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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的掌心贴着佐助单薄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少年脊椎的轮廓,隔着布料都能触到那份不正常的消瘦。

他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担忧:“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不是一个人。”

卡卡西的声音放轻,带着他少有的认真,“我是你的老师,至少……让我知道你在承受什么,好不好?你现在的样子,真的……”

佐助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他起身避开卡卡西的手,后背挺得笔直,却掩不住身形的单薄。

“我现在什么样子?”他转头,黑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语气冰冷刺骨,

“还不是拜你们所赐——拜木叶,拜你,拜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的人所赐。”

他顿了顿,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淡的笑,那笑意却没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空洞。

“不过,多亏了你们这份‘恩赐’,我现在感觉无比的好。”他抬手按在自己的左眼上,那里仿佛蕴藏着汹涌的力量,

“充沛的力量在身体里流动,比任何时候都要强大。我的梦想,亲手复仇的梦想,马上就会实现了。”

卡卡西的眉头皱得更紧,眼底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佐助打断。

佐助看向他忧心忡忡的眼神,忽然自嘲地笑了笑,声音轻得像风:

“怎么?你是在担心我吗,老师?担心我走上歪路?还是担心……我会对木叶出手?”

佐助猛地向前一步,黑眸像淬了冰的刀锋,死死锁住卡卡西的眼睛,语气陡然尖锐如裂帛:“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表情吧。”

他的声音里裹着未散的戾气,每一个字都带着尖刺,“现在你最该担心的,难道不是那边的鸣人和小樱吗?”

他抬手指向远处的战场,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对方可是能活捉风影的狠角色!你不去救他们,反倒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卡卡西伸到半空的手骤然僵住,掌心还残留着佐助后背的单薄触感。

他看着少年挺直却摇摇欲坠的背影,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千言万语堵在舌尖,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佐助的话像一把钝刀,剖开了他心底最深的焦虑,一边是状态诡异、明显藏着秘密的佐助,一边是正面对强敌的鸣人和小樱,哪一边都让他无法割舍。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远处扬起沙尘的战场,鸣人咋咋呼呼的声线和小樱急促的呼喊隐约传来,心瞬间揪紧。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佐助身上,却仿佛被他周身散发的寒气彻底隔绝,满地斑驳的光影明明灭灭,像极了两人之间那道越来越深、几乎无法逾越的裂痕。

“佐助,你等我。”卡卡西终是咬了咬牙,转身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等我回来,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化作一道残影,朝着鸣人和小樱的方向疾驰而去。

佐助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黑眸里翻涌的情绪渐渐沉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转身隐入了树影深处。

而另一边的废墟之上,蝎与千代的对峙已进入白热化。

千代的手微微用力,枯瘦的指节泛白,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绯流琥。

尽管年事已高,银发在风中微微颤动,但她周身的气场依旧凛冽,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久经沙场的沉稳。

蝎藏身于绯流琥之中,傀儡外壳上的毒针泛着幽蓝的光,他操纵着傀儡的手臂缓缓抬起,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老太婆,别以为你那点伎俩还能困住我,这具绯流琥,早就不是你记忆里的样子了。”

千代冷哼一声,指尖在袖中快速结印:“你的傀儡术再精进,终究是我教的。”

话音刚落,数道傀儡线如银蛇般射出,直逼绯流琥的关节缝隙。

蝎眼神一凛,操控绯流琥侧身避开,毒针破空而出,与千代的傀儡线在半空碰撞出细碎的火花,两人一时之间竟难分胜负。

高空中,迪达拉踩在粘土飞鸟上,俯瞰着下方的混战,脸上挂着嚣张的笑。

鸣人仰头瞪着他,金色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舞,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快说!我爱罗到底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

小樱站在鸣人身边,额角渗着细汗,看着迪达拉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指节早已握得发白,心里暗骂:“这混蛋真是欠揍!”

迪达拉瞥都没瞥鸣人,视线落在刚赶到战场的卡卡西身上,嘴角的弧度愈发玩味。

他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心里的嘴巴“咔嚓”一声咬碎粘土,吐出一只振翅的飞鸟造型:“里面的好戏好像开始了呢。”

他歪了歪头,语气轻佻,“就一个老太婆,真能抵挡住蝎大哥?”

看到突然出现的卡卡西,迪达拉嗤笑一声:“我这种小人物,还需要写轮眼卡卡西老师亲自出手吗?”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扫过鸣人和小樱,“怎么,不和你的宝贝弟子好好叙旧了?看来还是这两个更合你心意啊。”

他指尖轻弹,飞鸟粘土在空中盘旋一周,又补充道:

“不过说真的,蝎大哥可比我强多了,当然,艺术的见解除外。他追求永恒,我偏爱瞬间的爆炸。”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手,飞鸟粘土瞬间膨胀,带着尖锐的呼啸朝卡卡西俯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