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红楼:贾琮崛起 > 第301章 林如海回京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腊月廿三,小年。

京城码头寒风刺骨,江面结着薄冰,官船的桅杆在风中微微摇晃。

贾琮披着玄狐大氅,站在码头,目光投向缓缓靠岸的官船。

船头,林如海一身靛蓝官袍,腰佩玉带,气度沉稳。

半年未见,他两鬓已染霜色,眉宇间多了几分风霜,却精神矍铄,目光如电,透着久经官场的犀利。

“岳父。”

贾琮上前行礼,声音沉稳,眼中闪过一丝敬意。

林如海扶起他,仔细打量片刻,忽地笑道:“好小子,听说你把草原三十六部都打服了?三千破八万,焚王庭,斩大汗,这是何等气魄!”

贾琮微笑,拱手道:“侥幸而已,仰仗将士英勇。”

“侥幸?”

林如海拍拍他的肩膀,大笑道,“白登山一战,火器震慑四方,草原百年未有之大捷,哪是侥幸二字能概括的?”

他顿了顿,目光柔和下来,“琮儿,你长大了,玉儿交给你,我放心。”

二人相视一笑,寒风中多了几分暖意。

回府的马车上,林如海收起笑容,沉声道:“朝中局势我听说了。北静王这一手,够毒,贾赦的旧案被翻出,火器工坊又被兵部接管,你如今处境艰难。”

贾琮点头,目光微沉:“岳父所言极是。北静王此举,分明是冲我而来,借贾赦的旧案动摇我的根基。文官们趁机生事,朝堂暗流涌动,我只能步步为营。”

林如海捻须,眼中闪过一丝深思:“此番我回京,奉旨担任户部侍郎。”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毕尚书年事已高,怕是过两年要告老还乡。户部的事,你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贾琮心头一震,拱手道:“多谢岳父。”

户部掌天下财赋,林如海此番入京,定能在朝中为他增添一份助力。

马车辚辚,驶入荣国府。

......

荣庆堂内,炭火熊熊,火光映得鎏金屏风熠熠生辉,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凝重。

贾母端坐在上首的罗汉榻上,手中捻着紫檀佛珠,珠子在指间缓缓滑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她的目光频频望向门外,眼中夹杂着期待与忧虑,似在等待某个重要的身影。

黛玉侍立在一旁,素白罗裙在火光下泛着柔光,她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手中绣帕,眼睛不时瞟向帘外,眉宇间带着几分忐忑。

“老太太,林姑爷到了。”

鸳鸯轻声禀报,步履轻盈地掀开帘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喜色。

帘子一挑,林如海稳步走入,靛蓝官袍在火光下泛着沉稳的光泽,腰间玉佩轻晃,气度从容。

他撩袍跪地,声音低沉而恭敬:“小婿拜见岳母大人。”

贾母连忙起身,颤巍巍地扶起他,眼中闪过一丝热泪:“快起来,快起来!让老身好好看看……”

她捧着林如海的脸,细细端详,霜白的鬓发刺得她心头一痛,老泪纵横,“瘦了,也老了……这些年,苦了你了……”

林如海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是小婿无能,未能照顾好敏儿……”

他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自责,目光低垂,似在追忆亡妻的音容笑貌。

“敏儿”二字如同一根细针,刺破了堂内的平静。

贾母顿时泪如雨下,手中佛珠掉落,散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黛玉捂着脸,低声啜泣,纤弱的身子微微颤抖,泪水从指缝间滑落,洇湿了绣帕。

一时间,荣庆堂内悲声四起,丫鬟们低头拭泪,连鸳鸯都红了眼眶,气氛沉重得令人窒息。

良久,贾母才勉强止住眼泪,强撑着笑容,拉着林如海坐下:“过去的事不提了。你这次回京,住处可安排妥当了?”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疲惫,却掩不住对林如海的关怀。

林如海拭去眼角泪痕,温声道。

“琮哥儿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定国公府隔壁的宅院,原是前朝一位翰林的旧居,修葺一新,庭院雅致,书房齐备,很是合意。”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似对贾琮的周到颇为满意。

贾母点点头,眼中多了几分暖意:“琮哥儿办事就是周到,稳妥。”

她顿了顿,转向黛玉,招手道,“玉儿,还不过来给你父亲见礼?”

黛玉闻言,忙收敛泪水,盈盈下拜,声音哽咽:“女儿拜见父亲。”

她的动作轻柔,肩膀却微微颤抖,似在压抑心中的激动。素白罗裙铺开,宛若一朵初绽的白莲,衬得她愈发清丽。

林如海连忙扶起女儿,细细端详她的面容,眼中满是慈爱:“长高了,气色也好多了……亏得你在贾府养好了身子。”

他的目光柔和,带着几分欣慰,忽地注意到黛玉发间一支白玉梅花簪,雕工精致,簪头梅瓣栩栩如生,不由问道,“这簪子……”

黛玉脸颊微红,低头轻声道:“是……是琮哥哥送的。”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眼中却闪过一丝羞涩,指尖无意识地抚上簪子。

贾母在一旁笑道:“两个孩子感情甚笃,琮哥儿对玉儿是真心实意的好。婚期将近,老身瞧着,心里也踏实。”

林如海欣慰地点头,目光在黛玉身上停留片刻,忽地压低声音,对贾母道。

“岳母,我听闻府上近来……因贾赦之事,颇受牵连?”

贾母神色一黯,摆手叹道:“别提那个孽障!老身只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眼中却闪过一丝无奈,似在为家族的颓势心痛。

林如海微微颔首,不再追问,转而道:“岳母放心,琮哥儿如今虽处境艰难,却智勇双全,定能化险为夷。婚事在即,我既回京,自会为他们操持,绝不让外事扰了喜庆。”

林如海的语气坚定,似在为贾琮撑腰。

贾母闻言,眼中多了几分暖意,点头道:“有你这话,老身就放心了。”

她顿了顿,拉着黛玉的手,柔声道,“玉儿,你父亲难得回京,多陪陪他,莫要总想着琮哥儿。”

黛玉脸颊更红,低声应道:“是,祖母。”

......

因礼法所限,贾琮不便与黛玉相见,便没有与林如海一起进厅内。

独自一人在荣国府中信步闲走,冬日的阳光透过光秃的枝桠,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衬得园中一片清冷。

他转过一座假山,忽见一个身影。

袭人正独自站在一株梅树下,手中捏着一枝半开的红梅,神情恍惚,似在出神。

“袭人。”

贾琮出声唤道,声音清朗,打破了园中的寂静。

袭人吓了一跳,转身见是贾琮,忙行礼道:“见过国公爷。”

她的动作有些慌乱,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衣衫比往日朴素了许多,袖口甚至有些磨损,衬得她愈发清瘦。

贾琮目光扫过她眼下的青黑,心中了然,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试探:“宝玉近来如何?可还安好?”

袭人身子一颤,犹豫片刻,低声道:“二爷……整日在家读书,很少出门。”

她的声音低沉,眼中闪过一丝闪烁,似在掩饰什么。

“是吗?”

贾琮眯起眼睛,目光如刀,似能洞穿人心,直刺袭人的内心。

贾琮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可还去见那位……琪官?”

袭人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声音颤抖:“国公爷怎么……”

她的话未说完,便咬住嘴唇,低头不语,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

贾琮踏前一步,声音低沉:“我自有消息来源。袭人,你是个明白人。如今府上什么情形,你心里清楚。王夫人被休,赵姨娘掌权,宝玉的处境岌岌可危。若他再与北静王的人牵扯……”

袭人面色惨白,嘴唇颤抖,半晌,忽地跪下,声音哽咽:“国公爷……求您救救二爷!他……他前日还偷偷去见了琪官……奴婢劝不住他……”

袭人的眼中泪光闪烁,带着几分绝望,似在为宝玉的固执而痛心。

贾琮眼中寒光一闪,俯身扶起她,沉声道:“你且起来。这样,你回去后,多留意宝玉的动向。若他再与那些人接触,立刻告知小红。”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沉甸甸的银锞子,塞进袭人手中,

“你弟弟不是想进学院读书吗?这点银子,权当是束修。”

袭人又惊又喜,手握银锞子,眼中却闪过一丝惶恐:“这……这如何使得……”

贾琮语气转冷,目光如刀:“只要你尽心,日后自有你的好处。但若走漏风声……”

袭人连忙点头,声音急促:“奴婢明白!定不负国公爷所托!”

贾琮点点头,转身离去,玄色披风在风中划出一道冷弧。

身后,袭人站在梅树下,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夹杂着复杂,手中的红梅被捏得粉碎,瓣瓣飘落,宛若一场无声的叹息。

......

荣庆堂偏厅内,鎏金屏风隔开内外,炭火融融,火光映得紫檀雕花案几泛着温润的光泽,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厅内摆开一席家宴,珍馐满桌,酒香弥漫,气氛却带着几分微妙的凝重。

贾政亲自执壶,为林如海斟满一杯陈年花雕,酒液金黄,香气馥郁,袅袅升腾。

他笑容殷勤,语气却带着几分拘谨:“如海,多年未见,今日定要尽兴。”

林如海举杯浅尝,唇角勾起一抹淡笑:“二兄客气了。听闻你如今专心整顿族学,倒是件好事,贾氏后辈有望矣。”

贾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忙摆手道:“惭愧,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族中子弟顽劣,教起来颇费心力。”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谦,眼中却闪过一丝疲惫,似在为族学的琐事心力交瘁。

贾琮坐在下首,指尖轻叩酒杯,发出细微脆响,目光平静,静静聆听。

林如海扫了他一眼,又看向贾政:“族学乃家族根基,二兄能担此重任,实乃贾氏之福。我在扬州时,也曾办过义学,深知其中艰难。”

他顿了顿,语气转沉,“只是……听闻宝玉近来……”

贾政脸色骤变,手中酒杯一晃,酒液洒在袖口,洇开一片暗色。

他咬牙道:“那孽障!整日不思进取,与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我……我实在……”

他的声音满是羞愤,额头渗出细汗。

林如海眉头微皱:“宝玉年纪不小了,若再这般放纵,只怕……”

他未说完,言下之意却清晰。

如此不孝子,怎堪贾氏门楣?

对于贾宝玉,林如海是有些不喜的,毕竟这可是差点成为自己女婿的人,却如此不堪,若不是贾琮出现,他不知自己女儿未来会怎样。

贾政面红耳赤:“是我教子无方,愧对祖宗……”

贾琮适时开口,声音平静:“二叔不必自责。宝玉天性如此,强求不得。倒是环哥儿近来在工坊表现不错,颇有进益。”

他的语气温和,眼中却闪过一丝深思。

林如海眼前一亮:“哦?环哥儿?”

贾政神色稍缓:“环儿确实用功,只是……”

他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赵姨娘所出的庶子竟比嫡子争气,让他五味杂陈。

林如海举杯道:“二兄,子弟成才不在嫡庶。我观琮哥儿便是明证。”

他看向贾琮,眼中满是赞赏,“白登山一战,威震草原,这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

贾政连连点头,看向贾琮的眼神多了几分感激:“是极!琮儿确是我贾氏麒麟儿。”

酒过三巡,林如海放下酒杯,正色道:“二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贾政忙道:“如海但说无妨。”

林如海沉声道:“宝玉与忠顺王府的琪官……可有往来?”

贾政手中筷子“啪”地掉落,脸色煞白:“这……这……”

贾琮在一旁不动声色,静静观察,此事是他告知林如海的,也想借他之口,来处理此事。

林如海叹道:“二兄,北静王如今是朝廷钦犯,忠顺王府也风云诡谲。若宝玉再与他们牵扯……”

贾政浑身发抖,猛地起身:“我这就去把那孽障关起来!”

“且慢。”

贾琮出声制止,声音冷静,“二叔,贸然行事只会打草惊蛇。不如……”

他压低声音,在贾政耳边低语几句,语气沉稳,带着几分决断。

贾政听完,神色复杂地看向贾琮:“琮儿,你……”

林如海拍拍贾政肩头:“琮哥儿说得在理。宝玉年少无知,需得徐徐图之。”

贾政颓然坐下,老泪纵横:“我贾政一生清正,怎会生出这等不孝子……”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无奈。

宴毕,贾琮送林如海出府。

寒风凛冽,府门外的雪花纷扬,映得二人身影愈发孤峻。

林如海裹紧披风,忽然低声道:“琮儿,北静王在江南的动作比想象中更大。他不仅抖出了贾赦的旧案,还……”

他四下看了看,声音几不可闻,“还提及了当年废太子之事。”

贾琮瞳孔微缩,声音骤冷:“他敢?!”

他的心头一震,脑海中闪过那方“太子之宝”印玺,似有惊雷炸响。

林如海虽是随口提起,但此事对他而言却非同小可。

废太子之事,牵连皇室秘辛,北静王竟敢公然提及,分明是铤而走险,意在掀起朝野巨浪。

林如海目光深邃:“他如今是丧家之犬,狗急跳墙罢了。只是……此事若传开,朝堂必将震动,你需早做准备。”

贾琮深吸一口气,拱手道:“多谢岳父提醒。琮儿自会谨慎应对。”

林如海微微颔首,一阵寒风吹过。

林如海裹紧披风,笑道:“走吧。听说你给我备了宅子,先带我去瞧瞧。”

贾琮微笑,拱手道:“正有此意。岳父请。”

定国公府与林府相隔不过一条街,步行片刻即到。

雪花落在二人的披风上,化作点点水痕,街巷清冷,唯有靴子踏雪的咯吱声回响。

贾琮引路在前,林如海负手随后,目光不时扫过四周,似在感受京城的冬日气息。

宅门古朴,黑漆大门上悬着一方“林府”匾额,笔力雄浑,墨色沉稳,竟是当朝大学士柳宗元的亲笔。

匾额在雪光中泛着幽光,透着不凡的气度。“这匾……”

林如海挑眉,驻足细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贾琮轻笑,温声道:“前日特意去求柳大学士写的。岳父初回京城,身份显赫,总要有些体面。”

他的语气谦逊,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似对自己的安排颇为得意。

林如海摇头失笑,眼中多了几分赞赏:“你这小子,心思细腻。”

他顿了顿,目光柔和下来,“有心了。”

贾琮推开大门,迎面是一道青砖黛瓦的影壁,上绘松鹤延年图,线条流畅,色彩雅致,透着不俗的意趣。

绕过影壁,庭院豁然开朗,假山玲珑,曲水流觞,冬日的清冷中,几株老梅开得正盛,红白相间,暗香浮动。

廊下挂着两只鸟笼,一只画眉欢快鸣叫,歌声清脆,似在迎接新主人的到来。

“这……”

林如海怔住了,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震撼。他缓缓迈入庭院,目光扫过梅树、假山、流水,似被眼前的景象牵引,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贾琮站在一旁,温声道:“我按黛玉的描述,命人仿建了这处。虽不能全然还原扬州旧宅的模样,大致格局却相差无几。”

林如海眼眶微红,喉头似被什么哽住。

他缓步走到一株红梅前,指尖轻触花瓣,声音微颤:“这布局……与扬州旧宅几乎一模一样。连这梅树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他的目光柔和,似在透过梅花,追忆扬州的旧时光,追忆亡妻敏儿的笑靥。

他转头看向贾琮,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低沉:“琮儿,有心了。”

林如海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感慨,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却强自压下,化作一抹欣慰的笑意。

贾琮微笑,拱手道:“岳父满意就好。黛玉说,您在扬州时,最爱这庭院的梅花与流水,琮儿便多费了些心思。”

穿过回廊,二人来到正堂。

堂内陈设典雅,紫檀多宝阁上摆着古籍珍玩,青瓷香炉中燃着沉香,袅袅青烟弥漫,透着宁静的书卷气。

案几上备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皆是上品,尤其是那方端砚,墨色深沉,纹理如云,堪称珍品。

林如海抚摸着砚台:“这方端砚……”

贾琮笑道:“是黛玉选的。她说岳父最喜此物,特意从库房里寻了出来,命人擦拭一新。”

林如海摇头失笑,眼中满是宠溺:“这丫头……总是这般细心。”

他转头看向贾琮,郑重道:“琮儿,玉儿交给你,我放心。”

贾琮拱手,目光坚定:“岳父放心,琮儿定不负黛玉。”

行至后院书房,林如海忽地屏退左右,目光扫过四周,确认无人后,面色一肃。

“琮儿,北静王之事,你打算如何应对?”

贾琮眸色转冷,沉声道:“他既敢提及皇室秘辛,便是自寻死路。陛下已派锦衣卫指挥使南下追捕,只是……”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此事牵连甚广,若处理不当,恐引火烧身。”

林如海捻须点头,目光深邃:“不错。北静王此举,分明是狗急跳墙,意在搅乱朝局。你若贸然出面,反倒授人以柄。”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所以,你要借力打力。”

贾琮挑眉,低声道:“岳父的意思是……”

“太子。”

林如海的声音几不可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你如今是太子少保,虽与太子有所嫌隙,但既有了这个身份,便不能只承担因果,不享受好处。”

贾琮眼中精光一闪,拱手道:“岳父高明。”

林如海拍拍他的肩,笑道:“朝堂如棋局,步步为营。你与玉儿的婚事在即,切莫让这些糟心事扰了喜庆。”

贾琮点头,目光坚定:“琮儿明白。北静王之事,琮儿自会谨慎应对。”

他的声音沉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雪花落在书房的窗棂上,化作点点水痕,庭院的梅花暗香浮动,似在见证这场私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