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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带着随身空间重生70年代 > 第382章 居然被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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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嫣凤抬手按了按腰侧,声音带着点疲惫的软:“阿宇,前面就是羊城宾馆了吗?连大门都这样气派”

江奔宇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一个长阶梯的尽头地方立着一块亮着暖黄灯光的巨石刻雕,“羊城宾馆”四个楷体字在夜色里很是显眼。门口站着个穿藏青色制服的门卫,背着手来回踱步,眼神时不时扫过过往的行人,透着股特殊单位特有的严肃。

两人沿着阶梯走上来,终于到了宾馆门口。秦嫣凤实在撑不住,扶着门框喘了好一会儿,江奔宇正想帮她找个地方坐下,就见柜台后探出来个脑袋——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一件崭新的西装小马甲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手里捏着支钢笔,正低头在账本上划着什么。

“同志,您好,我们想住店。”江奔宇走上前,尽量让语气平和些。他知道自己穿得寒酸——身上是件旧的卡其布外套,裤子膝盖处还打了块补丁,秦嫣凤的衣服也是几年前的款式,洗得有些褪色。当然拿出空间里放的那些证件,随时都可以入住了,甚至他们连钱都不敢收,可出门在外,他不想惹麻烦。

那男人抬起头,先是扫了江奔宇一眼,目光又落到秦嫣凤身上,在她凸起的肚子上停了两秒,然后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轻视:“你好,先生,我们这里不是招待所!请你们……”

他话没说完,江奔宇就皱了眉。他知道“招待所”和“宾馆”的区别——招待所多是只要你有介绍信的都可以入住,条件简陋,价格便宜;而宾馆是对外营业的,条件好,价格也高,还得要单位开的介绍信。可他实在没办法,镇上的公社单位不肯开介绍信,说“个人去学习养殖技术可以申报,但私人产检不算公事”,他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问。

“我知道你们这里不是招待所,不然我还不来呢。”江奔宇的声音沉了些。他不想跟人起冲突,但对方这副“看人下菜碟”的样子,实在让他心里不舒服。

那男人——也就是宾馆的大厅负责人王海涛,闻言冷笑了一声,把钢笔往账本上一戳,身子往柜台上一靠,双手抱在胸前:“先生,你这话就没意思了。我们宾馆有规定,住店得要单位介绍信,要么就是华侨证、外宾证件,你有吗?”

江奔宇抿了抿唇:“介绍信没带,但我们有身份证,能不能通融一下?我爱人怀着孕,走了一下午,实在累得不行了。”

“通融?”王海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声音拔高了些,引得旁边沙发上坐着的两个旅客看了过来,“我要是给你通融了,上面查下来,我这饭碗还要不要了?你这样胡搅蛮缠,让我很难办。”

江奔宇看了眼身旁脸色因害怕而发白的秦嫣凤,心里的火气往上窜了窜,但还是压着脾气说:“这样吧,要是你做不了主,你就去把你们主管或者老板叫过来,我跟他谈。”

王海涛愣了一下,他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土气的男人竟然这么硬气。他在这里做了三年大厅负责人,见多了来住店被拒就软磨硬泡或者干脆走人的,像江奔宇这样直接要找主管的,还是头一个。他心里嘀咕:“难道这俩人真有点来头?”可再看江奔宇的穿着,又觉得不可能——有来头的人,怎么会连单位介绍信都没有,还穿得这么寒酸?

犹豫了几秒,王海涛还是决定打电话请示。他转身走到柜台后面,拿起黑色的转盘电话,手指在拨号盘上顿了顿,先拨了主管刘经理的分机。电话响了三声就通了,他刻意压低声音:“刘经理,我是王海涛。下面有两个客人,没带单位介绍信,非要住店,我跟他们说不行,他们还让我找主管……”

话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刘经理不耐烦的声音:“王海涛,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现在羊城宾馆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年刚过,但外来办事的人还多,宾馆房间还有空的,能安排就安排!人家没介绍信,说不定是有特殊情况,你别狗眼看人低,要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担待得起吗?”

王海涛被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手里的电话都有点拿不稳。他想辩解,可刘经理已经挂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妈的,什么玩意儿!”王海涛低声骂了一句,心里却更不服气了——他觉得刘经理是怕事,这两个乡下人怎么可能是什么“不该得罪的人”?肯定是刘经理想多了。他越想越觉得憋屈,干脆又拿起电话,拨了附近派出所的号码。他想:“就算不能赶他们走,让警察来看看,说不定能查出点问题——没单位介绍信就敢来住宾馆,指不定是逃犯呢?”

电话接通后,王海涛故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些:“喂,派出所吗?我是羊城宾馆的,这里有两个人员,硬要住店,还不配合我们工作,你们能不能派两个人过来看看?”

挂了电话,王海涛心里舒坦了些,转身回到柜台前,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神情,看都不看江奔宇,只顾着低头翻账本。江奔宇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没请示出什么好结果,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刚想开口,就见秦嫣凤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要不……我们还是走吧,找个招待所也行。”

江奔宇回头看她,见她脸色苍白,嘴唇都没了血色,心里一软,刚想点头,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两个穿藏青色警服的人走了进来,前面的是个四十多岁的老警察,身材微胖,脸上带着点和蔼,后面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警察,眼神里透着股刚工作的认真。

是派出所的老张和小李。

王海涛一见他们,立马迎了上去,凑到老张耳边小声说:“张警官,就是他们俩,没带单位介绍信,还胡搅蛮缠,我怀疑他们身份有问题。”

老张没理王海涛,径直走到江奔宇和秦嫣凤面前,先是看了看秦嫣凤,见她扶着腰,脸色不好,语气就温和了些:“同志,别激动,我们是附近派出所的。听宾馆的同志说,你们没带单位介绍信想住店?”

江奔宇点点头:“张警官,是这样的。我们从乡下过来,带我爱人做产检,县城的单位不肯开单位介绍信,说私人的事不算公事。今天太晚了,我们找了一下宾馆,要么客满,要么就像这里一样,要单位的介绍信,村里开的介绍信不行。我爱人怀着孕,实在走不动了,想找个地方歇脚。”

老张叹了口气,他也知道现在介绍信制度有多麻烦,不少老百姓因为没介绍信,连住店都成问题。他看了看秦嫣凤,又说:“同志,我知道你们不容易,但宾馆有宾馆的规定,我也不能强行让他们给你们安排房间。这样吧,如果你们确实没有地方住,你把介绍信拿出来给我看看,我帮你们找个招待所住——不然你看你妻子,估计也是累了,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想想你妻子吧?更何况她还有身孕呢?你想想是不是这样子?”

江奔宇低头看了看秦嫣凤,她正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指节都有些发白。他知道秦嫣凤一是真的累了,二是也没碰过这样的情景,所以再折腾下去,说不定会出事。他心里的火气渐渐压了下去,脚步不自觉地往门口退了一步,准备答应老张的提议。

可就在这时,王海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真以为自己是谁?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当这里还是那鸟不拉屎的乡下嘛?给你台阶下你还不下,非要等警察来才肯走,真是丢人现眼!”

这话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江奔宇压下去的火气。他猛地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目光像淬了冰一样紧紧盯着王海涛,眼神里的冷意让旁边的小李都打了个寒颤。

秦嫣凤吓坏了,赶紧拉着江奔宇的胳膊,小声说:“奔宇,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走,好不好?”

老张也赶紧打圆场,对着王海涛沉声道:“王经理,你怎么说话呢?人家同志也是有难处,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还不赶紧向这位同志道歉?”

王海涛却梗着脖子,一脸不屑地看了看江奔宇,还翻了个白眼:“我凭什么道歉?我说错了吗?没介绍信还想住宾馆,不是乡巴佬是什么?张警官,你别帮着他们说话,他们说不定就是骗子!”

“你再说一句试试?”江奔宇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股让人不敢忽视的威慑力。他的拳头紧紧攥着,指节都泛了白,秦嫣凤能感觉到他胳膊在发抖,赶紧把他的手掰开,紧紧握着。

小李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挡在江奔宇和王海涛中间:“同志,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江奔宇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秦嫣凤紧张的脸上,慢慢松开了拳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动手——他要是动了手,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给秦嫣凤惹麻烦。他平静了一下语气,对老张说:“张警官,我不会动手。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

老张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江奔宇:“你真的是去打电话?不是想叫人来闹事?”他怕江奔宇是想找帮手来跟宾馆闹,到时候事情就更难收场了——羊城宾馆经常有华侨和外宾住,要是闹起来,影响不好。

江奔宇没说话,只是从老张身旁走了过去,径直走向大厅角落的公共电话亭。那是个红色的铁皮电话亭,玻璃上有些污渍,里面放着一把掉了漆的木椅。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塑料皮裹着的小本子,翻了几页,找到一个号码,然后拿起听筒,手指在拨号盘上慢慢拨着号码。

电话响了四声,那边才有人接起,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你好,我是陈东阳。”

江奔宇听到这个声音,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了些,语气也软了下来,带着点委屈:“陈叔,我是小九啊。”

“小九?”电话那头的陈东阳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几秒钟后,声音一下子变得热情起来,“哦!是小九啊!这么晚了你怎么有空给叔打电话?你不是在下乡知青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陈东阳是羊城军区的后勤主任,和江奔宇的父母是老战友,自己当初下乡当知青的时候还是他帮打点的。

“我也不想麻烦陈叔你的,”江奔宇看了一眼不远处正担心地看着他的秦嫣凤,声音低了些,“我现在就在羊城宾馆,想带嫣凤——就是我爱人,来大省城做产检,太晚了,结果宾馆的人不给我们住。要是我独自一人,住哪里都行,可嫣凤怀着孕,坐了一天的车,实在累得不行了。”

电话那头的陈东阳一听,立马激动起来,声音都拔高了:“什么?你小子娶媳妇了?还怀了孕?这速度可以啊!你怎么不早说?!行了行了,你别在宾馆待着了,等着,我立马让人过去接你!还住什么宾馆,来叔这儿,随便你住,让你婶子连夜给你们炖点鸡汤补补!”

江奔宇心里一暖,眼眶有点发热:“会不会麻烦陈叔你啊?这么晚了,还要让你费心。”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屁话!”陈东阳笑骂道,“跟你叔还客气什么?就这样定了,我让警卫员小周开车去接你,他认识羊城宾馆,最多半小时就到。你在大厅等着,别乱跑,照顾好嫣凤,我让你婶子先把房间收拾出来,再炖点汤。”

“哎,谢谢陈叔。”

“行了,挂了啊,等会儿见。”

挂了电话,江奔宇把听筒放好,又小心翼翼地把小本子揣回口袋里,然后转身走向秦嫣凤。秦嫣凤赶紧站起来,迎上去,小声问:“怎么样了?是……是找到地方住了吗?”

江奔宇点点头,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秦嫣凤安心了些:“嗯,别担心,陈叔让人来接我们,去他家住,马上就到。”

秦嫣凤愣了一下:“陈叔?没听你说过呢?”

“嗯,这事说来话长了。”江奔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今晚让你受委屈了。”

秦嫣凤摇摇头,靠在他肩上,小声说:“不委屈,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旁边的老张和小李看着这一幕,心里都有些疑惑——这个叫江奔宇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人开车来接,还让他住家里,这关系肯定不一般。

王海涛却还在旁边嘀咕:“装什么装,还开车来接?我看是骗人的吧,说不定是哪个乡下的小干部,故意唬人的。”

老张瞪了他一眼,没说话,但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在派出所待了十几年,见过不少有背景的人,大多都很低调,不像王海涛说的那样“张扬”。这个江奔宇,说话做事都很沉稳,不像是在骗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厅里的气氛有些沉闷。王海涛坐立不安,时不时站起来走到门口张望,又坐回椅子上,手里的钢笔转来转去,手心都出了汗。老张和小李站在旁边,也不敢走——他们怕江奔宇真的叫人来闹事,也怕万一江奔宇真有背景,他们走了会出问题。

秦嫣凤靠在江奔宇怀里,有点困了,眼皮越来越重,江奔宇轻轻拍着她的背,小声跟她说话,让她别睡着了。

大概过了二十五分钟,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接着是刹车声。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门口——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宾馆门口,车牌是军牌,开头是“广A·军”,一看就是军区的车。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橄榄绿军装的年轻人跳了下来,他身材挺拔,肩膀上扛着列兵的军衔,腰里别着一把手枪,动作利落地走到宾馆门口,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很快就落在了江奔宇身上,然后快步走过去,在江奔宇面前站定,“啪”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地说:“江同志,您好!我是军区警卫连的周明,奉陈首长命令,来接您和家属去军区大院。”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连掉根针都能听到。

王海涛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手里的钢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腿肚子都在发抖,差点瘫坐在地上。

老张和小李也愣住了——他们当然知道“陈首长”是谁?能叫首长最起码也是一方实权的人,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江奔宇,竟然真的认识首长,还让首长派警卫员来接!两人心里都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跟江奔宇起冲突,不然就麻烦了。

江奔宇站起身,扶着秦嫣凤,对周明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小周。”

“不辛苦,江同志,应该的。”周明笑了笑,目光落在秦嫣凤身上,语气也温和了些,“嫂子怀着孕,肯定累了吧?我们快走吧,首长和嫂子还在家等着呢。”

江奔宇“嗯”了一声,牵着秦嫣凤的手,向门口走去。他们带来的两袋行李放在地上,里面装着换洗衣物,江奔宇看都没看一眼——他知道周明会帮忙拿。

周明果然识趣,赶紧上前,提起地上的行李袋,快步跟上江奔宇和秦嫣凤的脚步。

走到门口时,秦嫣凤回头看了一眼王海涛,眼神里没有恨,只有一丝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要这么看不起他们。

江奔宇感觉到她的目光,握紧了她的手,小声说:“别回头,我们走。”

秦嫣凤点点头,不再回头,跟着江奔宇走出了宾馆大门,坐上了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车门关上,引擎声再次响起,吉普车缓缓驶离了羊城宾馆,消失在夜色里。

直到车影看不见了,大厅里的人才敢喘口气。

王海涛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嘴里不停地念叨:“完了,完了,我得罪了首长的人,我的工作要没了……”

老张走过去,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王经理,不是我说你,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你今天这事,要是那首长追究起来,别说你的工作了,能不能全身而退都难说。”

小李也附和道:“是啊,王经理,刚才我就觉得江同志不一般,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王海涛捂着脸,懊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穿着打补丁裤子的男人,竟然是首长的“侄子”,还能让首长派警卫员来接。他之前的傲慢、轻视,现在想起来,都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

旁边沙发上的两个旅客也议论开了:“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乡下人的同志,竟然有这么硬的后台。”

“那个经理也是活该,狗眼看人低,这下踢到铁板了。”

“就是,人家带着怀孕的妻子来住店,多不容易,他还冷嘲热讽的,该!”

王海涛听着这些议论,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此时的吉普车上,秦嫣凤靠在江奔宇怀里,看着窗外飞逝的夜街景,小声说:“奔宇,我们这样麻烦陈叔,会不会不好啊?”

江奔宇摸了摸她的肚子,笑了笑:“没事,陈叔把我当亲儿子一样,不会介意的。再说了,我们也不是一直麻烦他,等做完产检,我们就回乡下了。”

秦嫣凤点点头,不再说话,靠在他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她真的太累了,现在终于可以安心休息了。

江奔宇看着怀里熟睡的妻子,又看了看窗外夜色中亮着灯的军区大院方向,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让嫣凤和孩子过上好日子,再也不让他们受今天这样的委屈。

半小时后,吉普车停在了军区大院门口。门口的哨兵看到车牌,立马敬礼放行。车子驶进大院,在一栋两层小楼前停下。

陈东阳和他的妻子刘慧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吉普车停下,赶紧迎了上去。

“小九!”陈东阳笑着走上前,拍了拍江奔宇的肩膀,然后又看向秦嫣凤,眼神里满是慈爱,“这就是嫣凤吧?快进屋,外面冷。”

刘慧也拉着秦嫣凤的手,笑着说:“嫣凤啊,一路上累了吧?快进屋,我炖了鸡汤,刚温好,给你补补。”

秦嫣凤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谢谢陈叔,谢谢陈婶,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快进屋。”刘慧拉着她往屋里走。

江奔宇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心里暖暖的——这里就像他的家一样,陈叔和陈婶,就是他的亲人。

他知道,这场在羊城宾馆的风波,只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但他会永远记得今天的委屈,也会永远记得陈叔和陈婶的帮助,更会记得,他要给秦嫣凤和孩子一个安稳的家。

夜色渐深,军区大院里的灯光温暖而明亮,小楼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冲淡了傍晚的凉意,也冲淡了江奔宇和秦嫣凤一天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