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拥住南宫鸿煊,脸蛋埋在他脖颈间:“鸿煊,还好有你。”
……
马车颠簸中,乌苏扒着车窗,回望中原方向:“皇兄,你真把解药给了?”
拓跋烈靠在车壁上:“给了。难不成看她死在南宫鸿煊怀里?”
丽雅歪头:“只可惜,苏姐姐不能跟我们一起回西域。”
“总有机会的。”拓跋烈掀起车帘,晨光落进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映出一丝玩味。
“我与她,总有着莫名其妙的缘分。”
……
锦鸿院。
窗棂透进最后一缕暮色时,苏时瑾悠悠转醒。
她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入眼处是熟悉的鎏金鸾凤红床幔。
鼻尖萦绕着,龙脑香和玫瑰的甜暖气息。
“王妃醒了?”秋月的声音带着惊喜,连忙掀开纱帐,“殿下吩咐小厨房温着燕窝粥呢,奴婢这就去传膳。”
苏时瑾支起身子,发现手腕处缠了一圈红纱,透着淡淡药香。
她下意识抚上脖颈,那里还残留着些许刺痛。
“阿瑾。”
他一身绯色家常便服,在床沿处坐下。
“你这伤,敷两天玉容膏就好。”他指尖掠过她颈侧淤痕,眸色暗了暗。
刚睡醒,她眼中还有一丝迷茫:“我睡了多久?”
“倒也不久,六个时辰而已。”
秋月领着小丫鬟,不一会便摆好了晚膳。
桌上摆了胭脂鹅脯、芙蓉蟹斗等精致小菜,还有一碗燕窝粥。
南宫鸿煊很自然地端起,那碗燕窝粥。
“啊——张嘴。”
银匙抵在唇边,苏时瑾启唇,温热的燕窝粥滑入口中,掺了崖蜜的甜香在舌尖化开。
她小口吞咽着,不经意间发现南宫鸿煊的目光,正牢牢锁着自己。
那双凤眸幽深如潭,正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唇瓣。
“你……不吃点么?”她嘴里嘟囔着。
南宫鸿煊倾身,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廓:“吃过了。”
温热的呼吸钻进耳洞,“待会儿……”鼻尖轻轻磨蹭她耳垂,“我要吃更好的。”
苏时瑾脸一红,慌乱中碰掉了银箸。
秋月低头去捡,见到自家主子从耳尖红到了脖颈。
“都退下。”南宫鸿煊开口,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暗哑,“今晚不必值夜。”
待门被合上,苏时瑾立刻被拦腰抱起。
她惊呼着抓住他的衣襟,指尖发烫:“我、我还没吃饱……”
“正好。”南宫鸿煊踢开内室珠帘,“我也没。”
鎏金香炉吐着玫瑰味的轻烟,将拔步床笼在香氛中。
苏时瑾被轻轻放在床榻上。
“阿瑾。”嗓音里带着蛊惑的沙哑,“上次送你那套霞绡霓羽裳,可还收着?”
苏时瑾的脸更红了——那套衣裳自收到起,就被她锁在箱底。
光想起那开衩及腰的绯色纱裙,腿根就隐隐发烫。
“找不到了。”她撒谎道,“许是嫣然收去了库房。”
南宫鸿煊低笑,身子紧紧贴了上去。
手指探入她衣领,勾着系带轻轻一扯:“撒谎。你定是自己好好收着的,可对??”
小衣松散开来,露出一片美色。
苏时瑾急急护住胸前,却护不住锁骨处,那一滴艳红的胭脂痣。
南宫鸿煊俯下身,吻了上去,嘴里撒娇道:“乖阿瑾,就穿这一次,可好?”
“不……”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拿捏住软肋。
他知晓她最软弱,最敏感的部位。
也不着急,就这样一下,又一下磨着她。
她被他挑逗得,几乎酥软得化成一团水。
白的透明的肌肤上,盛开了一朵又一朵梅花。
终是磨不过他,她投降求饶,语不成句:“……嗯……也罢……只此……一次。”
她窝在锦被里,指使着他打开一个箱笼,取出最底部的匣子。
盖子弹开的声响,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霞光霎时溢满罗帐,六层叠纱的肚兜静静躺着,花蕊处的红宝石,在烛火下像滴凝固的朱砂。
“自己穿?”南宫鸿煊捻起系带,“算了,还是我帮阿瑾穿吧。”
苏时瑾去抢那件要命的衣裳,被子却滑落胸前。
南宫鸿煊索性握住腰肢,将她抱坐在他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高出半头,垂眸正好看见南宫鸿煊凤眸中跳动的欲念。
黑色瞳孔显出野兽般的光泽,映着她曼妙身姿的倒影。
“转、转过去……”她揪住他的衣襟。
南宫鸿煊含住她耳垂低笑:“就不要,我还要你对着铜镜穿。”
他将人抱到妆台前,“我要看着阿瑾,怎样一层层把自己,裹进我的礼物里。”
铜镜里映出令人窒息的画面。
她雪白的背脊,紧紧贴着男人胸膛。霞影纱覆上身前时,红宝石恰好卡在深壑之间。
南宫鸿煊掌心覆着她手背引路,带着系带绕过脖颈,指尖却故意在脊椎凹陷处流连。
“这里……”唇舌摩她后颈。
手掌下滑掐住腰窝,“还有这里,裹在纱裙里,该多好看。”
苏时瑾抖得系不上颈绳,南宫鸿煊便俯身,用牙尖叼住绳结。
温热的唇舌,蹭过敏感肌肤,系带勒紧时,红宝石跟着一颤。
十二颗南洋珠流苏,顿时在她腰间叮咚作响。
“第二件。”绯色纱裙展开时薄如蝉翼,金线绣的缠枝莲纹在腿根位置妖娆绽放。
南宫鸿煊单膝跪地,掌心托着她足踝套进裙摆,“抬脚。”声音哑得不像话,“对,再抬高些……”
苏时瑾扶着妆台,几乎站不稳。
纱裙开衩高得惊人,南宫鸿煊系腰链时,呼吸直接喷在她裸露的大腿侧。
男人喉间,溢出声压抑的喘息。
“最后一件。”鲛纱丝带如胭脂水波在眼前展开,末端金线绣的并蒂莲还坠着镂空金珠。
南宫鸿煊用丝带蒙眼示范,“我本打算,给阿瑾蒙眼的……”
“可这么美的眼睛,蒙上了太可惜了。”他下蹲,将丝带缠在她脚踝上,“还是系这里更妙。”
苏时瑾想逃,却被他拽回来。
南宫鸿煊就着这个力道,将她一把抱起,带到床榻上。
纱裙在挣扎间翻卷到大腿根,露出更多令人窒息的雪肤。
南宫鸿煊欣赏着,她羞愤欲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