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无论是什么真相，她在这一世恐怕都无法搞明白了。
想太多，可能真的要庸人自扰了。
这话题过后，阿启彻底安静了下来。
柳芸一心多用，还能等那语说完，精准的接上话：“养孩子啊，我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只不过，真的再也不想养了。”
那语：……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她刚刚都说了什么？
为了掩饰，嘴巴就没停过。
以至于她都有点儿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
“那还是不一样的，人越长越有自我意思，天道其实不会有的。”
“它只会在发生不对劲的事情时，做出一些平衡和自救，并不会按照自我意识做事。”
柳芸点头：“那我还是不了解天道的。”
那语也感觉聊太多这种话题不太妙，便转移到了国家两大工程上来：“……说实话，我也还是第一次看到普通人，利用自身的智慧进入宇宙。”
“真的挺神奇的……科技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这条路本身就是这个世界要走的路，会加速天道的成长，就挺好的。”
“就是，也不能太过，否则，过于拔苗助长不太好。”
柳芸：……说实话，真的就是老母亲的心态。
明明是要转移话题的，怎么说着说着又回来了？
现在，该轮到她配合了，露出一丝好奇：“你们查看天道的记忆，让你能看到大概上个世界中旬，这个世界是不是有天外来客？”
“就是大家所谓的外星人？”
那语愣了一下，似乎在读取什么，“有的，在南极，不过之后被漂亮国拉走了，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区。”
柳芸一脸果然：“所以那个地方真的有很多黑科技吗？”
那语：“没有……”
微微扬起的尾音显得她自己都觉得意外。
柳芸诧异：“这么肯定的吗？”
那语：“当时才什么科技，什么技术啊！”
“邯郸学步的幼儿，即使拿着神兵利器，恐怕都还不知道怎么弄出鞘呢，或者根本就没本事拔出来。”
“当时外星人跟我们很像，应该是遇见了什么劫难或者是空间裂缝，无意中掉落在这个世界的，实际上已经遇难了。”
“漂亮国将人家的……东西拿回去，跟幼儿得到神兵利器是一样的。”
“这么多年了，他们其实根本就没能打开，能研究出什么样子？”
柳芸：……还没打开？
这是什么笑话呢？
跟当初的登月一样搞笑吗？
毕竟炎国第一次登月成功，就有了无数次。
偏偏漂亮国黑科技遍地，世界第一，去过一次就再也没去过了。
他们可不像这么低调的人啊！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呵呵，真是好笑得很……等张临渊出关，还是让他去看研究的，若是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就带回来了。”
“现在炎国就防着他们狗急跳墙，会发射什么信号，从而暴露海蓝星的位置。”
那语：“这个倒是有可能的。”
“他们本来是遇难，其实早就发射过求救信号了。”
“只不过，有很多原因，让信号失踪，该收的人可能并没有收到。”
“最后坠落，临死都在发射，所以那个信号装置本身就在外面，被漂亮国带回去了，自然得留着杀手锏啊！”
“就这么一个发射信号的东西，那也是可以跨宇宙跨空间的玩意儿，稍微研究一下，这不是后来就有了通讯，有了那么多卫星，以及信号方面的高速发展吗？”
确实是个小玩意儿，但是对当时的人们来说，只研究一点皮毛也就是黑科技了。
柳芸怔住了：“等等，卫星技术最开始发展的是毛哥吧，所以……他们很可能更早发现一些奇怪的东西？”
那语：“那可真是说不准了。”
“也有是那些天使给搞，被人家发现了呢？”
“炎国的地盘都只有这么点了，外面岂不是都归天使了？”
“炎国之外能发现也不稀奇。”
柳芸：……不得不说从头开始捋，这个世界可真是复杂呀！
参与人就很玄幻了，居然还有外星人掺和？
天道能顺利成长可真不容易。
这样的话，她就更加确定，这个世界觉醒什么兑换黑科技的小系统，绝对不是偶然。
而是这个天道的需要。
拔苗助长是不可能的，她就不像能做到那一步的人。
只有她一个人使劲的发展，不管整体水平，离开她这个世界就崩了，就是过度发展，拔苗助长。
现在，炎国整体水平在提高。
柳芸只是提供了理论和一些技术模版，研究人员最先要进行的是学习和吃透。
全部化为自己的东西，然后再发挥自己的脑洞和本事，去实现，再去创造。
这样的模式也非常健康了。
装了助推器，但是并不是乱飞的。
于是乎，这个研究空间在被发展的一年半之后，那语等人离开了。
而彼时的研究空间已经大变样。
当然，整体环境被保存得很好，并没有被破坏。
只不过除了这片山脉，很多地方都修建了不少古风建筑，暗合自然之道，让人看起来舒服。
当然，住在里面的人更加舒服。
那语他们离开，其实还保留了一半多的灵力，这一年半，他们和安全部做任务的人，从其他地方抽取了不少隐藏灵力，给那语等人做了“路费”。
所以，不需要那么多，这片空间的灵气就尽可能的保留了下来。
这片空间的环境几乎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了。
当然，前提是不能破坏，不能故意污染。
这个地方只是搞各种各样的研究，或许会发生很多奇怪的事，但没有大工业等等，所以是可以控制的。
那语等人离开的时候，柳芸都没有送她们，只是挥手就当告别了。
双方都默契的没有提，他们很可能会见的。
当年落在这个世界的那批人并不多，好些厉害的修仙者还是后来发展的。
怎么发展？
修仙者虽然生育困难，但也不是不能生育。
在这个世界被压制之后，修炼无用，指不定生育还更加容易了一些。
所以，除了那语，柳芸没在其他人身上感应到那种奇怪的“尊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