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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夜脊背炸开猩红血羽,双翼振起时带起的血月之力将地道岩壁灼出焦痕。

他冲天而起的刹那,极寒之地的冰川裂缝突然迸出幽蓝磷火,一道裹挟着暴雪的黑影破雾窜出——那东西生着人形躯干,却覆盖着黑曜石般的鸦羽,指骨间连缀着膜翼,振翅时抖落的不是羽毛,而是无数冻成冰晶的乌鸦头骨。

血月双翼划破云层时,寒气突然凝成实质。黑影的鸦喙张开在风雪中,吐出的不是鸟鸣,而是千万道冰棱——每道冰棱里都冻着半片振翅的鸦羽,羽根还滴着墨绿色的血。

江澄夜侧身避开时,冰棱擦过羽翼溅起血珠,那些血珠竟在半空冻成猩红的晶簇,映出黑影胸腔里跳动的、裹着冰壳的心脏。

极寒之地的冰川在黑影振翅下寸寸崩塌,露出冰层里嵌着的无数鸦尸。

它们的喙部都叼着同一种符文石,石面用冻血画着残缺的鸦图腾,而黑影每扇动一次翅膀,冰层里的鸦尸就同时振翅,喙部符文石碰撞出的声响,竟汇成若有似无的哀鸣。

江澄夜盯着黑影指骨间膜翼的纹路——那不是羽毛肌理,而是用无数细鸦骨拼成的咒阵,骨缝里还渗着未冻僵的脑髓,在风雪中冒着白汽。

当血月双翼与鸦翼在暴雪中交错时,空气突然爆出红蓝交错的光纹。

黑影的鸦爪抓向江澄夜咽喉,指尖迸出的不是利爪,而是成串的乌鸦眼球。

江澄夜血月双翼振起猩红光刃,与黑影黑曜石般的鸦羽膜翼撞碎漫天风雪。

鸦爪挥出的眼球暴雨在血月之力中爆成绿雾,却被他反手凝成的血晶盾轰然震碎,晶簇迸溅时削断黑影肩颈处连缀的鸦骨链,断骨间渗出的脑髓瞬间冻成冰棱,哗啦啦垂落如骨制流苏。

黑影胸腔的冰壳心脏突然炸开幽蓝火光,无数冻在冰层里的鸦尸振翅冲出,喙部符文石拼凑成的咒阵在半空展开。

江澄夜凌空旋身,血羽如暗器飞射,每片羽毛穿透鸦尸时都燃起火苗,将咒阵烧成破洞——但破洞边缘立刻被黑影甩来的鸦头骨补上,那些头骨眼窝喷出的寒气竟在血月双翼上结出冰花,羽根渗出的血珠还未滴落就冻成红玛瑙。

极寒之地的冰川裂缝里突然涌出黑潮,是黑影用鸦骨膜翼扇出的万千鸦虱。

它们裹着冰碴扑向江澄夜,却在触到血月之力的瞬间爆成齑粉,粉末中浮出无数细小符文。

江澄夜瞳孔骤缩,趁黑影振翅的间隙猛地俯冲,血月之力在掌心聚成弯月刃,劈开黑影膜翼时听见骨裂声里混着微弱的呜咽。

黑影发出嘶哑的鸦鸣,所有冰层里的鸦尸同时将喙部符文石对准江澄夜。

他双翼一振悬停半空,血月之力如潮水倒卷,将射来的冰棱尽数凝在周身,组成旋转的血色棱镜。

当棱镜与黑影撞在一起时,天地间爆出血蓝交织的光涡,江澄夜看见黑影的鸦羽层层剥落,露出他的原身。

阿肯.哈尔基斯——原初的乌鸦!

阿肯眼中幽蓝火光暴涨,鸦羽翻涌间炸响雷鸣:“隐狼,别来碍事!”

话音未落,他周身鸦羽如活物般剥离,化作万千衔冰棱的小鸦,振翅织就遮天蔽日的黑网。每只鸦喙都泛着寒铁光泽,振翅时带起的冰晶在网面凝成玄奥咒纹,网眼渗出的墨绿色血珠落地成霜,将极寒之地的冰川刻满狰狞裂纹。

血月双翼斩出的光刃撞向黑网,却被小鸦群如流体般分化。

它们绕开刃锋直扑江澄夜面门,鸦爪刮过血晶盾时爆起蓝紫火花,喙部喷射的寒气在他羽翼边缘结出蛛网般的冰痕。

更有数百只小鸦突然俯冲,用尾羽勾连起冰川裂缝中的幽蓝磷火,在黑网中央聚成旋转的咒阵——阵眼处爆发出的风压将江澄夜震退数丈,羽翼扫过冰壁时刮落的血珠,竟被小鸦群用喙部接住,在半空拼出狰狞的鸦图腾。

阿肯周身鸦羽膜翼猛地扩张,万千小鸦组成的黑网如活物般收缩,网沿掀起的冰风暴将雪粒凝成剃刀。

江澄夜凌空旋身避开绞杀,血月之力在掌心聚成弯月刃,劈碎迎面扑来的鸦群时听见骨裂声——被斩落的鸦羽落地即化为黑曜石碎片,碎片缝隙里渗出的墨绿色血液,正顺着冰川纹路流向地底深处。

江澄夜瞳孔骤缩,血月双翼振起时周身爆发出猩红雾霭。阿肯的鸦羽黑网尚未合拢,他已如鬼魅般欺近,摄梦人之力在掌心凝成漩涡,瞬间拽出对方攻击轨迹中的残影——那些由无数小鸦组成的爪影在半空中凝滞,被魔术师能力复刻出的血羽暗器暴雨般射出,精准洞穿每只鸦喙衔着的冰棱。

阿肯的黑曜石瞳孔闪过惊怒,膜翼扇动间带起的音爆将血羽震碎。

他的速度快到在风雪中拖出数道残影,鸦爪撕裂空气时迸发的幽蓝磷火,每一击都擦着江澄夜咽喉掠过。

但江澄夜的动作视觉如同高速快门,将对方关节转动的每寸轨迹都刻入眼底:当阿肯的右爪虚晃时,他早已预判到左翅膜翼的下劈角度,血月之力在足尖聚成光刃,险之又险地切开对方爪间连缀的鸦骨链。

极寒之地的冰川在能量碰撞中寸寸崩塌,阿肯的力量将整片冰原震出蛛网裂痕,每道裂缝中涌出的寒气都能冻结血月之力。

江澄夜的魔术师能力不断复刻出镜像分身,却被对方用鸦群组成的巨掌拍得粉碎——但他总能在分身溃散的瞬间,用摄梦人之力抓住阿肯攻击中的情绪波动,那些裹挟着怒火的爪风轨迹,竟在他眼中化作可预测的猩红光纹。

两人在暴雪中缠斗成两团光影,阿肯的每一次重击都带着碾压性的力量,震得江澄夜血羽翻飞;而江澄夜总能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要害,摄梦人之力编织的精神干扰,让阿肯的攻击节奏时而出现微不可察的卡顿。

当鸦羽黑网与血月光轮再次相撞时,天地间爆发出红蓝交织的冲击波,两人同时被震退数丈,却在落地瞬间再次弹起——一个依靠绝对力量压制,一个凭借极致洞察周旋,僵持的战局在冰川之上拉出刺目的能量弧光。

“不提升力量,好像……跃不过你啊……”江澄夜此时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他甚至没发现自己竟然在正面和一个原初战斗而且完全没有落在下风。

而且这个原初还是那种战力极强的!

“你知道我身上也有一本狼族日记吧……”

江澄夜甚至开始挑衅,他掏出自己的狼族日记,然后就看到了乌鸦眸中闪烁出了贪婪的光。

“找死!”

阿肯周身鸦羽炸成墨色风暴,黑曜石瞳孔里的幽蓝火光几乎要灼穿风雪。

他振翅冲锋的刹那,江澄夜收回狼族日记,并且猛地张开双臂,血月之力在背后轰然炸开——猩红光晕中,虚影自他脊椎拔地而起:那尊通体流淌月光的巨像生着十二对血羽光翼,掌心托着旋转的血色月轮,面孔隐在光雾里,却在睁眼时让极寒之地的冰川瞬间龟裂。

血月大君,再临世间!

摄梦人之力如蛛网裹住阿肯的精神,让他冲锋的轨迹骤然卡顿。

江澄夜趁机将魔术师能力灌入血月虚影,巨像的光翼振起时,无数血羽暗器从虚空中迸发,每片羽毛都刻着阿肯攻击时的咒纹逆像。

当鸦羽黑网与血月虚影的指尖相撞,天地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阿肯吐出的冰棱在血月光焰中熔成白雾,他膜翼上的鸦骨咒阵被虚影掌心的月轮碾得粉碎,墨绿色的血液如雨般从空中洒落。

血月大君的虚影缓缓抬起手臂,光雾中伸出的指尖点向阿肯眉心。

这一瞬,所有衔着冰棱的小鸦都在半空僵住,黑曜石般的鸦羽寸寸皲裂——江澄夜用摄梦人之力拽出阿肯最深的忌惮,又借魔术师之手将其具现为虚影的力量,那尊巨像每踏前一步,冰川上就浮现出古老的月神符文,将阿肯周身的寒气压缩成细小的冰珠,簌簌落在血月虚影的光焰里化为乌有。

血月大君虚影的光焰臂铠骤然凝实,五指合拢时整片冰川的血色符文轰然亮起。

阿肯振翅急退的瞬间,虚影指尖迸出的光矛已洞穿他膜翼——那由万千鸦羽组成的黑翼在光焰中寸寸崩解,黑曜石般的羽毛爆成齑粉,露出底下被咒纹割裂的血肉。

他如断线傀儡般砸进冰川裂缝,撞碎的冰层里渗出的幽蓝磷火,竟被光矛余威灼成缕缕白烟。

极寒之地的风雪突然倒卷,血月虚影的十二对光翼同时振颤,将阿肯甩在冰壁上的残羽尽数焚尽。

那尊巨像垂下染血的指尖,光雾面孔裂开的瞬间,江澄夜看见阿肯被打飞的轨迹上,溅落的墨绿色血液正被血月之力强行聚成符文——那些符文在半空拼成破碎的鸦图腾,却在接触到虚影光焰的刹那,如蜡般融化成流淌的血河,顺着冰川裂缝灌向地底深处。

“那里有座……祭坛吗?”

江澄夜双眸流出血泪。

然后,他仰天长啸,抬起手掌,向地底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