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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

何杨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和无数的精力,成功为家乐谋取了三水镇保安队长的职位。只等年后,便能前往三水镇走马上任。

陪着两位妻子一起度过了难忘的 1920 年新年。

过完春节,自然又去忙其他事情。

首先是三水镇的洞穴,何杨先来无事,借着监督道观进度为由,经常过去私下改造。改造的进度不算特别快,但持续下去总有一天能够达到使用条件。

道观隔壁的教堂,何杨倒是靠着不俗的长相,与涉世未深的小修女打得火热。在他的撺掇下,家乐倒是大胆的追求着一个目标。

这件事后来又不知怎么传到了秋生耳中,他又对着何杨发了一顿牢骚。

而生意上,在新年过后,也迎来了极大的增长。

酒泉镇那边,许多产业都没有主人。在任发一番操作之下,倒是捡到不少产业。有他注资以后,迁移了不少人任家镇的人过去,酒泉镇有了新的活力,随即逐渐恢复生机。

至于鸦片馆,J院这些灰色产业,在何杨叮嘱下,任发倒是没去触碰。在任发强烈简易下,又有九叔的威望加持,这些产业在彻底酒泉镇关停。

至于香江那边的事情,何杨抽时间也去看了看。

生意方面,有任泉主持,加上经常听他报告倒是没有太大问题。

抽空与洋人兄弟们喝几天酒,进一步加深了彼此的“情谊”。随后看过南丫岛建设情况后,就返回任家镇,开启了蜗居般的修炼生活。

时间一天天过去,时间来到了1920年7月。

在这将近半年的时间里,在九叔的指导下,何杨修为大幅增加。实力一举来到了炼神还虚境界。各类法术在四目和九叔教导下,玩的贼溜。

有道是一招鲜吃遍天。

只是自打何杨结合龙珠修炼体系,开发了新招式后,对这些道法就不怎么感兴趣了。

现在降妖除魔之时,他都习惯了只用如来神掌套闪电奔雷拳。毕竟这招下去,管你是鬼物,还是妖精,亦或者是僵尸,都扛不住一下。这就让何杨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这种秒杀的快感。

说起降妖除魔,在新年伊始之际,九叔还带着他到处跑。但在见过何杨的如来神掌后,备受打击的九叔,就选择了把何杨撇在一边。毕竟跟何杨一起,他是一点功德(阴德)都分润不了。

义庄后续接到的单子,他都选择性的只带上文才。偶尔遇到麻烦点的事件,最多也就叫上秋生。就这样,何杨差不多大半年时间都没跟九叔出去。

没有何杨一招秒杀鬼怪的抢经验行为,九叔带着文才自然收获不少。

时至五月中旬,九叔因其能力以及所累计的功劳被地府看中,被天地银行聘请大班经理,专职冥币印刷事宜。四目师叔的道场也建好了,他也带着家当搬了过去。

时光荏苒,转眼便到了农历七月。

七月十五,中元鬼节,乃是一年一度鬼门大开的日子。

阴间的鬼魂得以重返阳间,享受亲人的祭祀与供奉。

这一日,对于道门中人而言,既是普度众生的良机,也是最为繁忙的时刻。

一大早,九叔便将秋生与何杨召至义庄正堂。

“今日是中元节,地府那边有令,今年咱们任家镇及周边地区所需的冥币,皆由我义庄印制分发。”

九叔端坐在太师椅上,神色郑重。

“你们两个,还有文才,今日都留下帮忙,务必在入夜前将足量的冥币赶制出来。”

他新官上任,这第一桩差事自然要办得妥妥帖帖。

何杨对此倒是无所谓,左右无事,帮衬一下师父也是应该。

秋生则是一脸的跃跃欲试,这种大规模印制冥币的场面,他还是头一回参与,只觉得新奇有趣。

很快,义庄的院子里便摆开了阵势。

黄纸、朱砂、刻板、印章,一应俱全。

九叔亲自调配朱砂,口中念念有词,为印制过程加持法力,确保每一张冥币都能顺利送达阴司。

何杨力气大,负责搬运沉重的黄纸和刻板。

秋生手巧,则被安排了拓印的活计。

至于文才,则负责将印好的冥币晾晒、裁剪和打捆。

“师父,您这天地银行大班经理的印章,可真是气派!”

秋生一边忙活着,一边眼尖地瞅见了九叔放在一旁桌案上的一枚崭新的黄铜大印。

那印章四四方方,印钮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貔貅,印面上刻着繁复的篆文。

他趁着九叔转身去取朱砂的空当,偷偷摸摸地凑了过去,拿起印章,蘸了些许印泥,在一张废纸上轻轻一按。

“地府天地银行大班经理,林、凤、娇……”

秋生一字一顿地念出声来,念到最后两个字时,声音不自觉地拐了个弯,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噗!”

文才刚喝了口水,闻言险些喷出来,强忍着笑意,肩膀一耸一耸的。

九叔听到动静,回过头来,见秋生拿着他的官印,脸色当即一沉:“秋生!胡闹什么!”

秋生赶忙放下印章,嬉皮笑脸道:“师父,弟子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师父您的名讳……竟是如此的……呃,别致!”

“凤娇……哈哈哈!”

秋生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师父,这名字也太有女人味了吧!”

九叔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吹胡子瞪眼:“混账东西!笑什么笑!为师的名讳,也是你能取笑的?”

他气急败坏,随手抄起一旁的戒尺,作势要打。

“师父饶命,弟子再也不敢了!”

秋生灵活地躲闪着,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不过师父,这‘凤娇’二字,当真是您老人家的本名?”

何杨也凑趣道:“是啊师父,我们拜师这么久,还真不知道您叫林凤娇呢。”

何杨他本就知道这一茬,再加上早已从四目道长那里听闻过一些,故此并未调笑九叔的名字,但此刻由秋生捅破,效果自是不同。

“哼!少见多怪!”

九叔放下戒尺,脸上红晕未褪,强作镇定:“名字不过是个代号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话虽如此,但被两个徒弟当面调侃自己的闺名,饶是九叔道行高深,也有些挂不住面子,耳根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