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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的冬天,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寒意。在这片白色的地狱里面,芬兰士兵们穿着单薄的冬衣,仅仅依靠着对家园的热爱和熟悉的地形,用简陋的莫辛纳甘步枪、索米冲锋枪以及自制的燃烧瓶,艰难地在战线上抵抗着来自于红俄钢铁洪流的碾压。

就在这个时候,几艘悬挂丹麦国旗的货轮,按照计划的那般靠上了芬兰南部地区的某处偏僻的冰封港口。

随着舱门打开,里面装着并不是货物,而是一队队身着厚重白色雪地吉利服、装备精良的士兵。他们动作迅捷、纪律严明,眼中燃烧着战意。这正是由舍尔纳上校率领的“芬兰归国志愿旅”!

码头上,早已等候的芬兰军官满脸羡慕地看着船上卸下来的货物。

成箱的“思-15”半自动步枪:枪身线条流畅,弹匣容量20发,远超芬兰人手中的拉栓步枪。

粗壮的“铁拳3型”火箭筒:有效射程150米,是芬兰人梦寐以求的反坦克利器。

少量造型凶悍的“战-1型”全自动步枪:火力持续性令人咋舌,当然管后勤的依旧是直得骂娘。

更震撼的是那些覆盖着白色伪装网的钢铁巨兽:14辆“瓢虫”轻型坦克、8辆装备38mm双联装高射炮的“蟋蟀”防空坦克、以及10辆散发着凛冽杀气的“豹式”主战坦克!这些坦克在来之前都进行了柴油机改装以适应严寒的环境。

这些装备在白雪皑皑的背景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如同来自未来的战争机器。舍尔纳上校跳下指挥车,用不太流利的芬兰语(他突击学习过)与芬兰前线指挥官迅速沟通。很快,这支装备精良的“志愿旅”被芬兰的窄轨铁路紧急运往前线。

前线,一处依托着冻湖和密林构建的芬兰阵地,正承受着红俄新一轮的炮火轰击和步兵冲击。硝烟弥漫,爆炸声震耳欲聋。芬兰士兵们依托着简陋的掩体顽强还击,但红俄的坦克和伴随步兵正步步紧逼。

就在危急关头,阵地侧后方响起了截然不同的引擎轰鸣声!白色的“瓢虫”坦克如同敏捷的雪貂,从林间冲了出来,它们装备的50mm KwK 39 L\/60坦克炮(在德意志进行了改装,把以前的20mm机炮换了)精准地点名着红俄的轻型坦克!柴油引擎在严寒中咆哮,没有丝毫迟滞。同时,“蟋蟀”防空坦克扬起炮管,38mm高爆弹呼啸着砸向红俄的步兵集群和迫击炮阵地,爆炸的火光在雪地上格外刺眼,对于此时,德意志军事法庭具有最高解释权……不就是高炮放平么!批准了!

“援军!是我们的援军!”阵地上的芬兰士兵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士气大振!穿着白色吉利服的德意志“志愿兵”们如同雪崩般涌出,手中的“思-15”半自动步枪发出密集而清脆的射击声,瞬间压制了红俄步兵的冲锋。他们的战术动作干净利落,火力衔接紧密,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素养。

红俄的进攻势头被这突如其来的钢铁洪流和凶猛火力硬生生遏制,被迫后撤。

战斗间隙,两支军队开始交流磨合。芬兰士兵对“志愿兵”们精良的装备羡慕不已,而“志愿兵”们则对芬兰人在如此恶劣条件下展现出的坚韧和战斗技巧深感敬佩。

在临时搭建的指挥部里,一位年轻的德意志中尉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他身形矫健,眼神锐利如鹰,即使在激烈的战斗后,他手中的那支“思-15”步枪依旧擦拭得锃亮,枪托上刻着几道代表战果的细小刻痕。他叫海因茨·特拉普,在德意志军中就以神乎其技的枪法闻名,是公认的狙击王牌。

可能有人,还记得威利曾经在慕尼黑冲锋队当中其中一名同样姓特拉普的,但是被民族党仇杀的少年。没错!海因茨·特拉普正是那个少年的几个弟弟当中最小的那一个!

特拉普中尉在休整时,听到了芬兰士兵们带着无比崇敬的语气谈论着一个名字:西蒙·海耶。据说这位来自芬兰南部小镇的猎人,在短短几周内,仅凭一支老旧的莫辛纳甘m28步枪(没有瞄准镜),就在这片雪原上击毙了超过200名红俄士兵!他被红俄士兵惊恐地称为“白色死神”!

特拉普的好胜心瞬间被点燃了!200人?只用铁瞄莫辛纳甘?他心中充满了怀疑,更有一丝不服。德意志最先进的训练和装备,难道还比不上一个芬兰猎人?

他找到芬兰联络官,强烈要求见一见这位传奇的西蒙·海耶。经过一番周折,特拉普在靠近前线的一个隐蔽观察哨里,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白色死神”。

西蒙·海耶个子不高,身形精瘦,脸上带着芬兰人特有的沉静和坚毅,岁月和风霜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他穿着一身几乎与雪地融为一体的自制伪装服,正安静地擦拭着他那支枪管磨得发亮的莫辛纳甘。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像深不见底的湖泊,只有在目光扫过远方红俄阵地时,才会闪过一丝冰冷的锐利。在他身边,放着一个简陋的雪橇和一个装满了压筋雪块的水壶(用来消除呼吸的水汽)。

特拉普中尉走上前,用生硬的芬兰语夹杂着德语,开门见山:“西蒙·海耶?我是德意志志愿旅的海因茨·特拉普中尉。听说……你干掉了很多俄国佬?”

西蒙抬起头,看了特拉普一眼,目光在他崭新的白色吉利服和那支带校准倍镜(4倍)的“思-15”上停留了一瞬,又瞟了一眼特拉普的肩章,随后平静地点点头,用简单的芬兰语回答:“是的,中尉。为了芬兰。”

特拉普被对方那近乎冷漠的平静激起了更强的挑战欲。他解下自己那支精心调校、安装了蔡司4倍校准瞄准镜的“思-15”半自动步枪,递到西蒙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骄傲和一丝挑衅:

“伙计,敢不敢和我比比?看看在同样的装备下,谁才是这片雪原上真正的‘死神’?”

怕对方以装备差距为借口拒绝,特拉普特意强调:“用我的枪!带瞄准镜的!公平较量!目标,对面的俄国军官和重火力点,直到一方认输或者……天黑!”

西蒙·海耶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支工艺精良、带着冰冷光学镜片的“思-15”上,又看了看特拉普年轻而充满自信(甚至有些倨傲)的脸庞。他那平静如湖面的眼中,终于泛起了一丝极细微的涟漪。他缓缓站起身,没有去接特拉普的枪,而是拿起了自己那支光秃秃的莫辛纳甘,熟练地拉动枪栓,检查了一下膛线,然后背起他的雪橇,拿起水壶。

他看向特拉普,用依旧平静语气,说出了让特拉普意想不到的话:“中尉,枪,只是工具。”

“真正的猎手,藏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和心口,“还有……这片雪。”

“不过,”西蒙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可能是一个笑容,也可能只是肌肉的抽动,“既然你想比……那就来吧。”

他不再看特拉普,如同融入雪地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滑入了茫茫雪林之中。特拉普愣了一下,随即也立刻抓起自己的枪,披上吉利服外披,套上雪橇,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紧跟着那道几乎消失的白色身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