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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离婚后,柳如烟悔不当初 > 第490章 害人精?你还有脸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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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害人精?你还有脸上门!

李凡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

他感觉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又或者,是眼前这个叫宇文忠的家伙,脑子彻底坏掉了。

他强忍着掐死这个败家玩意儿的念头,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温度:

“你再说一遍?卖了多少?”

宇文忠被李凡这股低气压冻得一哆嗦,连忙摆手,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开玩笑!开玩笑的!我哪能真卖啊,你别当真!”

他见李凡的脸色没有半点缓和,那双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看得他心里直发毛,赶紧解释:

“那收破烂的嘴太碎,给的价也低,听得我心烦,就没搭理他!”

李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言不语,等着下文。

宇文忠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挠了挠头,神情愈发窘迫,声音也小了下去:

“就……就是吧,我老家有个吃饭的旧桌子,年头久了,一条腿有点短,吃饭的时候老晃荡,夹个菜都能洒半碗汤……”

他偷偷瞥了李凡一眼,见对方依旧毫无反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

“我就……我就顺手用那本医书垫桌脚了。嘿,你别说,垫上之后是真稳当,一点都不晃了!”

李凡的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玄和派的传承至宝,几代人心血的结晶,无数中医梦寐以求的圣典……

拿来垫桌脚?!

他胸口一阵翻涌,几乎要被气到内伤。

中医还没亡,传承就要先被这种不孝子孙给亲手断送了。

眼看李凡的脸色越来越沉,宇文忠吓得一哆嗦,赶紧竹筒倒豆子般地继续说道:

“不过你放心!书肯定还在!绝对还在!”

他生怕李凡不信,甚至往前凑了凑,继续说道:

“我有个朋友叫宇长江,以前跟我爸学过几天医,结果啥也没学会,就落下个毛病,特喜欢这些神神叨叨的老东西。上次他来我家吃饭,一眼就看见垫桌脚的那本书了,眼睛都直了,说虽然看不懂上面画的鬼画符,但感觉是好东西,非得借回去研究研究。”

宇文忠咽了口唾沫,急切地补充道:

“我寻思着他那么喜欢,放我那儿也是垫桌脚,还不如做个人情,就让他拿走了。”

“我这就带你去找他!他家就在归原村,离这不远!”

说完,他转向一旁神情麻木的周强,语气郑重了许多:

“你先去……处理孩子的后事吧。放心,后续的事情,警局那边,还有肖光亮那个人渣,我跟李凡一定会帮你盯着,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周强空洞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波动,他看着李凡和宇文忠,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谢谢。”

……

看守所内。

肖光亮换上了一身灰色的囚服,袖口挽到手肘,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姿态竟有几分闲适。

他脸上虽然带着几分狼狈,但眼神里没有阶下囚的绝望。

一名西装革履的律师坐在他对面,身体前倾,将声音压到最低。

“肖局,我已经打点过了。只要周院长那边肯翻供,一口咬定他是被那两个疯子屈打成招,胡乱攀扯,贩卖器官这事儿就烧不到您身上。”

肖光亮闻言,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翻供?王律师,你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审视感,

“周院长那头蠢猪,自己屁股都不干净,让他翻供?他敢吗?他有那个脑子吗?”

王律师的额角渗出汗来,不敢接话。

“器官案只是个引子!他们是想顺藤摸瓜。”

肖光亮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真要查起来,我的经济问题才是要命的!周强那头蠢猪,顶多算个从犯,能扛什么事?关键在我!”

“想让我脱身,得从根上解决问题。这个根,就是钱!大量的钱!”

肖光亮示意律师靠得更近一些。

王律师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耳朵凑了过去。

“我已经联系好人了,但有些东西,需要你帮我送一下。”

他飞快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然后伸出食指,蘸了点自己杯子里的凉水,在桌面上飞快地写划起来。

冰凉的水渍在桌面上形成两个模糊的地址和名字,在灯光下稍纵即逝。

王律师的瞳孔骤然一缩,心脏狂跳,他死死盯着那片迅速蒸发的水渍,拼命将那几个字烙进脑子里。

他很清楚,从看到这几个字开始,自己就不再是什么辩护律师了。

他成了眼前这个人的“快递员”,一脚踏进了深不见底的泥潭。

可船已经上了,再想下去,怕是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记住了吗?”

肖光亮的声音很平静。

王律师喉结滚动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张卡给这个人,另一张给那个人。”

肖光亮压低声音,

“告诉他们,船要沉了,想活命的就赶紧把洞给我堵上。堵不上,大家就一起喂鱼。”

“事情办成了,你的好处,少不了。”

……

一辆出租车在颠簸的城郊公路上行驶。

宇文忠正唾沫横飞地给李凡介绍着情况:

“归原村是市郊的一个老村子,以前挺偏的,现在挨着开发区,也算热闹了点。宇长江就住村口第一家,是个独门独院,他住一楼,好找得很!”

车子在村口停下。

两人下车,眼前是一处略显破旧的小院,红砖墙上爬满了不知名的藤蔓,一扇铁门紧紧关闭着,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

宇文忠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抬手“哐哐哐”地砸门。

“长江!宇长江在家吗?开门啊!我是宇文忠!”

他扯着嗓子喊,声音在安静的村口显得格外响亮。

等了片刻,院里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宇文忠准备再敲的时候,屋里总算传来一个女人极不耐烦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没睡醒的火气。

“谁啊?催什么催!跟催命一样!”

宇文忠一愣,听出是宇长江老婆的声音,连忙赔着笑解释:

“嫂子,嫂子是我,宇文忠啊!我找长江有点急事!”

他话音刚落,屋里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充满了尖锐的愤怒和刻骨的厌恶。

“宇文忠?!”

“你还有脸来我们家!你这个害人精!”

“你给我滚!立刻滚!我们家永远不欢迎你!你也永远别想再见到宇长江!”

话音未落,只听大门内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被狠狠砸在了门板上。