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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七章 谢府(谢府妖云)

清河谢府之中,手头的事不断,谢展也忙得不可开交,近日没了阿朗在身边,日子难免枯燥无趣不少。还有祝姑娘不在他身侧,他的心中总有些不安。

窗前院子里的梧桐上忽而跃下一身影,这回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了,你可是从未被我吓到过?”那人得意靠着树干。

谢展定睛一瞧,走向窗栏叹道:“你回来了,可是祝姑娘那边有消息了?”

“自那姑娘走后,你日夜让我派人暗中保护她。”射北望双手抱在胸前打量着,“谢展,你莫不是喜欢这姑娘?”

射北望瞧他这眼神,虽然没有回答,但也猜到了不少。

“我也是过来人,劝你有什么话当面说清,莫要等到以后遗憾。”射北望的指尖捏着一朵小黄花,他们大多是忘了江稚,但只要有他记得江稚便还活着。

谢展颔首道:“祝姑娘既然想要调查我,那我便帮她调查清楚。此事,劳烦师兄了。”

“哎,也算是有你求我的时候了。”射北望收起眼中晶莹,这师兄弟二人倒是谁也不让谁,他又道,“我这回来是想和你说,我接到探子传来的消息,祝姑娘眼下在你老家。”

“她去了峤南?”谢展疑惑,随后目光落在桌案上的卷宗之上,上头正好写着:谢家祖宅案。

射北望瞧着他的眼神问道:“我记得,当年你娘谢夫人出事后,谢家就将旧宅搬到了清河。这些年,你不是一直在调查你娘的那个案子吗?”

谢展沉眸,他本以为公主会去皇城或是来清河,调查当年之事。可没想到的是,公主竟然直接去了峤南的谢家祖宅。

公主确实聪慧,不拘于寻常思维,而是寻找这问题的根源。这些年来,他确实也在派人寻找当年母亲逝世的真相,只是一直没有头绪。

而当年母亲就是在这祖宅之中逝世的。

谢展想到此处,握着手中的案宗思绪回来道:“师兄,这些日子,可有人发现祝姑娘的行踪?”

“朝中的寻人诏书眼下确实张贴得到处都是,王上收到的这封密函尚没有线索,找不到是何人所为。”

此事实在古怪。祝余前脚刚与他决裂离开,第二日便有她的消息消息从宫中传来,像是故意将这脏水泼到他身上的。

此人定是图谋不轨,只是他们为何一定要让公主回宫?正如此前宫变,公主在当年的计划之中究竟是哪一环?

“你放心,祝姑娘的无相之术出神入化,自然无人察觉。”射北望疑惑道,“只是她既然是那身份尊贵的帝姬,为何不想要回宫?你为此染上的怪病,定然是知道原因的。”

当年祈年公主是被自己最亲的人所背叛,他虽不知当初萧后为何会决绝至此,但对公主而言,当年之事定然让她悲痛不已。

久之,他垂眸说道:“祝姑娘不想回宫的原因,就像我不想留在这谢家一样。”

他这些日子在谢府虽没有日夜颠倒,但却肉眼可见憔悴不少。射北望并不知他的过去,但听师父说起过,谢展小时候过得很苦,谢家的这些人根本没有将他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咚咚!

门外是府上的小厮青书,这小子原本是跟着娘亲的,娘亲死后就跟着他了。虽然比他年长几岁,但性子却软软弱弱的,如今谢府上下也就他被允许来少主的房间。

青书将茶点放下说道:“少主,老爷让我给您传话,说家主近日身子欠安,让您抽空去看一下。”

在一个府上,要去看一眼并非难事,可谢展的眼眸却冷漠。

谢展松开手里的卷宗,盯着青书道:“我不是你的少主,你回去告诉谢大人和家主,我此番来谢府是奉王上之命,并不会插手谢家的家事,清楚了吗?”

“可少……”青书听闻他如此冷漠的语气欲言又止,毕竟自少主离开后,就与谢家决裂。

至于那个被称之为家主的人,正是谢展的祖父。当年谢夫人离世,让这祖孙二人心生嫌隙,这些年来,二人愈发疏远,就连陌生人也不如。至于他的父亲,没有任何主见,只会在之间做和事佬。

他望着外头阳光明媚叹道:“今日这天真好,只是眼下的峤南定是阴雨连绵。”

峤南的天气就是如此,一到九月时不时会遇上风暴雷雨,一下就是好几日。

县令曹善德虽口口声声不信妖邪之说,可在谢府的怪事让他不得不信。

曹善德只能将这一干人等都带回县衙之中,当然,他并未尽信,让这姑娘查,于他而言也无损失,倒不如先看看。若她之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将她和戚秀秀一起定罪。

斜径村衙门的敛房相较清河县衙的更为狭小,与其说是间敛房倒不如说是个柴房,一旁还堆放着杂物。

张诚生前是个生意人,没有父母亲戚在身边,他的尸身就一直存放在此处,眼下已经开始腐化了,散发出一股腐臭的味道。

“姑娘,您需要什么东西降妖,我去命人准备?”曹善德在一旁捂着鼻子问道。

她面色自若,环顾这屋内,想了想道:“劳烦大人去厨房弄一些姜醋来,再寻一个明亮的地方,我要先查验他的尸体。”

“验尸?”曹善德眼珠一转道,“姑娘若想知道这张诚的死因,不必那么麻烦,我可派人将这仵作的验尸册给您看看。”

“那就有劳大人,不过,我还是想亲自瞧一瞧。”祝余怕他起疑,随后解释道,“您知道的,寻常仵作只能验出他是毒发身亡,并不知这妖兽之事,还是谨慎为好。”

曹善德顿了顿,随后谢道:“那就有劳您了。”

祝余随手戴上油布围腰,又用姜醋浸布后围着口鼻,摊开布袋子里的验尸工具。

一旁的斜眼捕快也看出端倪来:“曹大人,此人看着不像是捉妖的道姑,倒像是个仵作。”

曹善德斜眸淡然道:“那我们就看看这个仵作想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