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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借腹生崽后,冷情总裁跪红了眼 > 第88章 打掉孩子,重获新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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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打掉孩子,重获新生(爽)

沈寒年走到谢锦跟前,“谢老!”

谢锦拍了拍他的肩膀,苍老的面容带着几分疲态,叹了口气,“你爷爷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带我去送他最后一程吧!”

谢锦和沈老爷子是旧识,还是要好的朋友。

谢锦在a市势力庞大,尽管沈家已经压着消息,他现在知道也不奇怪。

沈寒年没有拒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锦视线略过秦安,微微停顿了一秒就若无其事的挪开。

一群人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见沈寒年的身影消失,秦安几人才松了口气。

他攥紧床车,压低声音道:“快!”

“迟则生变!”

车床推进去手术室里,门关了起来。

眼皮愈发沉重,眼里的光亮越来越暗,姜云宁沉沉的睡了过去。

……

沈寒年走到一半,心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他呼吸一窒,连忙捂住胸口。

尖锐的疼痛来的凶猛迅速,他疼的弯下脊背,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怎么了?”谢锦察觉到他的异常,担忧问道。

尖锐的刺痛过后是空落落的孤寂感,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可能是他想错了。

他最珍贵的就是左左,左左好端端的,怎么会弄丢。

沈寒年摇了摇头,“我没事!”

“谢老,我带你进去!”

推开病房的门,冷意席卷而来。

谢锦走到病床边,看着床上的沈老爷子,思绪复杂。

明明几天前两人才约好一起去钓鱼,怎么转眼间,就毫无声息的躺床上了。

好一会儿,他弯下腰,把沈老爷子的手放回被子里。

“沈老头,你就安心的去吧,你交代我的事,我一定会办好!”

沈寒年站在窗边,没听清谢锦说了什么。

谢锦看了一眼时间,拖开凳子坐了下来,拉着沈寒年说他和沈老爷子之前的事。

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开始怀念曾经。

沈寒年没有起疑。

说到动情处,谢锦这个要强的男人也红了眼眶。

他拿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寒年啊,你别笑话谢伯伯。”

“谢伯伯就是看到沈老头突然躺在这,一时间有些收不住情绪。”

“你父亲去的早,你也算是沈老头一直带大的孩子,小时候,沈老头跟我去钓鱼,还总是带着你嘞。”

“不过你那时皮,每次我把鱼漂放进去,你就往我那扔石子……”

沈寒年也想起曾经的往事,冷漠的脸上难得出现几分柔情。

他看向沈老爷子,喉咙发紧,好一会儿才说:“是我对不起爷爷。”

“是我害了他!”

谢锦没接话,背过身,看着窗外的大雪。

沈老爷子身体情况他清楚,如果没有沈寒年这么一撞,或许还能再活几年。

可世事无常!

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沈寒年也是无心之失!

可偏偏撞了老爷子是事实。

谢锦心里有怒,有怨的。

偏偏这又是沈家的家事!

他偏过头看向沈寒年,往日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弯着脊背,冷峻的面庞上尽是疲倦和悔恨。

可是人都没了,悔恨又有什么用?

谢锦走到他身边,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寒年啊,有些事,不是用眼睛看,而是要用心感受!”

“往往你最在意的,也是你最容易忽略的。”

“人是多面的,不可能洁白无瑕的像张白纸,你有没有想过,是你的偏爱,给她渡了层金光。”

谢锦没有说太多,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他就离开了。

沈寒年年纪轻轻就有如今的成就,能力,手段都是毋庸置疑的。

像他这样的人高傲自负,说多了反而适得其反。

谢锦出了病房,拿出手机就看到秦安给他发的消息。

他看到手术成功四个字,整颗心瞬间落回原位。

他转过头看向沈老爷子的病房。

“沈老头,现在你可以安心去了!”

……

姜云宁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连续下了一个星期的雪终于停了,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她被子上。

她伸出手,阳光落在她掌心。

“你醒了?”

不远处传来秦安的声音,“手术很成功。”

“姜云宁恭喜你重获新生!”

这个不属于她的孩子终于没了!

眼泪夺眶而出,染湿了枕头,“是爷爷……是爷爷……”

“是爷爷用命换来的。”

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嘴唇不受控制疯狂颤抖着。

姜云宁不傻。

联系那天发生的事,再加上沈寒年胸前戴的白花。

她已经知道沈老爷子去世了。

那天,沈老爷子出车祸也是因为她。

是爷爷在黑暗中给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她对不起爷爷。

是她害了爷爷。

如果她不懦弱,她再勇敢一点,在知道真相时,不顾一切弄掉孩子,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愧疚,自责,难过……

无数的情绪汹涌而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秦安就站在一旁,听着她哭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见她慢慢平复下来,他才从一旁拿出文件。

“这是老爷子留给你的。”

“一份离婚协议,一份股权赠予协议。”

“股权赠予协议你之前见过,后面会有老爷子的律师和陈叔配合你。”

“这份是老爷子后面起草的离婚协议,沈寒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签字,你看一下。”

沈老爷子是真心把姜云宁当孙女疼爱。

在知道事情真相时,就立马用尽一切手段为姜云宁争取到了最大的利益。

就连那天的车祸,就是为了拦截沈寒年,不然老爷子也不会出事!

姜云宁是老爷子生前放不下的人,也是他最宠爱的小辈。

在这件事上,秦安不会怪她。

但沈寒年!这个畜生……就得付出代价!

秦安担心姜云宁恋爱脑,到现在还不想和沈寒年离婚,于是多嘴说了一句。

“和沈寒年离婚,你才能脱离这个泥潭,否则这个孩子只是开始。”

“只要你和他还是夫妻,你永远都是他们两个的代、孕工具。”

“姜云宁,人心都是会偏的,再沈寒年心里,你不得不承认,你永远比不上左望舒。”

姜云宁撑着手肘,靠在床上,扯了扯嘴角,眼底透着冷漠。

“我是有多蠢,才会割舍不掉这份感情!”

她对沈寒年早已经没了一丝爱意,唯独只剩下恨。

她拿过离婚协议,看都没看,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攥紧纸张,哑着声道:“秦安,我们不能让爷爷白白牺牲。”

“杀人偿命!”

“凭什么沈寒年就可以逍遥法外!”

……

七天后老爷子葬礼。

一群人乌泱泱站在墓碑前。

吊念的人都走完了,只剩沈寒年几人。

雪花落下,覆了他一层又一层。

寒意顺着膝盖,席卷全身。

“还没找到她?”

冷漠的声音带着怒意。

这个她指的自然就是姜云宁。

助理低垂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夫人这段时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也查不到她的下落。

其实助理私心里还是希望姜云宁已经离开a市。

毕竟沈总的情绪看着有些不太对劲。

沈寒年没得到答案,视线落在墓碑上,老爷子一脸慈爱笑容满面的注视着他。

他扯了扯嘴角,“爷爷,你看,这就是你最宠爱的小辈。”

“从你出事到现在,连面都不露。”

“爷爷,我就说她……”

哒哒哒!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很快,栀子花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猛的抬眼看去,只见来人正是消失好几天的姜云宁。

“姜云宁!”阴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他蹭的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胳膊。

“姜云宁,你这几天躲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爷爷都被你害……”

死这个字还没出口,姜云宁就沉沉的看向他。

或许是姜云宁今天的眼神太冷,太陌生,沈寒年剩下斥责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沈寒年,难道不是你开车撞了爷爷?”

“怎么?敢做不敢当的孬种,现在想把罪推在我身上,做梦!”

姜云宁拿起墓碑前的茉莉花,直接砸在沈寒年身上。

“拿着你的花,滚!”

爷爷生前茉莉花过敏。

沈寒年作为他的孙子连这都不知道,真是不配当爷爷的孙子。

茉莉花被扔进雪地里,凋零飘落!

沈寒年眉心跳了跳,刚想发火。

“沈寒年,爷爷茉莉花过敏,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给爷爷送茉莉花安的什么心?”

轻飘飘的话,带着无尽的嘲讽!

沈寒年愣了一瞬,突然想起爷爷的确对茉莉花过敏。

他这几天忙着葬礼的事,是左左一块陪着他。

这些细节的事也是左左在负责。

花也是左左选的。

左左也不知道爷爷对茉莉花过敏,她有什么错。

反而是姜云宁。

她作为孙媳妇,一直躲着,不出面帮他就算了,现在反而指责左左,她有什么资格!

沈寒年愈发理直气壮,漆黑的瞳孔仿佛能滴出墨汁来。

“姜云宁,如果不是你无理取闹,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场悲剧。”

“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问题,我看你最近心太野,还是出国静静,好好安胎!”

“沈总!”助理一惊,连忙提醒沈寒年,“沈总,你当初答应老爷子要离……”

话还没说完,沈寒年一个冷眼看了过去。

助理没再敢开口,悲悯的看了姜云宁一眼。

姜云宁没理会他,全当他此刻再放屁。

离婚协议已经签,而且她还复制了好几份,三十天冷静期一到,立马就领取离婚证。

况且,她扫了一眼微微隆起的“腹部”,在离婚之前,她还要送给沈寒年一份大礼。

他这种冷漠凉薄自私自利的人,就该声名狼藉。

姜云宁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指尖落在照片上。

冰冰凉凉的,但她却感觉不到寒意。

爷爷就算不在了,也舍不得她受委屈。

“爷爷……”沙哑的声音带着哽咽,泪水滑过脸颊,一滴又一滴,汹涌而出,“爷爷,你放心,我以后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你生前一直挂念的事我已经做到了,你安心吧。”

爷爷生前最挂念的事?

沈寒年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腹部。

爷爷生前一直要打掉“他们”的孩子!

姜云宁腹部微微隆起,沈寒年黑着脸,不顾场合,直接掌心落在上面,摸了几圈,又轻轻按了按。

姜云宁手肘狠狠撞在他后背,“滚!”

“滚开!”

“沈寒年,你这个畜生,杀人凶手,离我远点!”

姜云宁拿起一旁的果盘,狠狠砸在沈寒年脑袋上。

咚!

剧痛传来,沈寒年跌坐在地上。

一股温热传来,他摸了摸鬓角,才发现指尖全是血。

姜云宁对他避之不及,离的远远的,惊恐又恶心的看着他。

还好,她来之前弄了个假肚子,现在她的腹部只要不脱衣服,摸着和外面看去,还是像怀了孩子一样。

孩子已经流掉了,但现在还不是让沈寒年知道的时候。

他要在他最得意时,狠狠一击!

莫名的,沈寒年没生气。

孩子还在!

打就打了吧,就当哄哄她。

“姜云宁……”

“沈寒年,你怎么擅自主张把沈氏的股权给左望舒!”

沈寒年话还没说完,就被钱纭的声音打断。

钱纭去而复返,怒气冲天,她回到车上才得知沈寒年居然同意了,三天后就把股权过在左望舒名下。

她这个儿子真是昏了头。

钱纭顾不得其他,立马赶了回来。

她看到突然出现的姜云宁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又看向沈寒年。

现在最重要的是股权。

姜云宁的事先放放。

沈寒年站了起来,接过纸巾擦了擦鬓角的鲜血。

“不是擅自主张,是爷爷的意思。”

“股权赠予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爷爷把他名下百分之十五的股权赠予左左。”

他顿了顿继续说:“视频你也看了,都是爷爷的意思!”

“什么股权赠予协议?”姜云宁惊呼出声。

沈寒年斜眼看了她一眼,目光沉沉的,带着几分警告,“和你没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云宁是你的妻子,她才是孩子的母亲,这股权要给也是给云宁。”

“和左望舒有什么关系?”

“妈,你分明知道孩子的母亲是左左。”

姜云宁攥紧拳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两份股权赠予协议,她一份,左望舒一份。

她知道左望舒手里的是假的。

但沈寒年的心是偏的,她现在把赠予协议拿出来,反而适得其反。

沈寒年不会信她。

她低垂着眼帘,不断思索着接下来破局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