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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过……”他话语一顿,对上苏宁雪疑惑的目光,“不过,我想我是喜欢你主动关注。”

苏宁雪微怔,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呀!那我就多关注我家阿瑜的情绪。”

要关心吗?她很喜欢。

冷风萧瑟,雒阳气氛若一团烈火。一月之余的争吵博弈,最终刘辩坐上帝位。

可农民起义、连续天灾、外戚、权臣,汉已经名存实亡。

刘辩这个皇帝又能有多少权利?

离开雒阳那日,云厚厚堆积在天空,仿佛随时都可能坠下来,刘辩偷溜出宫墙,前来相送。

他一如既往的着一件红衣,在这个庄严肃穆的雒阳城如同一团不灭的烈火,点亮这根腐木,烧穿'汉室'身躯的蚀骨顽疾。

“陛下。”

周瑜、孙策、苏宁雪三人执臣礼,刘辩如初见轻佻,“孙卿,乃是佳人,何不入这宫墙。”

孙策:……

想一拳砸他脸上!这是陛下暂时不能打!

“多谢陛下厚爱,臣为陛下效力,万死不辞。”

孙策'诚惶诚恐'地再次作偮,内心腹诽不断,若不是看着太守的位置上,他一定想办法套刘辩麻袋!

刘辩不舍的轻叹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看戏的两人,“公瑾,宁雪对我可否还有未尽之言?”

周瑜、苏宁雪:……

周瑜拱了拱手,“陛下,万事求稳,臣会为陛下谋。”

“好好活着,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苏宁雪随口说着离别的话术,眼里全是对未来的期待。

孙策被封丹杨太守,他们有名义加入这天下局。

“好,我等你。”

风吹动他们的斗篷,诉说着离别,厚厚的云层坠了下来,化作一团团“棉花”。

风雪送离人,应是悲伤,可周瑜三人带着定江东的期盼,奔向他们要走的路。

刘辩与他们背驰而行。

以丹杨为起点,少年少女开始他们的“冒险”之旅,恰如那热血番的开头,向着希望而生。

“众将士随我冲锋。”孙策一袭劲装,手持长枪杀在最前方。

“天晴、西风。”周瑜身着文武袖衣袍,持三尺青锋,一把火烧光了敌方的粮仓,毁信念,断根基。

“……”苏宁雪瞧着每次都在前面浪的两人,默默地往后缩了缩,身为脆皮射手不冲~不冲~

弓拉满,箭离弦,一箭定胜负。

意气风发、张扬桀骜,他们是少年,似骄阳,如烈火。

他们仿佛背负天命,得天眷顾,不过半年时间,占据江东三分之一的地盘。

可……

哪里有什么天眷。

夜色沉沉,孙策独自解开衣袍,刀伤、箭伤、枪伤、钩……狰狞交错。

撩开散落在身后的墨发,会发现他的后心有一道深深的箭伤,据说那支箭距离他的心脏只有半寸,那是他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烛火摇曳,周瑜伏案长书,曾被苏宁雪夸过的冰肌玉骨,现在覆着一道道狰狞的疤痕。

战场上,他是将军、是军师,永远冲在最前方,不倒下……兵卒便会不断的厮杀。

战后,他还要兼顾雒阳之局,为刘辩稳住汉室江山。

苏宁雪的脖颈缠着漂亮的纱,不过是掩盖流矢擦过还未痊愈的伤,哪里有什么躲在后方绝对安全。

这一切是他们拿命搏过来,孙策与周瑜的背后都有家族,可若不做出成绩,谁敢赌不过才束发之年的他们?

可这天下,究竟还有几人记着,他们才不过是束发之年?

————

屋内飘散着食物的香气,桌面摆放着翠绿的蔬菜与新鲜的牛、羊肉,一室之内摆放着十几个冰盆,周瑜与苏宁雪窝在屋内吃火锅。

“阿瑜,为何疯狗里面多了你我二人的名字?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苏宁雪恶狠狠的吃掉眼前的牛肉,该死的袁术!骂她做什么?骂孙策呀!反正她记着孙策就曾被曹老板骂疯狗。

为何要吐槽她是疯狗?明明每次打仗,她都躲在最后方。

她想着想着将心里话嘟囔出来,周瑜的目光触及她脖颈缠着的轻纱,黑眸缠上着丝丝缕缕的伤痛,差一点……如果不是她换的止血散,怕是……

苏宁雪不喜欢周瑜现在的目光,给周瑜夹了一筷子涮好的牛肉,笑嘻嘻地扬起脖颈道:“是不是很好看?等过些日子可以点缀些珍珠,会更漂亮。”

她的审美在线,脖颈处缠绕的轻纱,有点像后世的贴颈项链,但更为宽松,毕竟她脖颈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不能缠太紧,也不能加配饰。

“换药。”周瑜罕见的没有顺着苏宁雪的话去说,而是冷硬的吐出两个字。

“啊!”苏宁雪拖着长长的调子,满不在意道:“不着急,一道疤而已,又不影响什么。”

“换药。”周瑜喉咙又干又涩,固执地重复一遍,怎么会不影响,苏宁雪可是每次换上新衣服,都喜欢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问好不好看的人。

所以怎么可以不换去疤的药?

“真的……”不急,还要用来换粮食与盔甲。

感受到眼前人的执拗,苏宁雪无奈的点点头:“好,换!没想到阿瑜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刚刚她是看到倔强小狗了嘛?应该是眼花吧?

听着她宠溺的语气,周瑜的耳尖微微泛红,应该是吃火锅热的。

“不过需要消耗好多好好花值,所以要亲亲、摸摸。”她露骨的上下扫视周瑜,嘴角上翘,眼尾下弯,有点子“邪恶”在身。

“咳!”周瑜轻咳一声来遮掩不自在的神情,但泛红的脸颊暴露他的内心。

“怎么又害羞啦?又不是第一次,你学学我嘛~”

看她从最初的流鼻血,到现在的坦然面对,嘶哈嘶哈~

果然,人在对外人与对自家未婚夫时是不一样,自订下婚约,她就没有再流过鼻血。

周瑜给她夹了一筷子肉,用来堵她的嘴。

“唔!阿瑜涮的肉更好吃。”

她随口一说,却没有发现,她碗里的肉都变成某人所涮。

“刘辩那里如何?”

吃饱喝足苏宁雪的身子后仰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地,双目无神的放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