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何雨柱刚哼笑着进了屋子,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哟,今儿我们大学生回来探亲来啦?”
何雨柱回头一瞅,是自家亲妹子何雨水,也跟着他回来了。
对照图
咧开嘴连忙笑着调侃道:“您可是稀客啊!”
“去!”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都多大个人了还没个正形。”
说着话兄妹俩就已经进到了屋里。
“要啥正行?”
何雨柱毫不在意的道:“你哥我过的就个随性的日子,
我才懒得理会儿那啥,礼呀教呀的啥框框的呢。”
“随你,爱咋咋地!”
听了这话的何雨水,又翻了白眼直接摆烂道:“本来还想问你,
为啥要跟二大爷拌嘴儿来着,这会儿我也懒得多问你了。”
“这可赖不着我。”
何雨柱坐到凳子上回道:“谁叫他丫的这么爱装呢?他那句要当工段长的车轱辘话,
我都听了多少回了都,再说了,就他那两下子,还想当工段长?厂里领导眼睛又不瞎。”
“那你也不能当着人面儿呛呀!”
“呛了他他又能拿我怎地?”
何雨柱拧了一下眉头道:“我今儿就是故意气儿他的,谁叫他没事儿了老爱说教人呢?”
“咋了?”
听话听音的何雨水,立马发现了不对的询问道:“他说你啥了?”
“嘿!他说我的多了去了。”
何雨柱没好气的讲道:“有一回,他见着我从厂里拿了两瓣儿蒜回来。
他就逮着我掰扯了起来,就两瓣儿蒜的事儿,他非说我占了公家的便宜。
就这么点儿小事儿,他愣是跟我说教了好几天儿的,你说他气人不气人?”
“嗨!我当啥事儿呢。”
何雨水倒了两杯水也坐了下来。
“二大爷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好拿腔拿调儿当回事儿。”
她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你讲的这事儿我也知道,他还专门儿给我过信,
信是写着让我劝你少干这事儿,说他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
何雨柱嗤笑了一声,又往桌子边凑了凑,他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子猛灌了两口水。
“他那是上眼药儿呢。”
何雨柱很是不屑的道:“他想让他家光天,也能进厂里的食堂后厨当个学徒工。
还想叫我带着他家光天,为这事儿他找过我好几次,我都没应承他。”
何雨柱越说越来气的接着讲道:你说他整天儿的搁院儿里装大,
这还真把他自个儿当个人物了还,他跑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红口白牙儿的张个嘴儿,
就想跟我这儿白捞上一份儿工作了,你说他脸儿咋那么大呢?”
“还有这事儿呢?”
何雨水闻言皱起了眉头来,她指尖在桌沿轻轻敲着。
“也怪不得你不应他。”
何雨水很是无语的道:“那轧钢厂食堂后厨的活儿,有多少人盯着了他不知道?
不说别的,就光是能往家里头捎带点儿粮油星子啥的,就够多少人眼儿红了都。”
她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眼神里带着几分迷茫。
“这二大爷也真是的啊!”
她看向她哥不解的问道:他咋能张嘴儿就说要你带着了?
合着你干了这老些年儿,好不容易熬成个掌勺师傅,都是大风刮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