被碎玻璃划伤的。“看着我,”他俯身,鼻尖蹭过后颈旧疤,“疼了多久?”
雪松精油的气味裹着温热呼吸涌来,沈星河的脊椎又酸又麻,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记忆闪回大三那年,他为了赶论文在实验室睡了三天,江野找到他时,他正趴在桌上咳血,那人红着眼把他抱去医院,路上低吼“沈星河你敢死试试”。
“就……刚疼的。”他别开脸,却被江野攥住手腕。对方掌心的创业旧疤硌着他的虎口,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血管,被江野一握便泛起红痕。
“骗我?”江野的声音沉下来,突然打横抱起他。沈星河惊呼一声,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鼻尖撞进对方锁骨窝,闻到混合着雪松与夜露的气息。路过理疗室时,他看见门上的智能屏显示“恒温28c·精油预热完成”,显然是江野早就准备好的。
▍理疗密室·雪松精油与旧伤x光
理疗室的穹顶嵌着星空玻璃,暖光理疗灯将沈星河的影子投在米白色按摩床上,形成模糊的茧。他趴在床单上,能看见床沿金属扣环上挂着的深蓝色丝带——那是大学时江野送他的生日礼物,被用来绑实验记录册。
“脱了。”江野晃着精油瓶,指尖在瓶口抹了圈,雪松香气瞬间浓郁起来。沈星河红着脸扯掉衬衫,后腰的粉色旧疤在暖光下泛着珍珠光泽,那是高中运动会摔断肋骨时留下的,此刻被空气一激,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趴好。”江野的手掌覆上他的脊椎,温热的精油顺着指缝渗进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暖意。沈星河的身体猛地一颤,腰侧软肉被精准按压,那里有颗淡褐色的小痣,是大学时江野在图书馆发现的,从此成了他恶作剧的开关。
“唔……”他闷哼一声,想蜷缩却被江野用膝盖顶住后腰。对方的睡袍下摆扫过他的大腿,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腿肌肉,而膝盖骨隔着布料蹭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弓起背。
“大学时就怕痒,”江野的指尖在痣上画圈,精油顺着指腹滑进腰窝,“现在更敏感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大二自习课,江野趁老师转身,偷偷在他腰侧掐了一把,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红着耳朵瞪那人,换来的却是对方得逞的坏笑。此刻江野的手法比当年熟练百倍,指腹碾过皮肤时,每一次按压都让他脊椎发麻。
“别……”他的声音闷在枕头里,耳垂却不受控制地泛红。理疗灯的暖光映着江野的侧脸,那人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侵略性,偏偏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指尖擦过他后腰旧疤时,动作轻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
▍旧伤回溯·跑道血迹与少年脊背
“这里,”江野的指尖停在旧疤中央,精油在此处聚成小洼,“高中时你摔在跑道上,血把校服都浸透了。”他的声音突然低沉,指腹轻轻摩挲着疤痕边缘的褶皱,“我背你去医院,你趴在我背上哭,鼻涕蹭了我一脖子。”
沈星河的脸颊瞬间爆红:“我没有!”
“没有?”江野俯身,嘴唇擦过他的耳廓,牙齿轻轻咬住耳垂,“医生说骨裂要卧床,你抱着我哭,说‘江野我还想参加物理竞赛’。”他的手掌滑到沈星河的肩胛骨,那里有块更淡的印子,是当年打石膏留下的,“然后我就跟你说,‘我帮你拿奖’。”
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那年他确实错过了竞赛,江野却在一个月后,把省物理竞赛的一等奖证书拍在他桌上,说“给你的,算补偿”。后来他才知道,江野为了帮他复习,整整一个月没睡过好觉,甚至在考场上晕倒。
“傻瓜……”沈星河的声音带着哽咽,眼泪突然砸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江野愣住了,随即抽走他脸下的枕头,迫使他抬头。指关节抬起他的下巴时,沈星河看见江野眼底的疼惜,那人用指腹擦去他的眼泪,动作轻柔得不像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霸总。“怎么哭了?”他俯身,吻落在沈星河的眉心,“按疼了?”
“不是……”沈星河摇摇头,视线却被按摩床旁的矮柜吸引。那里放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封口处印着“市一院放射科”,露出的x光片边角上,清晰地印着“沈星河”的名字和十七岁的日期。
“你……”他的指尖颤抖着指向档案袋。
江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拿起档案袋,抽出里面的x光片。骨骼的白色影像在暖光下泛着冷意,脊柱尾椎处的裂纹清晰可见,旁边还用红笔圈出了旧伤位置,备注着“建议定期复查”。
“大学时从医院复印的,”江野把x光片放回袋中,语气轻描淡写,“想看看我的星星哪里受过伤。”他顿了顿,指尖划过沈星河的后腰,“现在知道了,所以要加倍疼你。”
▍理疗灯熄·脊椎共振与耳垂厮磨
当江野的手掌第三次滑过腰侧敏感点时,沈星河的身体已经软得像团棉花。理疗灯的暖光在他皮肤上镀了层金,汗湿的发贴在额角,露出极淡的琥珀色眼瞳,此刻正水光潋滟地看着江野。
“好了,”江野直起身,拧上精油瓶盖,“翻过来。”
沈星河挣扎着想坐起,却被江野按住肩膀。对方的手掌带着精油的滑腻,从他的后颈一路按到尾椎,每一次推揉都让他忍不住战栗。当江野的指尖按到尾椎旧伤时,他突然想起高中那个雨天,江野背着他在积水的跑道上狂奔,少年脊背的温度透过湿透的校服传来,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意。
“疼吗?”江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指腹加重了按压力度。
沈星河摇摇头,却在江野的手掌滑到腰侧时,忍不住笑出声。那是种混合着痒意和快感的酥麻,从腰侧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蜷缩起身体,却被江野用膝盖顶住。
“还笑?”江野挑眉,指尖在他的敏感点上快速轻戳,“大学时最怕痒的就是这里,现在还是一样。”
“别……哈哈……”沈星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伸手去抓江野的手,却被对方反握住手腕,按在按摩床上。两人的指尖交缠,沈星河能清晰地感受到江野掌心的旧疤,那是大二时为了帮他抢图书馆座位,和学长打架留下的。
“江野……痒……”他喘着气求饶,耳垂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江野这才停下动作,俯身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湿润的嘴唇,眼神变得幽深。他松开沈星河的手腕,指尖却滑到他的下颌,轻轻抬起:“现在知道错了?”
沈星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雪松精油和沐浴露的味道,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他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蚋:“知道了。”
江野笑了,低头吻落在他的唇上。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精油的温热和彼此的气息,沈星河闭上眼,任由对方攻城略地,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江野的睡袍布料。
▍古典乐停·星空顶下的指腹轻颤
不知过了多久,江野才松开他。沈星河的嘴唇被吻得红肿,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那里的星空玻璃正模拟着夏季银河,猎户座的亮星在他瞳孔里碎成光斑。
“听,”江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喜欢的曲子。”
沈星河这才注意到理疗室的音响里正流淌着德彪西的《月光》,钢琴声如流水般温柔,与暖光理疗灯的光晕交织在一起。他想起大学时,江野曾在他生日时,用破音箱放这首曲子,说“像你的眼睛一样温柔”。
“你怎么……”他的声音沙哑。
“让许墨调的,”江野帮他拉过薄毯盖住身体,指尖擦过他的锁骨,“她说听古典乐有助于放松。”他顿了顿,指腹在沈星河的喉结上轻轻摩挲,“还说……有助于增进感情。”
沈星河的脸颊发烫,刚想反驳,就被江野抱进怀里。对方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手臂环住他的腰,指尖又开始在他的腰侧敏感点上画圈。
“江野……”他无奈地叹气。
“嗯?”江野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鼻尖蹭过后颈的月牙形旧疤,“再按一会儿,你的脊椎需要放松。”
沈星河知道他是在找借口,却没有拆穿。他靠在江野怀里,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闻着雪松精油的香气,感觉脊椎的刺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心的暖意。
“江野,”他突然开口,“谢谢你。”
江野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眼底笑意加深:“跟我说什么谢谢。”他低头,吻落在沈星河的耳垂上,牙齿轻轻咬住那片薄肉,“我说过,要护着你一辈子。”
沈星河的身体猛地一颤,腰侧的敏感点被江野的指尖轻轻按压,带来一阵熟悉的酥麻。他闭上眼睛,任由江野的吻从耳垂一路向下,落在他的锁骨、胸膛,最终停在腰侧的那颗小痣上。
理疗室的音响里,《月光》的旋律渐渐走向尾声,星空玻璃上的银河依然璀璨。江野的手掌在他的背上轻轻抚摸,按到旧伤时总会格外温柔,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还疼吗?”江野抬起头,看着他泛红的脸颊。
沈星河摇摇头,伸手抚摸着江野的脸颊,指尖擦过他眼尾的细纹:“不疼了。”
江野笑了,抱起他走向理疗室的休息区。那里有张柔软的沙发,江野把他放在上面,自己则坐在旁边,继续帮他按摩小腿。
“明天让江澜再来看一下,”江野一边按摩一边说,“看看需不需要做进一步的治疗。”
沈星河点点头,看着江野专注的侧脸,心里充满了暖意。他知道,无论过去受过多少伤,有江野在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对了,”江野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你买的护腰,明天试试。”
沈星河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深蓝色的护腰,材质柔软,上面还绣着他名字的缩写“Sxh”。他抬起头,看着江野期待的眼神,忍不住笑了出来。
“喜欢吗?”江野问。
“喜欢,”沈星河点点头,“谢谢你,江野。”
江野满意地笑了,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傻瓜,跟我说什么谢谢。”
两人依偎在沙发上,音响里开始播放下一首古典乐,星空玻璃上的星星一闪一闪,仿佛在为他们祝福。理疗室里,雪松精油的香气还在弥漫,暖光理疗灯的光晕温柔地包裹着他们,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而宁静。
属于他们的故事,在这个充满爱意的理疗室里,继续书写着新的篇章,每一页都浸满了彼此的关怀与守护,温暖而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