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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我见郎君多妩媚 > 第二百零一章 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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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桢伸手去挡,掌心沾上一点湿:“这里也没有鱼漂啊。”

太子啧了一声:“还管这些?你都要进东宫了,早点怀上不是更好?索性头几个月也看不出来。你乖啊,别动。嘶。”

绍桢脚尖都蜷了起来,马儿奔跑的速度却骤然加快,作弄得太厉害,她快受不了,尖叫道:“太快了!朱载诜,停下来!唔!”

太子一把捂住她的嘴,重重咬在她脖颈上,难得粗暴:“闭嘴!”

事了才发现,马儿已经将他们载到山顶,天上彩霞似锦,藤萝掩映的洞口之中,一道雪白的飞瀑倾泻而下,汇聚在面前的平地上,积成一小口水潭。

绍桢下马时,膝盖还是软的,被他扶了一把才站稳。

太子眼神调笑:“……好不好?”

绍桢恨不得捂住他的嘴:“不准再说!”浑身都汗腻腻的,看那潭水清冽见底,索性甩掉他的手,解开头发,挽起裤脚走入潭中。

太子笑道:“打湿了衣服,不怕着凉吗?”

绍桢将头发垂入水中浸洗,随意道:“不是带了换洗的衣服?我看你方才出汗比我多,不难受吗?你也来洗洗吧。”

太子闻言一笑,果然大步趟水而来。

绍桢弯腰搓洗衣服,脸上被他弹了几滴水珠,抬头一看,这人已经洗好了,精赤着上身,正在擦水。

绍桢顿了顿,朝他伸手要衣裳:“我替你洗。”

太子颇为惊异,将手上的中衣递过去:“乖乖,近来怎么这样贤惠?”

绍桢抿了抿唇,笑问:“这样不好吗?你喜不喜欢?”

太子见她侧对着自己坐在石头上,乌发披在肩头,已经被夕阳和山风晾吹得半干,鬓发掩住半边侧脸,娟秀眉眼都仿佛要融化在金黄的余晖中。

太子稳了稳心神,道:“喜欢。做人妻子,不就是要为丈夫打点衣食住行吗。桢儿也懂为妻之道了。”

他转头看着青山绿水,山下隐约能见几家庄户,过了一会儿,说道:“等咱们儿子长大,我把位置传给他,我们也找个山野隐居。”

绍桢轻嗤:“影都没有的儿子。大白天说什么梦话。”见他竟然格外认真的样子,不禁失语。

太子淡淡一笑,省了中衣,直接将外衫披在身上,衣襟没有系上,有股风流倜傥的气度。

绍桢转开视线,随意挽起头发,被他揽着肩膀上岸来。

回了营地,侍卫们已经打来了猎物,整整齐齐放在地上。

山上不好大肆用火,夜饭才吃得这么早,索性野炊之食,也别有一番风味。

太子屈腿坐在火堆前,亲自料理山鸡和溪鱼,用树杈架在火堆上,没一会儿就烤得滋滋冒油,等到双面都焦黄了,才递给绍桢。

她吃了个半饱,站高望远,天空被夕阳染成了红色,绿树碧草,白色的帐篷,兵,马,还有他,都被融在火红如血的余晖中。

她有些莫名的悸动,坐到他身边低声催促:“我们快些洗漱了安歇吧!”

太子揉了揉她的手:“你累了?”

绍桢就点头。

太子柔声道:“进帐歇吧,我等会就过去。”

绍桢拉着他的手臂:“你有什么事?来陪我。”

太子颇为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进了帐篷,帘子才刚刚关上,绍桢便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太子好笑道:“我还以为猜错了。方才在马上不是叫着不肯吗,这会儿怎么又要了?”

绍桢脸上红红的,伸手抱着他劲瘦的腰,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

太子轻叹气,将她拦腰抱起往床褥走去。

这床是直接铺在地上的,边上有一只小小的茶几,摆着一只水壶。

正是情热时,绍桢忽然从他怀里翻了出来,急切道:“我都忘了,你是不是没叫外面的人回避?被人听到了!”

太子拽着她的手将人拉过来,含糊道:“他们知道分寸。”

绍桢不依:“不行,我怎么见人啊?你去叫他们走远点,只有陈斐能留外边!”见他像没听见似的,索性坐了起来:“你快去,不然今晚就算了!”

太子格外不耐:“姑奶奶,是谁先提起的?”

绍桢瞪他:“你去不去?”

太子抹了把脸,翻身下床。

绍桢状似随意地补了一句:“索性叫他们直接去睡吧,反正方才在水潭里已经洗过了,没得再折腾他们烧热水。”

太子回头看她,似笑非笑:“你倒心疼他们,怎么不心疼心疼你男人。”

绍桢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见鼓起的一团,飞快缩进被子里。

太子大步出去。

几乎是在他出去的下一瞬,绍桢立刻下了床,揭开水壶,从腕带里侧的暗层解了一小颗丸子出来,投入壶中。

太子回来时,她已经好端端坐在床上:“都吩咐了?”

太子皱眉点头:“这回再提什么要求,我可听不见了。”

绍桢笑得甜甜:“不会,不会。”

果真不会,唯有事毕,娇喘咻咻地指使他:“我渴了,倒水。”

太子伸手将水壶捞了过来,壶口抵在她唇边。

绍桢偏头躲开,眼神狡黠得像狐狸:“你喂我。”

太子怎么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仰头灌了一大口,含住她的嘴唇哺过去。

一番唇齿交缠,兴致又被激了起来,他扬手扔了水壶,落在地上叮当一声轻响。

……

浑身酸软。

绍桢睁开眼睛,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尽管提前服了解药,但事了实在太累,还是禁不住睡着了。

她朝小窗外看去,月在东天,应该没过去多久。悄悄松了口气。

转头看太子,他躺在身侧,呼吸绵长缓和,正是熟睡模样。

绍桢从床尾捡起褪掉的衣衫。初夏衣衫薄,穿起来不费事。乌发简单束起,用竹簪挽上去时不慎落了一绺在额前。

她用手轻轻拂着那一绺额发,悄悄越过他要走下床。

然而始料不及,衣衫一角竟然被拉住。她浑身一僵,回头看去。

太子的手撑在额头上,视线很是迷蒙,声音带着情事后特有的低哑:“你去哪里?”

绍桢根本意想不到他会醒来,那药丸的效力极重,她只是喝了一口而已,还提前服了解药,也才刚刚醒。

他又怎么能这么快就清醒了?明明,应该次日下午才会恢复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